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澜的外星电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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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乌拉,很高兴能和你的通讯器联络上。这里是先遣舰队侦察船埃斯特加尔号,如果你收到这段信息,就请速将你的任务报告上传,请速将你掌握的地球人类科技、政治、经济等资料上传。我们的判断和计划将依赖于你的情报。完毕。】
这段短短的信息虽然没有落款,语气也有点傲慢,但经历了如此漫长的等待后,收到自己人的消息,让帕乌拉兴奋异常,这种美好的感觉湮没了一切疑虑,只让她觉得自己曾经承 受'TXT小说下载:。。'的一切和作出的所有牺牲都是有无上价值的。她做了个手势,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在她眼前的虚空中显现出来。她拿起书桌上的鹅毛笔,打开了那本笔记本。
开始工作!帕乌拉感觉自己的热情像无法控制的火山那样喷发着。
六、捉奸
更新时间2012…11…18 18:14:47 字数:3603
周一傍晚,陆洋正开着贾静松的陆地巡洋舰越野车,在夜幕下风驰电掣般地行驶在返回省城的公路上,去调查他老婆是不是有出轨行为。这车的牌照是普通牌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民用车辆,所以不太引人注意。他回想起白天自己近乎荒唐的一个命令,让自己挤出这么一段用来“偷袭”的时间,脸上不禁浮现出些许得意的笑。
今天一大早,陆洋和手下人马分乘十五辆警车,出发去了现场。在第一个现场,陆洋对比了之前东海市局干警做的记录,发现已经基本理清,没什么遗漏;而在第二个现场,也就是美食街后巷那里,一大批人马做完程序后,陆洋觉得远远不够,但时间却不允许他多做停留,于是,他让手下把维拉·贝克尸体位置周围的六个垃圾箱,包括里面的、外面的所有垃圾都运回到局里去。
为了应对这个“决定”,局里专门腾出底层的数个办公室,调集了二十来张干净桌子,来放置这些垃圾。更不用说大量的人手要被派去筛选、归类、登记这些垃圾。事情做完还得彻底清洗一遍。
当所有的垃圾都运到市局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五点。虽然说每道门都关得严严实实,可这垃圾的气味似乎一点不受影响地飘荡在市局大院,还刚好是食堂开饭的时候。
“估计被他们骂死了,”陆洋想。
连一根面条都不要放过。这就是他的命令。太恶心了,实在太恶心了。陆洋在车里哈哈大笑起来。然而,笑过之后,心中的不快还是无法驱散。
这几个月来,妻子明显有些不一样。比如,夫妻同房的时候,似乎她总是心不在焉、性趣索然,还常常推脱说身体不舒服。再比如,她忽然变得爱打扮,家务懒的做,女儿懒得管,等等。陆洋不是没阅历的人,这种情况的出现,几乎唯一的原因就是:出轨。
有时候,他逼迫自己不往那方面去想。他宁可认为是因为自己工作太忙,忽略了家庭,所以妻子对他不满。比如说,常常说好了一家子周末去哪里游玩,结果单位电话一来,一切计划全都泡汤。
妻子常责怪地说,全中国都没看到过哪个省厅的干部比基层派出所的还忙,钱还没多赚一分;都快四十的人了,再不想着上进就没机会了。她说你看人家郁镇江,年纪比你轻,学历比你高,跟领导关系比你好,平时坐坐办公室,业余时间还倒腾店面投资补贴家用,下次换届铁定是他上。
陆洋不服气地回嘴道,你老爱拿你那个同学说事。他老丈人是高干,这才是原因。你怎么没看到还有那么多干警不图回报,在自己的岗位上默默奉献呢?
两个人常常为了些琐碎事情吵架。陆洋心情一差,更是埋头工作。
据说,戴绿帽子的那个可怜丈夫总是最后一个得到消息的人。陆洋想,这不行,这太悲剧了。我得掌握主动。
他看了看时间,七点半,拿起手机,往家里拨了个电话。话筒里传来女儿稚嫩的声音:“喂?找谁呀?”
看来妻子不在家,陆洋心里一沉。
“嫣儿,我是老爸。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做寒假作业。老爸老爸,跟你说件事哦,我同学都买了很多很多烟花,一大箱一大箱的。你帮我带点回来哦。老爸你啥时候回来呀?”
“啊,这个,老爸会给你买的,还有别的新年礼物。嫣儿放心好了啊。我过年前会回来的。要乖。老妈呢?”
“老妈说为了迎接新年的到来,要给嫣儿买新衣服,她去商场了!”
“哦?这样啊。老妈什么时候出发的啊?”
“吃了饭就出发了。”
“那老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妈没说。老妈让我做完作业,看电视到了九点就自己去睡,不用等她。”
挂了电话,陆洋重新确认了一下时间,在后视镜中扫了一眼刚刚从眼前掠过的界碑。要抓紧了,他猛踩油门,车子呼啸着奔向前方。
九点十五分,陆洋到达自家小区外面的街上。这条街的两边停满了汽车,平时如果迟点下班就很难在靠近小区院子大门处找到停车位,然而今天运气倒是不错,刚好有辆车开走,他顺着将车滑入停车位,倒了几把,将车停直,并让路灯下树枝的阴影刚好投到前挡风玻璃上,这样,从外面看不出来车里坐了人。他调节两边的车窗,让它们都刚刚开了一条缝隙,可以让外面空气进来,使里面不至于太闷。
前面只停着两辆轿车,高度比越野车低了不少,然后就是小区的入口,所有人进出的情况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往前,就是市中心的方向,他想,妻子一般应该会从那个方向回来。只有从东面的郊区方向回来,才会像他现在这样开过来。
一切准备就绪。陆洋往副驾驶方向斜过身去,透过副驾驶的车窗,看到自家单元朝东南的两个房间都没有灯光,这表明他妻子还没有回家。是的,一切准备就绪。
这时陆洋感觉到自己的心里隐隐作痛,他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一个人名:豹子头林冲。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林冲的老婆可不是出轨,人家可是烈女。他压了压脑海中纷乱的思绪,做了个决定。今天晚上,如果他妻子一个人回来,那就认定她是清白的,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九点三十分。没有观察到情况。
九点四十五分。没有观察到情况。
陆洋又一次将身体倾斜到副驾驶座椅上,斜着观察自己家的两扇窗,还是没有灯亮过,这表明她肯定还没回来。他刚刚从副驾驶座位上想要抬头,却听到从车的后方人行道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然后脚步声停了下来,就在他车子边上。
会不会是妻子从东郊方向回家?陆洋心里一紧张,迅速把头埋了下去。虽然车窗都贴了暗色的膜,但如果从侧面往透明的挡风玻瓶方向看,驾驶室和副驾驶室的人影是会被发现的,另外,侧面车窗在后视镜附近有个三角形的透明区域没有贴膜,如果他一抬头,外面的人可以在后视镜里面看到他。
陆洋急得咬牙切齿,他感到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可他现在只能埋低身子,透过车窗的缝隙,听声音辨别情况。陆地巡洋舰的车身很高,很好地把他隐蔽了起来,不过,他没听到外面站着的两人说话(是的,刚才的脚步声表明至少有两个人),但他分明听到了亲嘴的声音!
没过多久,他再次听到了脚步声,这次,他发现两种脚步声分别朝两边分开。他急忙坐了起来。他看到妻子的背影正在往小区入口走着,长靴在地上发出节奏分明的“嗒嗒”声,他扭过头去,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在人行道旁树影下,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焦急地等着他妻子拐入小区门口,急不可耐的陆洋点火启动汽车,驶出车位,在小区门口掉了头,就往东边回头开过去。他抑制住要把油门一踩到底的冲动,颤抖的手扶着方向盘,关掉大灯,让车子尽量缓慢地往前。而那个穿着黑乎乎衣服的男人似乎消失了一样。
就在陆洋快要因失望而放弃的时候,右前方二十米出的黑暗中,汽车尾部的细长黄色转向灯闪了两下,在黑夜里发出刺眼的光,一辆没有牌照的深色宝马X5缓缓从停车位驶出,然后在前方路口右转而去。
就是他!陆洋想。他打开大灯,加大油门,跟了上去。
很快就上了省城至东海的一级公路,这条路与高速公路基本平行,除了在某些山区丘陵地段。陆洋好久没开这条路了。前面那辆宝马X5肯定发现了后面跟踪的陆洋,开始加足马力向前狂奔。陆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紧紧跟住,别让这狗娘养的跑掉。两辆车一前一后在公路上狂飙。
那辆宝马似乎对这条路相当熟,如果不紧紧跟上,被它甩掉就完了,再也甭想追上。陆洋心无旁骛,全神贯注地操纵着车子。不知跟了多久,只见前面的宝马一个剧烈的右转弯,车的尾部横着甩了过去,轮胎在地上摩擦出大量的烟雾,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个漂亮的漂移!然后宝马车向右边的山路开了进去。
陆洋措不及防,错过了右转的路口几十米才将车刹住,他冒着风险在路肩上疯狂地倒车,到了那个路口,猛打方向,跟了进去。
那条山路很窄,而且没其他的车,宝马已经在前面很远的地方。已经追到了这里,陆洋不想放弃。但是进了山路后,没走多远,他就无奈地紧急刹车,停了下来,在车头大灯的照射下,狭窄的山路前方,横放着一条宽宽的阻车带。阻车带上一排排尖锐的钉子闪着黝黑的光,像是在警告他。
看到这个情况,陆洋明白了,这辆车的主人肯定在这里有个常用的落脚点,这从刚才的漂移右拐和眼前的阻车钉条带可以判定,在黑夜里,再追下去,恐怕会落入对方的算计,弄不好就是一个车毁人亡的结局。他决定掉头回去,记住这个位置,等天一亮再做调查。
可是没等他挂上倒车档,只听得一声巨响,副驾驶的窗被一记重击敲得完全裂开,紧接着又一猛击,一些玻璃开始哗啦啦地落下,窗子的中间破了一个洞,随后一阵雾气从破洞中滋滋地涌入,陆洋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他在车里慢慢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睡在车的后座,而车则停在城乡结合部一个小区的街边,旁边刚好有个早餐摊点。考虑得真周到,陆洋苦笑着下了车。
回想着昨天的惊悚经历,陆洋感觉到自己的老婆不仅给他戴了顶绿帽子,可能还惹了更大的麻烦。对方看来有一定的势力,做事的方式步骤很明晰,很专业,深思熟虑。昨天的事情,是向他示威,给他一个警告:不要胡来,我们随时可以做掉你。
吃完早饭,陆洋开着车回东海,路上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跟妻子摊牌,说明这一切,让她看到潜在的危险,从而让她回归自己的怀抱。可是,她会接受他的这种做法吗?而面对老婆出轨这样的事情,他自己愿意这么忍气吞声吗?
七、无家可归
更新时间2012…11…19 1:17:04 字数:3366
肖璐左臂缠着纱布,挂在胸前,右手拖了一个拉杆箱,从出租车中跨了出来,走向候机楼大门。春节前,是机场最繁忙的时候,小小的东海机场,也增开了不少临时航班,候机楼爆满。肖璐几乎是一路挤进去的。她的右手牢牢地握着拉杆箱的把手,好让自己获得平衡。
“让一让!不好意思,让一让!”她一路小心地提醒靠近她左臂的旅客。
现在,一切又都得靠自己了。就算是贾静松这样的仁厚长者,有时候也不能完全保护自己。这次受的伤不重,那全是因为运气好,自己逃跑的速度、方向、子弹射入的角度,真的全是运气。那可是枪伤!要是再这么来一次,说不定小命都没了。这就不提了,但因为自己还不是在编人员,贾静松把她负伤的事情压了下来没上报,更不用说提个二等功、三等功什么的了。当然,她不太在乎什么功劳,但贾静松的态度等于在宣布,“我跟她没啥关系,不会为她承担风险。”
去年让陆洋帮忙,春节后调去安全局,那是因为陆洋曾是贾静松的学生,两人关系非常好。当别人知道你有点背景的时候,哪怕只是一点点,你也会少去不少麻烦。在交警支队,男多女少,她身边围着不少追逐者,可是这没有让她感到一丁点的快乐。更主要的,社会上的人不比学校里的那些同学,后者比较青涩,比较含蓄,也比较优雅。支队那些人,包括他们的某些牛气哄哄的朋友,知道肖璐还没有男朋友的时候,那副吃相就完全不同了。
看来调去安全局那事儿,就算了吧,自己也不准备再挪窝了。这次长假,她打算回趟京城。已经好几年没回京城老家,而这次春节,她想把这作为一种旅行,好让心情放个假。南方的冬天太不像冬天了。她需要重新感觉一下干燥而刺骨的寒冷,那种纯粹寒冷的刺激能让她觉得生命的挣扎和顽强,而不是像编排好的计算机程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所以,其实不是回家。再说,那边有两个家,到底去哪个呢?母亲的那个家,还是父亲的那个家?她上高中时,他们离了婚,没过多少时候,各自都宣称终于找到了归宿,两边都宣称是她的家,但是肖璐却觉得自己反倒成了一个多余的人,到了哪个家她都觉得自己多余的,都觉得自己好像是每个家庭独立完整气氛的破坏者。
从那时候起,她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完全独立了。所以,只有自己才最靠得住,差不多十年的经验就是如此。谁也不能保护她,母亲如此,父亲如此,陆洋如此,现在,贾静松也是如此。更不用说读大学时候那些幼稚的半大男孩们了。
她吃力地拎着拉杆箱,从里面拽出一个手提包,排在换登机牌的队伍后面。队伍挪动得很慢,每个人都似乎有很多行李需要托运。她左看看右看看,没人注意到她这个伤病员,没有任何一名绅士打算帮助她。
我有点自作多情了,肖璐想。如果身旁有个男朋友,就算是小指头受了一点点伤,他肯定也会前倨后恭地帮着她拎包,这毫无问题。只不过,自己并不需要这些。如果趁着自己的青春和容颜,在众多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