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穿越之龙国 苋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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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缓慢而生涩的在她肢腰游移著,动作既像爱抚,也像探索。
「嗯嗯嗯嗯嗯!」想要呼叫求救,被捂住了的嘴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无法发出声音让她有些著急,胡乱的蹬著脚,却无法摆脱对方的束缚,对方的手甚至开始往下探,摸索她的下腰部份,他隔著衣服捏了捏她的腰,她的呼吸顿时一窒。
她动不了!这是什麽回事?
对方只有一个人,一双手,他一只手抓住她,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因此她的眼没有掩住,她还是能看的,眸子想向後瞄,却由於对方贴得太紧,她完全看不见身後的人。
对方把她扯向暗角,她看著景色向前流动,离主街愈来愈远,恐惧如泉水般直直的冲向她的脑海。
()
大手按扣著她腰身的力度并不重,对方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但奇怪的是,这不重的力度她却怎麽也无法挣开。
事实上,遇上采花贼不是她最震惊的事,她最最最最最最最震惊、最最最最最最最觉得可怕、最最最最最最最最不安的是──
她现在是男儿身呀!
男人也会遇上采花贼?
男人!她是个男人耶!
这采花贼居然……采一个男人的花?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接受不了。
她并不是说如果对方采的是女儿身的她她就能接受,可是……他想要的是男人……
呜,好可怕喔!救命啊啊啊啊啊呀!
他在她的身後粗喘,手的动作不断重覆,在拉扯之间仍然按捏她的腰,只停留徘徊在她的腰间,倒没有再进一步。
这是什麽回事?他到底想怎样?在这慌乱之中,她的思绪居然还能运转起来,她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冷静。
「别怕别怕。」她暗暗对自己说。她,是这小说女主角,是吧?是吧?没有女配角能穿越的吧?能穿越的都是女主角吧?既然是女主角,一般来说,采花贼都不会采到花的!没道理女主角要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强暴吧?
这种小说啊,在紧急时候,应该会有人挺身而出来救她的。
不用怕不用怕!会有人来救她的。
当她被拉到阴湿的後巷,她向自己默默的说道,思想却愈来愈乱。
宁仲贤……发现了她不见了吗?他有找她吗?他会来救她吗?
她不自觉的想起了他。那个冷淡的男子,会不会不管她的生死?他不会见死不救吧,尽管这实在太像他会做的事……
想著想著,她又想到了野人,如果野人在,他一定会救她的……虽然她不认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可是野人……至少还是个男子汉。
「小兄弟,快要被哥哥操了还一副茫然的样子?」把她推到篓子上,对方缓缓地开口,她不禁愣了愣。
不是她想像中下流淫秽的声音,那嗓音居然十分好听,说著这麽淫秽的话,语调却是羞涩僵硬,甚至还带点结巴颤抖,好像说得极不愿意。
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
采花贼的身材颀长,日照投下来的阴影让他的脸背著光,埋在阴暗之中,严心岚看不见他的容貌,但如此看来感觉甚是恐怖。
她惊惧的张著眼睛,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很冷静,趁著嘴巴自由的这个时刻,想要放声大叫,「救……」可是她才说了个「救」字,采花贼便已经发现了,懊恼的皱起眉,她的嘴巴便被堵住了。
堵住她的嘴巴的,不是什麽,是采花贼的舌头。
呜……她被采花贼吻了。
怎麽会莫名其妙的被吻啊?
她可以理解他要封住她的嘴巴,可是……他为什麽要用唇舌……
好恶心啊……
他的唇很冷冰,一碰在她的唇便是一阵颤抖,舌头生涩地伸进她的小嘴,然後不顾一切的在温热的翻搅,他的动作十分生硬,只管寻找她的舌,一旦找到了就是直冲般探索。她的眼没有合上,他的脸却被垂落的发丝掩住,长长的发一直在她脸上搔著,甚至刺到了她的眼,让她不得不合上眼。
「嗯嗯、嗯嗯。」她厌恶地想躲过他的亲吻,发出嗯嗯的挣扎声,采花贼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脑瓜,不让她退缩,这样强硬的动作让她有些吓愣。
他的舌头肆意翻弄,如入无人之境。
这样的横蛮让两人呼吸都困难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著两人的嘴角流下。
他似乎不懂得换气似的,也不要让他们透气。她的脸一阵青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用力搥打他的胸膛,他才知道她真的快要断气了。他放开了她,只是用手捂著她的嘴,粗喘著气,贴在她的耳边说:「别怕啊,哥哥会好好的疼你,会让你爽的。」
仍然是略带颤抖的声音,呼喷出来的热气渗进她的耳窝,拼命地摇著头,她感到一阵恶寒!这阴森羞涩的声音……怎麽这麽吓人啊?
她的心跳加速,一方面在害怕,一方面在好奇。
她真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麽模样,竟然做采花这种事,但声音却像战战兢兢似的怪异。是个变态吗?是那种长期抑压然後终有一天爆发的变态吗?
严心岚向来是说做就做的人,虽然她懂得要是认住了罪犯的长相就会被灭口的可能这个道理,但她完全抑压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要是真的被采了,她也不要被采得不明不白。於是,她忍著眼皮的搔痒勉强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一切还没映入她的眼廉,对方便像吓了一跳似的大叫,「不准看!看了我就对你不客气!」
她整个弹了一弹,他反应怎麽这麽大呀?这种惊恐似乎不是由於作为罪犯害怕自己身份曝光而引起的──她对这种反应太过熟悉。
他愈说不要看,她就愈是好奇,愈是想看。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她的好奇心也很旺盛而已。
反正,他本来就要对她不客气!
对方把另一只手遮向她的眼。她一张小脸就被两只手紧紧的按住,她又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犹豫了下,她便趁机咬向他的手,他吃痛的同时缩回两只手。
然後,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就落入严心岚的眼中。
此刻,他的眼里满是惊愕。
怔了一怔,他撇过脸道:「别看……我长得很丑……」
不、不是吧?
他的眼睛是不是有事?
还是他的脑筋有事?
「已经看了啦。」她在心里暗说,可是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刺激他,所以还是没说出口,只是还是看他看得有点出神。
因为实在太讶异了,虽然采花贼柔软的发络掩去采花贼的半张脸,加上街巷的光线并不充足,严心岚看得并不是清楚,然而凭藉她对美男评审的专业品味和对美男探测的锐利触觉,她还是隐约捕捉到采花贼埋在发间那神秘至极的「半张脸」,就在一瞬间,足够让她大概掌握到他的长相。
采花贼拥有一双细长的眼眸,只是眼里没什麽神采,让这双应该算得上美的眼睛不算突出,他的鼻梁特别高挺,鼻梁上段有微微突起的骨节,让他的鼻显得更有性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他的脸和唇都褪去血色,一张脸白皙得几近透明,配合他「毫不造作」的慌张虚弱的神态,甚有病弱少年的味道。这纤纤的模样,看上去就是有点文弱的样子。
「别看……」他本来想要转过身,可是转过身不就是很容易让她逃吗?所以他一定要正面对著她,可是正面对著她,她又会看著他。这小子眨著一双大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著他,他又觉得心脏、舌头、脑筋全都打结了,紧张得渗出冷汗,只懂得叫她别看。眼睛不自觉地垂下,一边忖度该如何处理现在这个情况,一边想要避过她的视线。
明明牺烙就说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怕,所以先从男人下手,为什麽、为什麽当他看见这小子的时候,他、他还是很紧张?为什麽当这小子用那双眼睛看著他的时候,他……手心就冒汗了?
看到是个英俊的男人,严心岚没有刚才般感到恶心了,尤其是看到他怯生生的肢体动作,她的心里也只剩讶异。──好,她承认她是以貌取人的人,如果换了是一个老头子她应该连看都不想看,当刚才是与鬼接吻,是啊,她好肤浅,然而,食色性也,所谓的色,大概与色相相关吧,爱美厌丑,人之常性,尽管她必须要承认人的内在美有时可以掩盖一切,不过她也认为人的外在美也可以遮蔽很多──何况,既然也被吻了,是个美男倒比丑男好。
呵呵,她真乐观。
不过,她也没打算继续与他纠缠下去。
喂喂喂,被俊男吻了,觉得不算太恶心甚至有点惊喜是一回事。但是,即使他是俊男,可是要她无缘无故、乖乖的被陌生人采吗?她倒不至於如此好色至此。
虽然啊,她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无缘无故、乖乖的被两个陌生人吃乾抹净,现在还「同流合污」成为一党,唉,但相信她,她真的不是这麽放浪的女人,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情投意合她倒是不介意,但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情况,毕竟她对这个男人的情神状况很是怀疑。
乘著采花贼还在惊愣之中,她悄悄地蠕动,一点一点的向後退。
半寸、一寸、一寸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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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退到远一点,就可以站起来拔脚奔跑了,走到出巷口,她就安全了吧?
两寸、三寸、四寸。
她不禁有些紧张,想要抬眸看一看他,没想到竟正对上他的眼。
他的瞳仁放大,似乎是受到刺激,他步近她。
哇!他想怎样?!
「别过来……」虽然说他看起来有些文弱,但他的身材仍然十分高挺,他一走近,所有阴影都投射在她的身上。「我没有要逃呀呀呀呀呀……我只是、我只是……」
「你要是想逃,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他恫吓她。
虽然以他这个样子,恫吓也不是真的很具威胁,但她不想挑战他的吓会去到哪个程度!转念,话锋随之而转:「我是男人耶。」
「我知道。」他诚恳地回应。
果然!他是想对男人下手!
好恐怖呀呀呀呀呀。
如果她说自己是女人,他会不会就放了她?但如果她说了,他会不会杀了她?
呜,她该怎麽办呀?
她眼巴巴的看著他。「我、我……」
她的话没有说完,采花贼的头愈靠愈近,她有些心跳加速,话也说不下去,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是因为他长得帅啦!而是她因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而感到害怕。
他的唇瓣贴近她的眼皮,她不得不闭上眼,「哇!你想怎样……」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发出声,然後伸出舌头,舔她的眼皮。
牺烙教他,遇有什麽问题,用嘴巴解决就好。如果他很吵,就直接用嘴巴堵住。那麽如果对方张著眼看他,他应该就要用嘴封住她的眼,不让她看他吧?
「嗯嗯……」她的眼皮湿湿的,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她皱起了眉,觉得他的动作有点像小狗舔人。
忽然,巷外有些动静。
人!是人吗?
救命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论是谁都好,救救她!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要怎样让来人发现,不知为何,脑里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晕眩感。
要让『他』求你才算成功
日上三竿。
一名长发披肩的红衫之人躺在床上,姿势懒慵。身旁的女婢洪红扇著扇,轻软柔黑的发丝轻扬,露出一张脸,这张脸,竟是绝美的。鼻梁是完美的高度,衬在脸上刚好突出全脸的轮廓,红唇轻勾,不笑时也如在笑;媚眸半开,一双桃花眼如波荡漾,弥漫蒙蒙的水意,好像只消被这样的眼眸看上一下,魂儿也会被抽去似的,是妖豔,同时又略带冰冷;那深沉的黑,让人感觉到此人的高贵之气,并不容易亲近,但其所散发出来的魅惑气息,又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
此人一手托著头,纤纤玉手指向地上──躺著的物体。
「你带这个人回来干吗?」扬起好看的眉,细长的美眸一勾,带点嗔怒,即使生气,眼眸的光火中透著的丝丝媚意犹如能渗人骨般,光是一扫,就彷佛可以倾倒众生,使人心痒。
「我不是教你用完就丢了吗?」
「牺烙,对不起……那个……我本来想对『他』……的时候,突然有人来了,幸好『他』昏倒过去,我才能把『他』带回来。」站在他面前的男子垂下头,扁扁嘴,竟是采花贼。
「幸好?干不了就丢在那里就好,再不然杀了『他』也行,你带『他』回来要怎样?」名为牺烙的红衣人没好气地说道。
「我、我……我不知道。」男子似乎很是沮丧,一颗头颅头愈垂愈低。牺烙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怎麽办?「我……『他』看见了我的脸,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男子悄悄抬眼,看了看那团物体,那团东西纤弱得像女子一样,那张静恬的脸以及小小的手。他又撇过视线。
牺烙轻叹,美眸凝视著男子,男子不修篇幅的模样又让他再叹一口气。这小子怎麽胆小成这样?而且装扮还这样,这算是蓝月的人吗?莲华是怎麽把他养成这个样子的?他严厉地说:「你留在这里多久了?一个客人都接不到,我收留不了你,蓝月不收无用之人。」
「牺……」男子可怜的巴著一双眼,泪水在眼眶打转,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走近牺烙的床边,呜咽著说:「别……我会好好努力的……别赶我走……」
「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牺烙好听的嗓音隐含冷意。
男子听到他的话,整个人慌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别、别……牺烙,别赶我走……我想留在蓝月……」
离开蓝月?离开蓝月他能去哪里?蓝月是他的家……
他的家啊。
他无处可去……
「你做得到吗?」红唇轻啜一口洪红递过来的茶,徐徐地道。
「做得到的!」男子吸了吸鼻子,猛点头。只要牺烙不赶他走,他什麽都做得到!「做得到的……做得到的……」
「如果你这次再失败,你就自己收拾包袱走吧。」
玄兰忍住泪水,再次点点头。「不会失败的……」
洪红看了牺焙一眼,知道牺烙话虽然说得狠,但他又怎麽舍得玄兰走呢?牺烙只是吓吓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