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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暴王囚妃-第8部分

小说: 暴王囚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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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擎越皱了皱眉,刚走两步,见叶霜沫忽的浑身一颤。

瞥了一眼敞开未关的门,他眉一敛,右手一挥,那门便合上了。

“谢谢爷。”叶霜沫看那门一眼,心头一跳,道了谢。

他并不打算接受她的道谢,经过她身边,走至桌前坐下,伸手倒了杯热茶来喝。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虽知道自己不要去多管闲事,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说道:“喝过酒以后最好别喝茶,对肾不好的。”

他未不可查地轻哼一声,手却还是离了茶杯。

“无离这几日住在府上,你若是聪明,自是知道该怎么去做。若是因你的愚笨而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你娘亲和你那婢子……”

他故意没说下文,只是冷冷盯着她。

她抿了抿唇,“我知道的。”

“你知道便好。”说罢,他站起身来,褪了外袍,“去打桶热汤来,伺候本王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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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侍婢该听话

常乐打了热水来,又和丫头们下去了,现下屋子里便又只有他们两个人。

虽作为他的侍、寝丫头,可到底没伺候他沐过浴。

名义上虽是夫妻,可他们并没有实质的夫妻关系,且她这只他认为的破鞋何时见过男人赤着身子?

“还愣在那干什么?”夜擎越站在浴桶前,背对着她发了话。

凌烟郡本就比帝都要更寒冷一些,加之又是晚上,室内只放了一只暖炉。她穿得少,本有些冷,现下却是一身湿汗。

他回过身,看她咬唇杵在那,一副不情愿又有些害羞的模样,心里冷笑,嘴上说的话更是讥讽。

“在所有人看来,你已经真正成为本王的人。本王‘得到’了你的身子,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本王摸过看过,本王亦是。如今不过是叫你为本王沐浴,就叫你如此难做了?”

他的话,叫叶霜沫心上一震。

他句句字字含讥带讽,不过就是为了让她难堪。

他想如此,她倔强地偏不想随了他的愿。

走到桶前,她稳了稳身形,暗暗吸了口气,这才说道:“爷又何必如此挖苦。你若是不愿,就算是皇上住在此处,你也大可以找借口与我分房而睡,何必因为无离公子来便让我搬进你的寝室?”

“哼,你倒还算不笨。”夜擎越冷笑一声,随即敛了眉,“只是,本王要你如何做,你便如何。本王要你与本王共眠于一室,你便好好扮演你七王妃的角色。”

她不再搭话,伸手为他褪去衣衫。当他浑身只剩下一条亵裤时,她的脸一红,怎么也没动手去褪那裤子。

“爷……”夜霜沫颇是难为情,“能不能……烦你自己脱一下……”

“本王的侍婢从不会对本王说出这样的话。”

言下之意,他不会自己脱。而她这个伺候她的“侍婢”,自然要该做这些事情。

“你……”她微怒,最后也还是只得妥协。

蹲下身去,双手颤抖着伸向裤头的绳索处,闭上眼睛,慢慢解开了那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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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

“洗吧。”

听得两声入水的声音,然后便是他不冷不热的嗓音。

她知他是已经进了桶子,这才睁了眼。

拿起一旁的布帕,给他擦拭起身子来。

她的头微垂,尽量提醒自己不要看到他的下身。因为紧张和羞怯,一张脸又热又红。

“你又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身子,何必那么扭捏?”夜擎越靠在桶沿上,冷冷说着。

叶霜沫不说话,暗暗咬牙。心里有气,所以加大了手里的力度,重重地擦拭着。

他的皮肤虽算不得白皙,可叫她如此一做,还是红了一大片。他也不吭声,甚至连眉都不皱一下,只是微微阖了眼小憩。

她知道为奴为仆的日子不好过,可她到底是他有意而为之。人生那么短,她想让自己稍微过得舒坦一点。

她自己过得好一些,兰花也会好一些。

“爷……”她没停手里的动作,试探地喊了声。

他没应,只是不耐地微皱了下眉头。

“我知我身份卑微,甚至是低贱的。但在爷可以有用得着我的这些日子,我想和爷谈谈。”他不应,她还是继续说着。

“哦?”夜擎越睁开眼来,挑眉看了她一眼。

“你是王爷,也是我的夫君。我照顾你,哪怕是像一个奴婢那般来照顾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我知你心有他属,我无意争取什么,只想在爷你用得着我的这些日子,除了服侍你,爷也可以给我一些额外的尊重,哪怕是一点点……”

“尊重?”夜擎越闻言,忍不住嗤笑出声,“你也配?”

他心思缜密,为了大业能屈能伸。就算是有时候不得不回帝都,见了其他的兄弟,他们对自己挖苦嘲讽,他也能以笑相待。

可是现在,当他听到身旁的这个女人要求他要尊重她时,他冷笑的同时,忍不住又是怒气。

尊重?

她一只破鞋,他没往死里折磨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还反而要求他尊重?

叶霜沫看着他凶怒的目光,没有惊惧,反是自嘲一笑,“也许我是真的不配罢,在爷看来,我不过一只破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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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吻了吗

“也许我是真的不配罢,在爷看来,我不过一只破鞋罢了。”

她淡淡的话语让夜擎越心里一震。

她脸有嘲色,语气虽淡却自有几分无奈和伤感。印象中的她,有点小小的倔强,即使是挖苦和嘲讽,她又何时有过这样的表情?

“你明白就好。”他心头虽极不喜她说的话,可还是冷漠回道。

“我什么都明白的,”叶霜沫咬了咬唇,然后看向他,“所以不必王爷每回都提醒我,我是只别人穿过不要的破鞋,也不必回回都以嘲讽的语气来暗示,因为我即便是只破鞋,也会有自尊。”

“既然爷如此嫌弃我,又何苦为了挖苦和羞辱而让我做你的侍、寝丫头?你大可以将我关在夏荷苑,眼不见为净。爷是骄傲的人,又何须因为无离公子的到来便让我与你同寝一室,让爷见了心生烦躁。”

“我做错的地方,是身为你的妻子,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改变,也自知自己低贱如草履,却还是妄想从爷这里得到半分尊重……唔……”

叶霜沫蓦地瞪大了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放大的一张俊脸,看他脸色不好且眼色暗沉地回看着她,心一下子便慌乱了。

唔……她是被他吻了吗?

夜擎越本就因为她那句“破鞋”而气闷不已,哪知她又碎碎念地念了那么大一通话,看着她低眉顺眼又眼带幽怨的轻声控诉,那一张嫣红的唇瓣不断地开开合合,他便什么都不愿意想、也什么都不愿意去听。

伸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的头脸拉近自己身前,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唇。

那张唇看起来似乎很是烦人,可尝起来的味道却好极了。绵绵软软,温暖且甜美。让他忍不住沉沦,不想离开。

不满足只是唇瓣的接触,他的舌灵活地撬开她的唇,长舌滑进,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尝着她的美好滋味。

叶霜沫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找回了一丝理智,她的脸一片热红,想起他平日对自己的言行,不是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脏污了眼睛吗,怎么现在却吻起她来了?

他不是嫌她脏吗?

她这样的一只破鞋,虽然没什么亲人,也没什么朋友,可她有尊严!如今他这般对她,又是将她当成了什么?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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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

啪——

重重的巴掌声响起,让屋里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敢打本王?”夜擎越眸光腥红,摸着刚被她刮过一巴掌的脸颊,语气冷得像是冰窖。

“我……”叶霜沫气愤归气愤,可此时此刻,当她真的随着自己的想法做了后,还是忍不住有些后怕。

毕竟,想打是一回事,打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很好!”他一把捉住她,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犯了错,便要接受惩罚。”

她心里虽怕,哪怕身子已经止不住地在颤抖了,可那份可笑的自尊和骄傲还是让她开口道:“放开我!”

“不放呢?”他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眼里充满邪肆意味。

这样的他,冷到几近残忍。明明挂着一丝浅笑,可你却怎么也感觉不到半点温度,只想快点逃离。

“放开!”

“本王今天不但不会放你,反而还会要了你,你这只破鞋!”

叶霜沫浑身一抖,努力保持着镇定,“不,你不会的,我只是一肮脏的破鞋,你难道不嫌脏吗?”

“哼!”他又将她拉近了几分,“破鞋又怎样?现下本王需要,你便只有乖乖在床上躺好的份。大不了……”

他勾起一边嘴角,空出来的那只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感受到她惊慌的颤抖,他又满意地重重捏了一把。

“大不了,本王将你当作勾栏院里的一名妓子,便不会觉得你那么脏了。”

叶霜沫又急又气,根本也顾不了那么多,大骂道:“混蛋!放开我!”

“哦?”他挑起英挺的眉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这肮脏的贱人,有个男人不介意要你,你该感激才是,还装什么清高?哦——你是在变相地挑、逗本王不成?”

“不要脸!”

夜擎越看着那张气愤不已的小脸,心里虽气,但面上还是笑答道:“恩,本王是不要脸。要脸还能做这种事吗?”

说着,他低声笑起来,然后凑近她的脸,炙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那种欢愉,你应该有很久没享受过了罢?本王今儿个便让你再次重温一遍,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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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配

“那种欢愉,你应该有很久没享受过了罢?本王今儿个便让你再次重温一遍,可好?”言毕,复又吻上她的唇。

带着强硬和折磨的意味,激烈勾缠,袭卷着她口舌的每一寸,势必要将他的气息全数带给她。

他口舌间的酒气熏着她,明明带着芳香,却让她感到害怕。

双手被缚,脑勺也被他给死死扣住了。她挣扎不开,却还是死命地妄想挣脱他的束缚。

好不容易找准了时机,她逮着他的舌头重重咬了一口,他吃痛,放开了她。

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她粗重地喘息着,愤怒地看着脸色阴沉的他。

夜擎越一揩嘴角的血渍,脸上劲是邪肆笑意,眼里一片阴鸷。他站起来,径自踏出木桶。

“啊——”

叶霜沫看着全身无一丝遮掩的某男,瞬间呆住,却又在抚住眼睛下一秒尖叫出声。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她和他很熟吗,他居然这样就……

“贱人,别总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这样很恶心,知道吗?”他一步步朝她逼近,大手一扯,拉开了她的手。

叶霜沫被这样突然一扯,眼睛刚好及上他的两腿、之间,脸一热,开始语无伦次:“你……色狼!啊!——”

“色狼?”夜擎越似是听到了极好笑的话,“色狼配破鞋,岂非绝配?”

“……”

看她红着一张小脸极度无语的模样,他总算舒坦了一些。微一弯身,便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放我下来!”这个时候,心悸和慌乱将她牢牢圈住,也再顾不得其它,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你不是说喝了酒又饮茶对肾不好?现下本王拿你试试,可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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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肾

“你不是说喝了酒又饮茶对肾不好?现下本王拿你试试,可有意见?”

叶霜沫闻言,有了想死的冲动。感情这为他好,到头来却是自己受害?她该死的当时就不该鸡婆,这个时刻起码就不会沦落成这样了。

当初为了救兰花,她主动献身,他没要,因为嫌脏。

而今日,就是她自贬自己下贱肮脏,他却是这样……说哪怕将她当作勾栏院里的女子,他也要“试肾”?

不,不行!

既然那一次他没要,她有幸逃过,他也明确说过她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那么,当她这个幌子的利用价值全然不在,那他就可以放了她罢?既然如此,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他,那便干脆的走,无牵无挂、无爱无恨地走。

因为,如果是他得到了她,不管是不是她愿意,她也怕自己会交了自己的心。

既然自贬不行,那何不换换其它方式?

如是想着,她竭力忍着那细微的颤抖,缓缓伸手圈住了夜擎越的脖颈。

夜擎越一凛,眯眸看向她,唇边邪肆的笑意更深,他停顿了一下,复又继续前行。待走到床前,他一个旋身,便将她放在了床上。

屋内的油灯火苗微微跳跃着,床梁上那颗夜明珠发出光洁的光晕。

叶霜沫由下往上,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眼里的暗沉和几丝情、欲,她咬牙,别过头去不看他。

“害羞了?”夜擎越嗤笑一声,抬起她的下颚,“可惜太晚了。”

叶霜沫握了握拳,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哪知来自头顶上方的声音却让她再度崩溃——

“你知道怎么伺候男人罢?尽管使出你的媚术来,若是你将本王伺候得好了,兴许本王可应了你方才的条件。”

她一怔,勾唇一笑,半坐起身子,伸手褪去自己的衣衫。冬天天气冷,但她初到这里,夜擎越也并未给她太多衣物,所以穿得也不是很多。

在片刻时间,肚兜的绳子也已经被她给解开了。

她知道,自己的速度,在夜擎越的眼中看来绝对是一饥渴至极的狼女,可她没得选择。她若是让他厌恶了,那她便成功了。

肚兜松垮,还未开始褪下,便听得门外声音——

“古姑娘,爷已经歇下了。”这声音恭敬有礼却也不失距离,便是常乐了。

另一声音甚是熟悉,“我找他有事。”

“古姑娘,若有事,吩咐奴才去做也可。爷现下是真歇下了,还请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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