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前女友的哥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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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两个帅哥同志天天在一起,什么也不发生,是不可能的事。
健是个纯1,在他情绪上来时,口和手都不能满足他,那时他会变得非常激动,毕竟他是个二十出头,身体强壮的男子,但我始
终抵制他再对我做进一步的动作,我不能接受,真的不能接受。
对此,健总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但他真的没有勉强过我什么。
那个周末,健打电话给我,问我有什么安排,我说正好赶上一个月末,周六我要结帐做表,周日要报表,所以哪也去不了。我
问他这两天有什么安排,健说:既然你出不来,那我就哪也不去了,在家睡大觉。
我笑着说:祝你睡得象猪一样。
周日的报表进行得很顺利,报完后,我一看手表,还不到中午十二点,我也没在单位吃饭,直接去了健的住处,因为他说他会
在家,所以我也没打电话给他。
我按了门铃,半天,他才来开门,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样子,看到我以后,他大吃一惊,问我:“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笑笑:“事情忙完了,没意思,就想看看你在干什么。”
可是健还是一副很为难有样子,似乎并不想让我进屋。
这时,我从敞开的门的间隙中看到一个男人从卧室走了出来,探头探脑的看了看门口这边,他也是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我一
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收起笑脸对健说了声:“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忙吧。”说完,我转身就离开了。
健追到电梯口,拉住我说:“凛,你别误会,我和那人没什么的。”
我甩开他,说:“你不用解释,因为咱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健问:“那咱们还是朋友吗?”
我平静地回答:“是朋友,最普通的朋友。”
健愣了一下,然后说:“只要你还认我这个朋友就好,其实有些事,你真的不必太认真,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感觉是和对别人
不一样的,真的,我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这么用过心思,昨天晚上我是喝高了,今天发生的事,我保证以后一定不再发生。
”
我说:“你不用向我保证什么,你说过:GAY的世界是自由的,而且咱们之间什么也算不上,所以,你是自由的。”
这时,电梯来了,我要上,健一把拉住我说:“这么说,你还是在怨我?”
我甩开他的手,说:“我没有怨你!我也没有心情再怨任何人,因为现实就是这样!”
说完,我就上了电梯,健站在那看着我,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
后来那些天,健找我出去玩,我都找各种理由拒绝了。
健来电话,解释了半天,也说了不少,说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说他是真心珍惜和我这份情谊的。
我说:你没有失去我这个朋友,只是我最近太累了,从心里往外的累,所以想好好歇歇了。
他说:那好吧,那你就好好歇几天,回头我再找你。
我说:好的。
我清楚自己并不爱小健,只是有那么点朦朦胧胧的喜欢他而已,我也很清楚他以前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所以他有这种行为
也很正常,但是,当亲眼目睹这一切之后,我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还是有种被受伤的感觉。
我发现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竟然也投入了真感情!
我脑中的观念在不断地颠覆和动荡之中,我越来越看不清我自己了!
我在想:我这样一个事事都容易认真的人,或许真的不适合在这个圈子里混。
事情也巧,就在这时,许久不联系的肖来电话了。
他说他现在就在本市,以后可能会长驻本市办案了,不象以前那样经常往各地跑了。
我说:“恭喜恭喜,恭喜你免除了颠簸之苦。”
他笑着问:“你最近怎么样?”
我说:“还好啊。”
他问:“没有找男朋友?”
我答:“哪有那个心思?自己还顾不过来自己呢。”
他说:“这两天找个时间出来聚聚呗,好久不见,挺想你的。”
本来这几天我就为和小健的事闹心呢,听他这样一说,我的火更大了:你想我了,就来找我,平时连个音信都没有!是不是让
你吃了两回腥你就把小爷我看低了?以为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人了?
于是我就说:“对不起,这几天没心情约会。”
肖笑着问:“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就是没心情,宁可晚上躺在床上瞅天花板,也不愿意出去浪费感情。”
肖哈哈大笑着说:“帅哥今天吃枪药了?谁惹着你了?不是我吧?”
我说:“不是不是,不好意思,这几天本人心情不爽,所以你还是别找我了,找我是浪费你大律师宝贵时间。”
肖还是笑着说:“自从上次一别,我就没怎么联系你,这是我不对,因为那时我考虑我这种漂泊不定的生活方式你会介意,所
()
以没敢提近一步的要求,不过现在既然我在这边稳定下来了,咱们就可以认真地考虑一下以后的发展了,你看好吗?”
我说:“大哥,现在最好别跟我提‘认真'二字,一听到这两个字我就害怕、头疼,你饶了我,行不?”
肖哈哈大笑着说:“好的,好的,既然帅哥心情欠佳,那咱们就改日再聊?”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是我这两天遇到些麻烦事心烦气燥,要是言语有得罪之处,你可别往心里去。”
肖笑呵呵的说:“没事没事,什么麻烦事,要不要我帮忙啊?”
我说:“不用不用,事情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多谢你了,我只是想好好歇歇,缓一缓。”
肖说:“好的,没什么大事就好,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回头我再约你?”
我说:“嗯,回头再说吧。”
放下肖的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其实我是没打算再见他,也不打算和他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了,因为我真的是累了,并且隐
隐觉得自己并不适合这个圈子。
(四十六)
在撞破健的那次艳遇后两周,他又约我出去泡吧,中间他曾经找过我好几次,都被我拒绝了,这次再拒绝他,我都觉得过意不
去,我想:只要不再和他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就可以了,凭心面论,健这个人不错,普通朋友还是可以做的。
我们去了就近的一家酒吧,喝酒,看节目,快十一点时,我们出了那家酒吧。
健让我去他家,因为第二天是周六,也没什么事,我拒绝了,我说我累了,想回家休息了,健没有说什么,我们就上了车。
可是他却把车往他家的方向开,我说你停车,我下车自己回去,他不予理会,我抓住他握方向盘的手,说:“你停不停车?”
他把车停在路边,对我说:“咱们都半个月没有见面了,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我说:“以前是我太随意了,给你造成了错觉,但以后我不想再那样了。”
健:“就因为那件事?”
“不,跟那事没关系,那是你的自由,主要是我们并不相爱,所以我不想这样玩下去了。”我答。
健看着我叹了口气,说:“你还是这么较真?”
我不想再和他说下去了,就打开车门想下车,但他抓住我的手,说:“你别骗自己了!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不认可我的生活方
式而已!”
我对他说:“如果你非要把我对朋友的感情和爱混在一起,我也无话好说。”
健笑着说:“你骗别人骗不了我,我看人从不走眼,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既然大家都有感觉要玩就玩个痛快,考虑那么多
干嘛呢?我不明白你这样装正经有什么好处?难道还有人给你立个牌坊不成?”
我咬着牙冲他喊道:“你混蛋!”说完我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在后面追我,抓住我的手,说:“好了,是我过分了,我道歉,我送你回去还不行吗?”
“不用!”我甩开他的手,他又抓住,旁边有几个看热闹的人,我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就跟他上了车,他把我送到了家才离
去。
后来几天健再找我出去,我都拒绝了。
他把电话打过来,说:“是不是我们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了?”
我答:“要是你掌握不好这个尺度,那作普通朋友也没什么意义了。”
他沉默良久,后来说:“OK,我保证可以掌握好尺度,咱们只做普通朋友,好吗?”
我答:“可以。”
又过了些天,他晚上约我出去泡吧,我一看时间也不算晚,因为第二天工作还有事,所以我打算十点以前赶回来,然后我就跟
他去了。
见到他以后,我就感觉他已经喝过酒了,我问他既然喝了酒,怎么还敢开车?他说没事的,他有量,所以喝酒从不误事。
我没说什么,就随他起到了那家酒吧。
到了那以后,健还要点酒,被我劝住了,我说你已经喝得不少了,咱们来点饮料就好了,于是我就叫了饮料。
在看节目的空隙,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我们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我就感觉头有点晕,就跟健说我头晕,能不能送我回去?
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在车上,我头晕得越来越厉害,我知道他把车开往他家的方向了,问他为什么不送我回去?
他说我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先到他家休息一下,喝点水,然后再送我回去。
这时我感觉身上越来越虚,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辩驳什么了。
到了他家后,他扶我在床上躺了下来,去给我倒了杯水,躺下来以后,我感觉好受点了,但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脑子也是越来
越晕。
后来发生的一切就象在做恶梦一样,我只记得健在脱我的衣服,他在亲吻我,这中间我反抗了,也喊了,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再后来我的意识就越来越模糊,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失去仅有的一点意识,但我的努力是那么无奈,在他进入的一瞬间,我用仅
有的一点力气冲他喊道:“戴套子!”
这是我当时情况下唯一能保护自己健康不受伤害的手段了,虽然听上去是那么荒唐和无奈。
我只记得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在我耳边说:“放心,我戴着呢。”
再后来我就渐渐地失去意识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当我慢慢坐起来时,小健也醒了,他把灯打开了,看着我,我上去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没有躲,只
是定定地看着我。我穿上自己的衣服,向外走去,他一把拉住我,说:“我送你回去。。。。。。”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滚远点!”
外面飘着雨,深秋的凌晨有一种彻骨的冷,我缩紧身体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都忘记了应该打个车。
不知走了多久,我才想起来,然后打了一辆车,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当我走进房间时,才发现自己浑身冷得直打哆嗦,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用颤抖的双手拨通了涛哥的电话,响了好久,他才接。
“喂,凛凛吗?怎么半夜给我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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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声音。”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些。
“是不是做恶梦了?”涛哥问。
“是的。”我拼命压抑着自己情绪答道。
“噢,是这样,那你把门窗关好,不要仰头睡,要侧睡,这样就不会做恶梦了。”
“嗯,好的。”
“好了,赶快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好的,晚安。”
“好,晚安。”
放下涛哥的电话,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了卫生间。
站在喷头下,我任水流在我身体上流淌着,用力搓打着自己的身体。。。。。。
洗完后,回到房间,我给闹钟定了时,就一头扎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中间好象还做了个梦,后来我被闹钟的铃声惊醒了,当我支撑着坐起来时,才发现头很疼。
我吃了一片止疼的药,就拎起皮包,上班去了。
第二天,健来找过我,说了很多道歉和表白的话,但他说的一切话对于我来说,都如隔世之音,再也不会令我相信和感动。
他的这个愚蠢行为宣告我和他之间的情谊彻底了结。
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我全删除,他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短信我一律不接、不看。
也正是这件事惊醒了我,使我结束了在圈子里瞎碰乱撞的荒唐经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去过同志酒吧,也不再上同志交友网站。
(四十七)
给涛哥打的那个无果的电话,令我对他更加死心了,这之前除了我主动打过的那个电话以外,我们之间再无联系,唉,我知道
我们已经渐行渐远了,这可能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吧。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无边无际的迷茫,我在那几个月反思了不少,想自己这两年走过的路,想自己和涛是怎么开始,又是怎么结
束的,想这几个月在圈子里认识的这些形形色色的人,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我觉得:可能涛和南说的真的是对的,
我应该回头,不应该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了,因为我确实不适合这个圈子。
那一阵,除了工作,业余时间就很无聊,除了看电视,就是上网上荡一些片子,反反复复地看,再者就是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
间里,放一首喜欢的曲子,不停地放,听腻了以后就再换另一首。
可能正是基于这样一种心理,我才同意张姐的介绍去见她那个朋友的女儿。
张姐是我在营业室时的副主任,年近四十,人挺热情的,因为我那时是营业室里唯一的一个单身汉,所以她就很关心我的个人
问题,她介绍的这个女孩是她原来邻居家的女儿,名叫周燕,在SJS一所小学当语文教师,比我小一岁。
其实张姐老早就跟我提过周燕,但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推掉了,这次她又提起,还对我说:小凛,周燕绝对是个本分的好女孩,
周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所以对女婿的第一要求就是人要本分,工作要稳定,至于是否外地,人家都不在意,我仔细考虑过
你俩的情况,觉得你们真的是挺合适的,都是本本分分的好孩子,说实在话,这要是别人,我还懒得管这档子事呢,只是觉得
你们真是挺合适的,才愿意作这个媒,不管怎样,你先见见再说,保管不会让你失望。
张姐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找理由,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了,而我此时也正有回头之意,所以就应承了张姐的好意
,和周燕去见面了。
之前,张姐给我看过小周的照片,也把我一张不知从哪弄来的工作照给小周看了,见面那天张姐在场,给我们做了介绍,张姐
又坐了一会儿,就找个理由走掉了。
小周是长相清纯的那种女孩,比较爱笑,开始我们谈话还有些拘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