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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回到1987-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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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波沉默了。
见状,易浮生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拍拍杨少波的肩膀,放缓声音道:“少波,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过去那个女人的事并不是你的错,值得为了她折磨自己这么多年吗?看看我们这些一个院子长大的好兄弟,个个都成家立业,有了幸福的家庭,就连我也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只有你一个人白白错过了大好姻缘……少波,你已经32了,不要再让杨伯父为你担心了!”说到后来,易浮生加重语气,脸色也严肃起来。
杨少波抬起头,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我知道……我知道大家都很担心我,让我再好好想想吧。”
易浮生摇摇头,却也不愿再逼他,转身从柜子上拿下一个文件夹,递给杨少波。
“这是上面的指示,让你去T市一趟。”
T市?杨少波一震,然后狐疑地盯着眼前的好友。
“不要这么看我,我保证这绝对是一种巧合。”易浮生没好气地说,心里想的却是两个人居然这么有缘,看来真得好好考虑撮合的可能性,“T市有一个新近崛起的天源集团,上面经过调查,怀疑有些黑幕,而且牵扯面比较广,所以你要先去一趟。”
“明白!”提到任务,杨少波绝不含糊,他接过文件夹便一刻不停留地离去。
T市
“阿煦,这就是你对付天源的计划,会不会太仁慈了一点?”我舒服地靠在真皮沙发椅上,懒洋洋地翻着手里的一份文件夹。
方景煦转过头瞥了我一眼,又立刻埋头到手上的工作中去了:“那又能怎么样,做得太明显会惹来一个强大的敌人,他们并没有重重得罪我们。”
“……哼,便宜他们了!”我恨恨地嘟哝了一句,然后起身走到方景煦身后,看了半晌后抚着额头呻吟道,“你简直不是人。”
两台高配置的电脑,通过密密麻麻的数据线连接在一起,方景煦就坐在这个庞然大物面前,左右手分别操作两个键盘,单手操作达到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他交替看着两个屏幕,脑子里飞快地进行相关的程序运算,手上的速度却始终没慢下来。
这种一心二用是方景煦参加全国珠算比赛后的“进化版”,他不是电脑天才是什么?
“省时间。”方景煦丢给我一个回答便不再搭理我。
我无语。
“听说你终于要跳级进中学了,天才?”我突然想起方伯母告诉我的这个消息。
“嗯。”
“呵呵,那正好,我们可以成为同班同学了。”
键盘敲击声戛然而止,方景煦转过头奇怪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决定跳过小学直接进一中,家里和学校都已经同意了。”我简洁地说。

绑架!

两个小学生天才同时跳级到一中,这件事让整个一中和媒体沸腾了。
天才之一不用多说,不就是这个小城市颇有名气、经常在电视上露脸的方景煦嘛!他辉煌的业余比赛成绩和全是满分的入学试卷,让一中的校长险些把嘴笑歪了,自己绝对捡到个宝啊!
天才之二有些意外,居然以进入小学的年龄也考进了这所市重点之一,成绩虽然逊方景煦一筹,但高智商绝对是勿庸置疑的,何况年龄差还摆在那儿呢!细细调查下来,校长吓了一跳,这居然是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孩子,而且还参加过一次钢琴的国际大赛。不用多说,校长同样要定了这个宝。
一天之中连续发掘两个本校(校长已经自动归为本校的)的明日之星,据说一中的校长办公室一整天都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而同中的校长办公室则传来不断的咆哮。
“觉得今天怎么样?”方景煦背着书包走在我旁边,咧开嘴笑着。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倒好!一张冰脸吓跑了所有人,结果全过来纠缠我了……一群臭小鬼,我就不明白,他们对我的性别有那么好奇吗?”
“要怪就怪你自己。”方景煦耸耸肩,丝毫不同情我的处境,“居然还‘分身’出一个宓儿的女性身份。”
提到这个,我顿时得意起来:“怎么样,宓儿很厉害吧,就连你第一眼也没看出来。”
以前一直以为易容术是小说中才存在的玩意,却在巴黎遇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化妆师,他可以成功地给一个人“换”上不同的脸,即使转换性别也不在话下。他告诉我,要变成另一个人,除了必要的服装妆容外,还必须改变自己的步态和说话行为习惯,即利用细节的改变来让熟悉你的人产生错觉。
这种也许只有特工才用得到的技巧让我大开眼界,我立刻在自己身上实验了一番,其结果就是产生一个名为“宓儿”的我的半身。
我本来就是女孩子,如何模仿一个女孩子的说话腔调和小姿势,对我来说简直就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所以“宓儿”的成功是让那位化妆师也赞不绝口的。
“阿煦,那辆车有点奇怪。”我指向离我们不远的一辆白色小面包车;随口说了一句。
方景煦顺着我的手指望过去。
奇怪的事发生了,本来慢得如同乌龟爬的面包车在我们的注视中突然加速,猛地冲到我俩的身边。阿煦下意识地就要往道路边躲,谁知,车门一下子拉开,从里面冲出一个金毛年轻人,动作迅速地捂住方景煦的嘴巴,一把拖进了车厢,接着车子一溜烟地开跑了。
从发生到结束,过程不超过半分钟。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整件事的进行,却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等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这样一件事:
方、景、煦、被、人、绑、架、了……
我站在无人的道路上呆呆地望着汽车消失的方向。
“吉吉,待会儿警察叔叔问你事情,你一定要仔细地回答,知道吗?”奶奶担忧地叮嘱我。
我看了看满屋子的陈家人和方家人,点了点头。
“吉吉,你一定要想清楚啊!”方伯母说着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方伯父连忙轻声安抚她。
“你就是吉吉?不要害怕,我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几个脸色严峻的警察尽量挤出和蔼的神色——也难怪,光天化日之下绑走小男孩,还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天才,这无异于往公安部门脸上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首先,吉吉,你能不能把那辆车的特征描述一下,最好能说出车牌号。”一个女警察和颜悦色地开口。
“那是辆白色面包车,东林牌,车牌号是××××××,车上除了驾驶员,有两个人,一个人躲在车里看不清楚,另一个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短发,染成黄色,戴着耳环,脖子向下有青龙刺青,穿着一件蓝色羽绒服,下身是普通的黑色棉裤,他的左脚稍稍有点跛,右手露出一条很粗的金链子。驾驶员是中年人,左脸眼角处有一道刀疤。从他们的行动来看,这是一起蓄意绑架事件,他们的目标毫无疑问就是阿煦。”
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望着我,那个做笔录的警察甚至连笔掉到了地上都没有察觉。
“不要怀疑,我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记这些事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我淡淡地告诉那些面面相觑的警察们。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个看起来是头儿的中年警察略带激动地向我确认。
我毫不迟疑地点点头。
我坐在飞驰的汽车上,目光紧紧注视前方。
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警察,那就是我和方景煦之间特殊的“心灵感应”。既然方景煦曾经靠这个救过我一次,那么我也可以同样救出他。
“白大哥,能不能再快点?”
白天飞苦笑:“吉吉,你确定阿煦真的被带出了T市?”
“我肯定。”事实上我也非常吃惊,也让我更加确认了对方的计划之详密。
惟一疑惑不解的,就是究竟是谁绑走了阿煦,难道只是单纯的索要赎金吗?
不,不是,我隐隐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吉吉……我觉得……你不应该单独跑出来……”
“不是还有你吗?”我一句话堵死了白天飞。
“放心,我留了一封信,无论如何,我也无法坐等在那里,阿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他。”我沉声道。
白天飞看看我,终于点了点头。
车子行驶进T市下属的四县之一,关台县。
朝最偏僻的郊野开去,人烟越来越稀少,甚至连房屋也不多见,只有大片大片的农田充斥视野。
这个地方无论是我还是白天飞,都是全然的陌生,但我可以肯定方景煦就在这一带,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最后车子在一座有点像庙宇建筑的房屋前远远停住。
“就是那里!”
白天飞吃惊地差点咬住舌头:“吉吉,你没有搞错?那里可是孤儿院!”
“我知道。”我丢给他一个不满的眼神,“你给我在车上呆着,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
“等一下!”白天飞这回是震惊了,“难不成你……”
“没错,我单独进去。”
“不行,太危 3ǔωω。cōm险了!”白天飞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你一个大男人进去是打草惊蛇,还不如我偷溜进去。”我试图和他讲道理,“我知道阿煦确切的位置,保证可以在尽量不惊动那伙人的情况下找到他……当然,如果我一刻钟后还没回到车上,你就立刻打电话给警察。”
“不如现在就打吧?”
“不行,一来警察惊动太大,对方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阿煦带走;二来……我总觉得,这件事恐怕还有内幕,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皱着眉头道。
“……那好吧,记住,一刻钟,千万不要逞强!”白天飞见无法阻拦我,也就不再坚持,神色凝重地目送我下了车。
凭借着特殊的感应,我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一间看上去就很古老的小屋子前。
“Shit!”我看着门上那个大号铜锁目瞪口呆。
没办法,我只能压低声音凑上门缝向里喊:“阿煦,阿煦,你在里面吗?”
没有人应答,甚至连一丝动静也没有。
看来不是晕了就是被捂住了嘴巴,我很快下了判断。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钥匙,可是这么大的一块地方,到哪儿去找它呢?
焦急的我并没有发现,身后一小片灌木丛中一双静静窥伺我的眼睛。
“话说回来,孤儿院的人都到哪儿去了?”突然意识到周围静得可怕,就好像偌大的地方只剩下我一个活人一样,空气中弥漫着近乎诡异的气氛。
要怪就怪这里的房子实在太老了,青砖、朱门、横梁、水井……明清风格的建筑让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一个词:阴宅。
我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努力赶去脑中多余的想法——陈吉儿最怕两件事:鬼和虫子。
所以当听到灌木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你可以理解我当场想要昏厥的心情了。
不过幸好在马克思唯物主义思想的洗脑下长大,我没有拔腿就跑,而是自认很中气十足地大吼了一声:
“谁在那里?出来!”
灌木丛停止了异动,紧接着从里面缓缓伸出一只手……
“小弟弟,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我面色不善,语气更是不佳。
在被吓得半死后,突然发现对方只是一个小鬼,还是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鬼,任谁都会产生一种想扁人的冲动。
但是在看清眼前小鬼后,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不论是脸还是身上的衣服,脏得就像在尘土堆里打过十来个滚,看不出原本的样子;面黄肌瘦,手脚细得简直一握就可以拧断似的,典型的营养不良。
这孩子无论怎么看,都会让人不自觉地往“虐待”两个字上想,但考虑到这里是一家穷乡僻壤的小孤儿院,经费情况也无法让孤儿们得到怎样的好待遇就是了。
念及此,我不禁摇了摇头,取出一块手帕。
“喏,自己擦擦。”顺便说一句,我还有轻微的洁癖。
眼前的孩子瑟缩了一下——没错,是瑟缩。他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可以看到他纯黑色的瞳孔中映射着无神和某种不知名的恐惧——他在害怕着我。
“人……人……救……”努力地从喉咙中滚出声音,他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字节。
——典型语言障碍,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你是说,里面有人?”
孩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一番极其费力的交谈中,我好不容易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孤儿院的所有孩子都被带去公园玩了,独独眼前这个孩子被留了下来,也正因为此他亲眼看见几个来历不明的人闯进孤儿院,把一个孩子锁进柴房中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听了他的一番话,我喜出望外地打算喊白天飞进来救人,然而这时,一阵脚步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一波三折的解救

“你怎么把这个孩子也带出来了?”
“来不及让他藏起来,就把他一并带回来了,你就当我同情心泛滥好了。”我看了一眼后座上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
“可惜功亏一篑……这群混蛋要把阿煦带到哪儿?”白天飞盯着孤儿院门外停着的黑色轿车以及几个刚刚走出的彪形大汉。
“不知道。”我的目光紧紧追随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阿煦被他们中一个横抱在怀里,不知是昏过去还是怎么着,眼睛紧闭,手臂无力地垂下。
“我一定会救出你的!”我握紧拳头暗暗发誓。
车子一路跟随来路不明的绑匪,最后在郊区一个大型仓库前停下。
眼看黑色轿车缓缓驶进仓库内部,如果没猜错,主谋者应该就在那里面。
白天飞拿起手机,却愕然地发现没有任何信号显示,我的也是一样。
“没办法,这里不在服务区内。”我作了个无奈的手势。
“现在怎么办?”
我沉吟了一会儿,抬头一笑:“那还用说吗?”
白天飞默契地开始活动起头部和手指。
仓库很大,数十盏灯泡齐齐打开也无法照亮每一个角落,足以容得下两个人藏身。
然而等白天飞和我从箱子后探出头来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大吃一惊。
中间一片很大的空地上集聚着数十个打手似的人物,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昏迷的方景煦被安置在一旁。
原本以为一个主谋加上三四个手下差不多顶天了,但现在这副光景让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某地下组织相中了方景煦那颗金脑袋,从而这么不计人手大费周章地绑架他。
但很快,那个惟一坐着、看起来地位最高的年轻人解决了我的疑惑。
“全叔,就是这个人吗?老爷子的养孙,据说和我们兄弟三人平起平坐的继承人之一?”他的声音阴沉,充满着暴戾之气,说到后来,语调不自觉地尖锐起来。
“是的,二少爷。”被唤作“全叔”的中年男人不卑不亢地弯腰说。
“哼!”年轻人似乎被这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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