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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新流氓丁逸-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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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范,并再以此为依据,评选孙兰为年度十大女贱人排行榜之首。总之后果严重,所以孙兰权衡了一下,似乎只有离开丁逸,陪着方然回去才是惟一正确的光明大道,其他的选择都是没有前途没有光明的,是不明智的,是逆潮流的,必将被广大女权运动的爱好者所唾弃所鄙夷,所以,她就做出了最终的选择。
    “谁说我不陪你回去了?”她也理好衣物,同样摇身一变也恢复了淑女的形状,来到卫生间,和方然一起毅然决然地洗漱起来。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两人在一起洗漱,节奏感很是强烈,洗漱的声音悦耳动听,构成了一幅和美的配乐画卷。
    “这两个女人一起走了也好。”丁逸心想:“恰好薛宝钗也不在此了,要不然趁她们都不在,我抽空考查一下这里的色/情业的发展,在这里取一些经回去,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里的经验,或许能对我的‘绝对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有限公司有所帮助,会让我经营公司的思路更开拓一些,总之对经营是有好处的。”
    打定了主意,他也来到卫生间,“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哦哦哦哦……”地洗漱起来,同样也构成了一幅和美的画卷的下半部分。
    方然和孙兰离开了,她们轻轻地走,正如她们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五龙抓鸡手的效用
    更新时间:2011…01…26
    她们当然带不走一片云彩,因为她们不是孙大圣,又不会腾云驾雾,她们的四周是没有云彩的。再说她们也不是在云遮雾绕的大鸡/鸡山上,而是在海拔很低的“李阿花超级大饭馆”的停车处,按照科学的角度来看问题,云彩不在她们身边,所以她们是无法带走一片云彩的。即使当下她们站在云遮雾绕的大鸡/鸡山上,四周全部都是云彩,她们挥一挥衣袖,也带不走一片云彩。因为她们又不是在唱戏,所以没有宽大的水袖,而是因为夏天的缘故,她们穿的都是短袖t裇,衣袖如此之短,再怎么挥,也带不走一片云彩。退一步来说,即使本书是古装戏,她们两人都穿着宽大水袖的衣服,四周也全是云彩,她们挥一挥衣袖,仍然是带不走一片云彩。因为她们的动作是“挥”,既然是“挥”,那就只能赶跑一片云彩而不能带走一片云彩。要带走一片云彩,必须用“收”的动作,假设她们把这首诗改成了“收一收衣袖”,那么,可想而知,她们仍然是带不走一片云彩。因为云彩的存在形式,是一种气体,即使她们当时收了收衣袖,作为气体,她们是难以带走的,即使带走了云彩部分当时的气体形式,但由于环境的变化,被带走的云彩,已经不是云彩了。就像北橘南枳的道理一样,当时她们用袖子收集的云彩,在带走之前是云彩,在被她们收集了之后,就已经变了性质,就不是云彩了,所以,不管她们是挥衣袖还是收衣袖,总之是带不走云彩的。
    所以,这首诗所代表的意境,丁逸非常不能够理解,本身无论你是挥衣袖还是收衣袖都带不走的云彩,你却故意把它描写成“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似乎你不挥衣袖,那就能带走一片云彩似的,感觉有些像阿q同志的精神胜利法。就像乞讨的人要不着饭,写了一首诗道:“我吃饱了很满意,吃不着就干着急,挥一挥衣袖,老子决不吃满汉全席”一样,似乎他不挥衣袖,就能够吃得到满汉全席了。这道理就有些类似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再举个例子,就像中国足球进不了世界杯,足协主席于是写了一首诗道:“人家带着足球跑,我们跟着屁股追,挥一挥衣袖,老子们决不打世界杯”一样,也是同样的道理,本身你无论如何也难以再进一次世界杯决赛圈了,你挥衣袖也好,系领带也好,甚至脱裤子也罢,无论你做什么肢体动作,你都进不了世界杯,你却偏偏写出这样的诗道:“挥一挥衣袖,我们决不打世界杯”来故意误导观众,让观众以为他们不挥衣袖就能打进世界杯一样,总之就是很无厘头,属于严重的莫名其妙,让人无法理解,这样的诗听得多了,让丁逸一听到“诗”这个字,就有了严重过敏的反应。
    方然和孙兰挥了挥衣袖,在没带走一片云彩的同时,顺势和丁逸挥手再见,她们踏上了归家的路程。
    丁逸将她们送走,又回到了自己的总统套房,心想要找些事情来做,忽然想到昨天在和薛宝钗分手时,说要和她联系的,但昨天与方然孙兰一场贴身肉博大战,已将此事忘得个一干二净,心说不妙,薛宝钗会不会和自己算账,但却也在奇怪,薛宝钗为何没打自己的电话,按他的判断,薛宝钗既然对自己有了灵魂和肉体上的想法,现在应该处于对自己进行严密监控的阶段,恨不得一天24小时要让丁逸向她汇报24次思想工作,但自己昨天忘了打她电话,她却也没打电话过来,这让丁逸有些费解。
    今天和方然孙兰一起完成了一项小小的历史使命,终于得偿所愿,和她们同时过了一次性/生活,这让丁逸有了阶段性的满足感,但她们两人在之前已经和丁逸有过关系,今天能再跟她们在一起过性/生活,也只能算是旧梦重温,虽然愉悦,却没有更多的满足感,对于不断求索的丁逸来说,这只是他成功路上的一个小小胜利,离他的目标还有很远的距离,他不是故步自封的人,所以他将上下而求索。
    现在他的近期求索目标,是薛宝钗。
    所以他打了个电话给薛宝钗探听一下虚实,并将昨天未给她打电话的原因告诉她,以求得她的宽容和谅解。
    当然,昨天未给她打电话的原因不能对她实话实说,丁逸已经想好了一个借口,就是说他在大鸡/鸡山游玩时,被风吹得多了,导致昨天身体不适,偶感风寒,头部巨痛,极为难受,因此早早就睡觉到梦里和她相会了,由于在梦中和她相会,所以就没有空挤时间在现实中打个电话给她。
    丁逸解释了自己没打电话的原因,又假惺惺地宽慰了薛宝钗几句,道自己早上睡到了中午才起,又多喝了水,所以觉得好得多了,你无需挂念。又跟她说方然和孙兰昨天游玩了一天之后,对其他的行程已不感兴趣,遂于今天返回了所在的城市。至于自己,由于病后身体虚弱,可能还要在酒店里将养几天,待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再行返回,返回后将与她立即见面,让她见到一个全新的自己。最后,才问到薛宝钗的情况。
    薛宝钗当然不会料到昨天他和方然孙兰联合主演了一部超顶级的色/情巨片,心想方然和孙兰她们两人在一起互相监督,想来都没有和丁逸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所以丁逸是相对安全的,当听到她们两人都已返回了所在的城市,丁逸现在是单身一人,心里更是放心,心想丁逸现在远离诱惑,应该翻不了什么大浪,最不济也只能是和他自己的双手进行亲密接触,对自己来说,虽然丁逸和他自己的双手有亲密关系,薛宝钗心里也有些妒忌,但既然丁逸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他的双手,如果丁逸在饥渴难忍时,再把第二十多万次的贞操献给他自己的双手,那也说明他是一个怀旧的人,也是可以原谅的,比起他和其他女人发生不道德的丑陋关系,其可接受程度要高得多了,于是心情轻松,告诉了丁逸自己这两天的情况。
    薛宝钗这两天没打电话给丁逸是有原因的,却原来是薛宝钗承接的某个装修项目出了点事故,一个工人在施工现场被高空坠物砸中了脑部上方的百会穴后坠物又弹起再砸到了他的涌泉穴后又弹起最后砸到了他的太阳穴,在被三砸之后,该工人笑了三下,史称三笑,当场就升仙了,悲痛欲绝的家属来到施工现场及薛宝钗的公司总部闹事,本着人多力量大的原则,家属叫来了家属的家属,家属的家属叫来了家属的家属的家属,家属的家属的家属叫来了家属的家属的家属的家属,人数众多,气势浩大,打着“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奸商奸商,让我受伤”、“奸商奸商,我心已殇”、“奸商奸商,无法协商”、“奸商奸商,我恨奸商”、“奸商奸商,我/操/你妈咪”的标语旗号,大闹天宫,让薛宝钗难以招架,疲于奔命。
    事后得知,除了该死难工人的家属以及家属的家属还有家属的家属的家属(为简洁起见,以后简称为家属的n次方)之外,家属及家属的n次方为了达到高额索赔的目标,还搞了一个专场招聘会,招聘了索赔智囊团以及索赔暴力团一些相关的专业人士,打算用软的和硬的两手,两手都要抓,一手软来一手硬,并且开了誓师大会,杀了一只鸡,然后喝了狗血,发誓一定要索赔成功。
    本来这些标语口号是由死者家属请的智囊团里的一个大学老师执笔的,所以前面的标语口号风格基本一致,颇有些文化气息,并且很押韵,但后来招致死者家属请来的暴力团的强烈反对,认为太有文化气息的口号没有杀伤力,对奸商不构成巨大的心理压力,在实践中没有多大的震慑效果,强烈建议要把口号改成粗俗的骂人话,比如说“奸商奸商,我干你老母”,“奸商奸商,我去你/妈/的把你们砍得全家死光光呀死光光”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但却被大学老师以鄙视的眼神轻蔑的口气否决了,并运用专业知识,“之乎者也”地把暴力团成员冷嘲热讽了一番。被否决之后,暴力团的成员自然觉得很没有面子,居然不被一个戴着眼镜的穷酸文人放在眼里,难道他当真以为“知识就是力量”?所以暴力团成员也运用了自己的专业能力,用自己真正的力量在这个大学老师的脸上印上了一个清晰的手指印,臀部上印了若干个较为清晰的大小不一的鞋印,该老师胸部被“五龙抓鸡”手法掐得生痛,裆部被“抓奶无敌手”掏了个正着,该大学老师立即就识时务者为俊杰般地没了声息。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电话里的叫/床声
    更新时间:2011…01…26
    但大学老师在中招之后,虽然敢怒不敢言,却在心里对这些暴力团的成员进行了谴责以及鄙视,心道“这些鸟人根本都不专业,居然用‘五龙抓鸡手’来掐我的胸部,用‘抓奶无敌手’来掏我的裆部,真是上下不分本末倒置,看来这些暴力团的人多少也是些冒牌货。”
    其实该大学老师也是个冒牌货,其在应聘死难者家属智囊团时,找假证贩子做了个假毕业证,冒充名牌大学身份,终于混进了智囊团,他的实际身份其实是在天桥底下说书的,想在业余时间来捞点外快,这才应聘进了死难者家属智囊团,企图对该事件进行一个整体的策划,并设计出行动口号,最终获得巨额赔偿后,向死者家属收取一定比例的业务提成,但事与愿违,他设计出的颇有些文化气息的标语口号却被暴力团成员以武力方式否决了,这也是他作为冒牌知识分子的一个悲哀了。
    但他还多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所以他在不得不接受暴力团的意见时,对一些语言进行了文学上的修饰,所以原本暴力团设计的标语口号是“奸商奸商,我/操/你娘”被他改成了“奸商奸商,我/操/你妈咪”,比起暴力团的口号,其文明程度确实高了一筹。
    死者家属如此专业,既请了智囊团又请了暴力团,还有这么多亲戚的亲戚的亲戚,阵势庞大,看来须得好好对付,所以薛宝钗以事业为重,没空顾念和丁逸的儿女私情,正在全力处理着这件事。所以在她没接到丁逸电话的同时,也没有主动打电话给丁逸。
    丁逸只听得电话那头人声嘈杂,想必是薛宝钗正在现场和家属的家属的家属的家属们打交道,为了不扰乱她谈判的思绪,丁逸叮嘱了几句,主动挂了电话。
    还好她的工地出了事,要不然她要细问起昨天的细节,昨天什么时候上的山,什么时候下的山,什么时候吃的晚饭,饭中吃了什么酒,饭后有了什么活动,她在发烧感冒的时候方然孙兰是什么状况,对他是不是表现得很关心或许薛宝钗都会一一问起,细节一问起来,说不定就容易露出马脚,丁逸和方然孙兰在一起发生的勾当、昨天为何未打她的电话等事项该如何向她不露痕迹地搪塞过去,倒是一件费脑筋的事。
    还好薛宝钗被工人脑部被击中致死事件搞得焦头烂额没空理会这才让丁逸毫不费力地将这两天的行程搪塞了过去,所以丁逸才心说“还好她的工地出了事”。
    但他的这种想法,却是不对的,他的便利,其代价是一个工人的生命,这种想法是要好好批评的。
    但丁逸却无暇考虑这事,他忽然想到,这次来大鸡/鸡市,除了陪薛宝钗来看风景以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关于谢薇的事。
    小安和阿德已经过来打了前站,他们这些天在这里做的前期工作,不知道做得怎么样了。虽然他们并不是侦探公司出身,但丁逸已经给了他们全权,让他们相机行事,这两天他们应该把谢薇的情况调查出来了吧。
    于是丁逸给他们打了电话。他打的是小安的手机。
    才响了两声,小安就接了电话。
    “恭祝丁总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寿比天齐,人所不及,性/生活美满且幸福。”小安一开口,就这样琅琅地说道。
    丁逸心道:“小安这孩子最近进步很大,说起祝语来,一点也不磕巴,看来是练习了很多次,可见他对我还是由衷尊敬的,值得培养。”
    但是丁逸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虽然心中满意也没把这满意的心情表达出来,只是淡淡地说道:“低调低调,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不要把尊重表现在嘴上嘛。哎,让你们调查的事,你们调查得怎样了?”
    “嗯,我们已经查过了,谢薇这个女人,确实是在大鸡/鸡市,她现在的包养人,也就是合同的甲方,现在已出国考查了,所以目前她是孤身一人。”小安道。
    “孤身一人?”丁逸想了想,问:“她有没有趁甲方不在身边的机会,进行盗窃男性人口的违反包养合同的违规举动?”
    丁逸为了给谢薇留点面子,把“偷人”这个词进行了艺术化的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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