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喜的日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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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到浩劫。”
　　　　
　　　　浩劫！这说得也太大了吧！叶善喜眯眯眼睛；总觉得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难道现在是在拍科幻片吗？她们只是平平凡凡的人；怎么就成了救世主了！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的话。”
　　　　
　　　　知道那还说！叶善喜在心里说道；编故事骗小孩子的吧！但是她们都不是小孩子了；都有独立的思考能力；怎么会轻易地相信这样的话。等等。叶楠楠地眼睛里……。
　　　　
　　　　叶楠楠似乎对冰姥姥的话深信不疑……。
　　　　
　　　　惊讶之余；叶善喜微微张着嘴巴看着叶楠楠；扭头对冰姥姥说道：“这位姥姥；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消化一下你刚才说的一番话？我；很不解；十分以及非常不解！唉。楠楠；该回神了！”
　　　　
　　　　只见聂小曲在明世易的强烈召唤下；终于缓缓回过神来。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聂小曲心里面的感受杂乱无章。想是想不明白；理也理不清头绪。
　　　　
　　　　明世易看了一眼张泽。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道：“他是怎么了；中邪了吗？”
　　　　
　　　　张泽摇摇头说；“不知道；从昨天晚上回来就成这样；也不知道这柳堂主到底对他说了什么话！真的很好奇呀；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好奇；当然好奇了！只是。瞧他现在这个状况；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出来；还是在等等吧。”
　　　　
　　　　于是俩人都沉默了；一起静静地观察着聂小曲地一举一动。
　　　　
　　　　这时候叶青进来了。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叶青好奇地问了一句。走到聂小曲的身旁；摇了摇他的肩膀；说道：“堂主老爷说是让你过去见他；就在正堂里。说是让排风叫你的；他没有说吗？我准备去厨房的；就被唤过来了。”
　　　　
　　　　聂小曲一听到柳白风地名字；顿时眼前一亮；人也精神了许多。突然就站了起来；大声地喊道：“我这就去；我这就去！青青。谢谢你啊！”说着。就拔腿往门前跑去；跑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对着一脸疑云的那两人说道：“等我回来再细细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别急啊。真相总会大白的！”
　　　　
　　　　“什么个意思啊！”明世易歪了歪脑袋；勉强从嘴边里挤出一句话来。
　　　　
　　　　“令人费解；十分费解。”张泽眯眯眼睛；眼前聂小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前。
　　　　
　　　　叶青就更不明白了；但还是体贴地说了句；“还是等他来回来再说吧。”
　　　　
　　　　聂小曲急急忙忙地赶到了正堂；柳白风正背对着他站着。似乎是听到了聂小曲急促的脚步声；柳白风的声音响了起来；回荡在大堂的上空。
　　　　
　　　　“你来了；我想有些事情你急于想知道答案；今天我就一一告诉你。很好！聂小曲不由挑了挑两边的眉毛；想想昨天晚上自己是带着一肚子地疑惑；整夜都没有睡好；连梦里都醒了好几回。这心里就是不能藏着什么事情；藏着藏着就结成了一块大石头压在了心上。
　　　　
　　　　“这得从年轻那会说起……。”柳白风心情复杂地看着聂小曲。
　　　　
　　　　又是一段陈年往事了；聂小曲在心里想着；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情绪；相反他还是很期待这段故事。故事他听多了；就是想比较一下哪段故事要更加精彩一些。
　　　　
　　　　多年前的冰姥姥还是一个少女；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莫凝冰。冰姥姥至于给小冰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完全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慰；至少她在叫这个名字时还能想到自己也曾经年轻过。
　　　　
　　　　柳白风同冰姥姥认识是在一个很偶然地情况下。原本是一南一北的两人相识了；并且很快地相爱了。
　　　　
　　　　爱情这东西总是带着新鲜的气息；新鲜感一过；就剩下了平淡。很快；莫凝冰的任性使柳白风对她产生了厌倦感。她对他总是满意的少；不满意的多；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随着时间而减少。
　　　　
　　　　如果她不是这种性格；柳白风又怎么会跟别的女人；也就是明媒正娶的妻子认识到结婚。跟莫凝冰不同；她不会有任性的举动；但是也并不爱他。真正爱过柳白风地；倒只有莫凝冰。妻子叫小陶；带着一点点地目的嫁给了心灰意冷地柳白风；一年后生下了柳真真。那时候的柳白风已经在江湖上小有名气；而当日选择离开地莫凝冰出现了。
　　　　
　　　　莫凝冰的出现令柳白风很是意外；更加意外的是她还带着一个刚刚满月的孩子。那时；柳白风已经在华山有了他的华山堂。莫凝冰抱着孩子在山脚下安家；于是有了后来的青莲堂。一开始；莫凝冰的出现并没有让小陶发现……。


第九十五章　那一年的往事
　　　　叶善喜一直努力在听着；就是不明白冰姥姥的话是什么意思。叶楠楠听得也很认真；她对此深信不疑的态度令冰姥姥很满意。
　　　　
　　　　“你们已经见过密室里的壁画；壁画上画的是什么看清楚了吗？”冰姥姥突然问道。
　　　　
　　　　果然是和墙壁上的画有关系！叶善喜在心里默念。
　　　　
　　　　叶楠楠说：“画的是四大灵兽；这些；善喜都告诉了我了。姥姥；你要说的事同那些灵兽有关系吗？”
　　　　
　　　　“在上古时代；古人把天分成东西南北四宫；分别以青龙；又称苍龙、白虎、朱雀、玄武为名。它们都是保卫天庭的灵兽。”
　　　　
　　　　“对；这些我都知道。”叶善喜点点头；这些她也是从聂小曲的口中得知的；聂小曲总是喜欢这些奇幻的东西；对此也很有研究。
　　　　
　　　　听了叶善喜的一番话；冰姥姥还是表现出了她的意外。但是很快地；她又说了叶善喜所不知道的一切。
　　　　
　　　　“你知道的毕竟有限；还有很多事情是你所想象不到的。到了后世；玄武不同于其他几兽；神级做了北方的大帝；真武大帝。而青龙白虎只是做了山庙的门神；而朱鸟；朱雀成了九天玄女。因为四大灵兽的地位身份起了很大的变化；造成了一次三届动乱。就是一场人类的浩劫……。“浩劫呀！”叶善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是这浩劫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姥姥您大费周章布置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和楠楠；只是普通的女孩子；对于解除浩劫这么大的事情；恐怕是力不从心呀！”
　　　　
　　　　叶楠楠听了冰姥姥的描述显得很不安。
　　　　
　　　　冰姥姥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太突然了；但是我必须得告诉你们。四大灵兽给三届带来了浩劫之后；被一位西方神祖将灵魂收押在锁魂塔里。几百年后才可功成圆满。得到真正的自由。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日期快要接近时；一个闯塔的妖怪将他们的灵魂放了出来。没有得到真正净化的灵魂；散落在天地各处。”
　　　　
　　　　“然后；就要我们去寻找它们吗？”叶善喜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
　　　　
　　　　冰姥姥点头时。眼神忧郁了。叶善喜想到了无怜。莫非她是被朱雀地灵魂附体了？还是。她就是朱雀地本体。
　　　　
　　　　冰姥姥又说：“四大灵兽地灵魂附在人类地身上。因为它们地早已经消失了。现在我们要借助天眼。才能找到被灵兽附身地人类。”
　　　　
　　　　“那我们能做什么吗？”叶楠楠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冰姥姥激动地拉过叶楠楠地手。说话地声音还颤抖着。“你们三个孩子就是打开天眼地关键啊！”
　　　　
　　　　这话说地越来越玄乎了！叶善喜不停地皱着眉头。比划着一些手势。有点紧张地说道：“等等。我还是不太明白！您说我们是打开天眼地关键。为什么你就这么确定？还有。为什么还要将我们分开？按理说。你应该告诉我们三个接下来该怎么做。”
　　　　
　　　　叶善喜地话提醒了冰姥姥。
　　　　
　　　　“时机未到。你们三个暂时还不能见面。至于。为什么会选中你们。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有答案。”
　　　　
　　　　这一番模棱两可的回答；彻底地时叶善喜陷入了一种无语的状态中。很多很多地疑问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徘徊。就这样；成了她的心事。久久缠绕在心的深处。
　　　　
　　　　柳白风完全将心打开；作为男人；聂小曲很能理解他的心情。
　　　　
　　　　小陶还是同往常那样；偶尔也会任性一下；但是这些柳白风都能忍受。也许他永远也不会明白；莫凝冰的任性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因为过于爱他。所以当他和小陶有了柳真真后；才发现一个女人地任性是有原因的。
　　　　
　　　　莫凝冰虽然任性；但还是带给他很多的快乐；她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那小陶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成熟的令柳白风渐渐感到了压力。
　　　　
　　　　莫凝冰虽然就住在山脚下；却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柳白风；直到有一天柳白风按耐不住自己不安地心；主动找到了她。莫凝冰看到他的眼睛是红红的；像只小兔子。柳白风感觉自己的感情变得迟钝了；他看见兔子一样的莫冰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莫凝冰主动抱住了他。
　　　　
　　　　这样的拥抱。只要在以前才会有。
　　　　
　　　　柳白风还算是一个理智的男人。他只是任她拥抱着自己；而没有接下来的举动。
　　　　
　　　　你走吧！莫冰突然大声喊道。
　　　　
　　　　他不想走。因为还有话没有对她说出来。
　　　　
　　　　这时候刚刚满月的孩子哭了。莫凝冰一脸绝望的赶走了柳白风。
　　　　
　　　　之后；柳白风有很长地时间没有见到莫凝冰。还有那个孩子。他那一次去地时候就是想问她；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这一直都是他地心病；缠绕在心底深处。小陶是个女人；女人有第六感；她便利用自己的第六感来探试柳白风地心。
　　　　
　　　　那时候的柳白风很脆弱；小陶不费吹灰之力便知道了莫凝冰的存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处于一种冷战状态。柳白风被当时的气氛压抑的透不过气来；开始在心里念着莫冰的好。莫冰是个直性子的女人；有什么不开心的都会说出；两人就算遇到再大的问题；吵一架后就会和好如初。
　　　　
　　　　柳白风当初趣小陶时就是看重了她的稳重和成熟；只是没有想到就是因为她的稳重和成熟使他们的俩的婚姻走到另外一种极端。任何一个女人在感情的面前都有自己任性的一面；小陶也不列外。如果说莫凝冰的任性只是小打小闹；那小陶的任性就彻底地伤害了夫妻间的感情。
　　　　
　　　　原本就很脆弱的感情；碎了。碎玉一样；叮叮当当落在他们的面前。声音清脆但是很刺耳；同时也刺痛了他们的心。
　　　　
　　　　小陶将这一切归罪于莫凝冰；如果没有再出现；如果再出现时没有带着刚刚满月地孩子。那个孩子的哭声时常回荡在柳白风的耳边；却像是一根刺。刺着小陶的心脏；流血；崩溃。
　　　　
　　　　莫凝冰本来是一个大家闺秀；不该跟好柳白风受这么多苦；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和他在一起；但是结果却是令人大大失望。当他再次把手伸到她的脸上时；帮她擦眼泪；发现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止一次地出现在他的梦里。每次梦醒；他的口中都在唤着她地名字。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同我成亲？小陶终于爆发了。
　　　　
　　　　而柳白风却在长时间的沉默后；回答了这样一句。
　　　　
　　　　我想将孩子领回来养。
　　　　
　　　　柳白风你痴人说梦话！
　　　　
　　　　小陶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家。
　　　　
　　　　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生不如死。柳白风站在原地很长时间；一脸尴尬的表情。
　　　　
　　　　小陶离开家已经有几天了；柳白风开始着急。着急有方面；一是担心小陶的安慰。即使小陶再会武功；但是江湖险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一是担心小陶得知了莫冰的存在而找她和孩子的麻烦。
　　　　
　　　　是他对不起这两个女人。想着；他便开始寻找小陶。一边打听莫冰的下落。
　　　　
　　　　当他再次见到小陶时；她地手中抱着莫冰和他的孩子。小陶的笑容充满了母爱；她没有当成母亲便将莫凝冰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小陶说；莫冰死了；留下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柳白风并没有因此深信不疑；但是见小陶是那么疼爱那个孩子；也就没有过于追究。而是派人暗暗调查莫凝冰的下落。
　　　　
　　　　莫凝冰并没有死；也没有主动丢弃自己地孩子。在小陶找到莫冰时；偷偷抱走了她的孩子；还让人囚禁了她。
　　　　
　　　　孩子的哭声即使在很远的地方也能传到莫凝冰的耳朵里；母亲的力量是无穷尽地。同样身为母亲的小陶不是无法理解这一点；所以当她得知莫凝冰摆脱她的囚禁时并不意外。
　　　　
　　　　三个人总是要面对的。那时候的小陶已经有了柳真真；一个新的生命就在她的子宫里成长着。
　　　　
　　　　故事说到了这里；柳白风将头侧了过去。聂小曲看着他；半天也不出声。他是个感情细腻的人；也能理解柳白风此时的心情。这个故事并不好说；每说一个字就像是在柳白风的心上拉口子。
　　　　
　　　　聂小曲开始对柳白风产生了惺惺相惜地感觉。同样都是男人；只是年龄上有所差距。聂小曲见他落下眼泪时；也哽咽了。
　　　　
　　　　莫凝冰在情急之下失手打伤了小陶；但是小陶拿孩子地性命来威胁莫冰；这同时也威胁到柳白风。两个都是他的女人。两个人地孩子都是他的。左右之下。他无法衡量。
　　　　
　　　　“那最后到底是怎么收场地？”聂小曲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陶答应等自己的孩子出世后再将凝儿的孩子还给她。只是没有想到；当真真出世后。小陶就带着凝儿的孩子失踪了。留下了还在哺乳的真真；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在报复我。但是也伤害了凝儿。凝儿再也顾不上我；发了疯地寻找她们的下落。”
　　　　
　　　　“那最后找了她们了吗？应该找到了吧；不然怎么会有小冰！”
　　　　
　　　　“小冰不是凝儿的孙女。”
　　　　
　　　　“那你是说；你的妻子就这样消失了；带着那个孩子……。”
　　　　
　　　　这绝对是一场人间悲剧。聂小曲听了半天；还没有完全消化过来。
　　　　
　　　　感慨之余；聂小曲还是不忘继续说道：“那姥姥一定很恨你；认定了孩子的失踪都是你造成的。那这么多年来；你们过的……。”
　　　　
　　　　“孩子；现在重要的是阻止你们冰姥姥的一些行为！”
　　　　
　　　　聂小曲不禁皱起了眉来；心里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