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未来相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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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白了后总觉得轻松了不少,龚宁海—;—;边在心里感慨著“喜欢上我不是你的错,只能怪我太帅太好,可惜我们是血亲,不然倒还可以有所发展……一边垂下了头不敢看那少年备受打击的脸色。
唉,造化弄人呀!但愿这孩子不要受他影响太大才好,万一他要是哭著说不想离开自己该怎么哄他呢?
半晌没有动静后,不耐烦地偷偷地拾眼看到的情形却让他大吃一惊—;—;龚小涟的脸色非但没有即将分离的怅然,反而嘴角边浮现出亮丽得让人觉得刺眼的笑意?龚宁海看著他脸上越绽越大的笑容,虽然与原先预计相反的反应该是让他松一口气,但却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好歹也算有过一夕缠绵,多少也该有些依依不舍吧?听到两人要别离竟然是这么高兴。
心底好像有一些失落,一想到这孩子原来只那么热切的注视著他的眼堕袅叉要容下别人的身影就让人觉得不快。
更别提他现在一副看起来恨不得马上就飞出去的感觉了。
“我真正的曾祖父……呃,父亲是不是长得跟你一模一样?”
好吧,既然那个人死也不肯相信他来自未来,那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龚小涟好奇的是这个世界上存在著与他几乎完全相同的另一个个体。
“我当然长得比他帅……不过也差不多啦!”
看著听到这句话后眼前倏地一亮的人,龚宁海除却失落外,更是蓦地涌起一个下妙的想法,赶紧拽著他的衣领郑重地申明道:“喂,听著,你不许对他说我们的事,也不准像对我那样随便乱亲他摸他……十一寓一这样也把弟弟引上了不归路就糟了。天呀!这还是走在领先世界潮流前线的正宗父子乱伦……噢,一想到这个,即便神经坚韧如他都开始觉得贫血起来。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见曾……呃,我父亲呢……”
龚宁洋,想起来了!这位元曾祖父可是史上记载赫赫有名的生物界名流,崇拜的心情油然而生,龚小涟双眼好生晶亮。
而且,听林晓说过了,在这个世纪,钻石是一项非常名贵的东西,龚宁海是无论如何也买不起他所需要的一公斤量,但是如果能帮助真正的曾祖父做课题研究,弄个上千万的话,买上一公斤矿原石应该不成问题……这样时空穿梭机的事情也能解决了,当然,如果到时候还能带上龚宁海一起返回他的世界就更好了。
愉悦地想著,龚小涟笑得愈加畅美,看在龚宁海眼里就倍觉危险。
这小子的头脑是用什么做的?虽然不可否认是他本身就没什么节操观念,所以才那么容易受诱惑,但他们之所以会有肌肤之亲,那小于也得负一半以上的责任,万一就这样放他到弟弟身边
“不行,我不准你去!”
脑海里出现了这少年用一脸甜蜜而无邪的笑脸勾引弟弟,进而发展到父子相好的画面,龚宁海捂著开始奔涌鼻血的鼻子,把自己辛苦忍受了三小时茶毒才讨来的电话号码撕了个粉碎。
“啊?”
失望地看著诸多的希望随著那张被撕碎的小纸片落空,龚小涟一脸沮丧的表情深深地刺激到了因为适才的想像,还处于狂躁边缘的龚宁海,他眼角斜挑著饱含委屈与责难的目光看过来时竟是那么的妩媚与性感,进门来一直半掩衣襟的诱惑是那么明显……司掌理智的那根神经在几经大起大落后不堪重负,在过度紧绷而断裂,失去掌控的身体理所当然地扑上去拉著他上床继续进行早上因为他太过疲倦昏睡过去后未尽兴的嘿咻事业去了。
第六章
清晨。
很美好的清晨。
确切地说,是因为舒畅地做够了爱做的事后而令人分外神清气爽的清晨。
龚宁海看看窝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见他眼皮动了一动,却没有起床的打算,只是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用鼻子在自己身上嗅嗅赠赠表示他已经醒了—;—;也许是已经因为太累了也动不了。
“叉做了……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却让这个错误一再的延续……”
身体满足了,可是心底却仍有一丝空落无著,情绪陷入了极度的自我厌恶中,比平常更为清醒的脑袋再次浮上依旧是一个不得不正视的现实。龚宁海莫名地烦躁起来,一把推开他后摸向自己外衣的口袋拿烟。
“啊!那是违禁物品……”
带了几分不满再度靠上来的身体有些辛苦地半撑起来,很直觉地把他还没来得及点火的烟远远丢到一边。
“喂!”
交往了那么多任情人,没有一个不说自己事后抽烟的样子很性感,这小子倒是有够鸡婆的。
“烟草里含尼古丁,对肺很不好的……”
委屈地看著他的一脸凶像,龚小涟依旧坚持自己的认知。
“你……”
龚宁海看著他很认真的表情,心里不知怎么徒然一软,倒是回想起林晓说过的话来:“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一个会陪在你身边,帮你按熄烟卷的人。”
—;那刚刚那小子的行为算不算是未雨绸缪?
尴尬地推开他起来穿好衣服,不敢正视那布满了自己痕迹的年轻躯体。在他第一次下反抗之下做爱后,竟然疯了般失控的眷恋上那个味道,昨天整整一天,做了五次,他自己都累坏了,更别说那个怎么看怎么辛苦的小人儿。
“我今天……去看看有没有工作,你要是休息好了,晚上自己过去林晓那边。”
也许会有人上门来叫他帮找心爱的宠物,要不然再去猎艳,找一个情人回来也好……
龚宁海心里明白,下管找什么藉口,自己都想尽量远离他就是了。
“唔……曾祖叔父,你等我几分钟,我和你一起去……”
被他抱过后,就下喜欢被留下一个人的空寂,龚小涟带著几分撒娇地黏著人不放。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虽然他在狂乱中也小心保留了几分温柔,可昨天毕竟是他的第一次。眼见得他很辛苦地坐起来两腿还在打颤的样子,龚宁海也不等他再说什么,赶紧逃也似的离开了自己的家。
六月的公园白天几乎没什么人来往,白亮得晃眼的阳光把本应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烤得蔫头蔫脑。
从眼睛看出去的世界几乎都在强光下化做一片空白。
狂躁的心情,被酷暑燃得更炽。
昨天的行为……除了生理的性冲动外,似乎还有什么一点点无法抗拒的因素。虽然他的自制力不算太强,可是也没有哪次会在理智喊停身体还继续快乐的行为—;—;能把全部的事情推到他的不抵抗吗?
狂躁地抓乱子头发,龚宁海跟自己有仇般地把大量的烟雾吸人肺部。从十六岁那时的一个偶然中知道了自己是个只能对男人起反应的后,他虽然有挣扎过,但终究还是敌不过天性的趋向。
进入这个圈子混了十来年,也可以算是里面的老面孔了,看过了太多的分分合合,习惯了在一个叉一个的男人中寻求身体的快乐,因为彼此都心知肚明—;—;正常男女间的恋情街无法说永远,更何况是在香港的法律和人情上都无法得到保障的同志?
但即便是这样,阅人众多的龚宁海也能明显感觉这孩于与先前交往过的人有所不同。
原来诸多口味不同的男性恋人,狂野有之、清纯有之,打算在他身上寻求慰藉的也不少,当然更下乏倾倒在他高超的做爱技巧下的床伴。但在与他们做爱的时候,他总可以收发自如地掌控一切,甚至研究更多的技巧,减少自己的体力消耗叉能让人满足,可谓名副其实成为床上的主宰,从来没有出现过像昨天那样失控的局面。
是因为他那太过炽热地注视著自己的眼神?担心自己而真心实意流下的泪滴?还是连林晓都已经看出来,那孩于只差直说出口的“喜欢”?
从没尝试过这种肉体和心灵都极为满足的做爱,混合了犯罪感的满足—;—;虽然是建立在他处女地被开垦的痛楚中。明明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却叉忍不住一再的沈溺。旁徨的心绪就像坐著云霄飞车,患得患失要追求著更高的快戚中却叉担心刹不住的失控而坠落得粉身碎骨。
唉唉唉,大概是这些年被有了亲密爱人的好友刺激到,所以才会产生了这种类似单身症候群的焦躁吧。恰好此时出来了个自己也蛮喜欢的类型,他清澈的眼睛往自己心里投下了一注小小的涟漪,所以一切的一切,才会失去掌控。
从他莫名其妙地从半空中掉下来后,他叹气的指数与日遽增,都快赶上三十年间的总和了。
有人说会因一个人而烦恼,便是恋爱的先兆—;—;唔,这时候想起这样的话可是大大的不妙,更别提那还是一个可能与自己有血亲关系的男孩了。
虽然现在才想这些有点可笑,但多希望他不会是弟弟的孩子……
被自己这样的念头吓到,龚宁海烫手地甩掉了已经快烧到尽头的烟。
拍了拍衣服站起来,一个人坐著越想越心烦的龚宁海把自己投身到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可是在人潮人海中却仍只觉得萦萦独立,脑海里依旧是那一双清澈的眼,那么毫无防备、毫不掩饰地热切看著自己。
要命!
他可真是那天半夜里从空中因时空交错而误坠人间的小妖精?在不经意间就已经在他的心里下了蛊。
捋了捋头发,告诉启己,无论如何,就算明天自己会后悔得马上另找一个可以肉体交往的对象撇清这一切,这一刻也要回去看看他…i而且,在昨天那样激烈的交欢下,他也无法估测自己对他身体的伤害有多大。
调转了头,龚宁海用比出来时快上一倍的脚步匆匆往家赶。
推门进去,屋里依旧和他离开时一样凌乱而昏暗,半趴在床上的人并没有想像中因被他突然抛下而幽泣或是倦得睡过去不省人事,而是认真地俯在枕上修剪著什么。
不敢惊动他的专注,龚宁海悄悄坐到了床边,伸手按摩上他不自然地弯曲的腰部时,他才耸然一惊地回过头来,反应也比原来慢了好多—;—;真的是累惨他了。
“你回来了……”
刚刚怎么没注意到他的声音已经是这般的沙哑,龚宁海忙伸手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唇边,无言地表达自己的歉意。
看见是他后,本是因疲倦浮上淡淡黑影而黯然的眼睛倏然一亮,可见那小人儿对他半途折回是多么的欣喜。
“你在……干什么?”
乾咳了一声,发现自己对他后般无掩饰的爱意流露极不习惯,龚宁海涩涩地询问那个明明一脸倦意的人为何不尽早休怠。
“修指甲……昨天把你划伤,一定很痛吧?对不起……”
嘟起了嘴举著自己的手指头伸过来,尚未修剪完的指缝里可以看到暗红的血痂,想来应该是昨天两人都已陷入迷乱的狂爱时,他因为吃痛在他背上抓挠,指甲深陷入背肌后留下的痕迹。
连这一点他都细心地观察到了?这也怨不得他啊,昨天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那里的伤怕是比他背上的轻微抓伤要重许多。
龚宁海只觉得有一种暖暖的感动自心底涌上来,伸手握住他的手道:“我来帮你,你还要不要喝水?”
“……”
龚小涟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龚宁海放下杯子后也坐到床上来俯就他的姿势,把他抱到腿上,让他可以不费力地窝在自己怀里把自己当肉垫后,认真地一办一办帮他把过长的指甲剪下、锉平。龚小涟悄悄地往他那边更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枕住,这才懒懒地把自己完全放松下来,倾刻间意识已陷入了迷茫的半昏睡状态。
“嘘……先别睡,我帮你清理一下身体…”
早上的自己几乎是仓皇出逃,完全丢下了因为过度纵欲而无法自理的他,昨天留在他身体内部的东西应该不少,这样睡过去了难免会留下腹泻发烧的后遗症。
半哄半抱起那一具疲惫的身体走向浴室,龚宁海小心地不让喷头的温水刺激到他臀问的伤口。
暖暖的水流让一切意识松懈下来,龚小涟微笑著找到另一片被温水润湿了的唇,轻轻地印上一吻,嘟哝地说了声—;—;“我喜欢你!”
便像是终于把话说出来而放心般地陷入了完全的沈睡。
龚宁海抱著他怔在水柱下动弹不得。
“喜欢”他不是没听过,可是他们说的喜欢后面总会加上一个宾语—;—;比如说“我喜欢和你做爱”、“我喜欢你的XX”。唯独,没有人跟他说过喜欢的是“他”,作为人的个体。
也许这个城市里的圈内人大家都明白,两个互相慰藉的男人只是因为需要、或是在不想孤单的时间里相互扶持著走过这一程。雨过了、天晴了叉各自奔向一方另找合适的对象。走时甚至可以微笑祝福,挥挥手不留一丝眷恋。
牛朗和林晓已经算是他们之中的异数,他们非由天生的性癖因素无奈凑合,却依然因相爱而交心,进而厮守缠绵,所以他们的店面才会成为众多在这个圈子里打滚著寻求真爱的同志们一片宁静的港湾。
“喜欢我有什么好?”
愣了半天后终于找回了行动的力气,龚宁海看著已经清洗乾净后安静地沈睡上枕上的容颜—;—;知道他可能喜欢自己与他突然告白是两回事。
自己也不由得嘀咕著回想自己到底有什么长处来了。
“迈遢、不修边幅……十一一个大男人,有吃混饱一顿即可,反正带情人回家能用到的也不过就一张床,顶多还有个特别对他好些的会动用到厨房。
“花心十一正因为这样,他才一年四季都不用愁打不到野食。圈中的人都知道,龚宁海特点之一就是花心,但为人也极讲义气,如果哪天惹上了一个不想再交往却叉死缠著不放的情人,找他帮忙解决也颇为容易,大家各取所需,更何况,龚大公子的做爱技巧口口相赞,说起来谁也不吃亏。
“从不认真恋爱十一这一条好像就有点严重了,说得跟他没心似的。其实他也没有说完全不喜欢对方,只是总无法太过投入,好像是因为父母离婚的经历,老有一种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去似的惶恐。不过他的确也不太细心去关注别人的事就是了,像上一回,与他交往得最久的一个男生在进店看到他为自己调的酒后,摇著头苦笑跟他说,已经交往半年,居然还记不得他喝的螺丝起子要多加一勺鲜橙汁,这样的男友如果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