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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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血淋淋的道理就是,我发现,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丁逸在心里再次被方然误伤的属于“好东西”范畴的男人道了一个诚恳的大歉。这说明丁逸是一个懂礼貌的人,知道伤害了他人就要道歉,尽管不是他伤害的,但由于伤害发生的原因是由于他和郭林辉联手造成的,所以他要代方然向全体好东西男人道歉。
除了道歉,为了达到自己今晚的终极目的,丁逸还要继续保持和方然的交/谈,既要道歉又要交/谈还要抚摸,在短时间内需要处理这许多事情,所以他还是不太容易的。
“我还算是一个比较好的坏东西,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坏东西,才过保质期一点点,但还没有到腐烂发臭的程度。”既然要保持和方然的交/谈,那么说话自然是必须的,既然必须要说话,丁逸顺便为自己说了句好话,根据“谁都夸他自己好”的社科定律,丁逸这么说,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自以为罢了,其实你是一个很坏的坏东西,才不是比较好的坏东西呢。”方然给丁逸定了性,驳斥了他的老鼠上天平自称自赞的行为,其歌词大意是颇让丁逸泄气的,但她后面紧跟的一句话,却让丁逸又鼓起了勇气。
“但我偏偏就喜欢你这个坏东西,那又怎么办?”
“根据社科二十五号定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所以,你喜欢我这个坏东西,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丁逸为方然找出了理论依据。
“上次在大鸡/鸡市,你这个坏东西勾引我和孙兰,你难道忘记了?你的这种行为,足以证明你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坏东西,比起千足金的纯度还高,已经坏到无法再坏,走在大街上,要被人民群众高呼‘坏蛋’的那种坏东西。”
方然道。
“其实那次我坏的程度只是韦小宝同学的三点五分之一罢了,也算不得有多坏。”丁逸根据所学到的数学知识精确计算出他坏的程度与韦小宝同学坏的程度的比值,以科学严谨的数据证明了自己还不算太坏。
他的计算思路简明清晰,计算公式没有错误,计算结果也是准确的,所以方然也不能说他胡说八道,既然韦小宝同学坏的程度要比丁逸坏的程度高得多,韦同学却成了全体男性艳羡的对象,丁逸的坏与韦同学相比,属于小鬼见大鬼,不足挂齿,提不上筷子,只好不再继续探讨他坏的程度,转而问道:“后来孙兰从大鸡/鸡市回来之后,有没有和你联系?”
丁逸脸上一红,道:“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她究竟有没有和你联系?”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没有瞒过方然
更新时间:2011…04…05
丁逸顿了一下,转守为攻,反问道:“你猜猜看她有没有跟我联系呢?”
“根据我对本小说前面章节的阅读,她好像在和我一道从大鸡/鸡市返回之后,就再也没有和你联系,但看你这种迟疑的态度,你肯定和她私底下偷偷保持联系,时不时还做一些偷鸡摸狗的苟且之事,对不对?”方然道。
“哎。”丁逸长叹一口气,道:“没想到我瞒过了作者大人,却没有瞒过你,从上次大鸡/鸡市回来之后,她确实打过几次电话找我,我也跟她确实出去过几次,当然,我们既没有偷鸡,也没有摸狗,所以你说我们做了一些偷鸡摸狗之事,这是不负责任的,是毫无事实依据的。我们只是开个房间,去谈理想谈生活,仅此而已。”
原来孙兰从大鸡/鸡市回来之后,虽然第二次得到了丁逸的肉体,但她尝过鲜之后,仍然对丁逸保持垂涎欲滴的状态,作为一个新时期的女性,争取自己的幸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种态度和若干年前《国际歌》的作者的觉悟倒是完全一致,所谓“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他妈靠我们自己”,所以孙兰回来之后,离开了方然对她的监控,她就偷偷打电话和丁逸联系,而作为“见一个爱一个症”的重症患者,又是“人生只有几十年,最多只有一百多一点点年,如果你不及时行乐,到时候你哭鼻子都来不及鸟”主义的基本教义派的基本代表,对孙兰的主动,丁逸自然是欣然接纳,他自然是出去如约和孙兰相会。然后,又发生了一些不得不说但说了也就那么回事的故事,这种故事情节要是直接以电影的方式表现出来,会让人流鼻血的,为了不使广大观众贫血,丁逸就很有责任心地瞒着作者大人私下里偷偷进行,导致这些故事情节都没有在前面的章节里记载,没想到此时竟然被方然一眼识破,他也只好承认。不过,他和孙兰在一起,并没有发生偷鸡或是摸狗之事,两人至多是在床上未着衣物的情况下辗转腾挪翻来覆去你压在我身上我反过来再把你压在身下,搞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哪里有功夫去偷鸡或是摸狗?所以方然这么说他们,显然是冤枉了这两人。
听他承认了,方然心里妒忌,但想想孙兰此时是自由身,而她自己却和郭林辉还保持着名义上的关系,和丁逸早已一刀两断,所以孙兰和他丁逸发生点儿童不宜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对他们进行过多的谴责和道义上的鄙视,再说自己在大鸡/鸡市已经达到了共产主义的状态,要吃醋早就要吃了,轮不到现在才来吃,所以现在也没有必要再过多的吃孙兰的醋,于是渐渐抚平了自己的妒忌心理。
“你和孙兰发生了这么多事,竟敢欺骗作者大人,胆子倒也不小,难道孙兰约你出来,除了偷鸡摸狗之外,并没有其他想法?她仅仅是想肉体上短暂地占有你,和你做个水蒸汽夫妻?还是想长期地占有你,达到她内心肮脏及不可告人的目的?”方然问道。
“首先我再强调一点,我和她在一起,既没有偷鸡,也没有摸狗,对方辩友三番五次地这样诬蔑我们,我保留进一步追诉的权利。”丁逸不厌其烦地纠正着方然的错误言论,又道:“其次,我想问对方辩友一句,什么是水蒸汽夫妻?”
“露水夫妻说明就是一夜情或几夜情的夫妻,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那种,而水蒸汽夫妻,则是比露水夫妻还要短暂的一种夫妻形式,不在乎曾经拥有,只在乎嘿咻嘿咻,这种形式,只管做,不管爱,是新时期夫妻类型的一种发展趋势,其流行度,已超过了流行感冒,不知孙兰约你出来,她的目的是不是只和你做个水蒸汽夫妻呢?”
当然不是,孙兰有着更高的要求,她是有纲领有步骤有计划的。她的最低纲领是和丁逸做几次水蒸汽夫妻,最高纲领是永久占领丁逸的精神和肉体,短期目标是实现最低纲领,长期目标则是实现她的最高纲领,但经过几次的接触、实践,孙兰终于得到了答案:自己的短期目标是很容易实现的,而自己的长期目标的实现难度,则是和共产主义社会的最终实现有得一拚,在她的有生之年,估计是看不到了。
所以她很务实地一次又一次地实现着她的短期目标。至于长期目标,能实现固然是好,如果实现不了,那也无法可想,理想和现实总是有些差距的,这是世人皆知的真理,孙兰也是个人,所以她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正视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并敢于面对,在面对的同时,还努力争取最好的结果,这也是一种正确的生活方式,也是值得称道的。
所以她仍然保持着和丁逸的关系,但她的目标当然不是只和丁逸做个水蒸汽夫妻这么简单,方然这么问,显然是小看她了。
方然看丁逸的表情,知道孙兰的目标不仅仅是和丁逸做个水蒸汽夫妻这么简单,心里又有些吃醋,但考虑到现在已过了吃饭时间,再说刚才喝的那个“来酒吧还喝茶,你脑子是不是透逗了”鸡尾酒里面已加了二斤醋,再吃醋就吃得太多了,胃会吃不消的,所以方然再次压抑住了自己的吃醋行为。
“除了孙兰,你还有没有其他人?”方然道:“那个害你在监狱大学就读了三年的那个叫什么的?谢薇?对,就是谢薇,你还有没有和她联系?”
“这个……那个……”丁逸支支吾吾。
方然只是随口一问,丁逸却在支支吾吾,丁逸的如此表现,不仅让方然觉得大事不妙,就连作者大人也觉得大事不好了。
这个丁逸居然瞒着作者大人私下里偷偷和孙兰“嘿咻嘿咻”,几乎脱离了控制,现在被问到谢薇时,仍然是“这个……那个……”地吞吞吐吐,难道他除了勾搭孙兰,同时还在勾搭着谢薇?
但这些本应被作者大人一手掌握的事实,作者大人却一点儿都不知道,可见丁逸竟然成功地瞒骗了作者大人,作者大人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一种被背叛的挫败感强烈地冲击着作者大人幼小的心灵。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发病症状
更新时间:2011…04…06
“不要这个那个的。”方然道:“到底有没有和谢薇发生什么事?老实交/待。”
本来她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和丁逸说话的,但既然丁逸连作者大人都敢欺骗,其性质极其恶劣,不对他凶狠一些,他不知道马王爷贵姓,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老鼠啊?遂对丁逸进行了严厉的呵斥。
“有……有一点联系。”丁逸一边胆怯地回答,一边继续着他的抚摸工作。
“一点联系究竟是多少联系?一斤?六两?还是三钱?老实交/待!”
“没多少,就二里路的联系。”丁逸道:“她和我联系的次数,也和孙兰联系我的次数差不多,正负误差不超过1。2次,不算太多。”
“谢薇她不是被那个叫什么太上老君还是大肠杆菌的人包养了吗?如果她到这儿来,违反了包养协议,她是要承担严重的后果的。”方然道:“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看来方然果然对之前的章节有过详细的阅读,还记得谢薇的现任包养人叫做“太上老君”又叫“大肠杆菌”,并且知道她之前属于被包养状态,不是自由身,要是偷偷地溜出来和丁逸相会,自然是违反了协议,作为一个重合同实信用的社会或是正在向重合同守信用这个方向发展的社会,她违反协议,当然要让她承担沉重的代价,以儆效尤,否则会给各位观众一个违反协议的人不用承担相应代价的印象,这样大家都会去不重合同不守信用了,社会风气会慢慢变坏,代价很惨重。
“她已经和代号叫太上老君又叫大肠杆菌的包养人解除了包养协议。”丁逸道:“据她说她是主动和太上老君同志协商解除的,为此她还支付了不菲的违约费用。”
“这又是为什么?”方然问道。
“据她说她想换一种生活方式。”丁逸道。
“她想换一种生活方式?换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方然问道。
其实方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谢薇此前的生活方式是被包养的生活方式,如果换一种生活方式,自然是非包养生活方式,但她早不换迟不换,偏偏这个时候想换一种生活方式,又主动联系丁逸,估计是对女性公共猎物丁逸有很大的想法,其狼子野心,是昭然若揭啊。
“据她说她厌倦了被包养的生活,所以想换一种非包养生活方式。”丁逸的回答果然和此前方然的猜想一模一样。
“据她说据她说,每句话都是据她说,你难道是她的新闻发言人?”方然怒道。
“这是因为我一贯严谨的作风。”丁逸解释道:“这些话都是她说的,不是我说的,我要引用她的说话,自然要说‘据她说’,如果我不说‘据她说’,给别人听起来,好像这些话是我说出来的,但这和事实又不一致了,事实上这些话都是她说的,所以我要用‘据她说’这三个字,还请见谅。”
“她和你约了这么多次,是不是每次也和你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方然妒道。
作为第一男主角,丁逸虽然对女人态度一向不错,但屡次三番被方然诬蔑,现在也着了急,道:“我又不是穷得没饭吃,怎会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呢?老是说我偷鸡、偷狗的,三人成虎,你不知道吗?谎言重复一千遍,就变成了真理,你不知道吗?这个谣言流传出去,我的社会形象都降得低了。所以请你不要再说我偷鸡摸狗了,这不符合事实。谢薇约我出去,我们只是开个房间,谈理想谈生活而已,绝对没有进行偷窃小鸡、公鸡以及母鸡的行动,更没有抚摸小狗、公狗以及母狗的做法,这点请你注意,请千千万万不要再重复类似的言辞了,人言可畏啊。”
听他这么说,方然知道丁逸形而上学,把“偷鸡摸狗”理解成偷窃鸡以及抚摸狗的行为,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也觉得没有必要和他解释其实“偷鸡摸狗”并不是去人家偷窃鸡和抚摸狗,而是和他口中的“谈理想谈生活”完全就是一码事,就像“孔夫子”和“孔老二”一样,同样的一个人,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称谓,尊重他的称他为“孔夫子”,不尊重他的称他为“孔老二”;而不道德的床上运动,比较通俗易懂的说法是“偷鸡摸狗”,比较道貌岸然的说法是“谈理想谈生活”,丁逸只知道道貌岸然的说法,却不知道通俗易懂的说法,这却让方然没有想到了。
从这一点来看,似乎丁逸当了“绝对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之后,其身份有了很大的改变,环境塑造人,所以他被塑造成了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所以只知道道貌岸然的说法不知道通俗易懂的称谓,这也不足为怪。
“好,我不再说你们偷鸡摸狗便是。”方然答应了他的要求,但她仍然鄙夷着丁逸的做法:“她以前的身份是被包养人哎,你有没有搞错?你和人谈理想谈生活难道就不选择对象吗?再说以前就是因为你和谢薇私下里偷偷谈理想谈生活的原因,才让你有了在监狱大学就读三年的机会,你竟然好了疮疤忘了痛,摔了一跤忘了坑,现在还和她谈理想谈生活,真是dog改不了eatsh/it,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打人也,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我只是给她一个机会。”丁逸道:“她既已打算脱离被包养队伍,所谓人不能一棍子打个半死,她既已改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给她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