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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穿越之贤妻难当-第13部分

小说: 穿越之贤妻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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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梦见自己在和一个小狗玩耍,这个小狗太腻人了,扑到她身上对着她的嘴亲来亲去,亲了孟苹一嘴的口水。

    孟苹在梦里伸手去擦嘴唇,忽然觉得不对:这柔软温热的触觉也太真实了吧?难道是人的脸?她用力捏了捏。

    一个热烘烘的东西带着一股酒气在亲她的嘴唇,还挺用力,又是吸又是咬,而且那温热滑溜的东西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她嘴里钻,——这不是梦!

    孟苹一下子清醒了。

 20第二十章 醉露心声

    孟苹闻到了夹杂在酒气中的熟悉的清香,她后知后觉地思索片刻,淡定地把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插到玉珂的腋下,然后在玉珂的乱亲乱吻中用指尖轻轻一搔。

    玉珂身子弹簧一般弹了一下,亲吻瞬间停止。

    孟苹再接再厉,又忽轻忽重搔了几下。

    玉珂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翻身躺在床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起来。

    小时候孟苹就知道玉珂最是怕痒,两腋尤其是他的软肋,其次是耳朵,一摸就浑身无力大笑不止。

    玉珂此时已经笑倒,可是孟苹并没有松懈大意,而是起身坐在玉珂旁边,搔他的腋下摸他的耳朵,进退有度地摸着。

    玉珂“哈哈嘿嘿哈哈”大笑不止,边笑边大声求饶:“大苹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求你了!哈哈!”

    孟苹手下不停,声音平静:“以后还乱不乱来了?”

    “哈哈……再也……哈哈……再也不敢了……”玉珂继续惊天动地大笑着。

    孟苹这才鸣金收兵,捋了捋长发,起身下床,把红色的纱帐挂在了金挂钩上,这才点燃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烛台。

    她回头去看玉珂,发现玉珂正大摊着四肢躺在床里,脸上犹带笑意,黑眼睛里面亮晶晶的,应该是笑出了眼泪。

    天昊帝赐宴,赏赐抗击乌吐东枢联军的有功将领,玉珂年纪虽小,也被灌了不少杯,他本来想借酒装疯早日和孟苹洞房的,却没想到被孟苹反将一军。

    孟苹瞥了玉珂一眼,拿起小袄穿在了中衣外面,又拿了裙子围在了腰间,系好了缎带。

    玉珂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待到她走到床边坐下,这才涩声道:“大苹果——”

    “嗯?”孟苹看着他,“有事?”

    玉珂眼神灼热,声音有些嘶哑:“大苹果,我现在已经是正五品的武德将军了!”

    “啊?”孟苹望着他,她能够感受到他的兴奋,却理解不了正五品武德将军意味着什么。

    玉珂对着孟苹勾了勾手指:“大苹果,过来让爷抱抱!”

    孟苹拿了红纱枕塞进了他怀里。

    玉珂抱着红纱枕笑了起来,笑声停下来之后,他挪到孟苹身边,侧着身子望着孟苹:“五品及五品以上官员的妻子就能授以诰命了,大苹果,你是我的诰命夫人了!”

    孟苹虽然心里明白依自己的身份地位,怕是不大可能当上诰命夫人的,却也被他的兴奋感染,笑道:“嗯,你真厉害!”

    玉珂才十五六岁,正是佻脱淘气的时候,他在外面压抑得太厉害,到了孟苹这里就有点过于放纵了,听孟苹这句夸奖,顿时更加开心起来,侧着身子挨着坐在床边的孟苹:“过完年我十六岁,十六岁已经是正五品武将了,那到了十九岁应该能熬到正四品吧?!二十二岁从三品,到了二十五岁应该能正三品吧?!这样一算,三年评定一次,若是老天保佑再来个东枢和乌吐的侵略、西戎的叛乱,我一定能在四十岁以前成为超品武将封侯封公甚至封——”

    孟苹起先听得很嗨皮,可是听到他口无遮拦说到“若是老天保佑再来个东枢和乌吐的侵略、西戎的叛乱”的时候,忙伸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玉珂,你不怕隔墙有耳!”

    玉珂觉得大苹果实在太关心自己了,笑得眼睛弯弯的,想说什么,嘴唇翕动了几下。

    孟苹觉得玉珂温热潮湿的舌头在自己手心飞速舔了一下,慌忙移开了手。忙乱间,她把手伸到玉珂的衣服上擦了擦。

    玉珂回来的时候已经脱了外衣,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亵裤,中衣是极柔软的白绸制成的,很是单薄透气。

    孟苹擦这两下,似乎是隔着薄薄的料子在抚摸他,玉珂按捺住雀跃的心,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孟苹,哑声道:“大苹果,我想洗澡!”

    拔步床关上床门以后就行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各种气味掺杂着,有孟苹身上用过香胰子后发出的淡淡香气,有玉珂身上的酒气和衣服上淡淡的熏香,以及玉珂那少年男子特有的荷尔蒙味道,孟苹的脸不知不觉间也有点发烧,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了跳动,她似乎能够听到自己“怦怦怦怦”的心跳声。

    孟苹这时候也感到了拔步床里气氛的微妙,为了掩饰,忙起身道:“我去给你找换洗衣物!”

    她推开床门,走了出去。

    玉珂见她出去了,这才由侧躺改为平躺。他躺在床上,看了看自己两腿之间高高撑起的小帐篷,咬唇不语。

    玉珂洗完澡出来,孟苹看他头发犹自湿漉漉的滴着水,忙拿了大丝巾过去,摁着他在梳妆台前的绣墩上坐了下来,然后开始帮他擦拭头发。

    玉珂一边享受着孟苹的服务,一边道:“我父亲已经禀报了祖母,说你是烈士之后,因为忠诚,特地派过来侍候我的。你以后是我房里人了,就得和我住在一起。”

    孟苹“哦”了一声,没说别的。

    进入清远侯府之后,她这一天都在思考自己的身份和未来,想到最后,觉得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自己丝毫只有两条路可走了:要么是离了玉珂,在金京找了小宅子住着,等着弟弟学业结束,弟弟到哪里自己到哪里,浮萍一般一辈子随波逐流;要么是继续跟着玉珂,按照玉珂的安排,给弟弟谋一个好前程,给自己找一个事情做……何况,她的确是喜欢玉珂心疼玉珂。

    玉珂感觉到了孟苹的沉默,心里空荡荡的,开始恐慌——他所有的人生规划里都有大苹果,若是没有大苹果,他的奋斗又有何意义?

    他悄悄吸了一口气,安抚住自己躁动的心,撒娇般把身子依偎进孟苹怀里,看着镜子里的孟苹,柔声道:“大苹果,我不能没有你!”

    正在思索的孟苹听到了他那句软软的——“大苹果,我不能没有你”,心里一荡,没拿梳子的左手伸过去,握住了玉珂的手:“玉珂,我会一直陪着你!”

    玉珂看着镜中微茫的自己和大苹果,轻声道:“你发誓!”

    他的声音软软的、怯怯的,似乎带着一种蛊惑,孟苹不由自主被他诱惑,认真道:“我发誓!”

    玉珂笑了。

    就像大苹果知道哪里是他的弱点一样,他也知道哪里是大苹果的软肋。

    他离不了大苹果,不管是用什么手段,也要大苹果属于他。

    已经是半夜了,孟苹和玉珂都累到了极点,胡乱躺在床上盖着一床被子歇了。

    玉珂一大早就起来了。

    孟苹已经有了点贴身丫鬟的自觉了,拿了衣服鞋履帮玉珂穿戴。

    玉珂穿好世子礼服之后,孟苹帮他围上腰带,发现玉珂的腰很细。

    她一直很爱看细腰男子,不由得悄悄用手臂着量了一下,结论是好像比自己的腰要细不少——她这五年来生活安定,没了的肉又悄悄长回去一些,称得上圆润了。

    孟苹拿起披风帮玉珂披上,然后站在玉珂身前,踮着脚跟帮他系带子,系好后退了一步,审视了一番觉得玉珂的装束完美极了,这才问道:“怎么起这么早?”

    玉珂一边享受着大苹果的贴身服务,一边尽责解释道:“今日我的大伯和伯母要来府里拜祭祖父,看望祖母,我得起早去见客。”

    大苹果听得一头雾水。

    玉珂有心细细解释,可是他时间很紧,只得道:“府里情况复杂,我会让玉箫进来给你详说的!”

    孟苹觉得自己孤女和玉箫这寡男相处一室似乎不太合适,正要开口,玉珂已经补充道:“玉箫可是白菜的!”

    孟苹:“……”

    玉珂这时已经衣履整齐了,大步向门口走去。

    临出门,他转身看向大苹果,一脸的笑:“大苹果,过来!”

    孟苹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交待,忙走了过去。

    玉珂伸手牵住孟苹的手:“送我到内院门口!”

    孟苹真心觉得这样太腻歪了,可玉珂用那黑幽幽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令她一下子就屈服了:“那好吧!”

    两人并肩穿过竹林,沿着甬道向内院门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玉珂加大步伐,快走了两步,一下子由两人并肩前行变成了他前大苹果跟在后面的状况。

    玉珂昂首挺胸在前,孟苹若有所思在后,两人和谐而完美地走到了门口。

    玉琴玉剑等随从亲卫一大早已经候在内院门口的值事房里了,这时候就站在门口外等着呢,一见世子过来,起身躬身行礼。

    玉珂淡淡地说了句“起来吧”,率先向前走去。

    孟苹习惯了他的表里不一,只是站在门内看着他大步远去的背影。

    白菜从值事房走了出来,站在她身边悄声道:“论礼的话,咱俩得屈膝行礼恭送世子的!”

    她瞥了一眼站在值事房门口行着屈膝礼恭送世子的两位妈妈:“最迟明日,太夫人一定会派教礼妈妈过来的!”

    孟苹早就意识到了自己在礼节上的欠缺。

    俗话说艺多不压身,她其实是很想好好学学这大金朝的礼仪。转身同白菜回去的路上,孟苹这才开口道:“我倒是想好好学学呢!”

    她眼珠子一转悠,轮了白菜一眼,问道:“白菜,你怎么也不会那些礼节啊?”

    白菜一脸的坦荡:“我会啊!”

    孟苹斜睨她一眼:“那你为什么没有施礼?”

    白菜一脸的理所应当:“我若是礼仪周全的话,不显得你粗野无礼了?”

    孟苹:“……”

    没多久,玉箫就过来了,他奉世子之命,要给孟姑娘详细介绍这清远侯府复杂的状况。

 21第二十一章 侯府恩怨

    没多久,玉箫就过来了,他奉世子之命,要给孟姑娘详细介绍这清远侯府里面复杂的状况。

    玉箫还没过来的时候,孟苹正在和白菜一起把卧室里那些红彤彤的东西全部换掉。

    她对这洞房般恶俗的卧室深恶痛绝,勉强睡了一夜之后,看着满眼一片红,觉得再也难以忍耐了,她得趁玉珂回来之前把这些东西统统去掉。

    在白菜的帮助下,孟苹取下了大红的纱帐,从柜子里找了白色绣深绿柳条的纱帐换上;收起了大红的被褥,换上了一套深绿的床褥;连红色的纱枕,也被她换成了深绿绣黄莺的纱枕。

    忙完这一切,大冷的天孟苹却出了一身的汗。

    白菜凑过来,看着深绿纱枕上绣的俩鸟道:“咦,孟姑娘,这俩是什么鸟?”

    孟苹看了一眼,道:“黄莺!”

    白菜凑近打量了好一阵子,这才很肯定地说道:“这明明是一对鸳鸯!”

    她笑眯眯看向孟苹:“这俩枕头上绣的都是鸳鸯哦!”

    孟苹:“……”

    她很淡定地把两个鸳鸯纱枕摆好,把换下来的东西交给白菜:“送去洗吧!”

    白菜出去之后,孟苹好不容易喘口气,为自己泡了壶清茶,还没来得及喝,就听到外面传来白菜的声音:“孟姑娘,玉箫来了!”

    白菜引着玉箫走进了堂屋。

    孟苹同他们厮见毕,刚要坐下,白菜已经看到了茶几上孟苹泡好的茶,忙取了杯子,一人倒了一杯,又去取了点心过来摆好,这才对玉箫道:“玉箫,开始讲吧!”

    孟苹因为玉珂说过“玉箫可是白菜的”,所以悄悄观察白菜和玉箫的互动,最后发现,尽管白菜已经很明显了,但是玉箫却没有什么迹象。

    玉箫喝了口清茶,开始讲述。

    “咱们清远侯府的侯爵爵位,并不是侯爷从上代继承来的,而是侯爷这些年南征北战沙场厮杀而得的。玉家人丁单薄,侯爷只有一个庶兄,也就是西北总督玉清,咱们府里都称呼‘大老爷’。大老爷早已同侯爷分家别居,常年居住在西北黑水城总督府,只有每年除夕的祭祀才回京一趟,住在他们在京的宅子里。”

    他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含蓄地说道:“当年大老爷把通房丫头扶为正妻,因此同太夫人闹得不太愉快。”

    “世子的母亲出身西北陈氏,嫁给侯爷的时候,太老爷虽是从五品官员,但是侯爷尚是白衣,因此陈氏和玉家也算门当户对。”

    玉箫又补充道:“世子的母家陈氏很富有,非常富有。”

    “侯爷考中武举后,进入军队,晋升很快,因军功封了伯爵。他老人家年轻英俊,在金京颇受贵女欢迎,在这些贵女里面,太夫人很喜欢正阳侯府的嫡女,就是现在的侯夫人。”

    玉箫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杯子,声音变得沉重起来:“太夫人经常邀约现在的侯夫人来府里玩耍,而陈夫人却卧病在床,最后溘然长逝。”

    “侯爷很是悲痛。不久,就奉母命娶了现在的侯夫人。然后又凭战功封侯,封侯不久,侯爷请封世子,然后世子就失踪了。后来,世子自己跑到了西北大营,找到了正在平定西戎叛乱的侯爷。”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按照大金朝的规矩,不出意外的话,这侯爵的爵位应该还有四代,所以,冯夫人等人很上心。”

    玉箫已经说完了。

    屋子里一片沉寂。

    玉箫低头喝茶。

    白菜早听呆了。

    孟苹默默无语,心底弥漫着一股怜惜和酸涩,原来是这样啊!在这一场豪门恩怨中,玉珂和他的母亲成了牺牲品,所以他自己才不愿意说,才让玉箫来告诉自己,让自己明白侯府如今的形势。

    孟苹想到玉珂才十五岁,心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是胎穿,来到这个架空世界已经十六年了,前世的种种譬如过眼云烟,能记得的已经不多了,反倒是现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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