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身子皇妃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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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晖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府,险些撞到迎面而来的李铭,连李铭唤他也没听到就直直的出去了,搞得李铭一头雾水。
【殿下,你找我?】
【哦,李铭来了,快坐下。】
刘瑞和颜悦色对李铭,李铭反而很不安,【殿下,您有事,您吩咐,小的站着听就好。】
【让你坐着,你就坐着,听不懂人话。】桃花眼勾着凉薄的唇,动了怒。
【是,是,是,小的马上就坐下。】李铭吓得冷汗涔涔,心中哀嚎,我的殿下唉,你到底要干嘛啊?
【月娘那边有消息吗?】
惊得李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还是决定站起来说好点,却又被刘瑞呵斥【让你坐着说,就坐着说,别搞得就像本殿下很凶恶,常常虐待下属似的,】
【月娘有修书回来,说,计划进行得很顺利,让殿下不用担心。】
【那安然那边有消息吗?】
【安然也修书回来,信上只有‘正常’两个字。】
【哦,知道了!】刘瑞沉吟了一会儿,接着道【李铭,你差人跑一趟,暗中请宰相大人夜里过来一趟。】
话说谢晖连忙回了军营,正好碰见洛米,洛米跟谢晖打招呼,谢晖理也没理,拿起一坛酒,仰头就喝,喝的太猛,眼泪都呛出来。
洛米因为有官职,团练副使,自然住在团练使谢晖的旁边,见谢晖只喝酒不说话,本想和谢晖套近乎的打算看来只能推后,吐吐舌头,带着鹦鹦回了自己的住处。
洛米确定私下无人,关好们,对着肩上的鹦鹉说【鹦鹦,你可以下来了。】
眨眼间,鹦鹉落地化身为一个妙龄少女,对着洛米,眨着柔情似水的狭长凤眼,一屁股坐到床边,咋咋呼呼道【洛米,你猜我昨天飞走的时候,见到了什么?】
【我猜不到,不过,你快说吧,你见到了什么?】跟着,洛米好奇的挨着鹦鹦坐下。
【我见到你师妹,那个脸半黑半伯的师妹。】
洛米怔住了,【怎么会,师妹不是后来变漂亮了,你看见的应该不是师妹吧?】
【呵呵,看来你小子不笨嘛,那人的却不是你师妹,气息和你的师妹不一样,但是相貌却和师妹一样,这很奇(炫书…提供下载…)怪,而且更奇(炫书…提供下载…)怪的是,在那里我还闻到了我师姐的气息。】
鹦鹦刚说完,却见洛米都走到了门边,正要开门【洛米,我话还没说完,你干嘛去?】
【我告诉师傅去。】
鹦鹦泄气的吐吐舌,这洛小子一涉及到他师父和师妹的事情,就变的毛躁躁的。早知道就不告诉他这个消息了。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顿时鹦鹦化身鹦鹉,飞窗而出,现在还是却追那小子要紧。
李铭观刘瑞神色,知今日刘瑞吩咐的事情,不能马虎,自己去了宰相府,刚好瞧见先他进门的朝廷中的新贵,即将成为宰相大人的乘龙快婿的张云航。
李铭欲上前套近乎,却被宰相公子赵辰抢先一步,气势汹汹【张云航,你过来一下?】
张云航愣住,平素的赵辰对自己都是热热呼呼的喊姐夫,今日怎么反常冷冰冰的唤名字,不寻常,笑着道【辰弟,找我这么急作甚?】
赵辰脸色黑沉,【谁是你辰弟,别乱喊!张云航,我就问你一句,慧美,不,我说兮墨,杨兮墨杨姑娘,是不是你通知四殿下抓走的。】
看这剑拔弩张的架势,李铭赶紧的,从后面绕到而走,还是想去找宰相大人要紧。
兮墨?自称丫头的的杨姑娘,张云航也很想找到她证实,她是不是真的是丫头,就算是有手镯,但丑颜变天颜的变化太大,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也是他现在急切想知道的,【杨兮墨,你知道她在哪里?快带我去!】
说到这个,赵辰更生气,扼腕道【去,去什么去!慧美都被四殿下嫁到太子府去了!】
什么?张云航感觉晴天一个霹雳,转身就走了出去。
【张云航,你去哪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赵辰跟着追了出去。
听闻张云航归来的赵湘儿欣喜若狂的追出来,等待她的只是,默默卸下行李的仆人,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第六十三章 栽赃(四)
兮墨伺候太子擦干了衣衫,太子气呼呼的甩袖就走了!容妃着急的跟了上去,月娘自觉没趣,跟着也走了,留下兮墨和安然,相顾撇嘴,这府里一个个人就跟唱戏似地。
【太子……太子,等等我!】容妃跟着太子身后猛追。
太子听见也装作未听见,加快步伐,容妃即使顶着丫头相同的面容,也越来越让自己厌倦?太子害怕了?他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丫头的心地善良不错,但是他也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兮墨的面容,这样美丽的女子,仙女般的面容,能有几个人不动心,难道他自己也是一个只看外貌的粗俗男人吗?
太子的举动,容妃怕了,她小跑的追上去,声音里充满了快哭出来腔调【太子,你等我啊!】
她越快,太子的步伐也愈快,太子身后凌云凌树,跟着紧张起来,习惯性的,太子紧张的时候摸出怀里的手绢……
咦,手绢没摸到,太子停下来,仔细的全身搜找,没有,那里都没有?太子很慌张,手绢不见了,难道这点属于丫头的回忆也要不见了吗?
【太子,你找什么?】容妃气喘吁吁的追上来,
【找手绢!】太子顺着回答,眼睛盯着脚下,试图找到手绢踪迹。
容妃佯装问道【手绢?常常放在你怀里的手绢。】
【恩,对!凌云凌树,快帮忙找找。】太子着急的乱了心神,凌云凌树也跟着紧张起来,四下搜索。
没有,到处都没有,太子心里很慌乱,仿佛看见丫头羞涩的笑颜,如流沙般慢慢在自己眼前消融,抓也抓不住……
不,手绢是仅有的与丫头有关的东西,只有看着手绢,才能确认丫头真真实实的存在过,不是自己幻想,存在过,有血有肉的存在过……
太子眼神一点点迷离崩裂,蒙上一层死灰般的绝望……
【手绢会不会是殿下刚才擦干衣服的时候,落在了兮墨妹子房里?】容妃恍然大悟道。
闻言,太子倏然转身,彷如身处黑暗之地的人瞬间看到曙光,激动万分,忘乎一切,撞开容妃,往回跑,撞得力量太大,容妃被弹坐在地上。
容妃怔愣的看着背影,仿若失神,明明是自己设计的局,虽说得偿所愿,意料之中,可心痛的感觉却并不曾减少……
凌树扶起呆住的容妃,携同凌云,追赶太子。
【安然,我太累了,想回房休息!】一大早就这么闹腾,铁打的心脏也受不住。
【好,我送你进去!】
【咦,这里怎么有条手绢。不,应该是半条手绢,还是旧的,怎么会落着这里?】这条手绢的出现,安然很好奇,兮墨却隐隐觉得不对劲。
【让我来看看。】
兮墨尚不及接过手绢,突然,房门被撞开,安然一惊,手里的手绢,飘零如落叶,太子站在门边,视线随着手绢下落,身体不停颤抖,盛怒的黑暗气息蒸腾而起,手绢掉到地上的一刻,太子忘我的扑过来,将手绢如珍宝般捧在怀里。
【太子殿下,您怎么了?】太子的模样吓坏了兮墨。
太子慢慢抬起头,眼神犀利而嗜血,捏住安然的手臂,愠怒的气势如烈火,烧灼着安然,【还有一半手绢在哪儿?】
太子的步步紧逼,拽住安然手腕,让安然害怕又莫名,【太子殿下说什么?奴婢不懂?】
【哼?不懂!本殿下亲眼看见手绢从你手上掉下,你居然说不懂,】安然被太子用力的摔到地上,兮墨赶紧去拉起安然,怔怔的看着太子,手绢太子攥的太紧,兮墨看不清楚,倒是何手绢,能让太子如此宝贝。
太子攥着残缺的手绢,因思念而疼痛麻木的伤口,再次生生撕裂开,为什么仅有的这点留念也不留给他,但痛心过后燃气的就是滔天的怒火【毁了手绢的人,都给我死,统统给我死。】
安然吓得颤抖,心里却不服气,【不就是一条手绢嘛,多了不起!】
太子眼神愤怒如炬,紧盯着安然,恨不得烧的安然千疮百孔,【你居然还敢大胆的说,仅仅只是一条手绢,告诉你,这条手绢就算你死千百回都不够赔,凌云,把这个奴才关进死牢,明日处死。】
【太子,不可以?】兮墨站出来,将安然挡在身后!
【哼,由不得你,凌云,把人带走!】
【是,殿下!】凌云木然的站出来,走到兮墨和安然面前。
【等等,】兮墨面容冷静望着太子,试图说理【太子你要处罚安然,兮墨不敢说什么,但是太子一向公正廉明,处罚安然,总要有一个理由吧!】
【就是,混账太子,不分青红皂白,乱定罪!草包太子!】安然也很是不服,出生谩骂。
【你……】太子盯着安然的神色又犀利几分,【凌云,让你把她带走,听不见吗?】
【杨姑娘得罪了!】凌云施展敏捷的身形,迅速绕过兮墨,将安然拽了出来。兮墨想挡住也没挡住。
【臭男人,放开手,我又没错。】安然挣扎扭动着被拽住的手腕,被凌云拽着走。
兮墨一下慌了神,眼见安然被带走,无计可施之下,倏然跪下,【太子殿下,求求你放了安然,不要处死安然,如果殿下非要杀一个人才能泄愤,兮墨愿以身相代。
【谁犯下的错,谁来承担,求情也没用。】太子断然拒绝了兮墨的求情。
【可是,仅仅为了一条手绢,安然,罪不至死。】这是兮墨想不通也不能接受的原因。
【你懂什么?莫非你也想去天牢等死!】犀利的眼眸,层染威胁的意味,轻蔑而愤怒。
【若是,太子果然青红不分,兮墨这条命死了又如何?】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好尖利的一张嘴,以前到没发现,既是如此,那你便去陪她吧!】
【谢殿下成全!】兮墨很心安,这样也好,救不下安然,不如与安然同死,无愧了!
命如草芥,曾不如一条手绢,兮墨嘴角挂上一个嘲弄的冷笑,皇朝的太子也不过如此,安安静静的跟着凌树出去。
没来由,兮墨嘴角的冷笑让太子感到一种撕裂的痛楚,酸涩,凄苦之味泛堵住咽喉,揪心的攥紧手中的手绢,方能减少一丝丝的痛楚……
第六十四章 巧合
沉默的兮墨,安静的就像黑夜盛开的睡莲,寒风的腊梅,兀自美丽,不容忽视……
【丫头!】张云航唤了一声。
兮墨习惯性的回头,没看到人,又转过去,这个无意识的简单的动作,却如刺般刺进张云航的心里,果然兮墨就是丫头,此时的张云航心理惊喜难辨。不,他还想要更清晰的证明……
张云航挡住凌树和兮墨去路,脸色低沉,在凌树未及反应前,猛的抓起兮墨的手腕,拉起衣袖,露出手镯,仔细端详,质朴的手镯,泛着淡淡熟悉的幽光,亦如当年惹眼……
【三少爷,你干嘛?】太过震惊,兮墨习惯性的叫出了三少爷,手不停向后缩。
一句‘三少爷’,张云航如被雷劈中,呆立当场,眼眸瞪大如珠,难以置信的步步后退。
【杨姑娘,你和张大人认识?】凌树怪异的看着两人。
【不……不认识,张……张大人认错人了!】兮墨极力的否认。
兮墨的否认,对于张云航而言,比针扎还难受,历经长久的期盼,失而复得的喜悦,足够让人癫狂,此刻的张云航只想紧紧的抱住丫头,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丫头你还活着,丫头你真的还活着。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兮墨极力的拒绝,推拒张云航,却推不开,不该是这样的,原来时间带走了很多东西,也改变了很多东西。张云航的此刻的拥抱,兮墨从心眼里却得恶心,厌恶,【张大人,放开我,我是杨兮墨,不是你口中的丫头,你认错人了?】
【不,你就是丫头,我的心爱的丫头,我怎么就会认错我的丫头。】
喝,兮墨嘴角噙着冷笑,嘲弄的望着张云航,曾经的恋人,一如既往俊朗的容颜,当初无知的自己怎么不知道,俊朗的容颜下,那可瓷实的心为何那样硬实,丑陋,一次又一次的为了前程,将自己逼上绝路,此时此刻,你还有脸面叫‘丫头’这个名字吗?
【丫头,你别这样看我,我难受,我答应你,我以后一定好好的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伤害,你相信我好吗?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我好想你…你还活着真好。】张云航急切的表表达着自己的内心。
【喝,三少爷,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不过说来,我也应该要感谢三少爷才是,要不是三少爷下令鞭打我,丢到乱葬岗,我还仅仅只是一个瘟神般的丑八怪,不会被师傅救,不会改头换面成为山市仙女,更不会能有一日成为太子的女人,将来有朝一日还能成为皇妃,我还应该感谢三少爷才是,三少爷,承蒙你抬举了。】将死前,能将心理的怨,心理的恨,吼出来,也算上天待我们不薄了。
【张公子,兮墨还有事,你请便!】兮墨用冷酷伪装起自己的脆弱,心寒,转向凌树,【凌侍卫,我们走吧!】
凌树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是,杨姑娘请!】
凌树很好奇兮墨和张云航的关系,但是他更在意的太子的命令,兮墨可能作为四殿下的细作,能这样除掉兮墨,对太子的大事而言,不失为一件好事,只是可惜了,这样一个绝色的美女。
【不,丫头,你不能走!】张云航拉着兮墨的手腕,神色哀恸,冷凄,自己已经知错了,想补救都不行吗?不行吗?丫头,要怎么样,你才能回到我身边。
【张云航,放开慧美!】一声力喝,骤然响起。
【慧美,你不要怕,我保护你!】赵辰惊喜的跳到兮墨身边,将兮墨揽到身后,戒备的瞪视着张云航,安抚兮墨。
【辰弟,不要胡闹,我和丫头的事情,你不要管。】
赵辰不服,【关乎慧美的事情,我就要管,张云航,我告诉你,你才是离回来远点,不然,不管是为了慧美还是姐姐,我都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