秘密潜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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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敬姬指了指自己的眼皮―――显然对自己刚刚实施没多久的双眼皮美容手术不满。
“哦?”
“还有―――”
“最高领袖同志,侦察局局长金大植同志要求紧急会见您。”
“哦!”
金正日略微坐了坐,随后起身。身后的高级核心领导们连忙放下杯子,起身站立。
“继续,继续吧!”
“最高领袖同志,我将按照您的指示,聘请来自法国的医疗专家小组进驻凤花医院。”
“哦―――”
金正日不理会紧随他身后的金敬姬,依旧往前走。转过几条长廊,一个身着朝鲜传统裙子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金正日平常办公的书房。然后,双手相握向他深深地施了一个礼。
****
午后6点钟,明媚的阳光斜斜地射入宽敞明亮的书房。在房门开启的一瞬间,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前半端的金大植上将像棵松树似的立在了那里。
“最高领袖同志好!”
“哦。”
金正日迈着轻松而有力的步子走进书房,来到窗前远望。菊花形状的喷泉水映着点点金光,高大挺拔的青松下隐约可见荷枪实弹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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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领袖同志,接到派驻南韩特工密报―――本次渗透行动失败。潜艇搁浅于南韩海域,乘员正受南韩军警的围捕!”
金正日把头抬起―――几朵白云轻轻地随风飘向西方。
“最高领袖同志,我方军人死伤严重。”
凝聚的白云突然散开,组成了另一幅画面。
“目前,我们正通过秘密潜伏在南韩的特工人员,试法援救被围同志。”
“哦?”
“最高领袖同志,请允许我播放来自南韩的最新消息。”
余霞映照的脸庞轻微抖动了一下,他转过身,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今天的搜索行动有了重大进展。继9月18日,下午16:30分11名北韩渗透份子在青鹤山自杀身亡及在随后枪战过程中击毙9名渗透份子外,仅相隔15分钟就成功抓捕一名叫李光素的渗透人员,同时获救的还有于17日失踪的中央日报社记者李雪今小姐。同时,在自杀人员中已经确认有一名隶属北韩侦察局海军部主任金东源上校,下面就让我们一起听一听来自陆军部新闻处的转播。”
画面自主持人身后一转,逐渐变大,直到全部画面。脸色黝黑,神色颇为沮丧的李光素在镜头前侃侃而谈:
“我是朝鲜人民军侦察局海军部第22中队第2组第1侦察潜艇组成员。我们一共有26名接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特战军人执行此次渗透任务。嗯―――执行任务的具体时间是9月13日20:00,在朝鲜东海岸退潮基地―――”
画面停止,主持人再次出现:
“根据被俘渗透者李光素所述,朝鲜此次渗透人员多达26名,目前还幸存5名北韩渗透者。大韩民国总统已下令组成了以参谋长联席会主席金东镇上将为首的紧急快反小姐受命全权领导反渗透行动,金东镇上将已经发布代号为‘珍岛狗1号’的作战命令。根据这一命令,数万名韩国军、警、民紧急调往江陵。接下来让我们看一下,本次反渗透搜捕的布防情况。”
画面里进入一名上校军官,他指着地图说道:
我们已经布置了三道搜捕网:第一道搜捕网由万德峰、防山、青鹤山、江峰构成;第二道搜捕网由太白山、丹敬谷、七星山、九切里至丰岩里构成;南明山、长胜里、永塘、大气、送香里、原平、真谷里、大峰、麟蹄构成最后一道搜捕网!开展搜捕的大致情部就是这样。”
主持人:请问,北韩渗透人员是否还在这一搜捕网内?
军 官:是的。我们将在此搜捕网内击毙所有渗透者!
主持人:请问,我军的伤亡情况如何?
军 官:我军有极少数人受重伤。敌人到目前自杀11人,击毙9人,活捉1人。
主持人:能否告诉我们大韩民国的民众,侥幸逃亡的北韩渗透分子会在哪一区域被击毙?
军 官:涉及军事秘密,无可奉告。
主持人:您对北韩渗透分子的作战能力,有何评价。
军 官:看一下交战数字,很明显,敌人的作战能力不如我军。
主持人:能否预估一下,什么时候能击毙或抓捕剩余渗透份子?
军 官:很快,不会用太长时间的。
主持人:谢谢。
各位观众,以上节目由KBS为您做现场报道,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关注事态的发展。接下来请看,来自青瓦台大韩民国总统的发言:
大韩民国的民众们,我们美丽的祖国正受到敌人恶毒的残忍渗透分子的侵略,我号召每一位大韩民国的百姓,为保卫我们的家园,为反击敌人―――
“啪”
铅笔折断的声音清晰地传自神色平静的最高领袖所处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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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代号:断剑'
松林秘密基地的会客厅内端坐着一位老将军,巨大的水晶灯下,一位身穿套裙的朝鲜女军人神色坚毅地站在他的面前。
“现在,我宣布最高领袖金正日同志亲自下令实施的行动计划!”
“请首长同志下令吧,我一定坚决完成任务!”
金大植缓缓地做出一个有力的点头:
“遵照最高领袖金正日训令:立即实施‘断剑行动’!”
朴莲花的眼神猛的一亮:
“是!”
“朴莲花同志,绝秘简报的内容你看过了吗?”
“看过了,司令员同志。”
“目前的事态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我英勇的朝鲜第22中队第2组第1侦察潜艇组的全体成员目前奋战在敌方占领区。从我们掌握的情报显示,除一名投敌叛变外,其余同志都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们是坚决效忠于最高司令长官金正日同志的!”金大植的语气平静,他的这一生,不知有过多少次这样的发言,每一次都是生死的绝别!但作为一名优秀的高级指挥员他必须随时准备将自己最优秀、最得力的干将派往最危险的地方!
祖国的需要!
多灾多难的祖国需要这些年青的热血青年!
“朴莲花同志,最高司令长官已下令我们侦察局全力实施代号为:‘断剑’的行动计划,我们将通过0号线路秘密送你执行此次艰巨的任务。你必须用最短的时间给予敌人最严厉的惩罚,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同南韩秘密小组成员接头,能否完成这一系列艰巨的任务,就全看你的了!”
“是,我绝不会辜负最高领袖的殷切期望!”
“此次行动是由最高领袖金正日同志亲自策划实施的重大行动,每一步行动都将引起最高领袖金正日同志的密切观注!我们必须动用一切可能的手段完成最终任务。我不希望再出现任何的疏漏!”
“啪”的一声―――金大植的耳畔再次想起那支被折断的铅笔―――那微弱而巨大的声音尤如轻轻拧断了他的脖子般,现在想来还令他直冒虚汗。他眯着眼,望着眼前的少女……她的目光是如此的坚定而安祥,就像战争所代,勇敢而好冲动的他一样―――哎,看来自己真的老了,真的不适合担任这一职务了。或许,最高领袖没有因渗透行动失败,而将他拖出去枪毙,就是看在他胸前挂得不能再挂的勋章;或许,要不是因为自己肩上扛着的金光闪闪的上将军衔,他也许早就不能在此威风凛凛地坐着吧?想到此,就好象有什么强大力量在追赶他似的。他猛地站起身,恶狠狠地直盯着眼前这位漂亮的女高级军官:
“必须完成任务!”
“必须完成断剑行动!”
“听到没有?”
“是!”
作为情报分析员,朴莲花不知接触过多少绝秘情报,她深切地知道,她这一去,能不能平安回到祖国,谁也不能保证。通常说,从接受到任务的那一刻起―――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完成任务回到祖国;二是选择死―――包括投降、叛国!
“作为一名人民军最优秀的情报军官你应该非常了解1983年的‘光荣行动’。”
“是的!”
“钟勇久作为当时事件的参与者,他的存在会对你有极大的帮助!”
对于司令员同志为什么突然提到与断剑行动毫无关系的钟勇久?朴莲花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不管怎么分析,断剑行动的最根本任务显然与钟勇久是毫无关系的,但司令员同志既然提到了,绝不会是空|穴来风,司令员同志究竟要想说什么呢?如果硬要牵扯上某种关系,那只有一条:两次行动都是以消灭特定目标为最根本任务!
钟勇久―――那个长着瘦削的脸庞,满不在乎地舔着干裂的嘴唇,那个忘记系纪风扣的水兵?
或许真的能见到他―――如果能极时潜入韩国的话!
()
金大植看到朴莲花忽闪一下的眼神,就断下对方并未完全领会到自己的想法,但从她微微翘起的唇翼可以想象到,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事情的发展往往不以人的愿望而发展,既然无法预期―――只好采用点而即止的策略。
女人,什么事情都离不开女人!
哎,何时才能让女人远离销烟?!
从不多愁善感的金大植发出了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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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九月,月圆。
“同志,就是这里。”朝鲜边防军的一名少尉军官指着眼前湍流①不息的江水说:“过了豆满江,就是中国的南平。”
“谢谢你,同志。”
“趁着夜色快过江吧,祝你一路平安!”
夜色极佳,方圆一百米之外可见对岸随风起舞的松树林,再远一些,跨过一处小土坡,依稀可见星星点点的灯光。朴莲花将防水的包裹背了上去,光着脚涉入水中。
江水有些凉,脚底下的鹅卵石非常滑腻。待水没过大腿时,她开始倦缩身体,静静地扑入水中。湍急的江水转眼间就将她卷了进去,她奋力扑打,借着水势快速游向对岸―――
[锦绣江山练歌厅]
“欢迎光临―――”
身穿旗袍的两名女子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职业性笑容面对一位从大卡车上走下来的男子。
“喂,还有小间吗?”
“对不起先生,您事先预定了吗?”
“没有。”
“对不起,小间已经满了,只有大间。”
“妈的,点背,那就开大间吧。”
“您稍等―――”
吧台的服务员翻动着本,执笔的右手不停地将笔在大拇指上轻灵的旋转:
“5号房。”
一名服务小生在前引路,将那名男子带入5号房。抽烟的功夫,小生端进了啤酒和一些精致的下酒菜:
“先生,要不要叫小姐?”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乐呵乐呵。”
“请您慢用。”
服务生退出,那男子,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后,手指掐着烟,握住麦克风就是一顿狼号。
时间过得很快,桌上的酒瓶已经空出三瓶了,陈先生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12点钟了,他起身想离开。就在此时,5号房的房门被一个女人轻轻推开了。
“我说过,我不要小―――”
美丽的女人浅浅一笑,男子忙闭嘴。待那女人迈动步子,露出两侧白晰的大腿时,他连呼吸都为之而停止。
“先生,您刚才说什么?不要什么啊?”
脱口而出的汉语明显带有延边朝鲜族特有的音质:
“没,没什么。呵呵呵呵―――来,进来啊,站着干嘛。”
女人侧身坐下,双手很随意地整理了一下旗袍。那男子改用朝语问道:
“小姐芳名如何称呼?”
“朴花。”
那名男子借着问话,顺势将自己的那双大手盖住了女人的小手上:
“呵呵呵呵―――今晚叫朴花,明晚叫金花是不是?别骗我了,用的全是假名!”
女人妩媚地一笑:
“既然都知道还问?对了,先生贵姓?”
“陈钢―――钢铁的钢!”陈钢伸手拉起女人道:“喂,陪我一起唱首歌―――既然来了,就不能白花钱,你说是不是?”
女人落落大方的站直身,唱了起来,那男子随着她一起哼哼着,搂住脖子的手却极为不老实地摸向女人的胸脯。
一曲结束,女人想再唱一首,那男子却大声嚷嚷道:
“不唱了,不唱了―――没劲!”
他再次搂过女人道:“来,喝杯酒,还是喝酒来劲。”
女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后,再将两只杯倒满:“先生,我敬您一杯。”
“好啊―――来,干喽。”
男子有了些许的醉意,两只手更加的不老实起来。女人半依着她问道:“先生,您是做什么的啊,这么晚了不回家,不怕老婆修理你啊。”
“怕个狗屎,老子辛辛苦苦出来挣钱,她管得着吗?”
“您是做什么的?看你出手这么大方,准是大老板!”
“大老板算个屁,他有我这么牛吗?”男子伸出手指点着女人的鼻子道:“大老板出国得办签证―――我出趟国就像回家。”
“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说了你可不能笑―――长途货运司机!”
女人恰到好处的笑了,男子亦随着她大笑。
“哟,还是做国际货易啊,都去哪些国家?”
“哪些国家?一听就是外行,做咱这一行的成年累月的只能跑一个国家―――饿罗斯。”
“什么啊,俄罗斯吧。”
“嘿嘿嘿嘿―――像我这样经常跑长途的都管‘俄罗斯’叫‘饿罗斯’―――你不知道吧,那饿罗斯的娘们平常看着特漂亮,一到床上就像只饿狼似的,所以我们都叫它‘饿罗斯’。”
咯咯咯咯―――
()
女人娇笑。
“俄罗斯人过得是不是比咱们这穷?”
“穷?别开玩笑了,比咱日子过得好。出门穿貂皮,进门吃面包,人长得比奶油还白―――就是皮肤太粗了些。”
女人现出一副心驰神往之色。
“要是有机会到俄罗斯玩玩就好了―――哎,没钱,没门子去不了喽。”
男子牛眼一瞪:
“谁说没钱去不了?想去我帮你。”
“真的?太好了,陈哥!”
“嗯,好说,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