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星系来修仙-第7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站在那里干什么?”府尹问。
“在等真人磨刀。”邹星河答。
“磨刀干……”府尹这句话还没有问出口,就见对岸一道红光闪过,小山脚下出现一弯“红月”,直径达十多米长。只见那“红月”很快垂了下来,落在山下的河水中,激荡起一大片水雾;隔这么远也能听到“嗤——嗤——”的声音。
府尹瞪大了眼,问道:“这个……那个……巨大的红色东西,是你们真人的刀?”
“是的。”
此时,只见“红月”在河岸的峭壁上一左一右磨蹭起来,每磨一下,就有许多石块滚落到水中。磨了七八下,“红月”攸地消失不见。而原本崎岖不平、乱石嶙峋的峭壁,此时变得平整如镜,斜斜的表面非常光滑,就像新修的堤坝一般。
府尹看到这里,心里有些惊惧:这他娘地哪是在石头上磨刀,分明是把石头当豆腐来切啊!这些修真老牛鼻子,果然不好惹,这个小败家子这回恐怕是踢到铁板了。
那百来名亲兵全都看到了那红月的威力,又是惊讶又是奇异,此时更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兴高采烈的表情和旁边看热闹的百姓一般无二。
此时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真是不白跑这一趟呀!
府尹将他们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道:这他娘地,要是让他们去捉那妖道,恐怕没一个有种敢上前,那么大的刀一挥……呀,不敢想像。想到这里,府尹心中忽然有所惊觉,忙问邹星河:“他磨刀……是要做什么?”
“伐木呀。山上要搭几个台子,正缺木头呢。”
忽听围观百姓一声惊呼,原来对岸又了动静。一道赤红色的刀芒,斜斜地向山上飞出,越飞越长,眨眼间已达七八丈长,“唰——”地一声,从一片树林上掠过,只听“扑拉、扑拉……”的声音不绝于耳,这片树林被剃光了头,树梢全被切掉了!
成片的飞鸟仓皇地从林中窜出,飞向四面八方;一片青色的水雾随之腾空而起,那是树的汁液在刀芒烈焰中变成了蒸汽。
众人还没来得及惊叹,就见又一道红芒飞出!这次的刀芒颜色与上次略不同,火红中带着一些金黄镶边,它平平扫向树林的根部,只听“噌——”钝钝的一声长音之后,接着就是“扑通、扑通……”树身砸地的声音。
树木倒了一大片,山林露出一块脊地来;小山像是缺了一颗门牙,有些难看。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府尹脸色灰白地把目光投向岸边,却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儿子:那小子正欢欣鼓舞地拍手大叫,还把手搭在旁边的一个老乡的肩上,一起赞叹眼前的奇观!
“我入他亲娘咧,这蠢货每日地就知道玩玩玩!还记得来这干啥子吗?”
府尹郁闷地想着,招手让站在轿旁的老执事过来。谁知这老家伙也看得过于专注,竟然没看到他的手势,直到他喊了名字,这才连忙走近来。
“大人?”
“让亲兵们赶快收了阵势,别他娘地封锁了!”
“呃……是!”
此时,只听得人群的欢呼声越来越近,几乎近至耳边,府尹回头一瞧,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一身青色道袍,腆着没有表情的大白迷糊脸,意气风发地走了过来,在轿前站定,伸出一只左手,食指内屈为礼:“听说府尹大人召见小道,不知有何贵干?”
“呃……”府尹看了看闻人收回的左手,“你右手空无一物,却只向本府行单手礼,岂不是失礼之举?
想不到这家伙懂得挺多呢。闻人哈哈一笑,举起右手,手中握着一个淡红色圆环:“府尹走眼了哦,我右手提着砍柴刀呢!”
府尹看了看那状若铁环的东西,郁闷道:“原来如此,道长的砍柴刀果然神妙无比。呃,本府来这里,其实是……听说贵地在举办修真比赛?”
“正是!”闻人盯着浓眉大眼的府尹,“大人可有兴趣一观?”
府尹看着凑过来的小儿子一副猴急的样子,当然知道他此时是什么心思,尴尬一笑:“呃,对对对,本府奔波百米来到此地,正是为了一睹盛会呀!”
闻人对旁边的邹星河道:“邹伯伯,你待会安排大人与公子爷到咱庙院里的露台上观看。”(俊公子听闻人提到他,忙把头缩到了轿子后面。)转头又对府伊道,“大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我先行告退。”说罢,径直大步进谷。
谷中有些拥挤,大路两旁摆满了各种卖东西的小摊。老族长正带着几个人在收摊拉费,顺带维持一下秩序。与上次一样,黑风庙所在草帽山头,也是按人头按地段分片收费的哦。
两个邹黎青年在前面为闻人开路,被推到的百姓们无不怒目回头,见闻真人在后面,纷纷欢呼高叫着,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闻人快步来到后山,登到五大赛场后面的山丘上。这里搭了遮阳篷,数十张桌子上摆着茶水、点心,显然是为各门派大佬们准备的贵宾席位。最前方的七张椅子,华丽高贵的紫檀木,还衬有透气散热的蚕丝软垫、蚕丝软靠,五大长老正坐在上面。
闻人大咧咧走过去,拉开正中间那张椅子,一屁股坐下去,叫道:“哎呀,他娘地爬这么远的山路,可累死老子啦!”
在座五位都曾与闻人在黄鹤楼上喝过酒,又与他天南海北玩过几天,自家的好东西被他搜罗去不少,也得过他能砸死人的天然狗头金。对他这副痞赖的习性颇有了解,听他口出粗俗之语,均摇头微笑,见怪不怪。
华山派主持空虚道长,奇道:“真人何不驾云上来?”
闻人道:“你有所不知啊,也不知哪个王八蛋定的天规,说什么神仙不能在凡人面前随意显现法力。你说,这不是坑爹吗?”
五位道长听说是天规,没人敢接话。空虚道长咳了两声,道:“新赛制我们商量了一下,由于参赛人数过多,由我们五大派各自派一名最资浅的弟子,在台上作为擂主,对报名者进行海选,凡是打赢擂主的,才能进入下一阶段的精英赛。精英赛采取两两对决的方式,最终选出的五位高手,再在真人的手下试炼过招,最终选出最强之人,这样可好?”
“甚好,甚好。这上千人,若都要我下场一个个去打,还不累死我?”闻人点头如蒜。
其实,自从几天前被比门门两个鸟人轻易擒住之后,他顿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上的能人异士太多,于是先前略微膨胀的自大之心消失无踪,这几日每晚都到后山凝神炼气到天亮,还要再吸收一刻朝霞之气,方始回屋睡觉。
对这修真大赛的态度,也由先前的踌躇满志,变成了心中无底。能挨到最后出场,是最好的安排。若在前面出场,万一阴沟里翻船,被小虾米给打败,那就太没脸面啦。
说话间,辰时已过。一面超大的磨盘锣,悬在半山腰,一名身强力壮的邹黎男壮丁,手持一根大棒槌,“咣”地一声敲响,余音传遍方圆十里。
修真界比武大会,即时开演!
132 修真比赛不好看
正对着长老看台的那个试场,玄真派的小师妹一站上去,英姿飒爽的风度与娇美冷峻的容貌,立刻引起道友们的一片哗然大波,试场附近的山坡一下子挤满了观众与参赛者。
其实道友们还是很低调的,只是太多人的低叹浅赞,同时而发,才造成这轰然的局面。不然,若换成普通老百姓,那绝对是大片的叫好声与口哨声此起彼伏!
裁剪得当的白色道袍,穿在她的身上不亚于带袖旗袍,山风吹拂着宽大的衣袂,让许多道友对于衣物中的包裹物怀有太多的憧想。原本一脸冷漠的小师妹,见这么多道友都挤过来捧场,也有些害羞了,变得忸怩起来。
坐在最右边的灵寂师太,看到脚下试场的热闹情形,脸色很不好看。冷哼一声,转头过来看向四位长老:“四位道兄,特意把我们玄真派安排在裁判席下,是何用意?”
空虚道长拈须微笑:“师太多心了。这是正东兄的建议,是怕万一有挑战者失手触伤贵派弟子,可以就近出手相救。”
灵寂师太自然明白空虚口中的“失手触伤”实则为“故意抚摸”,他的意思是说,把玄真女弟子放在长老们的眼皮底下,若有人想借机吃女弟子的豆腐,就会有所顾忌。于是她朝茅山派主持陶正东看了一眼,不再说话了。
坐在中间的闻人,此时一幅正襟危坐的样子,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心中则偷笑不已:这四个老家伙,想看人家女弟子就明说罢,这有什么丢人的,所谓:美人天生,人向往之。不过,他们能想出这样一个让人无法驳斥的借口,果真还是老姜辣呀。
话说此时,各个试场上均有挑战者登场。小师妹的对面也站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闻人瞧这汉子虎背熊腰、肌肉鼓胀,双臂自然张开,走路左摇右晃,犹如大猩猩般,心道,这家伙完全没有修真者的道家风度嘛,忍不住问空虚道:“这……也是咱们修真同道吗,怎么看着像走江湖的?”
空虚此时专注于小师妹仙鹤亮翅的造型,从侧面看她的胸挺得不够直,正在心中暗自评介,听到闻人询问,这才匆忙看了一眼对面的汉子,颔首道:“真人有所不知,这位道友应来自亳州形意门,他们以五禽戏为基础外练身法,故此多见魁梧之形。”
场上,中年汉子一拱手,道了一声“无量”,嘿嘿一笑,就向小师妹扑去。小师妹原本就被围观众人弄得有些羞急,此时见中年汉子面目不佳,表情还带着猥亵,心中就有了些火气,利落地拔出长剑,舞出一团青光剑影,直接向他迎上去。
汉子是徒手无兵刃,只能靠腾转挪移的身法来闪避剑锋。还别说,这小子看着壮,却一点也不笨拙,跳来滚去灵活得很。此时他从台角翻身起来,弓着个背,双目紧盯着师妹的腰身,显然想找个机会一举扑倒眼前这水灵妹子。
一来二去,汉子越来越着急上火,小师妹反而冷静下来。借着一个长剑刺出力道用尽的招式,将背部一个大破绽暴露在熊货眼前。这熊货一个饿虎扑食,就想把小师妹的细腰连带翘臀一并搂在怀中。却被小师妹一脚“倒踢金月”,踢在他的裆部。汉子大叫一声,双手捂裆,连退五步,举手投降。
这些玄真派的师姊师妹们,虽然个个白净秀气,能站在场上的,面貌大多也有中上之姿,但对于“千花万花曾入眼”的闻人来说,却觉得她们面目呆板、缺乏灵气。见过了黑四能之灵动,习香儿之可人,百花仙子之慵懒,张瑶之媚惑,再看这些女子,总觉得有些乏味。
前来挑战玄真派女道友的人,多喜欢满场游走。就算实力远胜她们之人,也要缠斗一番,才兴尽而胜。这些前来挑战的家伙们,显然是怀着一种调戏师妹的心态。这种拖沓的打斗,让抱着学习心态的闻人无意再看,就把目光投向旁边的茅山派场地。
身穿黄色道袍的茅山弟子,单手持着一把老桃木剑背在身后,右手一直竖在胸前,伺机就会从怀中抽出一张道符,掷向对手。先前已经有三个人,被他一张道符丢过去,就傻愣在当场或一直胡乱动弹,一根木剑架在脖子上,导致落败。
闻人见他还有点看头,就向坐在右手边的茅山派长老陶正东问道:“陶兄,你这名弟子挺厉害的嘛,他玩的叫什么符?”
道长陶正东的面相和闻人有得一拼,过于严肃、不苟言笑,见他问,认真答道:“他叫方仁明,专修五行符已有三年,最擅长的是水符。他刚才发出的都是土符,扔出去之后,有无形灰沙袭向对手脸面,以蒙蔽对手的视觉,借机出手制服。”
“原来如此,厉害,厉害!”闻人赞叹着。心道,什么玩意儿嘛,小孩子打架哪,抓把沙子往别人眼里扔,土符土符,以土服人呢。
这一会儿,又上来一位文净的年轻人,一身素袍倒像个落魄秀才。他也拿着一把木剑,一上台就盘坐地上,把木剑横放面前地上,双目一闭就开始念念有词。茅山弟子方仁明一见这架势,不敢怠慢,忙抽出一张符夹在指缝间,只待秀才一睁眼就丢过去。
谁知这秀才嘴不停,叽叽咕咕一直念。台下观众见场上奇怪,不由安静下来。仔细听似乎是“所谓道。气聚阴阳判。天开日月明。三清扬大道。万汇荷生成。道场众等。”
闻人奇道:“这是什么法术,口诀如此之长?”
陶正东听了几句,不敢肯定地说:“好像是启请科仪?”
“其情可以?”
“恩,三十六卷尊书的前卷。”
方仁明等了半天,也不见秀才睁眼,侧目看到台边的香将要燃尽,不由回头看向自家方丈陶正东。赛事规定之一,双方缠斗超过一炷香,即为挑战者胜出。
陶正东眉毛皱起,道:“闻真人,这位道兄恐怕是准备背诵太上无极大道三十六部尊经,仅这前卷恐怕一时三刻也背不完,你看这……”
“咱们这比试大会是比道行、比法术的,又不是比背书的,这家伙是脑子有病吗?”闻人对于背书是有心结的,一想起来就觉得恨,不由又骂了几句。空虚道长也注意到这个情况,与闻人商量了几句,示意鸣响巨锣,暂停赛事。
空虚站了起来要说话,以手示意台下观众安静,但几乎没人看到他的手势,参赛者们对于比赛忽然中断正摸不清头脑,到处都是嘈杂之声。
“诸位道友!”这一声,如雷声滚过山坡,四野皆静。
“诸位道友,鉴于刚才有挑战者在台上背诵经文,经闻真人口授,由在下武当派主持特此声明,咱们这次比试大会,只比道行之深浅和法术之高下,至于主修经藏、德行、画符、法事、吟唱、炼丹等非战斗系的道友们,只能说一声抱歉。”
锣声再响,比赛继续。那位背经的秀才被强行请下了台。
“道长,你刚才用的什么法术,能把声音放得那么大?”闻人奇道。
空虚笑道:“小法术,狮子吼,用丹田真气发声即可。”
正闲聊间,最右首的武当试场台下忽然喧闹起来。原来,先前那个武当弟子,耍的是一套武当长拳,凡上台挑战者无论输赢,都可以缠斗一番。此时,那小弟子下场休息,另换了一名弟子上场。这小子练的是三十六天罡腿,身形速度极快,脚上还带有真气残影,上台一个踢飞一个,双方刚见过礼,一抬头就被踢到台下,极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