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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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为最小单位了。那时候,没有了家庭,大家按需分配,物质得到了极大的丰富,你想要什么社会就分配给你什么。你想想看,那时候没有家庭了,就没有了老公老婆这种称呼了。但没有了老公老婆,还是要生儿育女呀,因为即使到了共产主义社会,人类还是要繁衍生息的,而人类要繁衍生息,却总是要通过男女之间的那个行为来作为手段来完成的。虽然现在可以克隆人,或是是试管婴儿,可以不通过那个什么行为来生育小孩,但我相信,即使到了共产主义社会,大家还是需要那个什么生活的,再加上共产主义社会的宗旨是按需分配,你需要什么就分配给你什么,这两条结合起来,你想想看,共产主义社会的男女关系会是什么样的?”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丁逸的死法
更新时间:2011…01…24
孙兰远没有方然想得这么深这么远,再说她出国学习了这么些年,一直接受的是资本主义的教育,所以她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奥秘,但听方然讲得头头是道,似乎有板有眼,对她这种高深理论很是敬畏,老实地道:“我想象不出来。”
方然嘿嘿傻笑了起来,道:“就像你和丁逸那样,想和谁做/爱就和谁做/爱,需要和谁做/爱就和谁做/爱。本来就没有夫妻关系了,所以夫妻关系的初级阶段:男女朋友关系也没有了。今天你可以和他做/爱,明天就可以和其他人做/爱,就是这样。其实你和丁逸偷情的行为,也是共产主义生活的一种简单方式,其实我不应该鄙视你,而是应该鄙视我自己。鄙视我没有达到这种高度。”
孙兰目瞪口呆。
“这样也行?”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方然道:“我们都生活在从小就受教育的局限之中,从小就有人教育我们,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但其实,有些事情并不是真的不能做的。比如说,古代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当时你理个发,那就是破坏了父母给你的东西,那是大逆不道的。但现在,我们除了理发,还经常去美发,还去烫头,焗油,不一样了吧?”
“嗯。”孙兰点了点头。
“还有,古代说男女授受不亲,意思是说男女在授和受的时候,是不能亲嘴的,对吧……”
方然酒喝多了,所以导致她把授受不亲的“亲”字,不小心理解成了亲嘴的“亲”。
孙兰自然知道这个“亲”字,是接触的意思,但由于心理上觉得愧对方然,所以也不敢指出她的错误。
“而现在呢,不仅是授和受的时候,在其他任何时候,男女之间只要是有了感觉就可以亲亲嘴,事后别人问起来你们亲嘴,是不是有什么暧昧关系啊?你还可以跟他们说,那有什么,亲亲嘴而已,有什么啦?又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大惊小怪。”
“似乎是哦。”孙兰顺着方然的意思说道。
看来方然经历了这许多事,让她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以她感触颇深。
方然继续地讲述着她的案例,道:“再比如,有的民族的女性是要蒙着脸的,如果她们的脸被异性看到,就像失了贞一样,这你知道吧?”
“我又不是外星人,也不是火星叔叔马丁,这一点穆斯林的风俗习惯,我当然知道。”孙兰道。
“是啊。”方然道:“其实面部被看一下有什么关系呢?怎么就算是失贞了呢?但她们的女性就被教育道,面部是不能给外人看的,如果被其他男人看了,那就是大逆不道的。”
“嗯,确实是这样,但你举这么些个例子,想要说什么呢?”孙兰问。
方然来了个总结陈词,道:“我的中心思想就是说,其实人的思想人的行为是可以被改变的。以前我们的前辈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们宁愿被砍头,也不愿意被人理发,但现在不是随便理发吗?但那时随便理发就是大逆不道;古时候男女授受不亲,现在可以随便乱亲,但古时候男女授受的时候,要是亲了,也是大逆不道;有的民族的女性是要蒙着脸的,但现在在街上哪里有女性蒙脸?但她们却受教育道,如果不蒙着脸,那就是像失贞一样,那也是大逆不道的。其实,不蒙脸又何妨?”
“嗯,说得对。”孙兰道:“但我还是没有听出来你的中心思想……”
“我的中心思想就是:其实我们现在觉得和不是自己男女朋友的异性发生了性关系,是大逆不道的,但或许过了多年之后,到了共产主义社会,这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如果这段历史被几千年后共产主义社会的子民们翻起来看到,说不定会嘲笑我们的愚昧和落后了。”方然道。她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我们现在在嘲笑古时候男女授受不亲一样。”
似乎有些道理。
“那你肯原谅我了?”孙兰小心翼翼地问着方然。
“嗯。”方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为什么又摇头了呢?”孙兰问道:“难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不是。”方然道:“现在我处于哲学家的思想状态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原谅你的。但由于我平时也不是经常处于哲学家状态,我受到了这种传统的教育这么多年,哪能一下子就转变为共产主义思想呢?所以当我的思想状态远离了共产主义的时候,或许心里还是不会原谅你的。这要随着我心情的变化,来决定我是否能原谅你,但现在,我还是处于哲学家的心理状态,所以我还是原谅你的。”
这就是方然在次日有时候原谅孙兰有时候不原谅孙兰的原因。当她在表示出原谅孙兰的状态时,那是由于她恰好处于哲学家的心理状态,她想起了共产主义社会时男女关系的发展趋势,这种趋势是与孙兰、丁逸的偷情行为相吻合的,想到这一点,她自然就原谅了他们两人;但当她处于小农意识的时候,她自然不会认为孙兰和丁逸的这种背叛行为是值得称道的,这种行为是典型的奸夫淫妇行为,一想到这,她的心里就会很难受,不仇视孙兰就已经不错了,自然更谈不上原谅她。
那天晚上,她又和孙兰讲了很多话。
在她睡着前,她讲的最后一句话是:“其实也难怪你会和丁逸发生这种关系,因为他卖相这么好。如果薛宝钗现在也达到了我这种共产主义的思想状态,她应该也会同意我和丁逸再来点小暧昧……话说回来了,孙兰,你现在还想不想和丁逸再发生一次丑陋的性关系啊?”
因为方然在问起孙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心理状态并不是完全处于共产主义的思想状态,所以她情不自禁地把他们的关系又形容成了“丑陋的性关系”。
“说实话……我还是蛮想的。”既然方然已经原谅了自己,孙兰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也不怪她把他和丁逸的关系形容成“丑陋的性关系”,谈到了方然的这个话题,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天晚上和丁逸的那三个小时,给她的感觉那可是惊心动魄摄人心魄失魂落魄地爽啊,她于是说起了实话。为了加深各位观众的心理印象,在此将她的大实话重复如下:
“我想。”
后面接着还有绕梁三日的回声:“想——想——想——想——想——想——想——想……”
仅凭这回声的持续时间,就可以想象得到孙兰有多想了。
想想那次,真是完美的性/爱啊。绕梁三日,回味无穷。
丁逸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如果能和他再发生一次性关系,那也不枉此生。
只可惜,丁逸的身边有了个薛宝钗。
想必她是不会同意让这种情况发生的。
因为薛宝钗还没有受到方然的这种共产主义两性关系的教育,她自然把丁逸当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断然不会将他拿与其他女人分享的。
“她要是也能达到方然的思想境界,那该有多好。”孙兰想。
而方然此时的想法,也和她差不多。
和丁逸许久未见,他是否雄风尤在呢?
“按需分配,但我也需要他,你也需要他,估计薛宝钗也很需要他,如果到了共产主义,不知道组织上会把丁逸分配给我们三个人中的谁呢?”方然自言自语道。
“其实不用分,好东西大家一起用,那我们就一起用吧。”孙兰道。
“就不知道薛宝钗会不会同意。”方然道:“她可能还没有达到共产主义的这种思想境界。”方然也想到了和刚才孙兰一样的问题。
“是啊是啊。”孙兰叹息着赞同道。
两人找到了共同点,立即就抛弃了之间的隔阂,很有些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她们都在无限惋惜中进入了梦乡。
这就是昨晚的场景。
方然当然没把自己的共产主义两性关系理论讲与丁逸知道。这理论如此高深,像丁逸这种不学无术但却学习武术的人,他是不会理解的。不过话说回来,他虽然不理解这种理论,却不自觉地身体力行地实践着这种理论,这说明:人民群众才是真正的英雄,虽然没有理论的指导,他们总是能够选择出最符合社会发展观的行为方式来,并加以实践。
这也说明丁逸虽然是一个新时代的流氓,但却仍然属于是人民群众中的一员,他和其他人民群众的矛盾,仍然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是可以调和的,是可以被挽救的,在正确的教育和引导下,他是可以改过自新的,所以他是不能被一棍子打死的。
丁逸是不能被一棍子打死的,至于他是不是可以被一刀捅死,因为作者大人在学习社论时,通常只听到“一棍子打死”这句话,只会现学现用这么一句话,其他的死法是不是在许可范围内作者大人并不知道,所以也就不加考虑。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酒后的选择
更新时间:2011…01…24
方然想到昨天在临睡前,和孙兰谈到的分享丁逸的话题,此时她的心里,在“万岁万万岁”这种酒的影响下,忽然又到了共产主义状态,恰好薛宝钗不在,似乎这想法已到了可行的边缘。而丁逸这孩子眼波流转,眼光闪烁,一看就知道是心怀鬼胎,不怀好意,再说喝了这“万岁万万岁”的酒之后,除了有想说实话的冲动以外,还有另外一种感受,即全身有些温热的感觉,看着丁逸的眼神也不禁有些暧昧,就像《鹿鼎记》里的青霞姑娘把周星星(注:这里的“星星”,并不是马赛克)看成了贾宝玉,方然看着丁逸,把丁逸看成了斯瓦辛格,港译斯华诺辛力加,然后又把丁逸看成了贝克汉姆,港译大卫碧咸,再把丁逸看成了蜘蛛侠,港译蜘蛛人,最后把丁逸看成了调料女孩,港译辣妹。
方然最后居然把丁逸的性别给搞错了,这说明这“万岁万万岁”的酒已经慢慢上了头,已经让她有些神智不很清楚了。
虽然有些神智不清,但她的中心思想却没有改变。
“万岁万万岁”的酒已经让她的心理状态达到了共产主义社会的心理状态。
没想到“万岁万万岁”酒除了一下口之后就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以外,其后劲还非常大,使得方然的思想境界逐渐地由小农意识转换到共产主义,可见这酒对人员素质的提高具有极大的帮助。
方然看着丁逸,嘿嘿笑出了声,道:“丁逸,你和孙兰在一起偷情的时候,是不是……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虽然丁逸也喝了“万岁万万岁”的酒,到了此时,酒劲也上来了,也有些神魂颠倒,但他头脑里仍然有一根清醒的筋在提醒着他,告诉他方然的话里面,似乎有些问题。
他觉得身体有些晃,但他的意识告诉他,有一件事很是重要,需要提醒方然,还必须要马上提醒她,否则过一会儿就忘记了,那就糟糕了。
“方然,你,你这句话,说得不对。”丁逸道。
这酒劲果然很大,总共是500ml一斤装的白酒,三个人分,每人是三两三钱三分三毫三,搁在平时,这点酒连丁逸漱口都不够,但今天酒还剩下一些还没有喝完,平均下来每个人刚好只有三两,居然丁逸的身体都有些摇晃了,并且讲话都有些大舌头,看来这酒确实不愧是史前人类酿的酒,和现在的酒精含量、醉人程度是不可同日而语。
但丁逸却忘了一点,那就是史前的人类还相对纯朴,还没有学会往酒里面掺水,自然,那时候酿的酒里的酒精含量,要比现在的白酒的酒精含量纯得多了。
由于这酒精含量很纯,所以丁逸就大了舌头,但他还算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所以他还是把需要提醒方然的话说了出来。
“方,方然,你刚才说的这句话,不太对头。”
“有什么不对?”方然的话说得很流畅,但这并不说明她没有醉,而是她一贯注意形象,昨天已醉成那样了,话讲得磕磕绊绊,使她的形象在各位读者面前大打折扣,所以今天她就想挽回些形象,因此虽然她已喝得有了醉意,但却刻意让保持着一个平稳的语调,一个平缓的语速,一个平静的语音,很流畅地把自己的台词说了出来。
“成,成……功!”方然的心里,说出了这么一句庆祝的台词。为她很成功地把刚才那句“有什么不对?”的台词流畅地说了出来而表示了由衷的庆祝,虽然在她心里,这句“成,成……功!”由于她喝多了酒,说得磕磕绊绊,但各位观众不会读心术,所以是不知道她虽然嘴上的台词说得很成功但心里的台词却是说得结结巴巴这件事的,所以也不影响她的形象,总体而言,仍然是成功的。
“你作为一位女性演员,问出我和孙兰在一起偷情的时候爽不爽,这,这种话,很像是色狼一族问出来的,不,不太符合你的角色身份,会让广大观众广大听众觉得不可信,会导致各位观众笑场的后果。”
丁逸说道。
“笑场?嗯,会笑场。”方然重复了一遍,道:“这倒也是哦。”
“对,所以你这样的台词是不对的。”丁逸又把自己的观点很有责任感地说了出来。
方然虽然酒多了些,但老是被丁逸批评,仍然是影响她在各位观众面前的形象,再说,一个女性老是被男性批评,也不符合现在男女地位都一样甚至是女性更比男性强这样的社会主旋律,既为了自己的形象,也为了广大妇女的地位,必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