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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第2部分

小说: 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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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狠。苏莫如再看看四周的学生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豁出去了,苏莫如最受不来气,于是故意大声说“先生请讲,若答不出来,学生甘愿受罚。”“你把《史记》的内容给大家说一遍”“《史记》是一部”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家巨著,是由西汉武帝时期的史学家司马迁所著,它的记事,上自黄帝,下至武帝太初年间,全书包括本纪、表、书、世家和列传,共一百三十篇,五十二万六千五百字,包括本纪12篇,世家30篇,列传70篇,年表10篇,书8篇,包括《五帝本纪》、《夏本纪》、《殷本纪》、《周本纪》……。”当苏莫如滔滔不绝顾自的说完时,她下意识的忘了一下四周,所有人都一脸惊叹的望着她,连老夫子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因为苏莫如的回答不但具体而且许多连他都不曾知道内容也都有涉猎,见解独特。“老师,不知学生的回答您可满意?”苏莫如觉得四周太过寂静,心里不免一阵虚颤。“恩,哦,你,你坐下待到苏莫如坐下来,冷不丁碰上同桌探索似的黑眸,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于是迅速低下头。“呵呵,小白脸,你还真有两下子,改天切磋切磋,对了,我叫陈尧咨,”然后指了指苏莫如的同桌说“那是家兄陈尧叟。”原来这就是陈氏兄弟,苏莫如若有所悟的望着他们,“在下江云其。”可是她却不知自己身后亦是有一双充满疑惑探索的眼睛。她怎么会在里?蔷薇,不可能,蔷薇明明是女子。              5
宋 困惑·孤单
4                  他上课的时候十分专注,视线从不离开夫子的讲述。他的字迹十分工整,虽不花哨,却多了些许沉稳,并且和他的人一般英挺。他常带着一方白色素帕,让人觉得干净且不矫情,上面绣了一个字,但是苏莫如始终都看不清。虽然是同桌,但是他很少对苏莫如说话,偶尔主动也只是每天上学和放课之后客气的问候。在国子监呆了将近一个月,她对陈尧叟的了解仅止于此,想起柳夫人吩咐的任务,她便觉得更加沉重,在国子监就读的陈家两兄弟,老大陈尧叟谨慎重礼,一副被封建社会毒害不浅的模样,老二陈尧咨每天看起来嬉皮笑脸,莫名其妙的对她冷嘲热讽,而她又是那么容易被挑拨的人,所以一直在跟陈家老二“耍嘴皮子”。可是,苏莫如亦是明白,这两人绝非等闲之辈,陈尧叟虽严谨客气,但是透着无声的霸气和涵养,且苏莫如看他在课上回答问题时独到的见解和理论,抱负和志向也是不言而喻的,只是她还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一抹深邃的孤独和忧伤,尤其是偶尔他望着那方素帕的时候,眼睛里忧郁便更加的不可捉摸。而陈尧咨,在看似嬉笑皮赖的表像下,是一份狂傲不驯的清高,苏莫如虽一直在跟他“耍嘴皮子”,但是还是能感受到他敏捷的思辨和不动声色的才情。陈氏兄弟果然是天资聪敏的英才,苏莫如不禁感叹,一不小心又撞上那双带着些许探索和疑惑的眼睛,苏莫如不知为何,看见那双眼睛便觉得不安,她只知道那个男子名叫宋襄,是江南某个书香门第的公子,他老是回过头来看自己,而且特别唐突,前些日子上课的时候苏莫如被他看的发毛了,突然就觉得无法忍受,于是站起来破口大骂,“你看什么看,没完了是吧,跟吊死鬼似的。”原本书声琅琅的课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停下来用不置可否的惊愕眼神望着她,苏莫如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谁知这句话招徕了那么大的灾难,她的一双玉手被夫子的戒尺打的惨不忍睹,倒现在握笔还是剧痛不已,更惨的是还差点被请退,要不是方伯的极力维护和宋襄的不予追究,她都不敢想像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潜意识里苏莫如发现事情绝没有夫子一句“口不择言,小人之行,不尊礼法,心术不正”那么简单。更可笑的是,当她在房里泪水涟涟的望着自己几近满是血痕和淤青的双手时,房门被轻轻推开,那个罪魁祸首宋襄居然拿着一瓶药酒走过来,有些愠怒,用最冰冷的声音对她说:“你再敢如此,伤的就不只是你的手了。”然后不由分说的握住苏莫如的手,拿起准备好棉绒,蘸上些许药酒,用那样轻微小心的动作帮苏莫如清理伤口,苏莫如被药酒煞的呻吟出声,一边想挣扎出他的手掌,一边嘴里还不忘嘟囔“你跑来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做什么”,宋襄抬起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苏莫如被那一记充满阴鸷凶恶的眼神镇住,眼泪掉的更厉害,却是再也不敢出声,可是她还是感觉到对方的动作更加的轻柔,像是捧着什么宝贝,细心擦拭观望。后来,苏莫如哭累了,就觉得自己靠在什么东西上睡觉了,迷蒙中看见一双带着些许宠溺和温柔的眼睛,还听见一句什么“你变了”之类的话。再醒来时,她只看见床边的一瓶药酒和药酒下面压着的一张纸条,写着“一天两次,外敷”。苏莫如只觉得自己一片云里雾里,是那个宋襄?他到底想干什么?看她这么倒霉,心理有愧?从那件事以后,苏莫如知道开始渐渐收敛她在现代愤世嫉俗的脾性,只是她去上课还是时不时的能碰见宋襄那个诡异的眼神,可是自己再也对他气不气来,不安困惑却还是有一丝期待。“这节课就先到这里”。一节令人头疼的律算课终于结束了,苏莫如在现代时数学的就是她最头疼的,没想到了这还得重学一遍,而且难的离谱,自己根本听不懂。“喂喂喂,小白脸,回神。”又是陈尧咨,他为什么老是叫她小白脸,苏莫如瞪他一眼。“陈兄,请你拿出点礼貌好吗?”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收敛收敛,手还疼着呢。“哼,多谢江兄教导,小生一定铭记在心,否则落得如江兄一般就得不偿失了。”他又开始了,不知为何自己就是那么容易被他激怒。“你,你,…。”算了,眼不见为净,苏莫如起身准备离开,谁曾想却一把被陈尧咨抓住,一个踉跄,苏莫如不小心跌进他的怀里,两人目光交视的瞬间苏莫如发现他竟然露出一丝羞意,但是立马又恢复了那份嬉笑的恶相。“哟,江兄还真是娇弱呢。”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开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无聊至极。”苏莫如愤愤不平。“这个拿去,”陈尧咨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本装订整齐的笔记递到苏莫如面前,苏莫如莫名其妙的望着他“这是什么?”“律算课的笔记。”苏莫如发现陈尧咨第一次在她面前低下头,似乎是想掩饰自己的尴尬。“给我这个干嘛?你做笔记?你不是学富五车,什么都懂吗?”苏莫如怎能放过这个机会。“你律算课听不懂吧,还有,你,你的手。总之,你拿去。”陈尧咨显得局促不安,把笔记塞到苏莫如的手里,转身匆匆离开。他做笔记是为了她?他不是一直对她进行语言攻击吗?难道他看上她了,不对啊,她现在可是“男儿身”,他总不能是断袖之癖吧……苏莫如越想越不安,还是离这个性向不明的男人远一点吧。###############################################又是大半月,苏莫如在国子监的生活有了有些的改变,虽然还是在文史课上侃侃而谈,在律算课上昏昏而睡,睡眼惺忪时撞上宋襄充满探索的眼神,可是苏莫如却发现那眼神多了些许欣赏和一丝温柔,起初她怀疑那是错觉,可是频繁的眼神交汇让她看出了其中真实的不同,于是开始下意识的躲避,不再期待甚至是莫名恐惧,不知为何,那眼神里逐渐柔软的气息却让她觉得危险。再来就是,陈尧咨不再理她,带着负气似的恼怒,在那件事之后不再理她。在他送她律算笔记的第二天,有人问她借,她便借给了人家,却碰巧被陈尧咨撞见这一幕,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后,突然一把抢过笔记,朝她大喊,“这是我给你的,你为什么借给别人。”苏莫如觉得好笑,“既然给我了,就是我的了,我为什么不能借给任何人?而且,不就是一本笔记。”苏莫如用理所应当的眼神望着他,以为两人又要开始一番嘴上功夫的对决,谁知他却垂下头去,半响不说话,没有讥讽,没有争吵,只有沉默。随后苏莫如惊诧看着他把那本笔记一页页撕烂,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毕竟是他的一番好意,“你这是干什么,好不容易写的,”苏莫如心里徒然增出一些愧疚。陈尧咨听见她的话,动作僵了一下,又马上把手中撕了大半的纸页撕的更碎,然后面无表情的坐回座位上,像是刚才那一幕从未发生过。苏莫如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回去。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开始苏莫如也跟他一起赌气,就算她有些辜负他的好意,也不至于如此吧,于是也不再理他。可是三天之后,苏莫如心生黯然,猛然发现自己来到国子监后,虽然陈尧咨每天跟自己又吵又闹,冷嘲热讽,多么惹人厌,可是也只有他曾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在这个陌生不安的环境里不那么孤寂,如今当他真的不再理自己,她真的就是一个人,甚至一天下来都没有人给她说过一句话。他,是自己来到这里第一个朋友吧,而且她那天的话的确说的重了,罢了,就让她先道歉好了。做好道歉的准备和台词,轻拍他的肩膀,他却始终都不曾回头,至于吗,真是的,苏莫如一阵挫败,不再去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渐渐形同陌路。不想了,不想了,苏莫如蒙上被子,逼着自己一定要睡着,不去想身边的这些变化和恐惧,却突然听见门外轻微的敲门声,“谁啊,”有些烦躁的唤一声,“江公子,是老夫”。哦,原来是方伯,苏莫如起身穿上鞋袜,披上单衣,打开房门。“方伯,这么晚了,您有何事?”问出内心的讶异。方伯四下瞧了瞧,确定无人,才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柳夫人要见您,请您随老夫来。”苏莫如心中一颤,柳夫人,为了这个女人不可知的隐秘欲念,自己才来到这里,苏莫如深呼一口气,“方伯,请您带路。”阴暗的房间,幽幽燃起的一根红烛,这应该是国子监最偏,最偏的房间了。“蔷薇,你从陈氏兄弟身上可查出什么。”柳夫人冷硬声音一如既往,就算询问都如此。“没,他二人都是看似浮浅,实则谨小慎微,对外人早已高高挂起”免进牌“。又是半个月,还是一无所获,苏莫如只能实情禀报。“哼,还是你根本没有尽力用心,只是敷衍我。”她的猜忌和阴眸让苏莫如心生愤怒,也满腹委屈。“敷衍您?蔷薇不敢,否则这手几乎被打烂,蔷薇也不曾逃开这满是男人和阴谋的国子监。”这更是实话,孤单,格格不入,还有极大的不安。“你的手,你还有脸说,自作自受,如果下次你再逾矩,我能帮你,襄王也必定饶不了你。”总有一天要逃开这女人,苏莫如心里默默盘算。等一下,她说,襄王?那个“蔷薇”的情人?“我逾矩与否,与襄王何干?我又何曾招惹过他了?”有些气愤,权贵,权贵,多么令人厌烦的专有名词。一直背着她的柳夫人突然转过身来,满是讶异和困惑的望着她,却又随即若有所悟的蔑笑起来,“是啊,你好歹是我铜雀楼的招牌,是被襄王践踏抛弃,又自杀未遂,再见面也是愿意假装不认得,可是若不是你对他横加辱骂,又怎么会招致这番毒打?你还真是戏做的足。”什么?是他?那个宋襄?哼,是啊,宋襄,宋襄,宋襄王,……讶异和愤慨让苏莫如怔在原地,猛然理解那充满探索疑惑的眼神里藏着怎样的情绪。“算了,你下去吧,下次我在见你,你一定要有所获,不要忘了你的承诺。”又是威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一夜无眠,清晨时才枕着自己泪湿的枕头沉沉睡去,那么多古怪稀奇的人,似乎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段她永远读不懂的隐藏,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不知道未来的命运在哪里。              5
宋 断琴·初吻
4                  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微风徐徐,四周弥漫的青草的新鲜味道,耳边时不时传来的古筝声音,沉静优雅,让人神醉。这真是个打瞌睡的最佳环境,苏莫如在心里默念,然后趴在琴桌上闭上眼睛,进入甜美的梦乡。国子监的声乐课是在户外上的,老师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严厉老头,每次上课时只顾自己弹奏,并不会对学生进行怎样的指导,但是他的琴技还真是不俗,余音绕梁,令人神往。以往声乐课,苏莫如都会沉浸在大自然和这种唯美的乐声中,聚精会神的感受和体会,可是昨晚的失眠让她早上起来时已经混沌一片,又加上这种环境和琴声,她只能沉沉的睡去,甚至微鼾。谁知突然琴声止住,随后耳边传来一声咆哮“江云其,你给我起来”,苏莫如恼怒的睁开迷蒙的眼睛,喊什么喊,江云其又怎么了,扰了她的清梦。等一下,江云其,这个名字好熟悉,啊!苏莫如终于睁大了眼睛,猛然看见气得面红而赤的夫子站在自己眼前,立马乖乖站起来,低着头咬着嘴唇。“你居然睡觉,简直侮辱高雅,没教养,你这种人怎能成器!……”苏莫如听着夫子的叫喊,无力的垂着头轻叹一口气,骂吧,骂吧,只要别再拿戒尺打她就好。“你给我站好!”苏莫如立刻站直,抬起头来,却无意间又撞上宋襄的眼睛,这次连疑惑和探索都没有,只是咧着嘴看着她,像是发现了天大的乐趣,苏莫如迅速撇开眼睛,不是觉得丢脸,而是那眼神的的确确让自己不安。夫子终于骂完离开,苏莫如真想高声欢呼。不一会,又是暖人的阳光和风袭来,绕梁的琴声飘逸,她的眼睛又支撑不住了。“江云其!”在她再次即将进入梦乡的那一刻,耳边传来比刚才更加震耳的怒吼,她立刻站起来,刚想打起精神说自己没睡,却在站起来的一刻碰到了本来就放的不是很稳的琴桌,在琴桌倒下去的那一刻,她的琴也被压成两半。苏莫如一时怔住,眼看着夫子拿着戒尺兴冲冲的走过来,那愤怒的程度,不亚于火山爆发,完了,完了,她的手估计就再也不能用了,因为恐惧,泪水一瞬间溢到眼底。就当戒尺又要“亲吻”她尚未愈合的掌心时,“老师,是学生弄坏了江云其的琴,”苏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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