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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谜情底比斯-第4部分

小说: 谜情底比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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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夕颜把父亲那瓶变身水也喝下去。虽然她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丽,可也算有那么一点点姿色。免得被人抓去当小妾,还是丑丑的比较保险,谁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半年时间,应该找得到父亲吧。

还有就是夕颜把父亲的补血药带着。找着了父亲,万一父亲贫血也有的吃。

还有带了把钢制的匕首。那个时代应该大多数是用青铜做为武器。也有少数出现了铁器。而她的钢将是最锋利的。

带了些金子,吃的,用的,想到的都带了,满满的装了一包。买了件阿拉伯女子穿的长裙,穿在身上。

照了镜子,夕颜感叹,天哪,父亲的研究真不是盖的。

镜中的她皮肤黑黑的,粗粗的,丑死了。挑染的紫色头发也显

得非常怪异。

重要的枪,匕首,一些药,金子,她都贴身放着。

准备好了一切,她向萨卡拉金字塔出发了。

第一次看到埃及沙漠时,夕颜心里有种莫名的震撼。那样沉静无垠,那样宽广。

夕颜一个人徒步走着,周围还是很多人。

也没有风沙,偶尔的风吹在脸上很惬意。

怎么回事呀。镯子,你不是能带我到神庙去的吗?夕颜疑惑。

闭着眼睛,用手指触摸着小蛇,用心来感受着女王的力量。

不一会,狂风吹起,金色的沙砾随风开始了它原始的咆哮。

风沙让她睁不开眼睛,刹那陷入了黑暗。

天旋地转的感觉,夕颜晕倒了。

再睁开眼睛时,满眼还是一片金色沙漠。

还没有到神庙吗,还留在开罗?

为什么呀,夕颜满脑子的疑惑,照父亲的日记上说,凭着镯子的指引就可以回到神庙。神庙一端的出口是三千多年前的古埃及,一端的出口是二十一世纪的开罗。

唉,可能我和女王没有缘分吧,或者,父亲已经回来了,女王复活了,神庙不存在了?夕颜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在七想八想。

躺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仰望静默的天空,她该何去何从呢?

耳边突然有急促的马蹄声,应该是有人骑着马狂奔而来。

不一会,一匹白马从夕颜身边疾驰而去。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白马依然飞奔而去,卷起了阵阵风沙,让人看不清来路。

什么年头了,还骑马,现在不都开车吗,骆驼倒有见。马现在很少见了。

掉了什么东西呢,夕颜好奇地走上前去。

天哪,是个人。中了箭,血都要流干了,人也昏迷了。

“喂,醒醒。”她推推那人。

开罗的治安这么差吗,有见过街头中中枪的,还没有见到中箭的。

看起来象是不停歇地跑了很久,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气息也很微弱。

夕颜急忙从包里拿出矿泉水,让他喝了几口。

还好,水还喝得下。

不一会,他吐了几口血,眼睛缓缓睁开。

“你,是埃及人吗?”

“不是,我是来这游玩的。”夕颜摇摇头。

他看了看夕颜,“你,努比亚人吗?”

什么努比亚呀,现在有努比亚这个国家吗?我的世界知识可是很匮乏的。夕颜疑惑,又摇摇头。

那男子看了看夕颜,艰难地叹了口气。

“不管你是哪国人,拜托你帮我做件事,把这封信交给前面村庄一个叫安赫的人手上,我给你钱。他收到信后,也会给你很多钱的。求你了。”

恳切的眼神,带血的信,一袋钱。

夕颜知道他活不了。

这是他最后的心愿,她不能拒绝。

夕颜对他点点头,把东西收好。

他笑了,很长地吐了口气,死了。

这是第二次接触死亡,人的生命真就那么脆弱吗,夕颜感叹。

马蹄声又一次响起,原来那匹白马回来了。

大概知道主人走了吧。白马嘶鸣着,不停地用前蹄踢着主人,希望他能醒来。

天哪,自己该拿这具尸体怎么办,打电话叫警察来吧。夕颜无措。

拿出手机,怎么没有信号呀。

奇怪,今天的事真是太奇怪了。

夕颜正想着怎么处理呢,风沙又起来了,沙漠的天真是千变万化。沙丘也在不停地移动,转瞬间,尸体就被沙漠掩盖了。

天渐渐暗下来,夕颜也开始有些害怕。

这么广袤的大地,孤零零地伫立着一匹白马和夕颜。

夕阳西下,沙漠闪烁着难以叵测的美,孤独的女人和马,也是不错的风景呀,夕颜自嘲起来。

虽然没有正式骑过马,但是这种环境,夕颜还是爬到马背上舒服点。

白马很乖,驮着她慢慢走着,她抱着它的脖子。

慢慢地,夕颜睡着了。

不知不觉得竟这样睡了一夜。可能太累了吧,这样一颠一颠地走着,夕颜也能睡的这么死。

这样也好,睁开眼就是天亮了。可爱的马还把她带到了村庄里。

像法老村一样,都是古埃及的东西。法老村内建有模拟法老时代的神庙、庄园、农户等建筑,有专人着古装演示当时生产、家居及举行宗教仪式的场景,展现几千年前古埃及人的经济和社会生活画面。夕颜心想这可能也是吧。

进入村里,顺着蜿蜒曲折的小河,一路望去,两岸种满了纸草。

岸边,一些上身赤裸、下身围着白布裙的渔民正站在纸草船上张网捕鱼。

岸上,同样是光膀围裙的民工在雕凿石块,用木橇拉运,有的在平地上划线,砌砖建房。在农田和打谷场上,有的在牵牛用木犁耕地,有的在播种,有的在汲水灌溉。身穿大袍、额头扎着白布的“女农民”在用木棒舂米。

牵着马,夕颜越往里走越觉得害怕,不仅仅和法老村有些地方相同,简直完全就是古代村落,和壁画上一模一样。

可能是有外人进来,村民都警惕地看着夕颜,夕颜的心慌慌的。

她怯怯地问了一个看起来较为和善的大叔。

“请问,这有个叫安赫的人吗?”

话刚出口,她才发觉自己讲的不是汉语,是古埃及语。那个在沙漠中死去的人,讲的也不是英语,也不是阿拉伯语,是古埃及语。自己怎么就听懂了呢,而且很流利地就能说出来。

难道是因为手镯,难道这真的是古埃及。

无数次地想过万一错乱时空来到古代,可真正站在这片土地上,夕颜却有说不出的胆怯。

看夕颜在发愣,大叔好心地说道:“姑娘,是外乡人吧。”

“恩”声音在嗓子里恩了一声。

“大叔,请问现在的埃及王是谁?”

“哦,是外国人吗,怎么连我们伟大的特摩斯王都不知道。啊,我们伟大的特摩斯王。”大叔的神情非常自豪。

夕颜的心凉了半截,果然是古埃及。

“你找安赫那小子是吗,他在那边,整天也不说话,就呆呆地坐在河边。”

大叔热情地指着河边。

顺着大叔的手指方向看过去。

那是个背影。

与上身赤裸的埃及人不同,那人穿着长袍,头巾包着头,孤独地坐在河边,眺望着远方。

远方,那是什么方向呢。

慢慢地走近他,一股悲伤的气息在夕颜身边慢慢漾开。

好悲伤呀,那一刻想起自己所想念的人。

我爱的人,夕颜的泪就这样不由地流出来

 第五章 忧郁王子

第五章忧郁王子

就这样不知不觉得,夕颜来到了他的身后。

一头褐色的长发到腰,比夕颜的头发长多了。

“你是安赫吗?”

他缓缓转过头来,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忧郁深邃的褐色眼眸,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那张脸,让夕颜刹时停住了呼吸。倒吸一口气。

夕颜醉了,时间也停顿住了。

“是。”

他的声音空洞而飘忽,久久地,夕颜还在回味。

“有人让我带封信给你。”夕颜从怀中掏出了那封带血的信。

看着信,眉头偶尔蹙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来,保持他的气定神闲。

看完信,他把信揣入怀中,抬眼看了看夕颜,冰冷地说道:“怎么还不走?”

“你还没有给我钱。”

话刚出口,夕颜就感到后悔,自己怎么说起这个,她可从来都不是个贪钱的人。

他看了看夕颜,眼神有些鄙夷,从怀中掏出一袋钱,抛向夕颜怀中。

夕颜有些不知所措,那一刻夕颜非常介意他怎么看自己。

“你怎么不问我那人怎么样了?”不知说什么,嘴里竟蹦出了这么一句。

自己是怎么了。

被他那双眼睛迷住了?夕颜迷惑了。

“死了,不是吗?”就这样从他口中淡淡吐出,没有一丝感情。

他怎么可以这样冷静,不可思议的人。

他究竟是谁?

在他的身旁坐下,夕颜也向他一样望着远方。

他像是谜,而夕颜有想揭开谜底的欲望。

他无语,夕颜也不说话,就这样坐着,坐着。

天边的云渐渐变成了红色,夕阳斜斜地照在岸两旁的莎草上,叶子染成了金黄色。

夕颜就这样和他坐了一天,忘了饥饿,忘了所有。

他起身向村子走去,夕颜这时才觉得饥肠辘辘。

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来到了他家。

很普通的房子。他拿出了几个面包放在桌上,还有水。

夕颜自顾地拿起了面包啃起来,尽管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面包,可对夕颜这种饿了一天的人来说,仍是无比的美味。

夕颜心想,如果他再出去的话,自己要带些吃的去。老这样,胃都搞坏了。

夕颜想他是善良的,对于陌生的夕颜来说。

“吃完就走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他冷不丁地暴出这句话。

“我,没有地方可去。”

夕颜惨惨地道,希望能博得他的同情。

他没有一丝动容,依旧在吃他的面包,仿佛夕颜这人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你在等待着一个人,对吗?”夕颜问他道。

他无语,拿着面包的手,在半空停了一下。这句话象是小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在安赫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夕颜想应该是的,他在等待一个人,也在掩饰他的等待。

他不说话,夕颜想他是默认收留自己了吧,这种人应该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的。

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起来时,他已经不在了。

夕颜想他一定去了河边,收拾了些吃的,夕颜也跟去了。

果然,他坐在河边,一动不动,夕颜在想日积月累的,他会否变成另一个“望夫石”。

轻轻坐在他身边。

“我叫夕颜,相处了一天,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来自……遥远的东方国度。为了寻找我的父亲,我的姐姐,我一个人来到了埃及。虽然这里的一切对我而言是陌生的,而寻找父亲更像是大海捞针一样,但是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夕颜这样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管他听不听。经过了一天的相处,夕颜想他对自己来说已经是朋友了,甚至想把他当作亲人一样依靠。

安赫安静地听着,感叹着,一个普通的女孩,却有着无比的坚强和韧性。反而自己却那么的怯弱,躲在这里,或许当时他就应该坚强些,带着她走,可是自己可以吗,可以让自己的臣民再一次遭受战火的洗礼,妻离子散吗,可能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自己还会这样选择吧,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了。可当自己真正失去她时,才知道世上所有的东西也抵不住她的一颦一笑,可是已经太晚了。为了惩罚自己,他隐居在此,平静地等待着,或许有一天她会出现在他面前,对着他笑,一如那年春天,阳光下灿烂开着的花。

“你也是在等待一个人吧,是爱人吧,为什么不去找她呢,等待太被动了,你永远不知道那头会发生什么事。想要的东西要积极去争取,不管那条路有多么艰险,至少你争取过,一生无悔。”

夕颜不经意的话语,却如同烧红的烙铁,一遍又一遍地熨烫着安赫的心。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

等待,一种永无止境的思念,像缨络系住了喉咙,想要倾诉但却无法开口。

安赫失语了,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四面八方的杀气缠绕而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安赫叹道。也许自己的心从没有平静过。

“快走!”他猛然推开夕颜,一把剑从夕颜肩头刺过。

夕颜倒地上,才发现四周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大群人,手拿武器,虎视眈眈。

安赫抽出剑,护在夕颜身旁。

每个人的招数都很狠,招招致命,刺向安赫。

看不出单薄的他,出手却很快,每一剑化开来,却不刺向敌人心门,只是将他们的握剑的手手筋挑断。

“砰”都是剑落地的声音,十几个人捂着手,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

最后一个解决了,他完美地画了个弧,收起剑来。

哇噻,帅呆了。夕颜的眼睛溢满了赞许。

“走吧,我不杀你。你们也杀不了我。回去告诉艾姆特将军,不要再打米坦尼国王位的主意,我会把图比娅带回国的,一定会的。”????一句话里说了那么多夕颜不认识的人。夕颜的眼瞪地大大的。

坚毅的眼神,带着那份不容质疑的肯定。

那些人被他的话镇住了,相互搀扶着走了。

他不是个滥杀的人。

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贱的时代,饶恕远比杀戮艰难。

真是个不错的人,夕颜再一次赞叹。

“受伤了吗?”安赫关切地问。

“我一直赶你走,是因为我知道刺客会来,我不想连累你。”

其实安赫从不不是个冷酷的人,他只是不想连累夕颜,所以才会如此冷漠。

安赫笑了,不管怎样夕颜的出现让他决定了一件事,去底比斯带回图比娅。

“明天,我会去底比斯。”

“喂,底比斯是哪呀,带我去。”夕颜追过去。

死缠烂打地,第二天夕颜和安赫一起踏上了去底比斯的路。

漫长的去埃及首都底比斯之路。

在路上,安赫坦然向夕颜坦诚了自己的身份。

安赫是米坦尼国的王子,图比娅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是艾姆特将军的女儿,也是米坦尼国的第一美人。因为在与埃及的战争中失败,米坦尼国献出了图比娅,让她做特摩斯王的王妃。伤心的安赫为了自己的国家和人民,亲自送走了图比娅。在返回途中,安赫却没有回国,一直留在埃及边境的小村庄,遥望着图比娅。艾姆特将军失去了女儿,很是愤恨,而国王经此役后,一蹶不振,王子也不归国,朝政混乱。艾姆特将军起了异心,想篡夺王位。杀手是他派来杀王子的。送信的人就是想告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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