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翻身:贵妃娘娘请上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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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命难为,他既然已经成了监审,下达的每一个命令都是至高无上的皇权象征。
饮落在一桶桶不断地冷水的交替之下,悠悠转醒。神志还没恢复,便听得主审官一声厉喝:
〃饮落,天启十年,你是否参与了小皇子谋反一案?〃
〃没有。〃
〃那天启十年,十二月初三,你为何会出现在皇上的寝宫?〃十二月初三不过只是两个月前的事情。
那是因为景修的一封书信。
饮落轻轻瞥了一眼在上位的景修,心下一叹。摇摇头,沉默不语。
说起来,饮落的罪行可大可小。最重可以说是参与谋反,最轻却可以无罪释放。
毕竟就算是这件事的主犯——小皇子的罪行也是尚在确认。不过他只是遭了个幽禁的罪,这
最先进来的还是他的伴读饮落。
,算是清清嗓子:〃饮落,天启十年,十月初七到十一月初九,你为什么会给远在遥东的小皇子以及梦北国的六公主写信,难道不是密谋谋反一事?难道你不是对质子生涯早已怀恨在心想要报复?〃连声的质问,使气氛更加压抑了几分。
饮落轻蔑的一笑,依旧不做声。
〃来呀,好好地款待一下梦北的六皇子。〃饮落见主审官扔下一个令牌,两旁的侍卫变戏法一般的瞬间拿上来了夹手指的刑具。
〃饮落,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这双手,那么惊心动魄的美。〃曾经景烈捧着自己的手,那么用心的赞美过。
怎么可以无动于衷的任人毁了?
思及此,饮落一震,猛然极力分辩〃我和他们写信,是因为他们是我的亲人。我自小在小皇子身边伺候,待他自是不同于别人;梦北国的六公主是的亲妹,我离开的时候,她只不过是九岁的孩子,思念她,亦是自然。〃
〃哦?〃景修轻轻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状似不经意间的问道:〃如此算来,你这妹妹现在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喽。〃言下之意就是,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参与谋反呢?
这一句话,算是帮了饮落一把。
饮落感激的朝他一瞥,连连点头:〃是这样的,就算是小皇子,我也只是例行问候罢了。〃
〃例行问候?〃景修眼角一挑:〃这么说你是一刻也不能没有他的消息了?〃
饮落听罢,只觉心惊。不知如何作答。
此时,主审一个眼神,两旁的侍卫就将刑具套上,只要轻轻一拉动拴在夹板上的绳索,他这双手,不废也残。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景修抬手制止:〃等一等。〃
景修看着已经浑身冷汗的饮落,眼中闪过一丝怜惜,〃饮落,我最后问你一次,那件事,你同不同意?〃
饮落闻言,愣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斩钉截铁的说:〃不!同!意!〃竟是掷地有声。
景修听罢,认命般的一笑,丢下句:〃李大人你看着办吧。〃
在他踏步离开的瞬间,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手指大概已经——断了吧。
景修背影一顿,眼角滑下一滴晶莹:〃饮落,你何必如此?〃
只是饮落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相信,这心狠手辣的二皇子曾经站在内惩院的门外——为自己心疼。
本章当中的〃内惩院〃没有具体考证过它的存在性炫/书/网/和真实度。只是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类似的说法。
第三十二章(3)
〃皇子,他昏过去了。〃主审官轻轻唤回景修的飞远了的意识,恭敬的问:〃您看,要不要继续?〃。
景修眼中阴鸷尽显,反问道:〃昏过去了,就不会再醒过来了?〃
〃是,是。下官明白了。〃主审官暗自心惊,听闻从前这二皇子平日对饮落可谓是无微不至,现下只怕他是气头之上,来日要是后悔了,第一个成撒气筒的,一定是自己。
可是皇命难为,他既然已经成了监审,下达的每一个命令都是至高无上的皇权象征。
饮落在一桶桶不断地冷水的交替之下,悠悠转醒。神志还没恢复,便听得主审官一声厉喝:
〃饮落,天启十年,你是否参与了小皇子谋反一案?〃
〃没有。〃
〃那天启十年,十二月初三,你为何会出现在皇上的寝宫?〃十二月初三不过只是两个月前的事情。
那是因为景修的一封书信。
眼在上位的景修,心下一叹。摇摇头,沉默不语。
说起来,饮落的罪行可大可小。最重可以说是参与谋反,最轻却可以无罪释放。
毕竟就算是这件事的主犯——小皇子的罪行也是尚在确认。不过他只是遭了个幽禁的罪,这
最先进来的还是他的伴读饮落。
主审官轻咳一声,算是清清嗓子:〃饮落,天启十年,十月初七到十一月初九,你为什么会给远在遥东的小皇子以及梦北国的六公主写信,难道不是密谋谋反一事?难道你不是对质子生涯早已怀恨在心想要报复?〃连声的质问,使气氛更加压抑了几分。
饮落轻蔑的一笑,依旧不做声。
〃来呀,好好地款待一下梦北的六皇子。〃饮落见主审官扔下一个令牌,两旁的侍卫变戏法一般的瞬间拿上来了夹手指的刑具。
〃饮落,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这双手,那么惊心动魄的美。〃曾经景烈捧着自己的手,那么用心的赞美过。
怎么可以无动于衷的任人毁了?
思及此,饮落一震,猛然极力分辩〃我和他们写信,是因为他们是我的亲人。我自小在小皇子身边伺候,待他自是不同于别人;梦北国的六公主是的亲妹,我离开的时候,她只不过是九岁的孩子,思念她,亦是自然。〃
〃哦?〃景修轻轻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状似不经意间的问道:〃如此算来,你这妹妹现在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喽。〃言下之意就是,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参与谋反呢?
这一句话,算是帮了饮落一把。
饮落感激的朝他一瞥,连连点头:〃是这样的,就算是小皇子,我也只是例行问候罢了。〃
〃例行问候?〃景修眼角一挑:〃这么说你是一刻也不能没有他的消息了?〃
饮落听罢,只觉心惊。不知如何作答。
此时,主审一个眼神,两旁的侍卫就将刑具套上,只要轻轻一拉动拴在夹板上的绳索,他这双手,不废也残。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景修抬手制止:〃等一等。〃
景修看着已经浑身冷汗的饮落,眼中闪过一丝怜惜,〃饮落,我最后问你一次,那件事,你同不同意?〃
饮落闻言,愣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斩钉截铁的说:〃不!同!意!〃竟是掷地有声。
景修听罢,认命般的一笑,丢下句:〃李大人你看着办吧。〃
在他踏步离开的瞬间,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手指大概已经——断了吧。
景修背影一顿,眼角滑下一滴晶莹:〃饮落,你何必如此?〃
只是饮落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相信,这心狠手辣的二皇子曾经站在内惩院的门外——为自己心疼。
本章当中的〃内惩院〃没有具体考证过它的存在性炫/书/网/和真实度。只是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类似的说法。
第三十三章 (1)
细细绵绵的大雪,愈发大了起来……
一顶软轿从皇宫的西门,绕过昭阳殿直奔丹霞阁。
下了轿,淑妃正好从转角出来,见到刚下轿的景修,扬起大大的笑脸:“二殿下来了?”
景修扬扬眉毛,淑妃继续说道:“二殿下可是满脸喜气啊,看来太子的宝座定是非您莫属了。”
“这话可是胡说不得的。”景修很是无害谦恭的行了一礼:“淑妃娘娘,母亲找我有事,得空一定带上些好礼去咸阳殿瞧您。”
淑妃天香国色,闻言愈发笑的花枝招展:“得了,殿下是个忙人。天天就往内惩院跑,也不知里头普那个饮落是个什么来头。”她淑妃自然知道饮落是个什么角色,现在不过是想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自己膝下无子,却是和五皇子的皇后为一党。自然是找着时间便羞辱一番。
景修脸色未变:“娘娘,儿臣不过是奉了皇命。只怕内惩院做事不公道罢了。”景修上前两步,神色越发恭敬,语气却比这大雪天还要冷上三分:“淑妃娘娘,八弟的事情,儿臣可是听闻了一二呢。”
谋害八皇子的事,是和皇后秘密进行的,他怎么得了消息?
淑妃神色一僵,只能愣愣的看着景修扬长而去。
景修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己的母亲元妃用膳。本想在外头等,却是被元妃叫住了。
“既然来了,就坐下一块儿吃些吧。”元妃拍拍身边的空凳子:“咱们母子好久没在一块儿用饭了。修儿,快过来让母亲瞧瞧。”景修应了一声,坐到元妃身旁。宫女将走到他的身后,开始为他布菜。
元妃指着一盘烤鹿肉吩咐:“修儿最是爱吃那个。”又亲自夹了一份,放到景修的碗里。
“儿子谢过母亲。”景修象征性的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
元妃也不吃了,吩咐人收拾。
“去温两壶酒来。”元妃还没说完,景修恭敬的截住:“母亲,儿子一会儿子还要去父皇那里,喝了酒怕是会误事的。”
元妃也不强求,拉着景修在暖阁里坐下。
景修也不说话,不过是把玩着手里的折扇。
元妃一旁冷眼瞧着,也不好开口。
这个儿子虽然是她亲生的,可是中间却是像隔了一层冰似的,面冷心冷,就连自己这个做娘的,心里也是惧他三分。
,景修却依旧是没说一句话。
他就是有这个本事,一定可以让你比他先开口。
“刚才在门外遇见淑妃了?”元妃轻咳一声,打算进入正题了。
景修低垂着眼,轻轻的“嗯”了一声。
“前些天,你父皇身边的小路子走了消息,说你的太子之位八九不离十了。现在可是关键,儿子,你可是一步都不能错。”
元妃见景修很不合作的低着头,打算直接抛出问题的核心:“现在宫内皇子众多,八皇子算是败了,如今你打算怎么对付皇后一党?”
景修闻言,眼神一冷,元妃只觉四周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分,拉拉兔毛衣领,“修儿,你可是为娘的希望。娘这一辈子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熬到你二十岁,现在你差皇位就只有一步,可别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什么乱子。为娘知道你和皇后的儿子一起长大,感情也还过得去,可现在不是讲什么情面的时候呐!”
景修敛去神色,温顺的“嗯”了一声。
元妃见状只恨眼前这个不是自己的小儿子景烈。
说来奇怪,都是自己生的儿子,偏偏景修的活泼温顺全部留给了景烈,自己永远都是一副阴狠的样子,他这性子以后只怕是谁也无法掌控的。
或许皇上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打算选他来继承这江山吧——也只有他这样的无qingren,才能坐的稳。
无情吗?
元妃轻轻一叹,想起内惩院,试探道:“修儿,饮落这孩子母亲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有的事情想来也不需要我这个宫里的老人絮叨。只是他······也算是个皇子,对梦北也是一种侮辱,只怕是······”
景修却是不答话,眼睛看着窗外的雪景。脸色如常,元妃却是不敢再往下说了。
她这个做娘的却是清楚地很——那个饮落,是修儿的忌讳。就算他再怎么掩饰,眼神依旧会泄出无边无际的炙热。
若是景烈出了这样的事,关起来打骂一顿,也就算过去了。偏偏是眼前的这个,只怕是谁也没有这样的胆子……
她生养的,她了解八分。依他的执拗性子,看得上眼的东西少,看上眼的——只怕是不死不休了。
景修见元妃轻轻叹气,温和的笑着:“母亲大可放心,内惩院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妥当的。”
元妃知道,有了这句话,景修算是变相让她住嘴了。
“母亲自然知道这些个小事定然是不用为娘的操心。”抬起茶碗,轻抿一口:“不过有件事你必须给母亲办妥了:你父皇前些日子说要让烈儿去封地,你得空和你父王说说,让你弟弟留在京里。你们是兄弟,他留在京里,好歹有个帮手。”
景修嘴角一弯,三分了然三分讥讽:“烈出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
元妃神色一愣,过了半响冷哼:“你该不会是真打算留下那个梦北国的质子吧。我可是听说,你待他可是没有一份情面的。”见景修脸上覆上一层冰霜,自知失言,慈祥的笑道:
“你弟弟年纪小,不懂事。你做哥哥的,多带带他;还有母亲也不舍得,他从小没有吃过什么苦,如今正是刀光剑影的时候,搁在身边安全一些。”
景烈,又是景烈。
从小宫里的所有人都宠爱他。也对,他那性子对谁都是一副随性的样子。碰上不曾见过的生人,嬉笑打闹一番立马就混的很熟了。
连宫里的下人都说这小皇子琴和宽厚,是个亲近的主。
反观自己却成了个阴狠毒辣的角色,若是看着谁或是对谁笑一下,那人定会像是受到惊吓一番,匆忙告退。
自己和这个弟弟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身高样貌差不了多少,怎会有这么天差地别的待遇?
凭什么自己就必须都参与皇权之争,自己就是殚精竭虑心狠手辣的那一个?凭什么他就是被保护的很好,干干净净长大的那一个?
景修阴鸷的脸色稍霁,在宫里最怕的就是别人知道你在想什么。景修点点头,“恩”了一声。
元妃似乎不放心,追问:“你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个旨意求下来?”
景修笑道:“母亲方才不是才说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能出乱子么,父皇的态度很重要的。儿子尽力而为,最多······两个月吧。”
元妃立马反驳:“不,两个月太久了。七天之内吧。”见景修眉头微皱,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