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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女学生的男老师-第6部分

小说: 女学生的男老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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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又把学生逗笑了。
    他接着说:“这几个同学是:王云水、宋横、江礼丽、袁芳。下面我把这几个同学的作文读读。”
    在读的过程中,他把作文中出现的好词语、好句子、好段落写在黑板上,并要求学生在笔记本上抄下去。可很多同学不愿意抄。赵电说:“有些同学上课时就怕抄,考试时就想抄,这样怎么能学好语文?”
    带学生赏析了优秀作文后,赵电开始出作文题了,他说:“马上就要会考了,今天我出的第一个作文题是:会考,你‘会’考吗?第二个作文题是:读书,但不要被书毒!这两个题目,你们任选一题。谢谢合作!”
    下课时,袁芳把作文本收上来,搬着作文本和赵电一起向赵电的房里走去。班里男生在后面阴阳怪气地说:“吆,夫妻双双把家还。”
    到了赵电的房中,赵电问袁芳:“明天是周日,你回家吗?”
    “上一次我回家了,今天我就不回家了。”
    “那我带你到街上去吃晚饭,愿意吗?”
    “愿意呀,走吧。”
    两人来到西林市九江路伊人快餐馆,二人找个位置好的座位坐下,等候服务员上菜。
    这家餐馆环境非常优雅,在这么优雅的环境中,袁芳显得更加娇艳美丽。她那秀逸的披肩发,一潭秋水似的眸子,红润的嘴唇,洁白的牙齿,娇美的面庞,白皙的皮肤,迷人的体香……无不让赵电沉醉。
    袁芳问:“赵老师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我毕业于师大,但不是大师。”赵电说。
    袁芳又问:“赵老师小时生活好吗?”
    “小时生活太不好了。我小时身上好生疮,给我带来了很多痛苦。”
    “经常生疮?”
    “是的。我记得六岁时的那年夏天,我的头上生了许多疮――腐败从‘头子’开始。生疮,是因为我常头顶烈日在野外玩耍时晒的,是热毒所致。据说桐树叶子可以治疮,妈妈就用数片桐树叶子包扎在我的头上,我成了‘包头’人。”赵电说。
    袁芳不禁笑了起来。
    赵电继续说:“骄阳似火,烈日炎炎,暑气熏人。我和几个孩童跑到村后的山坡上,那里是一块玉米地,村民们在地里分玉米。钟老爷看见我这个‘包头’人,便用一种鄙夷加嘲讽乘以冷漠除以仁慈减去同情,最后开平方的眼光看着我,说:瞧你!没个人样!”赵电模仿钟老爷的口吻说话,逗得袁芳笑弯了腰。
    “我当时确实没个人样,赤膊、赤脚、赤手、空拳,在一种叫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光线下,哼哧哼哧地到处乱跑。然而,生活中,竟有几人是人的模样?衣冠禽兽,狼心狗肺,行尸走肉,鸡肠鸭肚,獐头鼠脑等等,试看诸色人等的内脏,有几个是人的?他们在骨子里有着动物的本性――过着‘非人’的生活。”
    赵电说着叹了一口气:“唉,生就一副鸡嘴猴腮,我只能没个人样地混迹人世。”
    “为什么这么悲观?你不差呀。”袁芳很怜爱地说,她把茶杯向赵电推了推,“喝点水吧,快凉了。”
    赵电说:“袁芳,在我的记忆中,盛夏的太阳总是毒辣辣的,太阳光线像根根毒箭,射向大地。暑天的酷热和烈日的暴晒,使我的疮日益严重。”
    “那为什么不见医生?”袁芳问。
    “见了呀,”赵电说,“母亲带我见医生,我当年特别怕打针,那个周大夫便竭力诱劝我,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脱下我的裤衩,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针,感觉很好,不大痛。打那以后,我对打针的看法是:打针?痛?屁事,屁股上的事。打了针后,我的头部疮情未见好转,反而越来越‘疮’了,‘腐败’现象依然严重。以后我的头部年年都要生疮,弄得焦头烂额,且一直持续到初中毕业,给我留下了无比苦涩的回忆,是至今还令我心有余悸的苦难史,是一段悲怆的人生旅历。”
    袁芳听了赵电的述说,也有感慨:“是啊,生活并不是时时都有清朗的月夜,淡雅的幽香和袅袅的爽风,更多的却是炎炎的烈日和灾祸的煎熬。生命从它诞生的时候起,就与岁月进行着一场战争,在这场战争中,生命是注定的败者,因为它脆弱的缘故,会不断地受到重创直至完全毁灭。”
    袁芳说完笑了笑:“赵老师,你看,我受你的感染,也变得悲观起来。”
    “不过,生疮也让我得到了一点感悟”赵电说。
    “感悟是什么呢?”
    赵电喝了一口茶,说:“那年头,我的头易生疮,我便常剃光头。在初一学地理时,我把自己的光头当做地球仪,并划上经纬线,估摸着,我的左眼处于北纬40度,东经120度,右眼处于西经120度,嘴位于南纬30度。在人生的经纬网上,空间为经,时间为纬。眼与嘴纬度不一样,要求我们:眼睛看到的东西不能马上说出来,而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才能讲出来。耳朵与眼睛经度不一样,经度表示空间,这告诉我们耳朵听见的与眼睛看到的相差万里,即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嘴巴,所以人们说谈恋爱,而不说看恋爱。一个人的谈吐对于恋爱的成功至关重要。”
    袁芳听后大受启发,她说:“太对了,很有见地。”
    “我还有一个感悟,”赵电说,“人生有两个归宿,一个是北回归线代表的事业,一个是南回归线代表的爱情。当太阳直射北回归线时,事业达到辉煌,而处于南回归线的爱情不免要黯淡;当太阳直射南回归线时,他会获得火热的爱情,而处于北回归线的事业就不会闪光了。对人生的苦难和不幸,如灾祸和病厄,我常想,如果把心放在南回归线,心中充满爱,眼睛放在北回归线,两眼盯住事业,那么,无论不幸在何时何地出现,都会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这就是人生经纬。”
    这时服务员上菜了。袁芳说:“有智慧。好了,不说了,我们吃饭吧。”
第十六章
    赵电和袁芳从伊人餐馆出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半了,大街上灯火辉煌,流光溢彩。
    赵电说:“我们去瞧一瞧商店吧。虽然我穷人,买不起什么贵重的东西,但看看总是可以的吧,买不起还瞧不起吗?”
    赵电带袁芳来到一家礼品店。他买了一个精美的日记本,赠给袁芳。
    袁芳非常激动,她把日记本贴胸抱着,充满感激的眼睛望着赵电,说:“谢谢!”
    袁芳说:“赵老师,我们到玉山公园走走好吗?”
    “好的。”
    他们来到玉山公园。
    公园里的人很少,十分宁静。他们在一条曲径上走着。这时,赵电感到有一只柔嫩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指,这是平生第一次和一个年轻女孩手拉手走路。赵电感到有一股电流从身上通过,全身心有一股触电的感觉,麻麻的,痒痒的,热热的,酥酥的――美妙极了,无以言说。
    两个人沉默着,谁也不说话,就这样牵着手无言的走着,但此时无声胜有声。周围很静,静得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过了很长时间,袁芳开口了:“赵老师,我们俩这算是谈恋爱吗?”
    “算是吧,”赵电说,“但我并不是那么心安理得,心里有点忐忑。”
    “为什么?”
    “因为你毕竟是在校的学生,这事如果让你的父母知道了,还不把我们给骂死!”
    “我现在可以不告诉父母,等我毕业了,再告诉他们,不就行了吗?反正我们只有几个月就毕业了。”袁芳说着,把赵电的手握得更紧了。
    赵电说:“话虽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
    袁芳说:“你给我们上课已有两年多时间了,我对你很了解,也很喜欢你。你虽然是我的老师,但在我的心里,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看。不知怎么的,我看到你总感到非常亲切,好象很多年以前,我们就是一家人一样。也不知怎么的,我对我的男同学一点也不感兴趣。”
    袁芳以她那甜美的声音感染着赵电,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赵电感到甜蜜无比。
    袁芳又问:“赵老师,你喜欢唱歌吗?”
    “喜欢呀,你想听吗?”
    “想听!”
    “那我们到歌厅唱歌,好不好?”
    “好!走吧!”
    他们走出公园,来到一家歌厅。
    在这家歌厅唱歌,只要交十元,就让你唱一晚,很便宜,而且里面的音响设备很好。
    赵电请袁芳先唱,袁芳说:“我不会唱歌,但喜欢听歌,你唱吧。”
    赵电拿起话筒,开始唱了。他唱的第一首歌是毛宁的《蓝蓝的夜蓝蓝的梦》,唱得非常好,嗓子特有磁性。袁芳由衷的佩服:“赵老师,你唱得和原唱一模一样。”
    赵电唱的第二首歌是童安格的《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第三首歌是张学友的《祝福》。
    每首歌都唱得很好,每唱完一首歌,袁芳都报以掌声。
    赵电问:“袁芳,你喜欢听钢琴曲吗?”
    “喜欢呀,我家里有好几盒钢琴曲的磁带,当我一个人在家里时,就听听钢琴曲,美妙的乐曲会让我的心变得安宁而充实。”袁芳说,“人生如歌,岁月如歌,爱情如歌。”
    赵电说:“我也喜欢听钢琴曲。爱好音乐是件好事,也是件雅事。音乐是人类共同的语言,音乐可让人的心灵变得善良美好起来。有句名言说:多一个爱好音乐的孩子,就少一个爱好战争的孩子。此话极对。经常接受音乐的熏陶,人的心灵会变得柔软起来,感情会变得细腻起来,想象会变得丰富起来,生活会变得多彩起来。”
第十七章
    星期天上午,赵电到师大的一个校友那儿玩。这个校友叫刘文军,在六中教政治。
    刘文军是个很随和的人,他见到赵电,说:“赵电,还是这么瘦啊!”
    “还是这么瘦!”
    “还是一个人?”
    “还是一个人。”
    “这两者是有关系的。因为你至今一个人生活,所以这么瘦。”刘文军说,“你
    看我以前也很瘦,结婚后,是不是变胖了?”
    “我觉得你的内容比以前是要充实一点。”赵电说。
    刘文军给赵电泡了一杯茶,他带赵电在六中校园里转转。
    赵电说:“你们学校挺大的吗。”
    “大是挺大的,就是有点乱,不整齐。我们这儿靠近郊区,经常发现农村的猪跑进来了。”
    赵电问:“六中教师住的都是平房吗?”
    “不住平房住哪儿?学校里没有好房子。”刘文军说。
    “为什么不在市里买房子?”
    “哪有钱买房子?现在商品房太贵了!”
    “买二手房不也可以吗?”
    “就是买二手房也要一大把钱呀,二手房也贵。”
    “二手房肯定贵了,故宫不也是二手房吗?谁买得起?”
    “我不买房不要紧,你可不能不买房,你还没结婚呢。”
    提到买房,赵电也感到压力。他说:“我走一步看一步。”
    两人在校园里逛了一圈,刘文军说:“我们到饭店吃饭吧。”
    二人来到校门口的宏大酒家。
    老板安排他们到一个包间坐下,刘文军点了几个菜。
    刘文军看着赵电,说:“你这学期好象变黑了许多。”
    赵电说:“暑期晒的。每年暑假我都帮家人干农活。一来父母年迈,劳力缺乏;二来从事体力劳动,可以锻炼身体。而且我干活时是不讲斯文尔雅的,比农民还投入:一不喜戴草帽,脸不免要被晒黑;二不喜穿长褂长裤,四肢不免要被晒黑。这样,一个暑假,我的肤色,不觉间由中国国籍加入了南非国籍。”
    “你的皮肤由白天遁入了黑夜。”刘文军笑着说,“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皮肤一定会重新变白的,一定会由黑夜走向白天,因此,不要顾虑,现在的黑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
    赵电说:“不过也好,肤色黑给人以健康的感觉。假使我面色苍白,我反倒倍觉恐怖――这叫‘白色恐怖’。每个人都在追求美,健康即谓美。而我认为健康的标准是:皮肤黑一点,心要白一点。肤黑是健康的身体,心白是健康的心理。如果反过来,黑了心肝,脸色苍白的人,会是何等人也?设若我不顾父母年迈,不帮家人干活,我的心是白的吗?我的肤是黑的吗?我健康吗?健康是人最不能失去的东西。”
    刘文军听了赵电的一番高论,佩服得五体投地:“你真不愧是中文系毕业的,说话就是有水平。不怪我在师大读书时就听别人说:赵电是被埋没了的天才作家。”
    赵电笑了笑:“过奖了。”
    喝酒时,刘文军一本正经地对赵电说:“喝酒归喝酒,我有件正经事要对你说。”
    “什么事?”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工作几年了,你至今还是单身,这哪行?我有一个高中同学叫汪斌,在市第一人民医院当医生。他有个妹妹,高中毕业,在丝厂上班,年龄和你一样大。我想把她介绍给你,你看怎么样?”
    赵电感觉这个女孩条件还不错,就答应了:“可以呀,给我介绍介绍吧。”
    “如果你愿意,今天下午我就带你去见面。”
    “下午就下午吧。”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刘文军给市医院的汪斌打电话:“小汪,下午我要带三中的一个老师到你们医院去。”
    “是不是这个老师有什么毛病啊?”汪斌问。
    “他不是到你那里看病,我带他到你那里去玩玩。”
    “你们来吧。”
    赵电听汪斌说他有毛病,心里不大愉快,但还是跟着刘文军去了。
    到了市医院,正赶上汪斌下班。
    汪斌不到三十岁,高高的个子,白净的皮肤,,谈吐豪爽,风度翩翩。看到汪斌,赵电猜想:哥哥这么美,妹妹应当不差。赵电对这次相亲充满着美好的期待,但愿这是次美妙的邂逅。
    刘文军说:“汪彬看起来像个书生,其实他武功超群,他一个人可以打十个。篮球打得也很好。”
    汪斌住的是单位的房子,两室一厅。客厅里挂着猫头鹰形状的闹钟,墙上贴着许多健美明星的大幅照片。
    刘文军说:“看来你很喜欢健美的么。”
    汪斌说:“也是近几年才喜欢上的。我认为健美是力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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