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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院长的十二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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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另一个女人当然就是表妹了,表妹162的身高让我驾驭起来非常轻松,她俊俏的小脸充满青春的活力,散乱的秀发几缕落在迷人的锁骨上,柔软的Ru房像两个碗扣在胸前,接近D罩杯的坚挺果实在她苗条身材上更显丰满,略显消瘦的手臂上还有上周威胁我们所割的疤痕,柔软的双腿可以摆出许多姿势,中间的小|穴微微向外凸起,稀疏的软毛盖在周围沾着点点露珠,里面的构造更是精致,玉门大小刚好合适,而花径很短,来访者可轻松触碰到花芯,据说花径短的女人淫荡,这点我不清楚,但由于短,Yin水倒是根本包不住,刚Cao弄了十几下,小|穴就已经Yin水泛滥了,我把表妹翻过来,从男上女下的姿势换成老汉推车,继续Cao弄。
  抓着她的胳膊时,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原来我捏到了手臂上的疤痕,我慢慢的把头埋向表妹嫩白的裸背,心疼的轻吻着疤痕,胯下的神龙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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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在心头的大山终于推开了,这一刻,豁然开朗……不知是不是在表妹身上爆发太多次了,半夜竟然尿急憋醒了,事业刚起步的我们只买了一套小户型,主卧没有厕所,我只好穿上衣服出来上厕所,表妹在一旁睡得很安详,我与妻子的大喜,倒是帮她找到了归宿。
  我出了卧室,微微听到有女人低沉的呻吟“嗯……嗯……”
  呻吟声有节奏的由大变小,听得出女人是用力压制。
  我没开灯,借着月光看了看挂在墙上钟“都夜里三点了,谁家还在干呢?”
  我自言自语着进了厕所,方便完我才发现,这低沉的声音竟然从我家客房传来。
  我悄悄的走到客房门口,小心翼翼的靠在墙边,声音虽小,仔细点也能听清,“嗯……嗯……不要,不要,叔叔,嗯……放了我吧……啊……叔叔,求你了……啊,轻一点……”
  确实是妻子在呻吟,肉体撞击着床铺的声音掩盖其中,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难道她出轨了?妻子不是排斥Xing爱么?可这诱人的娇喘又是怎么一回事?叔叔?
  这是亲戚还是尊称,到底是哪个老头敢在新婚之夜闯入新娘的屋内行新郎之道?
  放了我?妻子是被迫的还是故弄玄虚,高挑自信的她怎么会发出如此卑微的哀求?最后那个轻一点更是叫得销魂,清新脱俗中蕴含着妻子独特的知性气息,绝望中带着妥协,情欲冲破了理性的一种感觉,只一声,我射了六次的小弟弟都立了起来。
  平时正经得有些性冷淡的妻子怎么会发出如此诱人的娇喘?我一定是酒还没醒,在做梦,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好奇的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
  借着月光瞧向屋内,妻子仰躺在床上,闭着双目紧锁眉头,下巴微微上扬,清秀的面容被她抬成了一个负角度,这种表情在日本动作片中的女演员才会做,没想到还有一天出现在妻子的脸上,一排整齐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身体的每次抖动都会发出一声苦闷的“嗯。”
  有时牙齿咬不住,她饱满的嘴唇会猛然张到极限,发出一声凄惨的“啊”她双手被压在两侧的枕头底下,不知被对方做了什么手脚,并不能像与我Zuo爱一样伸出双手害羞的挡住胸部,对方似乎Cao得很用力,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妻子高傲起的额头撞到床头,“咚咚”的作响,伴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妻子全罩杯的胸罩在胸部滑来滑去,节奏快时泛起层层波浪。
  不对!妻子根本就没带胸罩,我揉揉眼睛,她带胸罩的样子我并不陌生,而此时在她胸前的两个被解放的巨Ru又大又圆,挣脱了胸罩的束缚向四周均匀的扩散,程下方椭圆而上方圆锥的不倒翁型,宛如两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我从未见过她未戴胸罩的样子,忍不住多看几眼。
  单看这对Ru房,她们的型号大得有些让我惧怕,看似软绵的球体涨得巨大,像两头激怒了的野兽,不住让我发憷,但长在高挑的妻子身上却显出贴身的自然,这是Ru房能用丰满这个词来形容的硕大极限了,大一分显得变态,而小一分无法独尊,如果说丰满这个褒义词有上限,那妻子的这对巨Ru就是它的上限。
  Ru房在平静时略带几分霸气的胸怀天下,一旦主人被Cao弄起来,这份霸气变成了娇艳欲滴,随着对方的动作泛起层层|乳浪,像请求别人来侵犯她们一样。
  妻子长了这么一对与自己正派气质格格不入的淫荡巨Ru,怪不得她不让我看呢。
  可到底谁这么大本事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解开面具,褪去伪装,展现自己最羞耻的淫荡Ru房呢?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把门缝又推大了一些。


第03章
  让我看一看谁是那龌龊的叔叔吧,我在心里呐喊着,睁开眼。
  什么?竟然没人!偌大的双人床上只躺着妻子一人,她把被子踢到一边,修长的双腿分成约70度,微微弯曲,膝盖举起,一对精致的小脚踩在床上,慢慢向下划,双腿的力量抬起妻子丰满的臀部,随着双脚下滑到极限,臀部也弹在床上,同样妻子的上半身也是被这力量撞得颤抖,发出“咚咚咚”的响声。这动作仿佛被人Cao弄一般,但我多次确认,房内根本没有其他人,甚至连妻子的粉色包臀内裤还牢牢的穿在她身上。
  完美的弧线从床头延伸至床尾,香汗淋漓的酮体在月亮的照耀下泛出晶莹的光泽,她虔诚的的仰起头,口中一直喃喃的呻吟,脸上的表情痛苦又幸福。如果妻子不动,那一定是一副精美绝伦的女神雕塑。可这雕塑动起来却实在让男人们受不了,我被震撼得握着怒挺起的小弟弟,疯狂的撸起来。
  “不要,叔叔,啊……恩……恩……啊,叔叔,嗯……放过我吧……啊,轻一点……”
  无论是她要紧的牙关,还是起伏的巨Ru,或者是挣扎的双腿,都证明了她在努力压抑身体上的快感,可没有任何爱抚和轻吻,到底是什么让近乎性冷淡的妻子爱欲泛滥呢?
  她是在做春梦,或者是鬼上身?叔叔,到底是谁呢?
  多么希望是我将她送到如此状态,我看着妻子胸前的一对巨Ru,那晃动的幅度体现了她们的柔软,而晃动的频率展示着她们的坚挺,可以想象这对极品淫|乳的完美触感,一双极其修长的双腿合着呻吟的节奏蹬得越来越快,压在双手上的洁白枕头像长出的两只翅膀,宛如一只正在痛苦挣扎的美丽仙鹤召唤人们解救。
  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呢?我是否该进去助这只美丽的仙鹤解脱呢?
  不!当然不行,妻子一直以贞洁,正直,高大的形象示人,她把完美的女神伪装用了25年,怎么能为了我一时的私欲而毁呢?
  “啊!叔叔……轻点,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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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似乎要高潮了,她痛苦的哀求着,表情却非常兴奋,螓首高昂,玉背直挺,纤细的小腿撑在床上,将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抬起来,略微挺着胯部,整个下身肌肉痉挛的紧绷着,好像在迎合对方最后的冲刺,“咵咵……”
  仿佛洗衣服的声音,我仔细向妻子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去,柔软的包臀内裤已经被她泛滥的Yin水打湿,被她疯狂的动作撑起一个气囊,臀部的每一次晃动都将气囊打在她的私|处。打在不光如此,床单也被Yin水和香汗弄得潮乎乎的。
  “叔叔,不要摸,不要啊!我要去了,要去了……”
  妻子把手从枕头下伸出来,胡乱的在细嫩的Ru房上抓了几下,接着发出“啊……”
  的一声悲鸣,她无力的躺回床上,能够清晰的听到水流出肌肤的声音。
  她竟然潮吹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是绝不会相信有些性冷淡的她能潮吹,更不能相信的是自始至终没触碰一下性器,她都潮吹了,这让每次在她身上累的半死还早早交枪的我情何以堪?我顾不得想那么多,客房内香艳的场面也让我喷了出来,射在了客房门外的墙上,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新郎官,起床啦。”
  我睁开眼,表妹正在床边穿衣服,她笑嘻嘻的叫醒我。
  “漪涵,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我焦急的问。
  “异常,就你最异常,对着人家来了那么多次。”
  表妹有些害羞的说。
  “昨天夜里我一直抱着你睡的?”
  我问。
  “是啊!讨厌,抱得那么紧,都喘不上气了。”
  表妹此时真像一个刚出洞房的新媳妇儿。
  大脑中“嗡……”
  的一声,真不知道昨天夜里是真实还是做梦。我拉着表妹去了客房,妻子却不见了。
  “她人呢?”
  我急切的问。
  “不知道,一早就不见了。”
  表妹又好奇的在客房里摸索。
  床单!内裤!这些在昨天都打湿了,妻子应该会洗,我打开洗衣机,里面果然看到了准备洗的床单,却找不到内裤,那条湿透的粉色内裤在哪呢?
  表妹抱着我的腰,俏皮的用细嫩手指摩挲着我的脸,拉了拉我的领口。“找什么呢?新郎官婚后第一天就想洗衣服啊?先把这件脱下来,洗衣机会给你绞变形的。”
  对,内裤怎么会放在洗衣机里洗?我立刻又看了看空空的洗衣盆,难道昨天夜里的香艳场面都是梦境?梦境又如何,难道我期待妻子是个披着性冷淡外衣的淫娃么?
  说不出是安心还是失望,一股憋屈的气堵在胸口喘不出来,似乎表妹心头的大山移给了我,我不经意朝阳台望了一眼,正好瞧见了那只粉色的内裤……
  发现新线索的我跑去摸了一摸,内裤竟然是干的。对了,还有最后一条线索,我回到客房的墙外,摸索着刚贴不久的墙纸,光滑的墙纸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切,都射了六次了,Jing液稀得跟水一样,能找到精斑才怪了呢,我立刻否定了墙纸的答案。
  “你嫂子人呢?”
  我对着依旧在阳台的表妹喊道。墙纸给的答案我也不满意,昨天夜里的记忆如此的清晰,怎么会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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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了不知道了么,你怎么啦,一大早起来就神经兮兮的。快过来。”
  表妹召唤我。
  是啊,我是有些神经了,努力的寻找线索,努力的证实昨夜所看到的一切,是想证实妻子的淫荡还是自己的无能?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不够么?
  我不断的反问自己,心里算是好受了一些,慢慢走到阳台,表妹拿着一个巨大的胸罩在自己的胸前比来比去。
  “哥,你看,好恐怖哦。”
  表妹穿着一件绿色的清凉丝质小吊带,她把妻子晾在阳台的内衣盖在胸前,从锁骨一直盖到肚脐,几乎比表妹吊带上的布料还多,而这竟然是个胸罩,确实恐怖。我知道不是表妹近乎D 罩杯的Ru房太小,而是妻子尚未确认的巨Ru太大了。
  “嗯嗯,别乱动,你嫂子会生气的。”
  妻子不喜欢别人动她的私人物品,特别是胸罩,她在家的时候,连看都不让我看。
  “吼吼。你娶了一只大怪兽。”
  表妹调皮的把胸罩套在头上,乌黑亮丽的秀发上棕色的胸罩仿佛两只篮球。“嘿嘿,我也是一头大怪兽。”
  “你们干嘛呢?”
  我和表妹在阳台玩得专注,都没注意到已经回家的妻子,她穿着粉色的短袖运动服,一条配套的运动长裤穿起来还漏出一截光滑的小腿,棕色的中长发扎随意的扎起,看样子是刚晨跑回来,但脸色不太好看,此时看到表妹手里的胸罩,先是一愣,脸色更难看了,气冲冲的就夺了过来,“怎么乱动私人的东西!”
  她手指着表妹,手里还有一只匕首。
  “你,你……”
  表妹看到妻子这架势,吓得退了两步,总不会玩一玩胸罩就要杀人吧?
  “你想干什么?可别胡来。”
  我看到妻子手上锋利的匕首,也紧张起来,鼓足勇气挡在表妹的前面,我很清楚自己与妻子的实力差距,此举无外呼螳臂当车。
  “我……你……你们!”
  妻子看着我怒视的眼神和表妹眼中的胆怯,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一把将匕首扔到地上,握着胸罩跑回了屋内。
  “老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她昨天一直再忍,难道终于忍不住了,买了把匕首回来?我心想。
  “我没有。”
  妻子在客房背对着我坐着。
  “晨练就晨练么,你买个匕首回来做什么?”
  我继续问。
  “我没有!”
  妻子提高了声音,有些生气了。
  “我知道你不好受,但这是你的建议啊,你难道反悔了?”
  “我说了,我没有!”
  妻子转过身,一双明眸闪着点点泪花,“我回家,日子没法过了。”


  妻子冲到卧室收拾了几分钟东西,就出门了。留下在房里发愣的我和表妹。
  “姐姐生气啦,都是我闹得?”
  表妹愧疚得也想哭。
  “哎……别哭,别哭。”
  我已经够乱的了。“她无缘无故买个匕首回来就有问题,我们俩吵架,跟你没关系。”
  我安慰表妹道。
  “走就走吧,等气消了就回来了。”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糟了,妈妈说中午要来看我们,现在她走了,可怎么办。”
  我突然想到。
  “快追啊。”
  表妹提醒着我。“结婚头一天,你就把新娘气回娘家了,你还真能啊。”
  妻子把车开走了,我们只好花了一个多小时坐大巴,又顶着太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妻子家。
  她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父亲是一名研究所副教授,不过前几年病逝了,我还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了一下,生前又是探望又是捐款,逝世后也来多次拜访,否则怎么能打动这个高难度的女神呢?她的母亲倒是很奇怪,年过五十的岳母看起来仿佛三十出头,除了皮肤有些粗糙暗淡以外,鱼尾纹抬头纹都没有,皮肤紧致的和刚生过孩子的小媳妇儿没什么区别。
  “敬晨啊,大喜的日子,怎么跑我这来啦?”
  刚进屋,岳母就问我,一件褐色的连衣裙套在她身上,裙子下摆还不到膝盖,裙上还有碗口大的明亮黄点,一根黑色腰带嵌着亮丽的黑色宝石,略带残酷的将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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