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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第13部分

小说: 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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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得让她无法挣扎。无视熙宁的在背后的哭喊,他拉着她往内室走去。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掌心内渗出的鲜血和她洁白的腕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心口抽紧,任凭他拉着,不自觉的往前走。来到她的卧房,他迳自的关了房门,把她抵在门沿上,黑眸凝望着她,闪烁着慑人的光芒,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起伏着,握在门框上的双手,青筋浮起扭错,用力得几乎要捏碎门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愤怒的模样。俯下身,靠近她的耳畔,咬牙切齿的说:“你还有多少个男人,如果你在对他笑一次,我就把他杀了。”苏莫如抵着门,被困在他的目光下。她抬起头来,静静的注视他,用最平静的口气对他说:“你不是早就认定我是个满是心机,不择手段的歹毒女人吗,是啊,我还有多少个男人呢?”他用最愤怒痛苦的眼神望着她,她用最坦然平静的眼神望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紧握门框的手渐渐松开,“你爱过我吗。”“没有,从来都没有。”她对他冷笑,如果真的不爱,那该多好。“好,好………”他一阵狂笑,冲出房门。              5
辽 婚宴·夭折
4                  气派的门庭上烫金的双喜,守门的石麒麟上挂着的红绣球,还有络绎不绝的庆贺人群,那一派喜气洋洋灼伤了她的眼睛,扶着胸口,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疼。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斜轸的婚典,他迎娶辽国神医之女熙宁。他向太后请了指婚,让熙宁做了辽国最风光的女人。他的婚事成为辽国上下最热闹的话题,上至皇亲国戚,下到平民百姓,都知道他们的南院大王大肆筹办自己的婚礼。那日他冲出她房门,翌日,就传来他将迎娶熙宁的消息。“苏姑娘,轸哥说,他要娶我。”她还记得熙宁低着头一脸娇羞的样子,眼底尽是甜蜜和羞涩,“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做他的妻子是我最大的心愿”。做他的妻子是我最大的心愿。她抬眼望着熙宁,敛下裙裾,坐到花厅的长椅上,抚着腹中的孩子,轻声对熙宁说,“祝福你。”那一刻,她以为所有的爱恨都走到了尽头。漆黑的房内,她只燃起了一支蜡烛,红烛摇曳,她侧卧在床榻上,眼泪簌簌的淌下来。他要成亲了,已经快到吉时了吧,天地,交拜,洞房,………那些在电视里看过的无数画面在脑海里一遍遍闪过,据说契丹人的婚礼要更丰富些,载歌载舞,宾客尽欢。载歌载舞。宾客尽欢。果真还是应验了那句话,由来只见新人笑,有谁见到旧人哭?想要侧身掩去越来越肆意的泪水,却一个踉跄跌下了床沿,突然腹中一阵剧痛袭来,她挣扎了半天却撑不起身子,甚至感觉到两腿间渐渐的濡湿,只能虚弱的嘶喊着:“好痛,来人呐,来人呐………”可是许久,都无人应,门外锣鼓喧天,人声鼎沸,淹没了她的轻微的哭喊。############################################“一拜天地,二拜……”“王爷,王爷,不好了,苏姑娘,苏姑娘…。”一个丫鬟突然气喘吁吁的冲进来,俨然一副受到极大惊吓的样子。“她怎么了,你快说。”他转过身来,眉头紧蹙,心中霎时被狠狠揪住。“苏姑娘,苏姑娘跌到地上,还流了好多…。”她的话还未说完,耶律斜轸已经冲出门外,留下掀起盖头一脸不安的熙宁,慌乱的望着错愕的人群。只是,只是听见苏莫如摔倒在地,他就能抛下正在进行的婚礼和她冲了出去,一点都不顾及其他吗?一阵酸涩,努力绽开微笑,“各位,失陪一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眼前的一幕彻底粉碎了耶律斜轸残存的理智,苏莫如跌卧在冰凉的地面上,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神色恍惚,像是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嘴唇发白,嘴里时不时溢出痛苦的呻吟,一袭洁白的纱裙上氤氲开来的鲜血那么触目惊心。迅速冲到她面前,一把抱起她,嘴里大喊:“莫如,莫如,你怎么了,求求你别吓我,你怎么了,睁开眼睛,看着我,求求你。”他的咆哮让她模糊的神经有了一瞬间的清醒,虚弱的睁开眼睛,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吐出:“我,…我要生了。”要生了。要生了。怎么能,明明才刚刚八个月多一点,怎么………,靠着残存的意识,耶律斜轸只能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不一会熙宁和几个下人赶了过来,熙宁先是一阵惊愕,然后迅速探过来身来,握住苏莫如的手腕,替她把脉,秀眉纠结,她一把撩起苏莫如的群摆,看见溢出的鲜血,心头一阵不安,不好,不好……“你快去烧热水,越多越好。”“你去请稳婆,要快。”“轸哥,苏姑娘要生了,你先出去。”熙宁用最快的速度吩咐好下人,然后推搡耶律斜轸,要他离开,毕竟女人家生孩子他一个大男人杵在里不合时宜,可是下一秒她便被耶律斜轸眼中的惊恐和坚定震住,他搂的更紧,低咆一声:“我哪里都不去,我就要守着她!”在看到苏莫如瘫倒在地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他不能失去她,死也不能,再也不要离开她,这些日子他用婚礼报复她,刺激她,也把自己伤的一丝不剩,就算刚才那个丫鬟不曾闯进礼堂,他也会在下一刻结束那场豪华虚假的婚礼,因为他的一时意气,已经毁了三个人,再也不能错下去。“那,好吧。”熙宁知道无论现在自己说什么,他也不会听进去的,他的每一个细胞都系在苏莫如身上。#############################################痛,她只觉得自己象被狠狠的撕扯和挤压着,彻骨的疼痛从小腹蔓延了全身,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一声声“使劲”、“用力”,可是她却丝毫使不出力气,只能任剧痛在身上肆虐,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疼痛,以及耶律斜轸的虎吼和恳求震醒。“求求你,求求你,醒过来”,“莫如,我爱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原谅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醒过来,你死了,我不会独活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她听到这些话,他不知道这只会让她更痛苦吗?虚弱的睁开眼睛,看见他满脸的汗水和不停流下泪水的眼睛,下一个瞬间,痛苦达到极限,“莫如!”在一声几近绝望的嘶吼中,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婴儿的啼哭声。只有四周轻微的叹息声。孩子,夭折了,生下来时已经奄奄一息,刚来到这个世上,便又离开。她原本就是早产,再加上跌在地上羊水破了后许久都没有被发现,渐渐导致了难产,孩子又在母体呆的时间太长,生下来时几乎就是个死婴了。那是个女孩。一个会像她的女孩,也许会有和她一样美丽的眼睛,可是,永远都不会睁开了。他捧着那个已经凉透的小身子,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是他,是他间接杀死了自己的女儿,还让孩子的母亲遭受了这世间最大的痛苦。颤巍巍的站起身,走到苏莫如的床榻前,伸出颤抖的手指,轻抚她苍白的睡颜。他知道,自己就算死了千万次都挽不回了,他已经连要她原谅的资格都没有了,她一定不会原谅他,她一定会离开他,她一定会恨他,永远恨他……紧握双拳,甚至没有察觉,指尖已经陷入掌心,耶律斜轸闭上双眼,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都已经被打碎了,他要失去她了,他知道,对他而言最可怕的事情已经来到了。              5
辽 离开·熙宁
4                  她失去了那个孩子,甚至还没看过一眼。他们告诉她,是个女孩。那个孩子可以去天堂吧,除了有她这样的母亲之外,没有一点的过错。躺在床上,出神的望着床帏上细密的刺绣,她本来身子就孱弱又加上生产时失血过多,里空外虚已不是悉心调养便可恢复的了。苍白,枯萎,凋零……。她已经不会哭了,不吃不喝,就这么睁着眼睛,茫然的望着一切。“求求你,就吃一口行吗,不然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求求你…。”他坐在床沿边,手里拿着温好的参汤,轻声细语的恳求,生怕吵了她却更怕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所有的恐惧和懊恼萦绕在心头,紧紧握住她的手使劲捶打自己的胸口:“你杀了我吧,我知道你恨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我,可是,可是,求求你,别再折磨自己了”,他痛苦的低吼着,泪水在眼底肆虐开来。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这是自她醒来后听见的最多的话,他的卑恭,他的恳求,他的忏悔,…。她再也不想听见。“我不恨你,我跟你再也没有任何牵扯,我要离开你。”她平静决绝的口吻更加清楚的告诉他,她已经万念俱灰以及坚定的决心。“不行,你是我的,只是我的,你哪里都不能去,你听到没有…”他一把拉起她,拼命的摇晃她,对他而言,离开是最残酷的字眼。突然房门被一脚踹开,然后是一声大吼:“耶律斜轸,你这个畜生!”“大哥,你…。”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便被一阵铺天盖地的拳掌劈倒在地,招招凶狠,甚至致命,这些天他日日守在苏莫如的床榻边,也是粒米未尽,憔悴惶然,根本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而且,他也根本不愿意还手,就这么承受着,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不知过了多久,他早已瘫倒在地,身下一滩血水,他睁开迷离的双眼,轻微的呼出:“莫如,………对不起…。”,然后趴在地上一动都不动。苏莫如就这么看着他被耶律休哥打的几近奄奄一息,没有制止,没有阻拦,就这么看着,直到眼角滑出一滴清泪。################################################“好像,每次都被你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苏莫如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视线依然定格在床帏上。“他对你做了什么”,耶律休哥额上青筋突起,眼睛里闪着心疼和愤怒的光芒,若不是耶律斜轸被忽然冲进来的女孩拖走,此时,他真的会活活打死他。抬起手想抚触她苍白的面容,却又缓缓放下,握紧拳头,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当他在边防收到耶律斜轸的请柬时,震惊愤怒之余,他立刻丢下所有军务赶了回来,白昼黑夜,不眠不休,跑死了三匹马,可是,他还是来晚了。一直留在京里的亲信把事情的始末大致告诉了他,他当下便冲到南院王府,冲进她的房内,只剩想把耶律斜轸活活打死的念头。可是,他最气恼的是自己,怎么当初就把她交到了耶律斜轸手里,这么些时日她该受了多少苦………鼻头一阵酸涩,心被狠狠的揪住,痛苦怜惜的望着她。“你,可不可以带我走,我,…我好累。”去哪里都好,留在谁身边都好,只要,只要别再让她留在这里,别再让她看见耶律斜轸。“好,我带你走,等你身子稍好一些,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即使他也想立刻带她离开这里,他也看得出她已经虚弱的受不起一丝一毫的颠簸。“我现在就要走,我要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想看见他,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几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心底的痛苦,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好,我们现在就走。”他一把抱起她,拿了床头的衣物给她穿妥,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横抱在怀里,一步步坚定的走出南院王府。在他踏出大门的那一刻,听见一声嘶哑的呼喊,“别走”………他转过身,看见耶律斜轸在一个女人的搀扶下虚弱的走过来,眼底尽是巨大的痛楚和无措,那画面让他一时怔住,他从来没见过耶律斜轸如此狼狈痛苦的样子,记忆里他这族弟是契丹最机敏勇伟的男人,对所有事情都运筹帷幄,自信怡然。“走”,他低头,怀里的女人泪眼朦胧,可是嘴里清晰的吐出了那个字。闭上眼睛,转身踏出大门。耶律斜轸挣脱开熙宁的搀扶,急切的去追,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不顾伤口传来的剧痛,一点点的想要爬过去,却只能看着他们越走越远,伸出手去,什么都抓不住,“莫如,求求你,别走,别走………”################################################他终于睡着了。她用了过量的迷魂散,又在他的床榻边放了一檀有助于睡眠的熏香,这会让他的身体有些许害处,可是也是让他能够好好休息一下的唯一办法。拿起纱布和药酒帮他包扎又一次裂开的伤口,他的肩头,胸膛,腰腹还有着零零散散的淤青,他受了极重的内伤,那日若不是她冲进去拼命制止了那场争斗,也许他真的会被耶律休哥活活的打死。“莫如,莫如,求求你,别走,别走,………”他在梦里都唤着那个女人的名字。抬手抚去脸颊上的泪水,继续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伤口,心中的酸涩和痛楚纠结在一起,让她几乎不能呼吸。苏莫如已经走了三天。这三天,他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只要他一醒过来,就是马上穿上衣物去寻她,可是每次走不了几步便又砰然倒下,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这么重的伤让他连呼吸都需要极大的忍耐和力气,更何况………他让府里所有的人都去找苏莫如,于是偌大的王府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窗棂上还贴着鲜红的双喜,无声的提醒着她那场尽人皆知的庞大婚礼,现在那场婚礼成为辽国上下最大的笑话,而她是最大的笑柄。她知道,耶律斜轸早已不爱她了,或者从来都没爱过。当初她救了他,他第一眼看见的人是她,那段日子悉心照料他的人也是她,他什么都不记得,只是像握住救命稻草一样,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也许,他的潜意识里,甚至只是把她当作另一个苏莫如。那个女人才是他心里最大的缺口和温情。可是,她爱他呀,几乎连自尊都不要了,自欺欺人,百般讨好,小心翼翼。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怎么可能任他们怎么伤都不会疼。现在,他的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再也没有她的一点位置。她想离开他,但是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都狠不下心。她想起那个死去的女婴,是自己亲手接生下来的,那一刻,她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小身子,蓦地意识到,自己也是个杀人凶手。如果她是苏莫如,也许会恨的更深吧,这么多日子以来,苏莫如只有在对着腹中的孩子轻声呢喃时,脸上才会露出将为人母的甜笑,可是,可是……。“莫如,原谅我,不要离开我,别走…。”他在梦中的呼唤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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