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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都市之猎手传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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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月痕飞去。
    月痕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再次望着方叶羽,眼神中满是惊诧莫名,疑惑的喃喃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叶羽笑着挠挠脑袋,和声道:“我不送你去警局了,你讲了这么个精彩的故事,无论真假,你骗我的事情,就算是两消了。”
    “真的?”月痕喜出望外。
    “比珍珠都真。”方叶羽正色点头,继而愁眉苦脸的道,“其实我打心眼里烦这些恩怨情仇的故事,我爷爷说过,故事越老,里面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就越难以辩驳的明白,我这个局外人可不想参与其中,那才叫麻烦透顶哪。”
    方叶羽苦着脸,只是在月痕眼中,却觉得这男子洒脱无限,实在是引人留意,在方叶羽面上留下郑重的一瞥,美眸中似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在飘荡,瞬间却又消失无踪,月痕的神情恢复了冷漠,只是语调透着一丝感激之意,“多谢。以后我定有所报。”
    月痕转身要走,不料方叶羽急急的又道:“喂,等一下。”
    月痕一愣,缓缓转身,不解的道:“还有什么吩咐吗?”
    方叶羽笑着摆手,和声道:“吩咐不敢当,不过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什么?”
    方叶羽神色一整,指指月痕手中的脱胎,正色道:“其实那东西是假的。”
第五十四章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假的?”
    月痕为之动容,如果是旁人说出这句话,月痕很可能会不屑一顾,甚至会皱皱她那美丽的琼鼻,很不淑女的道出句‘你懂个屁’。null3z中文
    只是这话偏偏是从方叶羽嘴中说出,莫测高深的他足以让月痕收起所有的轻视之意,拿出十二万分的谨慎来认真对待。
    “假的?”月痕下意识的再次反问,语调忐忑,神情惴惴,光洁的额头也渐渐的渗出了冷汗。
    月痕急急的借着皎洁的月光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祭天玉碟,翻来覆去研究了很久,眉宇间的惶惑却是渐渐的消逝,长舒一口气,轻笑着道,“不会吧。这玉碟明明是我从郑三善手中取到的,他当时正要送到韩振飞的手里。他总不敢拿假的东西去糊弄韩振飞吧。”
    月痕顿了顿,再次细细端详着祭天玉碟,神情越发的笃定,娇声道:“虽然我手头没有仪器,不过你看它质地晶莹、红若朱砂,还有这表面,有这种浅浅的像是雪花的精美裂痕,我想你肯定知道这叫做‘风沁’,只有上了年头、千八百年的宝玉表面才有这种美丽的雪花痕。”
    月痕抿嘴轻笑、细细解说,她尽量让自己的笑容表现的甜美可亲,只是眉宇间却依旧免不了那隐隐的不耐烦。她的不耐烦不是没有道理,谁也不敢断言追击她的人没有后续帮手,耽搁下去肯定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如果不是今晚能脱险全赖方叶羽的救助,她也因此欠下方叶羽一个天大的人情,她才懒得在这个节骨眼上与方叶羽探讨玉质的问题。
    方叶羽将月痕的急躁神色尽收眼底,却也不以为忤,他理解月痕的心情,当即长话短说,淡淡的道:“问题恰恰就出现在这风沁上。你看这祭天玉碟的长边,那里被磕掉了一点。”
    月痕望着这米粒般大小、毫不显眼的缺痕,语带疑惑的道:“这有什么问题?古籍中提到过这个绺裂,说是汉昭帝祭天后,这祭天玉碟被供奉在宗庙中,一天,内侍摆放玉碟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旁的烛台碰倒,青铜烛台撞击在这玉碟上,就留下这个伤痕,汉昭帝因此还雷霆大怒,将当时在场的内侍统统处死。”
    月痕对玉器也颇有些研究,这次偷偷替沈莫非寻回这祭天玉碟,也生怕郑三善做出假货蒙骗自己,所以对这祭天玉碟的质地与典故,着实下了一番功夫。
    方叶羽和声道:“我也知道这个典故,所以我说这个玉碟是假的。”
    “这…这是什么意思?还请你说的明白一点。”虽只是初次相见,月痕可也认定方叶羽绝对不会是虚张声势的人,见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原本笃定的心头也再次忐忑起来,语调中更是**几分颤音。
    方叶羽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道:“这缺口里,没有被风沁,一点雪花痕都没有。如果是真品,缺口存在了一千年了,表面一定也有雪花痕才对。”
    方叶羽语调平淡,只是听在月痕耳中,却不啻于是九天霹雳炸开,火烧火燎的将祭天玉碟举到眼前,定睛一看,清丽的玉面就像是陡然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纤柔的嘴角剧烈的抽搐着,喃喃着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前一刻飒爽迷人的月痕,这一刻却变得失魂落魄起来,玉面铁青的可怕,握着玉碟的手背上、青筋裸露。
    方叶羽知道她为这块玉碟吃了太多的苦,见她这痛苦的样子,心中也是同情,轻叹一声,道:“有一种把新玉做成老玉的手段叫‘风玉’。把玉在高温下煮,煮过后趁热拿出来往雪地里一搁,寒风一刺,玉上面就会有细如毛发的裂痕,呈雪花状,看起来年代很老。作伪的想必是个高手,字体雕琢都没有明显的破绽,百密一疏的是他把作假的顺序搞混了,先做的风玉,然后才在这块风玉上打了那个缺口,这就留下破绽了。我想这种手段你或许也知道,只是没有在意罢了。”
    月痕娇躯轻轻颤抖着,双眸中那动人的神采早已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之色,失魂落魄的道:“那这玉碟的‘血沁’,也是假的了。”
    “应该是假的。”方叶羽点点头,叹道,“这一点更简单了,这就是俗称的羊玉或狗玉。作伪的人把羊或狗的后腿拉开一个口,把玉缝进去,搁上几年。最后把玉再从动物的后腿里弄出来,它里头就含有血沁了。当然了这玉碟太大,放在狗羊的腿中不现实,很可能是一些大的牛马类的动物,出来后再加上些药剂,就制成这赤血般的玉石。其实这些手段在仪器辅助下、细细检查都能检查出来,我想对方也未必指望靠这赝品来骗钱,只是用来迷惑别人、保护真品罢了。”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月痕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八个字,面色已经由铁青转为惨白,再由惨白转为殷红,血一般的红。突然樱口一张,一道血箭喷出,被狂风撕扯成一片血雾,雨点般的滴落在她手中的祭天玉碟上,更给这玉碟增添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红艳,红的妖异。
    月痕一阵天旋地转,闷哼一声,就像是一个倒空的麻袋,软软的向后摔倒。
    方叶羽大惊,忙抢先一步上前,及时的将月痕扶住。
    方叶羽左手揽住月痕的纤腰,右手急急的握住了她的脉门,登时发现,月痕的脉搏乱相纷呈。
    月痕为了这块玉碟,费尽了心思、九死一生,不曾料千辛万苦却弄回来一块假玉,被郑三善用一个最简单不过的计谋、从头到尾好生生的戏耍了一通。
    月痕体内绵掌寒毒被方叶羽祛除,可伤势依旧不轻,全仗着钢铁般的意志支撑着,方才能谈笑自若。只是虚弱的病体最忌情绪波动,可她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子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这一下心头情绪激荡不平触动伤处,所以一口血喷出,整个人也就垮了下来。
    “喂,喂喂,吃一堑长一智嘛,不用这么看不开,如果每个人受骗都吐血,那天下的医生可就买卖兴隆了。”
    方叶羽摇晃着月痕,一边无奈的劝解着,只是他这番话算是白费心思了,月痕太过好强,平日里这种说教也听不进去,更不用说她现在早已昏死过去,自然更是充耳不闻了。
    “何苦哪,你伤后动怒、病上加病,这一下不养个十天半月的,看来是很难痊愈了。喂,你醒醒啊,最起码也要告诉我你的住处再睡。”
    方叶羽老实不客气的拍着月痕的脸颊,掐着她的人中,只是月痕依然是眉心紧锁,毫无半点苏醒的迹象,只剩下方叶羽一个人大呼小叫个不停。
    “惨了惨了,真是被你害惨了。我也是活该,早知道你心理这么脆弱,我就不告诉你这玉器是假的了。”
    方叶羽悔不当初,只觉得自己真是自讨苦吃,气恼之余差点给自己一个小小的耳光。
    半晌后,方叶羽无奈的抱起月痕,月痕玲珑浮凸的娇躯柔软如绵,乖乖的偎依在方叶羽怀中,平日里的月痕浑身透着飒爽气息,只是此时那时刻流露着傲气与自信的美眸紧紧阖上,姿容清雅的她就像是一只沉睡的雪猫,说不出的安静娴然。唯有那纤眉紧锁,似有无尽的愁绪蕴藉其中。
    方叶羽瞧来,心头突然荡漾着一丝异样的情怀,真想伸出手去,轻轻抚平佳人眉宇间的哀伤。
    【注:本书中某些与古玩有关的知识,老龙加了一些想象的成分在里面,只能保证大部分古玩知识有据可查,但绝对不是百分百都正确。业内人士切勿追究。】
第五十五章 醋海生波
    一个看似寻常的小偷,一次不经意的被骗,引出方叶羽洗刷名誉之‘旅’。却又引出了太多的风波:世间罕见、已经演变成玉王‘脱胎’的祭天玉碟;种种神秘光环所笼罩的内少林传人与犀利阴毒的绵掌与无坚不摧的大力金刚掌;那些身份不明的追踪者…
    一个晚上发生了如此多诡异离奇而又精彩纷呈的事,这是方叶羽始料不及的。
    总体而言,方叶羽心情还算不错,他年轻气盛,骨子里最不缺的就是热血洋溢,今晚这一趟刺激的旅程,虽多少有些凶险,倒是让他觉得很是过瘾。
    对于月痕,方叶羽谈不上喜恶。毕竟这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没有太多的交际。他今晚出手,本意也只是要将月痕擒回警局。不过在听了月痕的故事后,他却立马打了退堂鼓。诚如他所说的那般,他怕麻烦,方子善曾郑重其事的告诫他,不要参与到旁人的恩怨情仇中去,因为你不曾真正见证过整个事件的详细过程,你所了解的事情究竟你所作出的判断,都只是依照着旁人的诉说,而人的语言,却是最会骗人的东西。
    ‘很多自以为圣明的当权者以自己的逻辑去判断别人的是是非非,而不是去设身处地的了解一切,这样在行事中就会有偏颇,这就是全天下所有不公正的由来。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是最贤明的智者也无法说出所有人的归宿,所以遇到别人的是非,能避开,最好避开。’
    方子善教导的为人处世的道理,很有些独善其身的味道。在他的熏陶下,方叶羽虽不致于太过自私,可他也知道月痕所讲述的故事,自己很难判断真假与对错,那自己能做到的就是尽可能的避开这个无谓的麻烦。
    只是令方叶羽感到无奈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自己要避开麻烦,这麻烦反倒是沾到身上来了。月痕吐血倒地,他不能见死不救,到最后也只能把月痕这个麻烦带回来。
    伴着满天星斗,方叶羽骑着自行车,扛着月痕回到了住处。幸好一路上没有遇到警察,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回到光华楼,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四处乌压压的一片,方叶羽抱着月痕,就像是做贼般的快步上楼。
    来到自家房门,一丝明亮的灯光透过窄窄的门缝洒在走廊中。房门虚掩,方叶羽一愣,旋即轻轻推开。
    屋内烟雾缭绕,柳芊芊与萧玉楼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柳芊芊轻轻的咳嗽伴着萧玉楼嘹亮的大嗓门,在这个静谧的夜里听来很是刺耳。
    “哈,柳丫头,我说什么来着,叶羽一个大老爷们,虽说长的有点姿色,可也绝对不会有人劫色的,哇咔咔…”
    望着方叶羽,萧玉楼没心没肺的笑着,柳芊芊早已如同苦等丈夫回家的贤惠小妻子一般,兴奋的站了起来,迫切的快步迎上前去,纤柔的嘴角露出一丝惊喜交集的轻柔笑意。
    只是这丝笑意很快凝滞在面上,月痕软趴趴的趴在方叶羽的肩膀上,一头乌黑青丝,被凉爽的轻风吹的飞舞起来。柳芊芊的一颗芳心,就仿似被看不见的丝线紧紧的束缚住,深深的坠入了谷底。
    然后就传出了萧玉楼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呱噪:“我靠,叶羽,该不会你去劫色了吧?来来,我瞅瞅,长的怎么样?”
    柳芊芊面色变得煞白一片,美眸落在月痕面上,清冷的目光中流露出极度的敌意,心头更似有一只看不见的魔手在拨动着她紊乱的思绪,让她一时间烦躁欲狂。柳芊芊剧烈的喘息着,目光望向方叶羽,清冷的目光已经转为彻骨的哀怨。
    方叶羽没在意柳芊芊那哀恸的神色,只顾着推开卧室房门,火烧火燎般的将月痕放在床上,然后急匆匆的解释道:“你们别误会。我在路上见到了这个女人,她当时已经晕过去了。马路上有一群坏人追过来,我看那些人肯定是要劫财劫色。我把她藏在路边,等那些坏人过去后,这就把她带回来。”
    方叶羽的这番话,在路上已经编织了很久,此刻说来自然是圆转如意毫无半点的停顿,倒也让人信服。
    柳芊芊悬在心口的一块巨石安然落地,美眸中的哀怨之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发自心底的关切,急急而柔柔的问道:“你不要紧吧,那些坏人见到你了吗?”
    方叶羽笑着摇头,对于柳芊芊的关心,心头受用无穷。
    柳芊芊轻轻走到方叶羽身旁,望着月痕那清雅动人的玉面与丘岚起伏的健美身躯,面色却又一变,眉宇间掠起一丝深深的嫉妒与几分浅浅的怀疑,忍不住轻声问道:“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医院去?”
    柳芊芊轻声询问,语调依然绵软动听,只是话语中却少了几分娴雅恬淡,多了几分蕴含着萧瑟冷意的质问。
    方叶羽的心思远没有女孩子家细腻,闻言只是照着想好的理由解释道:“她伤的一点都不重,只是皮外伤,要是到大医院去,肯定要花不少冤枉钱。反正我对跌倒之类的小伤还是有些研究的,索性就由我来医治她好了。”
    方叶羽自问这个借口有理有据站得住脚,却不料落在柳芊芊耳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既然这女人伤得一点都不重,那你把人带回来,明显就是居心不良。
    吃醋的女孩子总都有些不可理喻,所以心有所思的柳芊芊忍不住酸溜溜的道:“哼哼,我看你是巴不得她伤的再重一些吧?”
    “咦?”方叶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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