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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时光以南-第34部分

小说: 时光以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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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霖停下手中的活,顿了顿说:“杏林。”
  杏林?她的原婆家?程亚通突然发现自己对她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颓然地靠在沙发上,闭眼问道:“和他去的么?”对这个人他一直是心怀芥蒂的,比如上次的电话,沈霖没说,他也没问,毕竟他信任她,可今天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们当着他的面那么的亲昵。
  沈霖突然轻笑了一声,“在路上遇到,搭了个便车。”
  程亚通倏地睁开眼望着沈霖的背,身姿妖娆,“有那么好笑?”
  沈霖看他吃醋的样子,心里的气突然消了一大半,转头说,“不好笑。”嘴角却止不住地往上翘,女人终究是喜欢看男人为她吃醋的样子的,沈霖也不例外。
  “那你还笑。”不知为什么,生气地说完这话的程亚通自己也笑了。
  “你来干嘛?”
  程亚通站起来,走到沈霖身边双手围住她,在她耳边反诘:“你说我来干嘛?”顺势在她颈部吻了一下。
  沈霖推了他一把,“回去!”
  程亚通依旧不放手,“这么着急赶我走,嗯?”
  “你家不是有客人吗?”
  “你家等一下是不是也有客人?”
  沈霖仰起头恼怒地望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程亚通反倒笑了,“没什么意思,那么较真干嘛。”
  沈霖推开他去阳台拿了块毛巾装了盆水开始擦地板,程亚通坐回沙发上,翘着腿,双手抱胸看电视。
  “喂,脚、脚……”
  程亚通故意不动,沈霖用湿毛巾用力地拍着他的鞋面,狠狠地道:“脚,走开一点!”
  程亚通这才挪了一下,在干净的地方使劲蹭了蹭,乳白色的瓷砖上立马出现了鞋印,程亚通一脸坏笑地看着低头擦地的沈霖,沈霖不愠不火,继续做自己的事。
  程亚通自讨没趣,伸手拿茶几一角的遥控器,哪知袖子把一次性杯子掀翻了,好巧不巧大半杯橙汁全洒在了正蹲身擦茶几下方的沈霖头上,冰凉的液体顺着头皮往下流进衣服里。
  沈霖一下子懵了,摸了摸头,才发现她头上的是果粒橙,一粒一粒的果肉清清楚楚地粘在手上,暴怒地站起来,劈头就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心里认定程亚通是故意的。
  程亚通看着狼狈的沈霖,先是笑,后来意识到不妥,赶忙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擦头,一边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沈霖夺过他手中的毛巾,自己擦拭,“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你这人真不讲理。”程亚通讪讪地笑着,开始弯腰收拾桌子。
  沈霖斜睨了他一眼,“你还不滚回去,呆在这干嘛?”
  “好,我马上走,擦干桌子就回去,你忙你的!”
  沈霖不再理他,进卫生间清理自己。她的头发不成样子了,身体也极为难受,转身出去拿了一套睡衣,见程亚通还打算逗留的样子,说:“怎么还不走?”
  程亚通敏捷地关了电视,起身笑嘻嘻地说,“走,这就走,我两个小时后再来。”
  沈霖负气地道,“以后都别来了。”
  程亚通笑而不语,走到鞋架边换鞋,还不忘含情脉脉地道,“我走了。”
  “快滚!”
  沈霖闪身进了卫生间。她有轻度强迫症,脱衣服之前一遍一遍地检查着卫生间门锁,忐忑不安,直至重重的防盗门打开又关上,她才放下心来,痛快地洗了个澡。
  裹着浴巾洗脸,抹润肤露,她吹头发时,发现吹风机放在了客厅的储物柜里。沈霖推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探头探脑地观察了一下门外的情况,还防备地叫了一句“程亚通”,在确定无人之后,她才大胆地裹着浴巾出浴室找电风吹。那个时候她已经认定了这套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卫生间门大开着,对着镜子吹头发,还不忘欣赏自己□在外的肌肤。
  她个子高,肌肤细腻雪白,空无一物的颀长脖颈显得尤为漂亮,像极了优雅的长颈鹿。有时候她也会趁洗澡时欣赏自己的身体,尚还饱有青春的却寂寞着的身体,她觉得这也不是自恋,大多数女人应该都会像她一样,在卫生间里点上灯,细细地观察自己。
  突然,镜中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脸,男人的脸孔绯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大惊失色,吓得把吹风机丢在洗手台上,捂着嘴尖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个人慢慢地欺身上来,从身后环住她,脸轻轻地蹭着她的耳畔,轻声地安慰着受惊的她:“别怕,别怕,是我,是我。”
  声音那样温柔,却掩盖不了颤抖
  火热的唇贴着她□的肌肤,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手在腰间游移。沈霖用她残存的理智,死死的护着围在身上的浴巾,她知道,只要稍有磨蹭,浴巾就会脱落,那样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她的身体轻轻挣扎,无声地抗拒着程亚通的吻。
  程亚通停手想让她转身,却在镜子中看到了满脸是泪的沈霖。就连沈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掉眼泪,眼泪没有准备地在瞬间迸发而出,是过去的屈辱还是此刻的温柔?
  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会伤、会疼、会痛,也需要人怜惜和疼爱。
  她转过身推拒着程亚通,说:“让我穿衣服。”
  程亚通也被她的眼泪吓到,他擦拭着她的脸颊,轻声地讨好地问:“怎么啦?不高兴了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沈霖无声地摇着头,她越过他,准备走出卧室,哪知程亚通伸手一拉将她强按在了墙上,他甚至没有犹豫地吻了沈霖,他吻得急促而认真,霸道而无礼,他的手不规则地在她身体上摸索着,甚至想一把扯掉那块阻挡他进攻的浴巾。
  沈霖被动地吸吮着,一只手却要牢牢地抓着浴巾,仅有的一块遮羞布。白色瓷砖上透着丝丝的凉意,从后背传遍了她的全身,即使被这样吻着,她也觉得寒冷。
  他终于是放开了她,转战别处,让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她试图用另一只手推开他,嘴里骂道:“程亚通你个混蛋,你这是什么意思?家里有一个,这里又对我这样……”
  程亚通这才猛然间清醒过来,这女人的醋坛子翻了,到现在还在生气呢。他彻底放开她,退后一步,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什么家里有一个?”
  “你不要给我装傻。”
  “你是说昨晚?静雅?”程亚通轻笑,一脸无辜,“她不过是一个投宿的朋友而已。”
  “鬼知道是什么关系。”沈霖不要听他解释。
  “你要是再敢说一遍,我不把你这块布扯下来,我就不信程。”程亚通目光在她的周身游移,神态几乎失控。
  沈霖的手始终不敢有丝毫的松动,嘴也毫不客气:“你敢!”
  “你敢说,我就敢做。”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小小的卫生间里□涌动,沈霖知道这一次真的在劫难逃了。离门不过是一步远,她不动声色地移动着脚步,企图能够逃脱魔掌。
  她口不择言:“你要是敢,我就把你废了。”
  程亚通早看穿了她的那点把戏,欺身上前把她围住,两人的脸几乎只有一寸的距离,他满脸笑意:“你真歹毒,知不知道这是在玩火?”
  “你这也是在玩火。”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居然还见过你父母。”他终于开口问了那个一直盘萦在他心头的问题。
  沈霖微微地抬起头,挑衅地看着她:“我和你什么关系,和他也什么关系。”
  程亚通彻底怒了,但依旧非常平静地告诫沈霖:“你犯错误了。”然后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着她,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把沈霖的遮羞布摘除了,紧紧的贴着她,并且有预见性地钳制住她的腿,容不得她有一丝的挣扎和空隙。
  这时候的沈霖彻底傻眼了,她终于知道什么叫与虎谋皮了,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的。
  程亚通放开她,双眼里写满了渴望,他质问着她:“现在呢,和我什么关系,和他什么关系?”
  倔强的沈霖依旧不肯低头,“和你什么关系,和他也什么关系。”这样的对话好像以前出现过。
  “你真是想气死我。”他的手有意无意地触摸上她的双 乳,撩拨着她:“那么说你们也这样□相对过,他抚摸过你,你们也做过爱?”他堵住了沈霖的嘴,他要把答案锁在她的喉咙里。
  他的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身体,嘴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动,脖颈、锁骨、乳 房,沈霖无力招架这一切,唇舌所到之处无一不激起涟漪。□一波一波袭来,她开始配合地抱着他,摸索着他隔着衬衫依然滚烫的背,他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她深深地呼吸着,让人迷醉。
  她被抱起,一路走向卧室,躺在了宽大而柔软的床。黑暗中他坏坏地问:“想要吗?”她咬着嘴没有回答,他舔舐她的耳垂,低语道:“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真的,相信我,放轻松,放轻松。”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随后黑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是低低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从被动地接受到主动的迎合,她在沉沦,沉沦于自己的欲望之中。
  他们相拥在一起,彼此满足地感叹着。
  程亚通开了床头灯,两人相视而笑。
  他轻吻着她的脸颊,厚脸皮地说:“你要对我负责,我还是处男。”
  沈霖“噗嗤”地笑出来,拍着他的脸道:“处男?看来是我赚了。”
  “笑什么,是真的。”见沈霖不相信,程亚通急忙重申。
  “那你好歹也得表现得青涩一点吧……”
  程亚通得意地笑:“看来我是无师自通咯,再说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现在网络资讯发达,想学什么没有。还有一个可能是我有这方面的天赋……”
  沈霖无语凝咽,片刻转移话题:“你还不去吃饭?”
  “都过点了,吃什么饭。”
  “我给你煮一碗面吧!”
  沈霖欲起身,被程亚通拉住拥着,“什么面都没你好吃。”又要吻她。
  沈霖偏开头,“你真恶心。”
  “我哪里恶心了?说说看。”
  “哪里都恶心,男子大丈夫,居然使诈。”
  程亚通清咳两声,颇为得意地说,“这叫策略,策略。”
  “少臭美了。”
  “那个,我昨晚真在福州,你可以打电话去酒店查,我住汉庭五一广场店,电话号码0591不知道多少……”
  沈霖“噗”地笑出来。
  程亚通继续解释,“我和静雅只是朋友,朋友。”
  “静雅,这名字真好听,人也漂亮。”沈霖醋意颇浓。
  “姑奶奶,我和她真的什么也没有。过去你不还住过我家吗?”
  “所以我们现在发展成这样了。你们现在没什么,以后谁说得准。”
  “胡思乱想什么呀,人家早结婚了,有老公。”
  “那她为什么好好的住进你家了?”
  “来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住酒店,我也就随便说了两句,没想到她真的来了。”程亚通显得很无奈。
  沈霖不依不饶:“看来还是你对她有什么想法。”
  程亚通一把搂过她说:“亲爱的,我要是对她有想法,还能睡在你床上?别把我当流氓了。”
  沈霖摧着他的胸道:“你就是流氓,太坏了,坏流氓。”
  程亚通抓住她的手,把她吻得七荤八素的,然后说:“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坏流氓。”
  卧室里春光旖旎。
  当沈霖快要睡着时,程亚通突然说:“她是我的初恋情人。”
  她清醒过来,良久才说:“他也是我的初恋情人。”
  “你还爱他吗?”他问。
  “不爱了。你呢?”
  “不爱了。”
  程亚通紧紧地拥着她,从今天起,他的人生有了新的意义。





  第十六章

  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女,关系往往会在陡然之间变得依赖起来,女人表现得尤为明显。沈霖在心理上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觉得自己越发地想念程亚通,恰逢此时她出差外地,两人只得用煲电话粥来解相思之苦。
  期间程亚通还玩了一把浪漫,半夜突然出现在沈霖房门口,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还好他手里没有变出一束玫瑰来,否则太电视剧了。
  然而女人对这种温柔攻势终究是没有抵抗力的,沈霖开始憧憬起了未来,这该是个多么温暖而光明的未来,和他在一起必定是开心的,这点毋庸置疑。
  出差十几天回来,沈霖是筋疲力尽。程亚通去接她,先是和杨杨一起吃饭,又匆匆把杨杨送回家,剩下的便是程亚通渴望已久的二人时光。拥吻、啃咬、抚摸、痴缠,分秒必争,一起沉浮。
  两人相处不久,却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和谐,心灵相通,耳鬓厮磨,琴瑟和鸣。
  肢体是表达爱的最好语言。每当程亚通从沈霖身后仅仅拥住她时,她便深切地体会到一种源自于内心深处的爱,她坚信这不是错觉。这样的拥抱比□更令人身心愉悦。
  程亚通点了一根事后烟,靠在床头看沈霖意犹未尽的样子,妩媚之极,甚是满意,撩拨着她的耳垂道,“还不满足吗?”
  沈霖翻身趴着,嗔怪,“去你的,还不快回去?”
  “你又在赶我走了,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一直被你赶。”
  “那是你不识相。”
  程亚通俯下身趴在沈霖耳边说,“如果我识相,那你就体会不到□了,你看我们像不像老夫老妻?”
  沈霖红着脸啐了他一口,“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来拯救你的。”
  沈霖麻得鸡皮疙瘩满地,“死不要脸。”
  “你已经离不开我了。”程亚通自信心爆棚。
  沈霖笑道,“要不我们试试看?”
  “试就不用了,这种事我知道就行了。”程亚通扔了烟,也和她一起躺下,拥住她,手不停地轻抚着她的发。
  “要不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吧?”程亚通说。
  “为什么一定要住一起?”
  “我是觉得这样方便一些。”程亚通狞笑着。
  沈霖故意问道,“怎么方便了?”
  “怎么不方便了,”程亚通一语双关,“以后再也不用被你赶回家了。”
  “就为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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