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秀色田园-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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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赢并不赞同:“不可能,当年太上皇在位之时,有皇子亦被怀疑并非皇室血脉,也是滴血认亲来证明清白的!”
众官员也小声说了起来,确有其事。
皇甫翊百思不得其解,他与小豆芽的血不相融,为何兰雪与小豆芽的血也不相融?
“刁妇,你还想妖言惑众?”太后怒斥道:“这个野种根本就是你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枉想充当翊亲王府的血脉,以图母凭子贵,如此罪大恶极,哀家看还有谁人敢护她?”
太后怒气说罢,又朝侍卫命道:“抓起来,若有反抗,当场格杀,无论是谁!”
殿中众人立即退开,以免伤及无辜。
侍卫齐声应是拔刀而起,殿中顿时一阵兵刃寒光,将阴沉的殿内照的无比透亮。
皇甫翊亦是大喝一声:“钟棋蓝鹫,若谁敢动她们母子,无论是谁不必留命!”
众人惊得脸色大变,翊亲王要反了?
皇甫赢紧紧拽着拳头,对侍卫怒喝道:“给朕退下!”
众侍卫左右看了看,到底听谁的?
太后怒极,豁然起身道:“皇上,如此徇私枉法,何以立朝纲?”
皇甫赢彻底怒了,对太后大吼道:“母后,两方刀剑相向,对谁有利?”
太后气得无法可答。
皇甫赢亦是拳头拽得咯咯作响。
皇甫宁眸中跳动着喜悦,打,打起来最好!
苏馥珮抱起小豆芽护在怀中,默不作声。
皇甫翊已经做好了准备,哪怕反了也不能让兰雪母子受到半丝伤害!
众人呆愣看着。
殿中一片死寂,太后皇甫赢皇甫翊三人身上散出摄人的压力,让众人头都抬不起来。
这时——
“王爷!”殿外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众人齐齐望去,见是名身着青衣的女子,长得极美,却满身寒气。
见是青绝,钟棋蓝鹫都松了口气,想必是找到那个人了。
皇甫翊也挑了挑眉头,回来得正是时候!
青绝快速进得殿来,侍卫立即拦下:“你是何人 ?'…'”
青绝眸子一寒,快速向前,众人还未看清,那拦她的侍卫已被定住,动弹不得。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好快的身手!
青绝快速来到皇甫翊身前,抱拳禀道:“王爷,水有问题!”
众人惊愣。
太后身子一抖,看向练纱,她如何知道水有问题?
练纱也是一脸茫然,奴婢不知道!
苏馥珮猛地看向青绝,问道:“怎么可能是水有问题?我与太医都检查过了!”
皇甫翊眸子森寒,听青绝说下去。
青绝走到桌前,指着碗道:“大家请注意看水面,是否有东西?”
苏馥珮皇甫翊赶紧看向碗中,众人也一齐围过去。
苏馥珮见水面飘着油光,不由得惊道:“是油!”
众人也看到了,满脸惊诧,这油是何时放进水中的?
太医赶紧沾了点水尝,点头道:“确是清油。”
苏馥珮吃惊问道:“这油是何时放入水中的?为何我与太医查看多番,皆未发现?”
青绝正要开口,太后回过神来大怒喝道:“哪来的妖女,妖言惑众,这水已经检查了无数次,怎么会有问题?以你的身手,一定是你刚刚做了手脚,以图为这刁妇开脱,来人,把这妖女给哀家杀了!”
皇甫翊眸子森寒扫向太后,冰冷道:“太后要是敢动手,本王今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皆被吓得愣住,翊亲王竟敢这样对太后说话?
他一向敬重先皇,太后是先皇亲封的皇后,又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他向来敬重太后三分,以前虽然也违逆太后,却从未在人前言过如此重话!
翊亲王竟为了这对母子,不惜逆反?
太后被皇甫翊的话和眼神吓得愣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不怕,那个女人她已经藏起来了,皇甫翊没有证据无法要挟她,她强装了气势,喝道:“翊亲王今日是想造反了吗?”
皇甫翊背脊挺直,语气冰寒道:“皓月国的安宁是本王打下来的,现在扬翰在边境驻守,也是听命于本王,本王若要造反,皓月国早已易主,何必等到今日?
本王之所以敬你三分,皆是看在父皇的份上,你做了什么本王一清二楚,本王不想看到皓月国毁于一旦,多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你却不知收敛,多次想暗害本王以及本王的妻儿,本王何须再忍你?”
太后脸上抽动,抬手指着皇甫翊颤抖不已:“你、你、你……”除了你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母后!”皇甫赢大声喝止她:“翊亲王对朕忠心耿耿,怎么会造反?既然此事仍有争议,不妨让这位姑娘说清楚再下定论!”
太后僵住,连你也你不出来了,满脸死灰地看着皇甫赢,这就是多年的心血?竟是只白眼狼!
皇甫赢看向青绝道:“你说!若说不出道理来,朕不会饶了你!”
青绝冷哼一声,看了皇甫翊一眼,得到他的允许才道:“问题不是出在水上,而是出在碗上!”
碗?苏馥珮拧眉,这碗她看过,并没发现有问题,她看着青绝,等着她说下去。
青绝将碗端起来,把水倒掉,再给大家看。
大家齐齐朝碗里看去,并没发现问题。
苏馥珮向前,一把将碗夺下来,细细看了看,而后用手碰触碗底,忽尔惊道:“是蜡?”
太医也接过碗看了看,点头道:“没错,是白蜡。”
众人大惊,左右相视一眼,仍旧不明白。
青绝再道:“没错,这碗底被融了一层厚厚的白蜡,因为都是白色,根本看不出来。”
苏馥珮仍旧想不明白。
白蜡不融于水,在常温下不会影响水的质量,就算蜡中有油,也经过高温才会溢出,如果说蜡影响了水的质量,根本说不通,老妖婆为何做此举?
青绝知道苏馥珮的凝惑,对她道:“王妃试着轻按白蜡表面。”
苏馥珮现在顾不得青绝是否喊她王妃,赶紧照她说的,用手指轻轻按了按白蜡表面,却见得几个小孔内钻出油来。
她惊道:“油在蜡下面!”
众人也顿悟,原来玄机在这里!
青绝点头:“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清油不能让血液相融,但若直接放在水中,油光会漂浮在水面上,只要在光线下一照便能发现,所以有人才想到此法,先将清油倒入碗中,上面覆盖上一屋白蜡,凝固之后便与碗底一般,明眼根本看不出来,然后再用细针扎几个小洞,这样便可以瞒天过海!”
太后面如死灰,愣在那里,如此高招也被她看破了?
练纱也是满脸惊恐,这是瞒天过海的招,这个女人怎么知道的?
众人惊诧万分,手段确实高明!
苏馥珮觉得有些说不通,她道:“如果是用扎洞让油从碗底溢出,同样会飘出油光,我在检查的时候,仍旧可以发现,可是我前后检查了无数遍,皆没发现油光!”
青绝点头再道:“这就是这个方法的高明之处,大家可能不知,在碗里加入清油,再覆盖白蜡,油也会随着白蜡凝固,所以扎了洞后,油仍旧不会溢出,所以水里不会有油光,但是……”青绝看向练纱道:“如果是内力高强之人,用内力在碗底稍微加热,将碗底的油融化,油自然从小洞溢出,从而影响了水,影响王爷和小世子的血。”
众人心中暗叹,好高明的招数,不愧在宫中傲立这么多年!
皇甫翊眸子深隧,太后如此废尽心机,就是想害死兰雪母子,他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苏馥珮想到什么,终是恍然大悟:“难怪我发现碗底有温度,原来是用内力加了热,先前我换了水换了碗,却没换人!”苏馥珮说罢,用力朝碗底一按,白蜡破裂,她揭开一看,碗底果然是一层清油。
众人齐齐看向太后,如此母仪天下,皓月国必亡!
苏馥珮将碗狠狠砸在桌上,指着太后怒道:“你身为太后,竟使如此卑鄙的手段,想害死我们母子,你哪还有资格再做太后!”
皇甫赢一脸黑沉,紧紧抿唇。
太后一脸死灰,突然想到什么,朝练纱怒道:“是不是你这该死的东西,背着哀家做出这种事来?”
练纱愣了片刻,朝太后看去,见到太后脸上的犀利,立即跪地道:“奴婢该死,奴婢见那刁……兰小姐多次辱骂太后,所以想帮太后出口气,奴婢该死!”
太后豁然转身朝练纱一脚踢去:“狗东西,竟敢自做主张,你可知差点害了翊亲王的世子,那可是皇室血脉,哀家今日饶不了你,来人,将这狗东西拉出去,先关起来,容后等皇上发落!”
侍卫就要向前,青绝阴冷阻道:“且慢!”
众人看向青绝。
青绝冷笑道:“此事是太后亲自下答的命令,如今推到她人身上就可以推卸责任了吗?”
太后僵住:“你说什么?”
青绝重重道:“我说,是你亲自下答的命令,要害王妃和世子!”
“你胡说!”太后厉声大喝。
皇甫翊冰寒出声:“她有没有胡说,且听她说完便知。”说罢看向青绝道:“说。”
青绝点头:“我有人证”冷冷看了太后一眼,朝门外喊道:“白鲤,把人带进来!”
话音刚落,门口便出现一个白衣女子,身材娇小,玲珑剔透,此时正拖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
众人皆静静看着,眼晴也不敢眨。
有妃嫔已经认出,此人是宫中最好的烧蜡师傅。
白鲤将人丢到殿中,朝皇甫翊拜道:“王爷。”
皇甫翊看向殿中之人,他也认得,当下喝道:“说,怎么回事?”
皇甫赢紧紧拽着拳头,也怒喝道:“若有半个字谎言,朕立即杀了你!”
那烧蜡师傅吓得身子瑟瑟发抖,颤抖着答道:“今日太后亲自宣了奴才去,让奴才将清油融在白蜡下面,必须要与碗底丝毫不差,对于奴才来说这并不是难事,奴才正在融蜡这两位姑娘突然从天而降,奴才这才将此事告知了她们。皇上饶命啊,此事不关奴才的事,奴才也是听太后的命令行事啊!”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真现终于大白了!
是太后想下杀手,所以让融蜡师傅这般做,以害得兰雪母子命丧,其心可诛!
皇甫翊满身冰寒,犀利扫向太后:“你还有何话可说?”
太后想了想再狡辩道:“一定是这两个妖女逼迫他这样说的,此事哀家不会承认!”
苏馥珮怒极:“太后你老人家的脸皮竟比那城墙还厚?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皓月国有如此太后,国之危矣!”
皇甫赢也实难再忍,朝太后怒道:“母后,你太让朕失望了,此事你若承认,给兰小姐认错,朕不再追究!”
皇甫翊却冰寒道:“皇上不追究,臣弟今天却要追究到底,太后多次暗害兰雪母子,此事若不给兰雪母子一个交待,臣弟不配做她们的丈夫父亲!”说罢对青绝道:“马上去取碗干净的水来!”
青绝点头,快步而去。
众人不解,难道翊亲王还想再次滴血认亲?
皇甫翊看向太后道:“今日儿臣也想让太后与皇上滴血认亲,以证母子关系!”
什么?
众人惊骇,皇甫翊在说什么?太后与皇上?
苏馥珮看向皇甫翊,难道太后与皇甫赢不是亲生母子?
皇甫赢脸色大变道:“六弟,你说什么?”
皇甫翊道:“皇上,臣弟无意间得知,皇上的生母并非是太后!”
什么!?
众人惊得脸色煞白,这、这、这不可能吧?
皇甫宁眉头一挑,竟有此事?
太后身僵如石,皇甫翊竟敢公众于世?
可是他没人证,只要她不承认,谁也拿她没办法,她猛地回过神来道:“你信口胡说,皇上是哀家一手带大,从未与哀家分开过,哀家如何不是她的生母?”
皇甫翊也不与她再争,冷道:“口说无凭,你若不怕就当众滴血验亲,以示清白!”
太后怒道:“你与这野种都还没证明,凭什么要哀家证明,皇上千金之躯,不可损伤!”
苏馥珮答道:“不用你说,我都会让小豆芽与皇甫翊再验证一次,不会再让任何人再猜凝我与小豆芽的清白!”
皇甫翊也点头,必须一劳永逸。
这时青绝已端了水回来。
苏馥珮抱起小豆芽道:“儿子,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娘还要让你痛一次,原谅娘!”
小豆芽摇头道:“娘,孩儿不痛,孩儿真的不痛,只要大家不要再骂娘和孩儿,孩儿不怕!”
苏馥珮咬了咬唇瓣:“好儿子,你是世上最勇敢的孩子!”
皇甫翊紧了紧拳头,今日若不让你这毒妇付出代价,本王如何对得起小豆芽!
他拿起银针再朝手指扎了一下滴血入碗,然后将小豆芽的手指捏住,快速一扎,挤了滴血进去,心头猛地一痛,赶紧将小豆芽的手指放进嘴中吸了吸。
小豆芽朝皇甫翊微笑,爹爹,孩儿真的不痛,孩儿不想让任何人再骂娘了,如果能让别人不再骂娘,孩儿再扎几下手指也不怕的!
苏馥珮早已抽痛不已,她说过不再让小豆芽受半点伤害,可是那老妖婆副人太甚,等会她一定要让老妖婆百倍奉还。
血已入碗,众人皆围向前看,只见两滴血已快速融在一起。
众人大松了口气,果真是亲生父子!
然后齐刷刷地看向太后,眸中尽是怒恨。
皇甫翊眸中布上笑意,他就知道,小豆芽是他的儿子,雪儿不会骗他!
苏馥珮满眸激动,终将一颗心落回肚中,她放下小豆芽,也扎破手指滴了滴血进去,立即与两人的血融在了一起。
父与子,母与子,果真是一家三口。
看着碗中相融在一起的血,皇甫翊暗道,他与兰雪小豆芽就如这血一般,是融合在一起的,没有人能分开他们!
苏馥珮捏了捏手指,看向太后道:“你要不要下来看看!”
太后僵在那里,无话可答。
皇甫翊看向太后道:“太后现在可要验?”
太后仍旧不敢作声,脸上的傲气一点点消失,布上狼狈。
“朕要验!”皇甫赢却大声道。
皇甫翊看了青绝一眼,青绝立即转身出去端水。
文武百官皆抱拳劝道:“皇上三思!”
皇甫赢挥手止了众人道:“连小豆芽扎了三次都不怕,朕如何会怕,难道朕连小豆芽都不如?”
众人立即禁了声,不敢再劝。
青绝已回来,将水放在桌上。
皇甫赢看向太后道:“母后,请吧!”
太后满脸死灰道:“皇上不信哀家?哀家可是亲手把你带大的!”
皇甫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