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星系来修仙-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蓬将军愣了一下,对其中一名辅将道:“你先下!”
那辅将抬头看了一眼其他三位的辅将,都比他资历深,深吸一口气,祭出真气护住全身,手持兵器,跳将下去。其他三位,也依次跳入。
张风博只觉得眼前一亮,还未待怎地,双脚已经着地。入脚甚是柔软,他忙低头去看,入眼俱是黄沙;耳畔又传来“轰轰”水声,忙抬头去瞧,只见一条大河横在前方,看那水流浑浊,浪头翻滚,将黄沙都掀到水面上来,洋洋浩浩,漠漠茫茫,声势惊人。
又见辅将四人站在不远处的岸头,围观一通石碑。张风博忙走过去,见碑上有三个篆字:“流沙河”,旁边又署有四行小字: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
五人面面相觑,这是流沙界!
次奥,怎么来到地界了?!
156 流沙河底美人现
闻人原本还在愁,如何才能把天蓬将军引入“幻境之门“。谁料无意中竟收得回风枪,遂直接开启幻境。此时张风博惹火急眼,自然会穷追不舍,又不会留神分辨幻境之术,可谓天赐良机。
且说,五位天将跳入地洞,入眼是浩浩荡荡的流沙河,令他们惊疑不定。其中一人道:“看来,这个洞就是一条通天秘道,他们之前肯定就通过它进入天蓬府的。”
张风博想想有理,皱眉道:“这流沙界广阔无边,只不知那小子逃向了何处?如今老子失却了回风枪,还有何面目去见玉帝及群臣?”
一辅将道:“将军别忧心,任他钻地三丈,咱们总要把他给挖出来!”
另一辅将四处看看,忽道:“咦,河边好像有两个人在洗澡。”
众人放眼看去,果然,在那流沙河边,有两个人正浮在水中。由于距离较远,他们又只露出两个脑袋在河面上,适才竟然没有发现。
他们赶到近处,看清这是一老一少,老的年逾古稀,少的不过五六岁。两人见五人身披盔甲,手持兵器,都有些害怕。童子扑腾着水花,游到老汉身旁,抱紧他的脖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张地盯着五位天将。
张风博示意四手下收起兵器,对老人和颜悦色道:“你们不必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且问你,这流沙河羽毛不浮,极为险恶,你们怎敢在这其中游泳戏耍,不怕溺水吗?”
老人看了看他们几人,答道:“老总,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流沙河只沉死物,不沉活物。人跳到河里,不沉反浮,身上的污垢死皮,也会不洗自清,省力方便之极!我们流沙村近百口人,常年在这河边游玩,从不曾溺死过半个人。”
老人与童子,自然也是闻人弄出的幻像,只是这对话,却要他来完成。所以,只能老人发声,童子不言啦。此时,闻人与天将五人,站立之处,仍是房前门口的庭院之内。
被天蓬尺扎住影子,无法逃脱的鹰融,见天将们犹如瞎子摸大象一般,在那里走来走去,还对着虚空自言自语,心中惊异不定。此时,见闻人还能站在旁边,与他们对话,更是惊讶得嘴里能塞一只天鹅蛋!
幻境之中,一名辅将听了老人的话,心下有些怀疑,问道:“既然此河不沉活人,那你们怎么不到河心去游玩,却只在河边浅水处扑腾?”
老人笑道:“这位老总,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河心浪大流急,我们一老一少,体弱无力,到河心去游,不免会被冲到下游,要费时费力才能走回来。你看这河边的水,足有齐腰深,何必再去河心?”
张风博阻止手下继续发问,问道:“老人家,你刚才可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道士从这里经过?”
“年轻人倒看到一个,是不是道士却不知道。”老人答道。
“嗯……他长得怎样,怎生打扮?”
“个头倒挺高,不过长了一幅傻子脸,黑衣短衣长裤。”
“唔,”张风博忽然记起来,闻人用道袍和帽子制造的幻像,被自己用枪击碎了,现在他应该就是穿着短衣和长裤,“那……他朝哪边走了?”
“这面前流沙河挡路,他能朝哪边?当然是跳到河里去了。”老头笑笑,“那孩子估计脑子有点毛病,还说什么到下面搬救兵,呵呵!”
“搬救兵?”张风博奇道。
“嘿嘿,他还以为自己是沙河怪呢。”
“这河里有怪吗?”
“呵呵,你不知道吗,沙河怪就是当年的卷帘大将,被贬下凡,在此为怪,把河神给打杀了,占了河神的流沙宫为巢穴。自从他随唐僧西去之后,这河里就没有妖怪了。不然,我们怎敢在河里游水?”
“那流沙宫还在吗?”
“想来还在吧。”
张风博沉吟着,对辅将们道:“这小子不是一个人,他们可能就以流沙宫为聚集点,这里有通天之径,他们上界作乱方便得很。”
老汉插言道:“这流沙河不沉活物,就算那小子水性再好,也不可能潜入河底。我估计他现在肯定被冲到下游啦,正往回走咧!”
张风博奇道:“他还会回来?”
“不回来咋办,他的衣服还在这里呢!”老头一指岸边,那里扔着一堆衣服。一个辅将走过去将衣物一件件提起来抖了抖,短衣、长裤,内衣、内裤,什么东西也没掉出来。
一名辅将自告奋勇道:“将军,待末将下去试试水。”
天蓬将军张风博点点头。
只见那辅将脱了盔甲,留着一身贴身里衣“扑通”一声跳下了河。一下水,他的表情停滞了一下,然后马上蹲了下去。
“怎么了?”张风博问道。
“裤子掉了。”辅将的脸上有些难为情。
“妈的!”天蓬骂了一句,笑了。
其他辅将见状也笑了。老汉也笑得很直爽。
天蓬看了他一眼,道:“老丈,我等在此捉拿逃犯,待会不免会有一场恶战,为免伤到尔等,还请速速避开为是。”
“是是是。”老汉一连声应着,从河里爬上岸来。老的一身松胯皮,少的全是嫩肤肌,这对比极为鲜明强烈。天蓬感叹道:“凡人易老,朝不保夕,可怜可悲!”
辅将们忙道:“将军悲天悯人,此等境界果然我等拍马也不能及也!”
见老汉和孙儿穿戴整齐,翻越沙丘远去,天蓬这才问道:“此水果真如那老汉所言那样古怪?”
水里那辅将道:“真真是也,一入水,裤子就重如铁,我的腰带硬生生给坠断了!”他说着,吃力地把裤子从水中提出,扔到了岸上,“只能光腚了。”
“你陪他一起下去。”天蓬对另一辅将说,“此处别无外人,你脱光了下去罢。”
这辅将果然脱得赤条条,小心地从岸边滑入,两人一前一后潜入水中探索。身为天河守将,水性自然奇佳无比,只是这水太脏,在水下只能睁开一道缝,还把眼磨得通红难受。
不一刻,两人潜至水底,果然看到有一座宫殿。虽然是粗石砌成,倒也四四方方,端端正正,别有一番气派。殿门并没未上锁,两人推开虚掩的大门,警惕小心地察看,却见前厅空无一人,只听有丝乐之声从中厅传来。
两人好奇地来到中厅,顿然给吓了一跳。十几个妙龄女子,均穿着极少的轻纱,或半露酥胸,或**横陈,有的饮酒,有的鼓乐,所有人都目光迷离,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
她们一见辅将两人,纷纷伸手召唤,“哪里来的两位俊哥哥,快来与奴家快活快活!”
其中一辅将伸手拦住了同伴,厉声呼道:“你们是何方妖孽,竟敢占了流沙河域,在此胡混鬼闹?”
“呀,俊哥哥怎么地张口就冤枉人呢,我们可都是良家妇女,不然,你来亲手检查一遍即知。”众女说着便纷纷围了过来,有的扳头亲嘴,有的抱腿舔桃,有的**贴背……不一而足。
两辅将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此时又是身无寸缕,手无寸兵,对众女打又打不成,推也推不开,生生被十几名女子缠成了肉堆团。
……片刻之后,其中一名辅将突然惊醒,运用先天真元之气,怒吼一声,顿然之间,妖艳女子们纷纷被震散开来。他随即使出“天雷狂电手”,瞬时击杀数人;另一辅将见状也不甘示弱,使出“惊空裂地拳”一拳一个,将余下的数女悉数击杀。
“这些妖精害人不浅,竟然妄图消耗我们的真元,果然存心歹毒!”辅将恨恨道。
“就是,包藏祸心,死不足惜!”另一辅将也道。
两人收拾干净,从那些妖女身上取下丝巾围住下体,继续往里厅探索。他们推开里厅大门,不由大吃一惊:一个庞大的厅堂里,约有近百名赤身露体的年轻女子!
这些女子们听得门响,转头一见他们两个,顿时****欢乐成一片,玉体如花蝶纷乱般向他们扑了过来。两人一见此场面,顿时吓得脸如土灰,狼奔豕突冲出水下宫殿,紧急浮出水面。
157 三条绳子捆四将
天蓬正在岸上等得心急气燥,忽见河面上水花翻起,两人露出头来,顿时心中一喜;又见他们面容似有疲色,精力似有亏损,急忙问道:“怎么,与那小贼交上手了?”
两辅将互相望了一眼,其中一人慷然道:“禀将军,未曾遇到那小贼……不过,这流沙河下果真有一座宫殿,且被大量妖类占据,我二人与她们厮杀了一番,击杀数人!然,苦于无兵器在手,一双肉拳力有不逮,无奈之下只好上浮。”
另一个补充道:“那水下宫殿之中,估计有近百名妖类,将军,这该如何是好?”
天蓬沉吟道:“她们实力何如?”
“实力倒是稀松平常,一拳一个,只是人数众多,杀得手软腿麻,加之身无盔甲披挂,打将起来……多有不便之处。”
“既如此,倒不必担心,我的紫金琢水火不侵,既便在这流沙河中依然威力不减,杀这些小妖如菜刀切菜一般容易轻松,只是……老子的盔甲入水便沉,无法携带于身上,让老子脱光去战,未免有些不雅……这,可真让人烦恼!”
“这个将军不必忧心,我们适才取了不少妖人的纱衣,不知何种材料所制,入水却不沉,将军可围在腰间。“说着,从水中提起一堆白色纱衣。
“如此甚好!待我下水击杀妖人,活捉小贼!”张风博脱下盔甲,吩咐岸上两名辅将好生看管,这才跳入水中,在水中脱了衣裤抛诸岸上,又将那些纱巾缠在腰间数层,让先前二辅将在前方带路,三人一起潜入河底。
岸上两名辅将全副武装,看守盔甲衣物兵器,此时见张风博三人潜下水面,便坐下休息。岂料河面上此时突然水波汹涌,沙涌浪起,转瞬之间已将河水推上河岸,将两人淹在水中。两人顿觉浑身如坠千山,沉重难负,更被压至水下,难以露头,连忙屏气息声,手忙脚乱地脱下盔甲,这才浮到水面,仓仓皇皇爬上沙丘。
这时再回头看,却见这流沙河水,汤汤洋洋,比先前更宽阔一倍还有余。两人心惊胆战,顾不上担心盔甲丢失,却只忧心河下天蓬将军性命如何?他们不由料想,河面起此突变,必然是将军在水下有一番恶战!
却说两名辅将领着天蓬再次下水,轻车熟路来到水下宫殿。穿过前厅,行至中厅,张风博果见十数名女子横尸当场,不由战意盎然,心头一阵兴奋。来至后厅门前,两人示意将军小心,便猛地推开了厅门。
好个天蓬将军!门一推开,即不搭话,手中紫芒一现,紫金琢已然抛出,只听得惨叫连连连,只不过一息之间,厅内近百名女妖全部死于非命!
张风博志得意满,挺胸昂头,流星大步来至厅中央。
“哈哈哈……”天蓬狂笑数声,连呼“爽快爽快!”先前与闻人之战,若拳打棉花,一身本领空无用武之地,还处处受制于他,一腔郁闷之气此至才得以畅发。
两名辅将自是不失时机称赞天蓬威武神武,正在此时,不料地上众女妖突然之间起死回生,一个个拖着断肢残体爬将过来,纵然手打脚踢也不退却,连搂带抱将三人缠得严严实实,三人越挣扎缠得越紧,顿然有一种陷入人民的汪洋大海之中的恐惧感。
天蓬将军何许人也!张风博,虽年纪轻轻却已担任此重大职务,统率天河“六十万”天兵,虽说他是正任走后临时上马之将,属于瘸子里挑将军,难免有些美中不足,但能被原主推荐认可也说明其绝非浪得虚名,自有其过人之处。
此时被困妖类人海之中,他不惊反静,一口仙元真气在胸中自由运转,心中暗念金刚怒斥咒语,突然发出一声铿锵巨音!天地之境二重,其仙力绝非寻常,顿时将闻人以天地之境一重设置的幻境虚像给驱散破功。
幻境一破,张风博五人顿时清醒过来,哪里在什么流沙界,他们还是在天蓬府院之中,并且就在屋子前的花园中。眼前站着几人,不是闻人他们又有谁?
一辅将一时没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叫道:“将军,不好,我们中了他的妖术!”
“啪!”闻人扇了他一耳光,“妖你娘啊,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老子这是仙术!涂蝉姐,赶紧把他们四个的臭嘴给封起来,免得熏人。”
涂蝉如轻风拂柳的身姿,疾如流星围树一匝,四个辅将的嘴里已被破布塞满,再也无法言语半声,只能发出哼哼的不满声。
自从天蓬把“老汉”从流沙河边赶走之后,闻人得以片刻休憩,趁机挪动了天蓬印,掀开了天蓬钟,拨掉了天蓬尺,将涂善等三人从法宝之困之中解救出来。在张风博他们潜入河底之时,闻人继续完善幻境场景,河底宫殿的原形其实就是天蓬适才饮酒作乐的屋子,近百名妖女的原形,其实只有涂蝉一个而已。
法宝功能如此强大,闻人自然想据为己有,然而,这些法宝似乎只听天蓬本人的调遣,连老金都无法将他收入空间,只能作罢。
天蓬抖目而视,发现自己与辅将四人都被绑在院中一株大树之上,四人围着树绑成了一圈。眼前站着闻人等人,特别是美娇娘涂蝉,一双黑白分明的媚眼,滴溜溜只往他们的下体瞄,不由顿觉心中一凉,低头一瞧,不由又羞又气,他的腰间哪有什么丝衣,只是几根细细的树枝而已,完全遮不住**的下体!
“看什么看,没见过基霸吗?”张风博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涂蝉娇媚一笑:“呵呵,还真没见过……这么小的!”
张风博气得一口气差点噎住。愤然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