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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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粗气抵着她的额头,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有痛,有惧,有怜,还有那抹永远都留在眼底的深爱。“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要走出去,为什么…。你答应过我的…你以为是在救我吗,你以为你死了,我会活下去吗…”他几乎语无伦次的质问,让她的心狠狠地揪紧。“对不起,我不能…不能看着你为我杀人,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为我受伤,甚至,为我死。”她道出实情,将身子紧紧贴近他怀里,将泪流在他的胸间。“傻瓜,傻瓜。”她的话让他心疼,让他无可奈何,让他更加深爱。“轸哥,我爱你。”第一次,她毫无保留,对他说出这三个字。闻言,耶律斜轸一怔,溢上心头的暖意和疼惜更甚,低头凝望她笑中带泪的花容,盈澈的水眸如初见时那般美好,每次,只要看见这双眼睛,他便甘愿将一切倾心赋予,为她痴,为她狂。情动意随,再次俯首吻住红唇,欺身将她压进暖褥之中,深吻交缠。原本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做,只是,那令人备受煎熬的欲念他克制了太久,而此刻身下的她又如此的婉媚如水,温情动人,情欲霎时成为燎原大火,无法收拾。大手探进她的衣襟,掬握住满手雪嫩的浑圆,唇舌下移,吮吸她敏感的锁骨。她倒抽口气,因着这种异样的感官刺激而不自主的颤抖,只是,喘息之间,她欲挣扎起身,“别,…不行,轸哥,你还有伤。”他却将她制回,粗嘎的道:“不碍事。”大手更加的邪恶,沿着她小腹一寸寸的下移,手指滑进她的亵裤之内。“可是,……可是…。”她依然不放弃微弱的抵抗,理智告诉她,他受伤了,太不合时宜,可是身体却不自主的在渐渐向他的邪恶举动投降,她,她也好想他。“莫如,我控制不了。”听见他哑声低咆,她抬眼望向此刻悬沓在她身上的男人,彼此眼神交汇的那一刻,一切都无法停止。粗喘**渐渐交织,久违的契合与缠绵。*他们再醒来,已是落日黄昏时。“怎么办,说好午时就要启程的。”粉颊愈加赤烫,她紧抿红唇,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般,低溜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怎么办,朦朦胧胧中,她记起似乎有敲门的声音,但是…但是当时她却只剩下瘫软在他怀里昏昏而睡的力气,所以是根本支不起身子,就连现在她也觉得浑身酸疼的不得了,下床都觉得无比困难。“在想什么呢。”望着她越来越艳嫩的脸颊,他轻轻渡到她耳边,大手又不规矩的伸到她的衣服里肆意游走。这个男人真的很坏心眼,还有,很色的。她心想,然后回头睨他一眼,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又脚底一软跌进他怀里。天,腿好酸。秀眉纠结,有些气怨的望向他。“怎么了?”他一时怔然,焦急的询问道。“没事。”她别过脸去,再次挣扎的下床穿鞋,人都是这样,对自己做的错事都要反应慢半拍,尤其是男人。“我弄疼你了吗。”看着她别扭的下床姿势和又红又恼的小脸,他顿时恍然大悟。他真该死。先她一步下了床,然后半跪在她面前,一手握住她的右脚,一手拿起一只绣鞋,低首,极为小心和轻柔的为她穿上。他在为她穿鞋。有些笨拙,却极为用心和坦然。在这个时代,能为女人穿鞋的男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个,可是,她却深深体会到他无语的温柔。“我…。我太急了,对不起,…我太久没…嗯…所以…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克制不了…太想…”首度,他黝黑的脸上迎出一抹可疑的红晕,有些窘迫的想要解释,却又猛然抬起头,无比诚挚的对她说:“总之,莫如,是我的错,原谅我。”她微鄂,然后单手支起额头,难以克制的笑起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了,这个猪头。心头在迎上一阵暖意的同时,也微微发疼,她知道,他是真的怕她生气,更怕伤着她。捧起他的大脸,在脸颊上留下香吻,“没关系的,猪头。”猪头?这个嘛…他不怎么想承认。罢了,他的莫如还是他的莫如,偶尔说出的言语还是会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相视而笑,终于,终于还是让他们看见了,过往的温情和美好。试探的敲门声响起。“谁!”“大王,苏姑娘,咱们是不是该启程了,上午时小的没敢打扰两位。”褐良的声音从外边传来,虽恭敬,却透着一丝戏谑,惨了,他们一定都知道昨晚她和耶律斜轸在干什么了,她不自主的撅嘴低喃。“那也没办法,你叫的那么大声。”恢复邪恶本质,他用指腹轻触她再一次溢上红云的粉颊。真是给他三分颜料,他就开起染缸了,也不知道是谁让她叫的那么大声的,刚才还可怜兮兮的求她原谅来着。只是未及她出言反抗,这个可恶的男人又低首舔吻红唇,惹得她娇喘连连。“大王,念姊早就醒了,这会哭着在找苏姑娘。”久无人应,褐良只能搬出杀手锏来。“念姊。”她惊呼一声,立刻从他怀里逃出来,“我这就来”,迅速的收拾好行李,转身欲往外走。她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耶律斜轸叹息,极为的不舍和无奈,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本来他还想多生几个,这么看来还得多加斟酌才是。 5
殇 偕老
4 薄暮冥冥。行囊马匹都已准备妥当,他们准备连夜赶往下一个城镇。两个女人的告别。“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她再次询问道,眸中是深挚的忧虑。“嗯,不用担心,我们自有打算。”女人轻声承诺,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安抚她愧疚的心绪。“对不起,连累了你们。”若不是出于纯善在他们最狼狈的时候施与援手,这对夫妇断不可能会遭受如此的劫难,可是却始终无怨无悔的帮助他们,这种从素昧平生到生死与共的情意,她深感铭记却无从报答。女人轻轻摇头,“苏姑娘,能够结识你们,有这番相遇,便是种缘分,无所谓连不连累。”缘分。她因着这两个字而深深动容。“你们的恩情,我和轸哥永远感念在心。”她笑中带泪,心中暖意萦绕。“别说不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在我心里,是把你当自家姐妹看的。”总觉得,苏姑娘和曾经的自己,好像。她的笑意更深,亦是觉得如此,能在这个时代,这种境遇下,遇见一个懂自己的女子。“也许前路还是会有一些困难,但是你们一定会幸福的,不用害怕,也不要再有顾念,你们只是相爱,没有罪过。”女人再次对她说起那句话。“嗯。”她深深点头。“他们该等急了,走吧。”“…保重。”……。马车已经走了很远。她却始终舍不得放下帘幕,凝望着那两个越来越模糊的人影。“你们说了什么?”耶律斜轸一边轻哄着怀中熟睡的孩子,一边抬首问她。轻脸眼睑,终于轻轻的放下帘幕,转身,对他微笑,“没什么,只是一些女人的私房话而已”。纤指抚上他的脸颊,停留在那一道伤疤上,眸中闪出一丝疼楚。他却迅速别过脸去,略带僵硬的说道:“是…是吗。”她一怔,然后胸中泛起一阵歉疚的涩意。他一定还记得,在那次寿宴上,她曾对他脸上的疤痕充满了嫌怨和恐惧,并以此阻止他的靠近。那也是她曾给他的伤。小手轻轻抬起他的脸,倾身,吻他颊上的伤疤,“相信我,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这世上最英俊的男子。”高大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那一刻,他心中悬着的一颗重石也无声落下。不论别人怎么说,怎么谈论,他都可以不顾,甚至拊之一笑,除了她的眼光和感觉。因为,他是如此的爱她,慕她,于是会慌张,会恐惧让她看见自己最丑陋的地方。他想做她心目中的英雄,做她心中最英俊的那个男人。此刻,她终于肯定了他。一种从未有过骄傲油然而生。不再介怀。“轸哥,我们不是说好吗,要白头偕老。”她和孩子都轻轻偎在他怀里。他动容,将她们母女拥的更紧。是啊,白头偕老。那么即使在彼此年华逝去,白发垂暮之时,她依然会是他心中最美的女人,而他也永远会是她心目中最英俊的那个男人。***他们一直北上。走了大半月之后,终于出了关门。彼时,北国已是寒冬。 5
终 等候·美梦
4 雪夜。她轻轻拉开帘幕,伸手承接一掌细碎的雪花,沁凉的感觉入手,她却觉不出丝毫的寒冷。有时,她会想,他们爱情是属于冬天的吧,大雪,梅花,温暖…这一条路,他们走了多久呢。蓦地,帘幕被拉上,一只大手附上她伸在外面的手。冻红的手指被护入胸口,他哈着热气,攥着她的手,为她取暖。“别把手伸到外面,你怕冷。”他道。“你怎么知道我怕冷?”她柔声问他。“你第一次把自己交给我的那个夜里,你的身子很凉。”望着她脸上浮起的红晕,他心中迎上深浓的怜惜,她是上天给他的最好的礼物吧。她低眉,不再看他眼中的“不怀好意”,可是心中却因着他的话泛着暖意。她的确很怕冷,但是她亦是知道有他在,温暖就会一直将她萦绕。他侧身将她和念姊拥在怀里,这是他在这段日子里养成的习惯动作。他的胸膛真的有足够的宽广,那么轻易的,就能把她和孩子静静的暖在怀里。她的嘴角微微扬起。马车内,他们紧紧相依。车外,雪一直在下,纷纷扬扬的大雪掩盖了一趟又一趟的车辙。再过不远,便是辽都上京。城门在被打开的那一刻,马车随之驻停。“南院大王耶律斜轸接旨!”车外霎时传来一声传唤。她心头一颤,惊然的望向他。他不语,吻她的额头,“莫如,等我回来。”*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她的房间,芙蓉帐,暖被。温泉。甚至,院落里那些开在寒冬的梅枝。除了,他房间里多了的那个小小的灵位。爱女耶律琪。他们的琪儿。等待的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艰难,可是,这次她也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他和等候他。已逾半月。她没有他的任何讯息。耶律斜轸被那道圣旨召走。那时,他在好多契丹官兵的面前,抵着她的额头吻她和念姊,并且把她脖颈上的白玉扳指取下,再一次郑重的放在她的手里,然后执起她的手,对那些官兵说:“她是我耶律斜轸的妻子,她怀里抱得是我的女儿。”她从未见过他那个模样。另一种深情,非常的庄重和威严。后来她知晓,他这番举动背后的另一番深意。禇石告诉她,耶律斜轸带兵多年,而那日的官兵多半是追随他多年的将士。那么,他这么做无疑是在告诉他们,忠于他,就一定要忠于她和念姊,并且为他守护她们。这一次,他告诉所有人,她苏莫如是他耶律斜轸的妻子,不允任何人的非议和反对。“王妃,您也许不会了解大王为您放下多少,但是请您相信他,不要再离开他。”褐良如是对她说。她犹记得,初时,褐良对她和耶律斜轸的反对。而如今,他却能对她说这句话。莫如,回家等我,什么都不要打听,什么都别问,我很快就会回来。那是耶律斜轸走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于是她依言,不闻不问,在这个深山庭院里,静静地等他回来。又下雪了,晨曦间一切都还是深夜的模样,只是再不过一个时辰,天就会亮了吧。她站在花厅之内,凝望院落的那一簇微茫白皙的梅枝。今天,也许很快他就会回来了。一阵细密的脚步声传来。“莫如?”闻声,她欣喜地转身,却只能让笑容僵在脸上。“真的是你。”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他贪恋的看着她,不愿下一秒,她又变成一个梦境。*天已微朦朦的发亮,下了一夜的大雪也渐渐无声停下。她沏了茶,与他对座于花厅之中,前尘往事渐渐翻涌,心头的刀尖蓦地又划了她一道,她欠这个男人的也许并不比真宗少,也一样永远都还不了。“那个妃子果真是你。”他启口,像是对她说,却又更像是对自己说。她不语,静静的抬头望向他。“你又和斜轸在一起了。”他知道她会给与怎样的答案,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明知故问,忍不住让自己再受一次重击。“我在等他回来。”她轻声说道,看见他眉头的纠结越来越深。“如果我说,他不会回来了呢。”他抬眼望她,凝视她的眼神,严肃而深重。“不会的,他知道我在等他。”她不避他的眼神。“他这次是闯下了大祸,欺君,抗旨不遵,私通叛国,…任何一道罪名都足以让他…”“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打断他,再也听不下去他任何的一言一语,仿佛他再说一句都会让她如同碎末般消逝。“我会救他,但是我要你跟我在一起。”他忽然上前,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却发现她的身子是颤抖的。“我不会跟你在一起,我会跟他一起死。”她不做挣扎,只是一字一顿地把这句话说给耶律休哥听。他告诉她,她是他的妻,是他的命,只是他一个人的。她记得,不敢忘。是,她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为她而死,但是她可以做到陪他一起死,生死同命,不离不弃。“为什么你总是可以那么轻易的拒绝我!一次又一次,那么轻易的就拒绝我。”双臂紧紧的箍住她,几近凄惶的低吼。“因为恩与情无法等同,更因为你对我情深义重,我不能欺骗你。这一生,我的人,我的心都只是他的,再也容不下别人。”这一次,她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不避人言,不顾结果,不计得失,什么都不去在乎。紧拥住她的双臂在这一刻颓然松开,他黯然垂首,心也随之冰封。他转身,不再望她,静默离开。莫如,你可知,你是我这辈子最美的一个梦。在踏出花厅的那一刻,他驻足,背对着她,道出这一生最深的秘密。只是,梦,再美,终究只是梦,终究要醒来的。 5
终 孽缘
4 辽廷。后宫水晶帘。檀香。奏章。漆木桌案。以及,一席异域风情的地毯。她跪于软毯之上,静视周围的一切。暗遄那个在历史上风云一时辽后萧燕燕会是个怎样的女人。夜还是寂静的。她从来都没想过会被萧太后亲自召见。方才,虽然已是三更天,她却依然无法入睡,自耶律斜轸离开之后,她每天都睡的极少极轻,生怕他回来的时候看不见她。只是她依然没有等到他,等来的却是萧太后的一道懿旨。她匆匆入宫,在走时把念姊交给褐良,并叮嘱他:“若是我回不来,请你把念姊交给曾经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