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同居生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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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尼又作了一辑,缓缓道:“施主之所以活的苦,只是太过执著于万缘罢了。人本来就是有情众生,陷入情海皆属正常。只是象施主这般因情生恨而百般折磨自己,就显得太痴了。如果把爱情的聚散当成因缘变化来看,明白’缘散则散,缘聚则聚’的道理,爱、恨便能在这一念之间转变、释怀。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施主何不试着放掉内心的那个恶魔,欢欢喜喜在阳光下生活呢?”
“放掉心魔?在阳光下生活?”忻晓落望着老尼,喃喃自语。
是呀,我为什么放不开心中那个魔呢?爱过也好,恨过也罢,既然一切都已不复存在,那为什么不能好好把握眼前唾手可得的幸福?何苦再执着于不堪回首的过往?
忻晓落回想自己这么久来,一直纠缠在爱与恨的苦海里不可自拔,不仅折磨了自己,也忽略了身边很多原本很美好的东西。她似乎有点明白什么了,只是脑子还是想不清很多问题。
老尼看着忻晓落有点迷惘的眼睛,又道:“人生的幸福来自于自我心扉的突然洞开,尘世间有很多看起来平淡无奇、或不可容忍的东西,如果我们用一个宽容,慈善的心去对待,便会成为幸福、快乐的片断。”
“是,大师说的好,小女子受教了!”忻晓落似懂非懂施了一礼。
老尼再次双掌合十,轻声道:“阿弥陀佛,施主是个聪明之人,自能悟透其中的玄机,贫尼不多说,告辞!”说完,缓缓朝大殿后走去。衣衫轻轻掀动,飘然无声。
忻晓落呆呆望着老尼的背影,又望望供桌后那尊微笑不语的菩萨,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已经变的澄静如水,难道我真的悟通这一切了?
田丽走过来,微笑着挽起忻晓落的手臂朝庙外走去。走了好远,忻晓落恋恋不舍回过头,庙宇已渐渐遥远成风景,而心里那团团迷雾却再次涌到眼前。
为什么老尼的点拨并没有把我从过去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是否我这一生注定了还要受那些情孽的纠缠?为什么还要让我困在迷茫中拔不出来?或许,我真的不是个聪明女子吧;又或许,属于我的红尘劫并没有受完!
忻晓落不禁为自己悲哀起来,
庙宇之行,确实没有让忻晓落解脱,她依然摆不脱过去的阴影,依然早出晚归躲避风言,依然带男伴回家让风言死心。
这种日子折磨的忻晓落心力憔悴,几近崩溃!
外篇 沉沦与诱惑 第九章 因为爱,所以痛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直到那天深夜回家。
忻晓落一踏进家门,便发现风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手里握着一瓶未来的及喝完的啤酒,桌子旁边堆满了啤酒瓶,地上还有酒瓶的碎片。
忻晓落大吃一惊,风言平时从来不酗酒的,怎么会搞成这样?赶紧放下包,去浴室拿过一条毛巾,弄了些冷水,扶起他的脑袋,帮他把脸上的脏东西抹干净。
“晓落,嘿嘿,你回来了,好,好啊,回来就好……”风言努力睁开双眼,含糊不清嘟囔,醉意朦胧望着忻晓落,脸上有着古怪的笑意。
忻晓落被风言盯得发毛,还来不及转任何念头,便被风言强行扑倒在地毯上。
“你不是喜欢堕落吗?你不是喜欢和男人上床吗?好啊,我陪你玩,你想玩多久就陪你玩多久,我要让你一次玩过够,免得你浪费精力四处找男人……”风言不停冷笑,粗鲁撕扯着忻晓落的衣服,满嘴酒气熏的她头晕脑胀。
“风言,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放开我……”望着风言陌生的样子,忻晓落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奋起反抗,可是身子被他死命按着,除了手脚还能扭动外,连半丝挣扎都做不到。
风言根本没有在意忻晓落的抗拒,自顾手忙脚乱撕着她的衣服,目光阴沉的吓人!
忻晓落转瞬之间便被剥的一丝不挂,象一只待宰的羔羊,悲哀的停止了挣扎,抽泣着可怜兮兮望着风言,泪水满腮……
风言望到忻晓落满是泪水的脸,顿时愣住了,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着她不断涌出的泪水,柔声道:“晓落,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原谅我,好吗?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只是心里很难过!”
忻晓落没有说话,伏在风言肩上放声大哭,哭的天崩地裂,似乎要倒尽这几年来所有的委屈。
风言更紧地搂着晓落,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身子微微抖动。忻晓落抬起头,看到了风言眼中的泪,这个曾经满脸阳光的男人,他,流泪了,为忻晓落流下了苦涩的泪水……
此后,忻晓落不再带任何男人回家气风言。下班后直接进舞厅疯狂发泄,一支接一支舞跳下去,直到疲惫不堪,就坐在角落猛抽烟,不停的抽,呛的满脸泪水。
每一天都玩到深夜才回,裹着一身酒气,回到家倒头就睡。
风言依然每夜坐在沙发上等晓落,象个执拗的孩子!
风言说:晓落,你嫁给我吧!
风言说:晓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风言唯独没有说过:晓落,我爱你!
风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少,眼里的忧郁越来越多,忻晓落的心也跟着越来越痛。晓落知道,自己其实是爱着风言的,尽管死活不愿承认,不愿让自己去面对这个事实。
因为爱,所以痛!
世界上有一些路如果走错了,是很难回头的,比如堕落。错了之后,可以忏悔,可以弥补,却永远抹不去留在心灵深处的那些肮脏,永远洗不掉那些黑色的记忆,永远回不到纯真的过去再重新来过。
忻晓落觉得自己已经失去拥有爱情的权利,特别是拥有风言这么好的男人,晓落只想不停的惩罚自己、惩罚自己,直到虚脱……
风言不再象往常一样坐在家里傻等,而是下班后直接去忻晓落的公司门口堵她。
忻晓落下班,一走出公司大门,便看到风言靠在墙柱上吸烟,袅袅烟圈笼罩下,那紧皱着的眉让忻晓落心里阵阵难受。
风言以前很少抽烟的,现在烟却成了他发泄烦闷的工具。
“晓落,看样子风言真的很爱你,你不要再这样冷落他了,以后你会后悔的!”田丽望望对面墙边的风言,又望望忻晓落苍白的脸,很心疼。
“丽丽,我不能害他的,长痛不如短痛,他是一个好人,他应该娶一个比我好的女孩!”忻晓落眼里有泪水滑落。
“唉,你呀,怎么总是忘不了过去呢?只要他真心爱你,只要他不介意,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自己的过去?两个人好好相爱,好好生活才是正确的选择。瞧瞧你们现在,他不好过,你更不好过,这又是何苦?”田丽无奈长叹。
“对不起,丽丽,让你为我担心了!”忻晓落抹去眼角的泪水。
“说什么呢,我们是好姐妹,担心你是应该的。快过去吧,风言好象等你很久了!”田丽又瞥了一眼风言。
忻晓落磨磨蹭蹭走过风言面前,并没有看他。
“晓落,跟我回家去吧,别再去玩了!”风言走过来,挽住忻晓落的胳膊。
“我不想回去,你自己先回去吧!”忻晓落望了望旁边走过的同事们,轻轻蹙眉,并没有强行挣脱。
“我要和你一起回去,你上哪我也上哪!”风言一横心,耍赖。
“随便!”忻晓落冷冷挤出一句话,朝前走去。
风言脸上划过一丝黯然,仍挽着忻晓落的胳膊随着她一起走。晓落再没有出声,依然往舞厅钻,大杯大杯喝着冰啤,一包一包接着抽烟,与陌生的男人嘻笑调情,紧紧搂着跳贴面舞,全然不顾坐在旁边铁青着脸随时准备扑上来揍人的风言。
“忻晓落,不许你再这样了,跟我回去!”风言受不了忻晓落与别人的暧昧,强行想拉她回去。
“我警告你,不要再碰我,我凭什么要跟你回去?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问问你自己,有资格限制我的自由吗?”忻晓落愤怒甩开风言的手。
风言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却又无可奈何,是的,忻晓落说的对,自己确实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去管她!
风言默默走出舞厅,默默抽着呛鼻的烟回家,而忻晓落依然半夜才回去。
忻晓落知道自己在残酷地伤害风言,也在伤害着她自己。很多时候,晓落都在内心追问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自己到底是在救风言还是在害风言?她真的已经分不清这些了。
忻晓落只是想让风言尽快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离开肮脏的她,去过属于他的正常生活……
外篇 沉沦与诱惑 第十章 意外的小生命
一幕幕,如影片般在忻晓落的脑里一一闪过,心又开始揪紧了疼,很疼。
今晚,风言再一次被忻晓落无情的刺伤了,也是彻底刺伤了,他脸上的表情暴露了内心的沉痛,或许他从此以后会离开自己了吧,远远的离开。
我究竟在做什么?明明是难以舍弃的,却又偏偏要逼着自己去放弃。掏空了一切,就是为了更深地伤害自己吗?
一串涩涩的泪水顺着忻晓落的眼窝滑了下来!
摸摸烟盒,空了,街上逐渐清寂,稀稀拉拉走着一些晚归的行人,都是脚步匆匆,或许急着赶回家去吧。夜,确实很深了。
忻晓落丢下最后一根烟蒂,起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小心翼翼打开门进去,意外发现鞋架上并没有风言的皮鞋,他的卧室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这么晚了,风言竟然没有回家。
忻晓落的心里升起一丝不安,会不会出事呢?风言从没有夜不归宿的习惯,也不喜欢晚上出去玩,都快到凌晨了,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忻晓落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老天保佑,但愿不出事就好!
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浴,穿着宽松的棉布睡衣躺在床上,瞪大两眼望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尽是风言的影子。这个让忻晓落想要讨厌,想要赶走,又揪的她心痛的男人,这个她命里的克星!
难道我真的注定了要和他纠缠不清?注定我们会有一场解不开的情劫?注定了我还要一直痛苦挣扎下去……
我,真的受够了这种折磨,怕了这种日夜煎熬的疼痛,老天爷为什么不放过我?!
纱窗外射进一缕晨光,天亮了,而忻晓落一直没有合过眼。眼睛涨的酸痛,脑袋也特别沉重,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
懒洋洋起来洗漱,刚把牙刷放进嘴里,只觉一阵恶心,五脏六腑象在翻江捣海,泪眼婆娑趴在浴缸上呕吐了半天,吐到黄胆都快出来了,难受的很。
忻晓落突然记起已超过半个月没来例假了,难道……?
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匆匆跑到楼下药房,买了两只“早早孕”。胆战心惊从尿液里拿出测试条,望着那越来越清晰的红线,忻晓落脑子轰鸣,呼吸急促,呆若木鸡,梳妆台的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张死一般苍白的脸。
忻晓落怀孕了,肚子里有了风言的孩子!
风言是众多男人中唯一有机会在忻晓落身体里留下痕迹的人,包括浩。这是忻晓落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戏剧化的来到了,给了晓落当头一棒。老天爷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晓落只想狠狠痛哭一场!!
怎么可能这么巧?就一次而已,那么糊糊涂涂的一次,怎会就会怀孕?
忻晓落实在不敢相信这个结局,不敢相信孩子会在这种情况下降临,再次拿出另外一只测试条测试,抖抖索索将用新的尿液浸过的测试条捏在手里,紧咬下唇,两眼死死盯着那上面显现出来的红线,不得不去相信这个结果,只觉的很无助,思维一片混乱,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
好半天,忻晓落才想起打电话到公司请假,谎称病了要休息几天。放下电话,瘫倒在床上欲哭无泪。
反复思量,忻晓落还是决定生下这个孩子。没有了风言,至少还有风言的孩子可以成为精神上的支柱,可以拂走自己心灵上的孤寂。
只是风言,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忻晓落的心头浮起一丝恐惧,双手在慢慢变冷……
“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吓了忻晓落一大跳,迫不急待跳起,一把抓住听筒。
“你好,请问找谁?”忻晓落的声音透着颤栗,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你好,请问是忻晓落女士吗?”浑厚的男中音,很陌生。
“是,你哪位?”不是风言,忻晓落心里掠过一丝失望,伸手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我城效派出所的,昨晚你老公在酒吧酗酒闹事,打伤了人,被拘留了,你来交罚款,领他出去!”冷冰冰的腔调。
“我老公?我哪个老公?”忻晓落脱口而出,心里其实很明白,一定是风言。
“哪个老公?你有很多老公吗?”对方一愣,既而发出戏谑的笑声。
“不多不少,加上你正好两个吧!”忻晓落木无表情回敬一句,“啪”地挂了电话。
急急忙忙换上衣服,飞奔下楼,搭车直奔城效拘留所。
风言低头坐在拘留所长椅上,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头发蓬乱,衣服皱巴巴,裤腿上还有一大片污渍,样子很是狼狈。看到忻晓落,只是翻了一下白眼,又低下了头。
你不是讨厌我吗?不是不想理我吗?那你还来赎我干什么?我的生死又关你什么事!
风言赌气想道。
活该,这么大一个男人还喝酒闹事,害得我还这么远跑来赎人!
忻晓落轻轻哼了一声,很恼怒瞪了风言一眼,便往办手续那间办公室走去,乖乖掏出钱包里的钞票帮他交罚款。还好,挨他揍的人只是被砸碎的酒瓶擦破了点皮,否则只怕还得出一笔医药费。
一位四十多岁的男警官,斜睨了忻晓落一眼,指着坐在那边的风言道:“请问你是他什么人?”
忻晓落掠了掠搭到胸前的长发,淡淡一笑,语气有点无奈:“他说我是他老婆,那就算是他老婆吧!”
“就算是老婆?你,你们?……”男警官一脸莫名,张了张嘴,待问,又止住了,将一张表格递到她手上。
办完领人手续,一工作人员把风言的工作证递给忻晓落,顺口溜了一句:“风言,高级设计师,还闹事打人?”脸上有着怪怪的表情。
忻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