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之袭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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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夏呆了、脑筋空白,好几秒钟才意会到一件事。
这、这、这、这就是所谓的颜、射!
“爸!”
窘怒,伸手就要将脸上的粘腻给抹下,颖洛阻止他,特意以手指在他红红的脸蛋上揉搓。
“很美啊,别擦。”
真的很美,儿子的颊与唇被浓稠的白液给衬托的靡丽,这时要是有人胆敢跟颖洛说他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肯定否认到底,说吧,哪个女人能比得上这清秀到极致的艳美感?
“粘粘的……不舒服……”颖夏小声抗议。
颖洛才不管,见其中几滴沾上了肿红的唇,他着迷的将之给推送进去。
“吃了它。”
颖夏也不敢不从,舌头往父亲指尖这么一转,带起电流酥到颖洛心里,他着了魔似的,矮身抱起儿子往床上滚去,与儿子再次缠缠绵绵吻在一起,Jing液的气味让这吻情Se荒靡,却也让两人更加兴奋,身体像要爆掉似的。
感觉到父亲正匆促的脱起他的衣服,似乎还不满足啊,颖夏即使都意乱情迷了,还是小小声提醒。
“不行……妈在……隔墙……”
对颖洛而言这根本不是问题,就算待会颖夏哭天喊地,让那女人过来撞破两人情事,他也毫不在乎。
几下除了儿子跟自己的衣服,往白嫩的胸与颈部攻击而去,昨天烙上的爱咬痕迹依旧清晰,他这次往其他幸存之地去,一口一口重重吸吮,栽种下朵朵血红的花瓣。
“啊……不可以!”颖夏突然惊醒。
“有什么不可以?”
颖夏指指自己的脖子抱怨:“昨天……被妈看到了……”
“她看到又怎么?我不在乎承认是我弄的。”
颖洛不在乎,可颖夏在乎呀,嘟哝着说:“同学看到都……取笑……”
真的,他已经不只一次被班上同学指着脖子上的草莓追问了,虽然有恋人并不是坏事,可颖夏连父亲十分之一的大方都没遗传到,被人指点,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颖洛呵呵低笑,他这可不是故意的吗?让所有对他儿子有意思的人打退堂鼓,因为他现在的身分是正经商人,打死人之后要处理到让警方追查不到自己是很麻烦的。
继续烙吻,他要在儿子身上印下密密麻麻的痕迹,还要咬得深咬得浓,让每个痕迹至少都持续一星期以上。
吻完了,他底下也差不多回复了活力,尝过了儿子小嘴的厉害,底下花|穴要不再探访一番,儿子岂不会怀疑他年老力衰?
就为了颖洛的虚荣心作祟,颖夏今晚就在担心被母亲发现隔房有奇怪动静的忧虑之下,咬着棉被度过了漫漫长夜。
第五章
颖夏早上学校就有课,拖着被折腾的身体慢慢踱出房间下楼,心里羡慕父亲睡得香呢,刚到一楼客厅就被母亲抓到饭厅吃早餐。
或许是为了突显自己的价值,叶若荷昨晚就问清楚了颖夏上课的时间,赶早起来弄了早餐。
道地的清粥小菜,弄得比平日诚之准备的还华丽丰盛,颖夏就算累得没胃口,也知道不捧场说不过去,在餐桌边安安静静以碗就口。
“合小夏的口味吗?”母亲笑吟吟问。
“嗯。”颖夏应了一声。
叶若荷对儿子的安静内向颇有微言,在她心目中,积极开朗聪明才是理想中好儿子该有的特质,颖夏偏偏一样都没有,这让她很难打从心底喜欢这儿子。
“学着多说点话,言语才能让你跟别人好好沟通。”她忍不住说。
“是……”
颖夏低头,他也知道自己的坏毛病,可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要不是他小时候受尽欺侮,没疼爱自己的大人在身边,他会养成如今温吞软弱的个性吗?
再怎样美味的早餐也食不知味了,他胡乱吞完一碗稀饭后,就逃避似的出门去上学,诚之赶紧跟在身后。
一个小时后颖洛起了身,下楼看见一桌子早餐,还真是赞扬了叶若荷几句,说她贤慧什么的。
叶若荷喜孜孜替他添了稀饭,陪着吃了一些,聊起两人的儿子。
“小夏个性跟我们相反,太安静了,出社会难以跟人竞争,真让人担心。”
颖洛不以为然地说:“他毕业后直接进我公司,想当什么职位没有?没人能欺负到他头上。”
“你打算将来资产全部交给他?”叶若荷有些紧张地问。
“我的、就是他的。”颖洛哼一声:“我并非早死的命格,我会养他一辈子。”
叶若荷见他话说得死硬,真觉有些不对劲,颖洛那种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的个性从少年时期就很明显了,可是他竟然会对弱软的儿子如此执着,真的大出她意料。
“你宠儿子过了头,他会愈来愈依赖你,这不是好现象。”眼眸一转:“他将来还要娶妻生子呢,做父母的也不能陪他一辈子,你说是吧?等他搬出去,你一个人不又孤单寂寞了?”
让颖夏依赖自己,没他活不下去正是颖洛的最大目的,他对社会上的约定俗成从没当一回事,一般人期盼儿女要颐养天年光宗耀祖的想法,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个屁。
他颖洛的儿子是用来干么的?是要用来疼爱、娇宠、陪伴一辈子的,将来还要带着一起入土,就算到了黄泉,也不让任何鬼卒来欺负他。
这么简单的心思可没必要让居心叵测的女人知道,目前他还有用到她之处,跑了不太好。
“……孤单寂寞又怎么样?你有好办法来避免儿女离巢的空窗期?”颖洛故意这么问。
“少年夫妻老来伴,你懂我的意思。”
“我懂。”颖洛吃完了早餐,往窗外看了看天色,说:“若荷,你第一次来,我们出去逛逛,就当约会。”
“好啊。”叶若荷暗喜,这是颖洛示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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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叶若荷回楼上梳妆打扮的时候,阿豪苦着脸凑近小声问:“大哥,你明明知道有人盯上了你,还出去大摇大摆约会,不合你的作风。还有,这女的摆明就是来吃定你,你跟她走得太近,小夏少爷怎么办?”
颖洛哼一声:“你跟了我几年?”
阿豪一楞,大哥问这问题真奇怪,可既然问了,他又不敢不答,心里默算了一会,才答:“十年。”
“当了我心腹十年,却连我现在的打算都猜不出,你是被那只死狐狸精给迷得脑筋都变笨了是不是?很好、很好、为了让你脑筋清醒些,我早该宰了那狐狸精,免得哪天被属下给拖累。”
“别啊,大哥,别杀了小春。”阿豪大惊失色,事关小老婆的生命安危,他脑筋也就不得不转动快速,脑中电光石火一转:“啊、我懂了、老大是掩人耳目,移转目标,所以才要……”
果然是大哥,故意带叶若荷往人多的公共场合露面,一方面看准了暗中窥视者不敢在大白天公然动手,二来借着在外头与叶若荷亲密的互动,造成她受颖洛重视的假象,如此,颖夏就不会受到太多注意,相对的也就安全些。
颖洛知道阿豪已经想透了,又问:“我昨晚要你在小夏身边多伏几个暗桩,办妥了?”
“妥了妥了,年轻的几个安排当学生,随时注意校园动静;少爷一出校门,除了诚之外,还有三个最顶尖保镳隐藏于少爷五十公尺内保护,以防受到狙击。”
“你果然还是我的心腹。”冷冷笑:“那就让季春活久一点,算是嘉奖你。”
“谢谢大哥!”
阿豪大声道谢,然后抹抹额头上的汗,心道好险,小老婆的命可被他保住了,等这里的事情终结,他可得跟小老婆从床上讨回这笔恩惠。
叶若荷到家里的第二天下午,颖夏回来就见到客厅满满的购物袋,问了阿豪及弈辰,才知道双亲一整天都在外头游玩,父亲甚至带母亲到有名的精品街上去,随她挑选昂贵的饰品衣物,当凯子当得开心。下午两人回来,把包装精美的购物袋放在客厅,只待一下又相偕离开。
颖夏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不是不愿意父亲送礼物给母亲,只是心底总隐隐有些不安。
天色晚了,诚之把晚餐摆上了桌,颖夏问父母亲怎么还不回来?
“大哥带、呃、叶小姐去餐厅吃饭,阿豪还有弈辰都跟着去了。”
诚之硬生生把“那个女人”四个字给咽回喉咙,他们再怎么不待见叶若荷,也不敢在颖夏面前以不礼貌的称谓来直指对方。
“喔。”安静的坐下来,跟诚之两人安安静静的用餐,一如父亲平日仍在国外工作的时候。
诚之查觉到颖夏神态落寞,也不知该怎么安慰,用餐气氛低调到无法再低。吃完饭他收拾碗筷,颖夏则说要上楼写报告,接着没再下楼过。
颖洛与叶若荷回来都已经是晚上十点过后了,他们两人在高级餐厅里还用了些酒,感觉得出两人皆有些醺醺然,叶若荷揽着颖洛强壮的手臂,亲密有目共睹。
“说真的,年轻时不觉得,却没想到你会是如此迷人体贴,这样的男人到现在还没结婚,真是奇怪……”叶若荷咯咯笑。
颖洛拍拍她搭在自己臂上的手,回答:“我混过黑道,没女人敢跟着,随时随地怕被警方约谈,更要是被我仇家盯上,连命都没了。”
叶若荷听了心底一惊,倒没深入想过这问题,可转念一想,颖洛目前化名从商,应该是跟黑道脱离了关系,于是努力再展甜笑询问。
“现在你可是个大商人,主要活动都在外国,总可以安定了吧?”
“谁知道?”给了个不置可否的回答。
叶若荷觉得今天颖洛对她态度出奇的好,在外头也与自己态度亲密,这让她成竹在胸,也不管颖洛的三个下属还在一旁待命,柔弱无骨的娇软身躯整个都靠到了颖洛身上,挨擦他阳刚的身躯。
“今晚……还想好好聊聊吗?”
暗示的意味明显,她认为已经水到渠成,颖洛早就再次臣服于自己的魅力之下。
颖洛没回答,转头问诚之:“小夏呢?”
“少爷吃过饭后就上楼了。”诚之报告:“没听到任何声音,大概睡下了。”
颖洛点头,轻轻拨开女人说:“你今天陪我一天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我们换个地方玩。”
叶若荷一时间有些错愕,以为经过一整天的厮磨,她已成功收服男人的心,没想到对方还守着最后一道防线,难道他还考量着什么?
难怪没有任何女人征服得了他,颖太太的空缺也一直落到现在。
叶若荷心里虽急,却知道绝不能在此刻露出一丝一毫的猴急,让颖洛心生反感或戒心,因此她只是嫣然一笑。
“很期待明天的行程,颖洛,你总是能给我惊喜。”用诱惑的丰唇低语。
颖洛没再说任何话,径直上了楼往自己房间去,房内床头开了小灯,贴心的儿子让父亲回来后也不至于磕绊到家具。
小家伙已经躺床上里侧睡着了,颖洛静听他的呼吸声,判定不是装睡,他立刻去浴室简单洗了个澡,披了睡袍后就躺往床的另一边。
儿子依旧没醒,却睡得不甚安稳,眉头不若往常舒展,昏淡的床头灯光打上那细致的脸庞,反射出一层纠结的光晕。
任何表情在溺爱成性的父亲眼里看来都是可爱无比,本来还想挖儿子起来说说话,或者调戏一番,见他睡熟了,也不忍心打扰,最后往那粉嫩的脸颊与挺翘的鼻头亲吻了好几下之号,才钻入已经被煨热的被窝里。 除了父亲回家的那几日是例外,颖夏平日的生活都很规律,早睡早起,所以昨夜父亲还未回来他就睡下了,早晨七点准时睁眼,发现身上很重,囧,又被父亲给压着了。
或许因为满身都是精实的肌肉,颖洛手脚的重量能让瘦弱的小兔子动弹不得,偏偏这老子又养成了抱儿子入眠的好习惯,于是可怜的颖夏醒来后做的最艰难运动不是抛弃暖洋洋的被窝,而是要想办法挣脱牢笼,幷且小心不吵醒人,免得被父亲以晨间勃起的理由继续抓回床里做运动。
今天颖夏运气好,很轻松就从父亲怀里钻出来,正要翻过父亲下床,听到人梦呓了些什么,吓到他僵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几秒钟之后他再度尝试,终于踏出床外,回头望,父亲满脸胡渣的脸容看来颓唐性感,充满了男人味,让颖夏好羡慕。
试探着用手去摸摸父亲的脸,被刺痛了,再转而摸摸自己脸,平滑顺畅,真的跟父亲不能比,体质的关系让他身上的体毛幷不浓密,就连脸上也一样,好几天才需要动用刮胡刀一次,他猜想自己永远也无法长出浓密的胡子来,让自己外表更刚强一点。
父亲果然是他永远到达不了的目标啊,不管是内心的强韧度,或是外形的俊酷,这样的父亲看来完美,唯独道德感可予诟病,比如说从前在黑道里干的一些坏事、比如说与儿子干着人伦不容的把戏。
颖夏知道自己也没立场指责父亲,只要能跟父亲在一起,享受他的疼爱,就算老天爷要惩罚这不伦,他也愿意。
想到这里,心里浮上汹涌的爱意,他低下身来往父亲脸上亲一口,突然又觉这行为大胆,平常他绝不可能做出来,今早是怎么了?
人立刻又臊热起来,亡羊补牢似的拿衣袖抹抹父亲的脸,以为能抹去他的犯罪痕迹。
然后轻手轻脚溜下楼去,今天该忙什么就忙什么。
颖夏下午回家时,见到来接他的诚之表情怪异,吞吞吐吐有话不敢说。
“有事?”颖夏猜测着问。
诚之被阿豪交代要用最快的速度带颖夏回家,不能在路上耽搁,只好说:“少爷,回去再解释。”
颖夏想追问,最终还是住口,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说不定会在眨眼间逝去。他安慰自己:反正从小他没得过什么,如今就算失去,也必须学着自己想开。
很快到达家里,阿豪在一楼里拦下他,告知的却是另一件消息。
“……中午大哥带、那个、叶小姐去外头餐厅吃饭,出来时遇到袭击,头部受到撞击……没生命危险,只是……”
颖夏听到没生命危险,放下心,忙又问:“报警了?啊、让我先去看爸爸……”
阿豪把颖夏拦下。
“少爷别说笑话,一旦报警,警方要怀疑起大哥,逃都逃不了。”颇为难地说:“……不过、有件事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