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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阿骄皇后-第14部分

小说: 阿骄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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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救了我?”
    “不相信就算了,哼!”
    小霍去病双手抱在胸前,样子十分可爱,年湘忍不住笑出来,“好啦,我相信是你救了我,你就给我讲讲看,我心里也清楚一些。”
    “说到底,是因为你比较霉运,谁叫你那天晚上被刘陵碰到了!淮南王的人没两天就找到长安了,找了平阳府里的密探,只不过那个密探被平阳公主发现并收买了,所以他就给了淮南王假消息,说刘陵是在路上失踪的,我知道了之后,立即就去你那里找你,一开始见你能应付,后来怎么就傻到被人从背后袭击了,幸好提前叫了官兵,要不然我这小身体,真不知道打不打得过那两个人。”
    年湘有些郁闷,自己的丑态都被这小鬼偷偷看见了,真是颜面尽失!
    “官兵来了之后呢?我怎么就到这里了?”
    霍去病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这就要说到我的舅舅了,他接到下面的禀报,知道你出事后立即赶了过去,觉得这里安全,又有人照顾,所以就送你来咯!”
    年湘想了会才明白他舅舅就是卫青,原来是他送自己来的这里。正这时,外面街道上的哀声震天,年湘问霍去病:“现在外面情形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吧,反正皇上在几天前就迅速的控制了局面,今天太皇太后出殡,结束后送走野心勃勃的各诸侯王,整顿一下蠢蠢欲动的外戚众臣,顺便打压一下边境上准备南下打劫的匈奴人,再威慑下南越小国,就没什么事情了。当然,这还不包括后宫女人们的那些事。”
    年湘终于能够理解刘彻现在有多忙了,真是危机四起,有他忙的了。她又注意到霍去病说的最后一句话,“后宫里面出什么事了?”
    “听我舅舅身边的人抱怨,说送走了一个窦太后,又来一个王太后,她也想要把持后宫和朝政,陛下还没发话,陈家的长公主和皇后就已经忍不住,王、陈两家这会已经开始斗起来了。”
    “陈阿娇又做了什么事?”
    “她最近还好,只是在太皇太后面前哭闹了几场,为难了我姨娘几次。”霍去病说完,又凑近年湘说:“哎,我发现你前世的脾气还真是差诶!”
    头疼,一天不盯住陈阿娇,她就只会哭闹吗?前段时间努力改变在刘彻心中的形象,那一点成功现在肯定已经破散的毫无踪迹了!
029 见缝插针
           长安的局势渐渐平静下来,一切都在刘彻的掌握之中,现在唯一让他撤手撤脚的,就是渐显威严的王太后。
    刘彻静坐在宣室殿里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他看着眼前的名单,只觉得心里堵的慌。王太后今早让人送了一份内阁大臣名单给刘彻,锦帛上写的人不是她王家的,就是舅舅田家的。刘彻冷眼看了看,一阵气躁将锦帛掀起扔到一边。
    “常融!”
    常融在外面听到喊声,立即跑进来。
    “宣年太医过来,朕身体不舒服!”
    “陛下,两宫禁制到现在尚未解除,年太医尚没有进宫当值,不如奴才去叫李太医来给陛下看看吧。”
    刘彻心烦的说:“算了,叫卫青过来。”
    卫青得了传昭,一会就进来了。刘彻问他:“诸侯王都离京了吗?”
    “是,最后走的是淮南王,他今天一早回去了,不过还留了一些人手在城里,似乎在找什么。”
    刘彻心里清楚淮南王这是在找刘陵,淡笑了一下:“你给平阳送个信过去,让她把刘陵放了,好好安抚安抚。两宫的禁制也可以撤了,再让人把年湘接进宫来。”
    卫青这才记起年湘遇袭的事情刘彻还不知道,就对他说了那晚的事。刘彻拍案说:“怎么现在才说,人伤到没有?现在怎么样?”
    “我当时去的时候她昏倒了,但并不见有什么伤,前几天听平阳公主府里人说她没什么大碍了。”
    卫青一边说,刘彻早就迈步向外走去,扬声喊了常融备车,就带着卫青向平阳公主府去了。
    年湘此时坐在小院中,陪霍去病逗弄着大缸里的两尾红鲤鱼,谁知道那鱼十分机灵,水中一个蹦跳,竟然溅了她满脸的水!霍去病在旁边看的哈哈大笑,年湘恼怒,兜起大缸里的水就向霍去病泼去。霍去病人小鬼大,左蹦右窜的一滴水也没沾到,年湘正和他闹的起劲,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院中,恰好被年湘泼了一身的水!
    霍去病依旧指着年湘大笑,完全不顾愣住的两个人。刘彻看看年湘惊慌的表情,摇头笑笑说:“好特别的迎接方式,你果然就是与别人不一样。”
    年湘见刘彻的衣服被她弄湿了好大一块,正要道歉,却被刘彻止住了,说:“今个朕是来看看你的,听说你被人袭击了,但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是全好了,明个就回宫当值吧。”
    “喏。”
    霍去病看着他们两个,依旧笑的没心没肺,从后面跟进来的卫青看见他这样子,轻喝到:“去病,不得无礼!”
    见卫青生气了,霍去病才捂上嘴巴,压住自己的笑声。
    刘彻看着霍去病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霍去病,我母亲是这里的家奴,我自然只有在这里了。”
    刘彻见他年纪小小,眉宇间却透着不可一视的神情,不自觉的就十分欣赏。
    “你父亲是谁?”
    霍去病别过头说:“我没有父亲。”
    卫青适时的插进话来,“陛下,这是我二姐卫少儿的儿子,平日疏于管教,望陛下见谅。”
    “哦?”卫青这句似乎是开解的话,反而让刘彻更来了兴趣:“你的二姐?那这孩子还是子夫的侄子了,那岂不是也是朕的侄子?”
    “草野小儿,哪能与陛下攀亲!”卫青平静的说着。
    刘彻大笑两声,说:“朕看这孩子不错,卫青你要多花些心思好好教导,回头再跟朕说说你二姐的事情,你和子夫都出来了,也不能让她继续做家奴了。”
    “谢陛下恩典!”
    刘彻对霍去病说:“你现在就跟你舅舅去后面马场转转,让他教你骑马,咱们大汉好男儿,马上功夫可不能少!”
    “好!”
    霍去病十分听话的跟卫青走了,走之前还向年湘诡异的笑了笑。
    跟刘彻一起来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和年湘站在院子里,一时间,他反而不知道要对年湘说什么。
    “陛下”,年湘打破两人的沉寂说:“太皇太后驾崩时我没有来得及回宫,职务疏忽,请陛下责罚。”
    刘彻说:“这怪不得你,是朕准了你的假,后来你进不得宫哪能怪你?”
    年湘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刘彻,觉得今天的刘彻,脾气太好了些。被泼了水也不生气,现在说话也这么好言好语,真是奇了。
    待她再仔细看刘彻的脸色,似乎有些阴郁。年湘问:“陛下可是有什么心烦的事?”
    刘彻走进她暂住的屋子里坐下:“忙和了这么长时间,本以为可以歇歇了,谁知道送走了前面的,后面宫里的没有一个能让我安心的。”
    年湘听霍去病说了些宫里的情况,大概猜得出刘彻心烦的是什么事情。
    “微臣斗胆问陛下,可是为了新内阁大臣的人选而心烦?”
    刘彻奇怪的看着年湘,问:“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猜的罢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年湘沉思了一下,说:“其实陛下心里肯定也有了想法,我只说说我粗略的看法。”
    刘彻满脸期待的等她说,年湘边给刘彻倒了杯茶边说:“水满则溢的道理陛下肯定是知道的,如今陛下刚从故皇太后那里收回大权,有好多人惦记着,不如就将这权利适当的分出去一些,不过要分的均匀,这家给点,那家也照顾些,让他们彼此制约,陛下只用在旁边看着就是。”
    刘彻点点头,说:“朕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有人的要求太过分,想把所有重要官职都要过去,这样如恶虎一般怎么喂都喂不饱!”
    “官职不是本质,谁要给谁好了,可是得了官职并不代表就有了权利,什么样的官做什么样的事还不是陛下说了算。就算是个丞相,陛下如果不让他进内阁,或者说周围都是于他不同心的人,那也做不了什么事。”
    刘彻两眼放光的说:“你是说架空?”
    年湘点点头,继续说:“如果微臣猜的不错,陛下的舅舅武安侯对丞相之位势在必得,陛下尽管提拔他,他这个丞相周围若都是窦家或者陈家的人,只怕比不做丞相还要忧心。”
    刘彻有些犹豫:“窦家受太皇太后所托,自然是向着朕的,窦婴也是个能为朕解忧的人,但是陈家……就算了吧。”
030 谁是谁的谁
           看来刘彻对陈家的防备还是不减,“可是陛下认为没了太皇太后的窦家,斗得过有王太后支持的王、田二家吗?”
    刘彻不语,实力的差别他是清楚的。不要说如今太皇太后去了,就是当年奶奶还在的时候,为了防止窦家狐假虎威,窦太后是不轻易用自家人的,导致窦家现在朝中根本没有什么势力。
    年湘看他有所动摇,赶紧说:“陈家其实并没有陛下想的那样不可靠,馆陶长公主以前之所以支持淮南王,那是因为和陛下怄着气,她是最疼女儿的,见你那样对皇后,以为逼一逼你,你就会后退。她哪里会真的去支持淮南王,陈阿娇可是你的皇后。”
    提起陈阿娇,刘彻突然叹了口气。
    “朕以为阿娇经过元宵节的事情学会了一些东西,没想到还是本性难改!”
    年湘问:“陛下这月与皇后不是重修旧好了吗?”
    刘彻轻哼一声:“被她骗了!前段时间朕看她不仅脾气灭了,连性情似乎也变了,最难得的是她可以不去为难子夫了,但是没想到不过半月而已,她就原形毕露,仗着朕这段时间对她好点,又开始作威作福了。”
    难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年湘苦恼的想着,没有人在旁边提醒陈阿娇,她真就记不住自己叮嘱的那些话吗?看来要找机会再与她谈谈才行。
    不过她又想想,如果陈阿娇性子变软了,也就不是原本的陈阿娇了。
    “不管怎样,只要皇后对陛下的真心一日不变,那么陈家就会俯首与陛下,只是馆陶公主骄傲了一辈子,吃不住陛下的硬手段,陛下还是使用些怀柔政策才好。”
    “怀柔政策?”刘彻颇有想法的念着这四个字,最后满意的笑了。
    到最后,刘彻双眼如炬的看着年湘问:“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朝中的这些事情的?看的倒比谁都透彻。”
    年湘一时醒悟,竟然忘了自己只是个小太医,这些事情是她不应该知道的!
    她一时找不到借口,埂的站在那里没有言语,刘彻反问到:“是子夫告诉你的?看来朕平日要少对她抱怨一些朝中的事情,弄的你们跟着一起忧心。”
    年湘站在那里干笑,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刘彻起身拂起衣袖,说:“你倒是个好太医,连朕的心病也能医,朕真想提拔提拔你才好。”
    说着,刘彻靠近年湘,将她逼到了墙角。
    年湘心中慌乱,她感觉到刘彻是另有所指,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幸好此时卫青十分不凑巧的跑了进来,当看到刘彻将年湘逼到角落的情景时,赶紧低下头告罪。
    刘彻有些愠怒的问:“什么事?”
    卫青低头回答说:“淮南翁主刘陵得知陛下在这里,坚持要见陛下。”
    刘彻看了眼年湘,振了振衣袖说:“委屈了陵妹妹这么多天,朕是该去见见她了。”
    刘彻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卫青偷看了眼满脸通红的年湘,也跟了出去。
    此时,刘陵和平阳公主对坐在颐望轩中,即不说话也不看对方,气氛极是诡异。
    刘彻老远就看见两人,大笑着走进颐望轩说:“平日最说得上话的两个人怎么都成闷葫芦了?”
    平阳笑笑说:“这不是等你来嘛!”
    刘陵转过媚眼看了看刘彻,也不行礼,直接说:“表哥、表姐将阿陵留了这么些天,再多的话也说完了,现在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才叫人把我喊来,怎么现在说没有话讲呢?”刘彻问。
    刘陵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我以为彻哥哥会有话对我讲呢,难道没有吗?”
    刘彻打着哈哈,说:“今个一早表叔就回封地去了,也没让陵妹妹和表叔见上一面,我是在想什么时候让人送妹妹回淮南一趟见见表叔的,一年没见,你们父女也不想吗?”
    “多谢了,阿陵这就准备回去的,也用不着人送了!”
    说着,刘陵的眼中似是擒了泪水,望着刘彻眼波闪耀。
    平阳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只留下刘陵和刘彻在颐望轩中。
    “为什么?你难道非得这样待我吗?”
    刘陵梨花带雨般的看着刘彻,刘彻只装不明白她的心思,说:“这两天委屈你了,回头我会好好补偿你和你父亲的。”
    刘陵转过身背对着刘彻说:“我多年来留在京城的原因你不明白吗?”
    刘彻被她问的好笑,心中想着,你留在这里还不是为了拉拢各族贵戚,帮你父亲密谋皇位。可是却听她说:“你以为我父亲用得着让我以身犯险,做这些不堪的事?是我自己要求做这些的,可笑我只担心你真被我父亲算计了,处处还为你想着,谁知道你到了最后关头还是利用了我,若你好好对我说,你以为我会不帮你吗?我对你……你不明白吗?”
    听了她的话,刘彻心中惊疑不定,他从不认为和刘陵之间有什么真感情,但见她这样子,一时猜不出真假。
    “罢了,跟你说再多也没用,早知道你是个薄情的人,是我自己犯了傻,从此我回我的淮南,再不相见就是了。”
    说完不等刘彻反应过来,她就提着裙裾走出了颐望轩。刘彻在背后冷眼看着她,没有表情也没有言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陵快步走出平阳府,坐进了自己的马车之中,怀南双眼通红的瞪着平阳府的大门,似是想把它看穿一样。
    “还看什么,速速回去!”
    听见刘陵吩咐,怀南才靠马车外面坐上,让车夫驾车离开。
    “他们实在欺人太甚,竟然如此对翁主,我……我是在忍不下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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