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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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应就是那醉人的罂粟花,让他一再沉醇,双手托起她的臀部抱起来让她与他平齐,这方便他更深入地吻进那红唇里面。
一个吻难以令他满足,猛然地大力将她靠近红柱子上,另一只手拉开她的衣襟,在这光亮之处就如发了狂的野兽一般。
阿二与阿三在看到那回廊处的两人已经失控了,急忙抬手示意众人退出去,把那片天地留给那对有情人。
李凰熙吟哦出声,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感官刺激,眼睛里只看到他,忽而感到身子一凉,方才知道他竟在户外就拉开她的衣襟放肆起来,意识回笼,“阿晏,别在这儿……啊……”
梁晏似没听到她的声音,只是一味地埋头在她的脖子上亲吻着,力道似有还无,没敢使大力气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感官跟着飞扬起来,李凰熙的娇吟声鼓励着他的举动。
眼看他要往下深入之际,李凰熙顾不上娇羞,唤他也不听,遂一扰拉着他的头发,吃痛之下,他抬头,充满欲火的眼睛对上她的一双水眸,定定看着,没有说话。
“别在这儿……”她还是再一次提醒他。
梁晏这才留意到两人还在回廊这儿,脸色一红,把她抱起来,“好,我们回房再继续。”转身走了几步,一脚踢开红色的大门。
途中不忘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李凰熙也没留意到那大门还没有关上,就被他压在窗户下的贵妃榻上,他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需索起来。
外头的秋风吹得正欢,即使顽皮地吹进这有情人的天地里,也没能吹得散那空气中醉人的香甜气息。
云收雨散之后,李凰熙全身虚软地瘫在梁晏的怀里,红唇仍微张喘着气,可见刚才的战况十分之激烈。
贵妃榻太小,梁晏自己垫在身下,让她的小身子叠在他的身上,大手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她的香背,这时候大脑才运作起来,亲了亲她的头顶,享受这片刻的静谧。
李凰熙的气息缓过来后,抬眸看他,“你的蛊毒已解,梁博森有没有怀疑你?”之前没想到,昨儿想到后她没少为此担心。
梁晏不当一回事地笑道,“放心,他不能真正伤害我什么,心里不爽是肯定的,不过他不会蛰伏太久,我昨儿言语激怒了他,为恐夜长梦多,他会运作得更快,这样他会露出更多的破绽来。”这也是他堂而皇之回梁府而没有担忧的原因所在,梁博森怕时日越久,对他的控制力会更弱。
李凰熙的眼睛微眯,“听闻梁家长子梁昌为了霸占一个良家女子不牺逼死人家未婚夫婿,我已找着人让他家去告状,此事正好可以合着梁兰鸢人尽可夫的名声一道传扬开来。”
上一世梁家的儿子没有一个干过一件好事,这一世同样也养出废物来,正好可以为她所用,她正愁没有几件梁家的丑闻,梁兰鸢与萧荇有私一事不能传得更广。
“此事你也莫急,今天慈宁宫的事情会传开去,毕竟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看到,太后想要禁也禁不完的。梁家的丑事又岂止这一桩?”梁晏笑道,他知道的比她更多,更详细,既然她极力要搞臭梁兰鸢的名声,他当然要配合。
李凰熙这才不再阴深着脸,他来操作这事确实比她要合适得多,猛然起身坐在他的小腹上,“对了,那白头神医人在何处?能否让他上京一趟?”
“你想让他给你母妃看诊?”梁晏双手枕头地看着她,只是目光忍不住地往下溜,那一身地细皮嫩肉染上胭脂更为勾人魂魄,喉头忍不住动了动。
“嗯。”李凰熙想到孙抚芳的病,并没有留意到他的眸子已经变得深沉了许多,“昨天我就问过给母妃看诊的太医,连他都说母妃气血已亏,冬季又将至,风寒之症久未痊愈,怕是……怕是挨不过今冬……”她的嗓音止不住地颤抖,母亲的病始终是头等大事,所以她也不惜在这个时候会得罪隆禧太后也要搞臭梁兰鸢的名声,这样一来隆禧太后想要再次塞人也要顾一下颜面。
梁晏的大手轻拍她的后背,“你先别急,我这就让人去寻他进京。”那老头行踪难定,可为了怀中的佳人,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人。
李凰熙又躺下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吻,“我也知道急也没有用,重要的是母妃自己能想得开,这病才有希望治愈。”
他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背,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让他看了感觉就像一只吃饱了猫儿一般,心突然又滚烫起来,正想压她到身下再度共赴巫山*。
“皇叔似乎已经相信了我的说辞,不过还是一定要给他亲眼看到才行,这事我已布署妥当,那个小皇子的百日宴正是个好机会……”李凰熙又突然幽幽地道。
他却是轻轻一笑,“这事就按你安排的去做。”
他手支持让她的心安定下来,脸上的笑容更盛,有他的配合想来会更容易成事。在被他压在身下赴另一场*之时,她最后想到李莱说的话,就更加证实了自己所查的并没有出错。
这一次,她眼中的光芒一闪,定要欧阳皇后永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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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以退为进(11)
在那个小院的快乐时光直到夕阳落山时就结束了,梁晏想留她下来过夜,但知道她不会答应,必要回去陪伴身体不好的孙抚芳,只能很留恋地亲吻了她好一会儿才舍得送她上马车。
李凰熙的素手掀起车窗帘子,看着他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这两天没有她在身边,清晨那古怪的热火升起时,他怕是又如她初次见到时那样咬牙忍受吧,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忍不住抽痛起来,直到看不到人影了,方才叹气一声放下那车窗帘子。
一旁伺候的夏荷不由得在心里叹息一声,看着主子与梁晏的相恋,她既羡慕又觉得好奇,给主子上茶的时候,忍不住偷偷通过那车帘子看向外头驾马车的阿三,那宽厚的背影突然让她看入了迷,一颗心如小鹿般乱撞起来。
正歪躺在迎枕上的李凰熙微一转头,看到自家丫鬟羞红了脸偷偷望着外头驾马车的人,因为要与梁晏私会,所以她让阿三来充当驭夫会更安全。此时她的眼睛跟着微微一眯,心里的离愁别绪顿时烟消云散,目光打量在夏荷的身上,现在才发现身边这侍女已经十*岁了,她一直忽略了她的终身大事,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
“春天果然来得快。”她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状似感慨地道。
“啊?公主说什么春天?”夏荷回神,因自己精神出了小差而忽略了主子的吩咐,她的脸蛋更为嫣红还微微有些自责。
“我是在说夏荷的春天也到了,回头等事情消停下来,我定给你指一个好夫婿。”李凰熙笑着打趣道,前世她没让夏荷拥有的,这一世她一定要补偿她,突然忆起那个能为她而死的她,这一刻她的心里充满了柔情。
夏荷的脸顿时冒烟,红得可以,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家主子笑意盈盈地眼睛,双手绞着身上的衣物,“公主怎可拿奴婢来玩笑。”说完,还咬着下唇。
“夏荷就快双十年华了,不小了,是该考虑了。”李凰熙笑道,“回头我给你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必定不会委屈了你。”
说完这话,她开始闭目养神,事情一旦做了决定,她就不会再轻易改变,所以她的心思还是回到现在错踪复杂的朝政上来,没再纠缠着儿女情事。
夏荷见状在一旁不敢随意吱声,只能圈着双膝想着自己的心事。
回到忠王府时天色已将暗,她一进府就赶往正院,看到父王垂头丧气地走出来,一想到他做的龌龊事,她的牙就恨得痒痒的。
李盛基看了眼女儿的神色,知道这个丫头与她娘是一个战线的,不过到底是亲女,他心中的愧疚之情淡了许多。
“父王,这天下那么多的女人你招惹哪个都行?怎么就偏去惹梁兰鸢?你让母妃如何看你?”李凰熙到底忍不住地指责道。
李盛基瑟缩了一下,自知理亏,“我这不是上了她的当嘛,这事,你跟你母妃好好说说,为父绝对没有打算让她代替你的母妃……”
“若你的心里真有母妃,父王以后还是好好地管住自己的身体为体,疏远那个梁兰鸢。”李凰熙是女儿终究没说出更难听的话。
听着女儿这个晚辈指责他,李盛基的心中略有不悦,思及妻子如今的身体,没说些辩驳的话,脸色不好地点了点头。
两父女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共识,随着李凰熙微微行礼后,两人错身而过。
门帘一掀一合,李凰熙就进到了内室,看到许嬷嬷正在给孙抚芳喂药,然后母妃虚弱地问,“凰熙回来了吗?”
“老奴正要去差人去门房问一问?”许嬷嬷忙答道。
李凰熙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地做出愉悦我表情,一脸笑意地上前给孙抚芳行礼,“母妃,女儿回来了。”
“太后娘娘有没有为难你?”孙抚芳一看到自家女儿就忙问出声,为这个她担了一天的心,那个狠心的婆母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没有。”李凰熙上前替下许嬷嬷给孙抚芳喂药,“母妃放心,太后娘娘已经不计较前年的事情,对我的宠爱一如往昔,她还说等过些日子就再让安熙进宫伴驾……”她努力地拣着好听的话来说,因她之故,李安熙出宫回忠王府已经一年多了。
孙抚芳定定地看了女儿半晌,见她的眉眼一如平常,看来没有说慌,这才安心了些许。
两母女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一碗药也喝完了。
“母妃,你安心养病,那个梁兰鸢进不了忠王府代替不了您,父王也应声了,他的心始终在您这儿,那个梁兰鸢不过是玩玩罢了,不值得你为了她而败坏了身子。”李凰熙赶紧给母亲派一颗定心丸,就怕她在此事上想不开钻牛角尖,信念一垮身子也会跟着垮,那样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孙抚芳愣了愣,知道女儿是在担心自己,眼里涌出了泪花,握紧女儿的手久久不能言语,最后怕她担忧,没有血色的唇轻启,“好,母妃不记挂着这事,我儿也不要操心。”
李凰熙知道要宽她的心只能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所以又笑着让许嬷嬷摆膳,席间不停地劝孙抚芳多进一点,看到母亲多喝一口汤多吃一口菜,她的眉眼间的笑意就更浓一些。
用过晚膳后,再陪孙抚芳坐了会儿,在孙老夫人过来相陪之后,她方才回去梧桐院,顺道去看了看养在别处的十一郡主。
梳洗过后,她正歪在罗汉床上想着心事,外人来报杜语乔来了,她忙起身相迎,正要去找她,她就送上门来了。
李茴因着军营事务缠身,没有第一时间赶回府来见她,李凰熙早就知晓了,对于此她没有半句怨言与受冷落的感觉,而是第一次感觉到兄长的成长,他终不再那般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她身上记挂着她,而是开始学会了去打拼属于他自己的天下。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还会给杜语乔送这样的口信,以致杜语乔亲自过来致歉,她的一颗心又揪起来,她的哥哥终究还是将她摆在第一位,努力在她面前营造与杜语乔和谐的夫妻之情,至少不让自己为此伤神。
看着这样的杜语乔,她的感慨更深,突然有了一种错嫁他人误终身的感觉,惟有更亲热地待她,也请她多抽些时间去看一下孙抚芳。
杜语乔错愕了一下,因为孙抚芳对她似乎淡淡的,所以她除了早晨去问安之外,其余时间并不到正院去。现在听到李凰熙郑重提起,她忙点了点头,表示会经常到正院去开解婆母。
“大嫂,你也别恼母妃偏心,那事儿出来她的心也难过得很,我知道说什么也弥补不了造成的错误。”李凰熙诚心道。
“我晓得,这事不赖婆母。”杜语乔轻声道。
李凰熙瞬也不瞬地看着她,那眉间轻蹙,整张脸看起来缺少了生气,充满了忧郁,此时她也分辩不清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敷衍她的话,只希望她的出现能解开母亲的心结,让她的身体早日康复。
“我知道自己的要求过态了些。”最后,她握住杜语乔的手真诚地道,“杜姐姐也曾为人女儿,定当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我只是希望她能活得更长久一点。”
杜语乔一时间受不住这样感伤的气氛,想到最后握住自己的手舍不得闭眼的生母,顿时轻声抽泣起来。
至德四年的秋季,为了出生仅百日的小皇子办得宴席极尽豪华,凡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携家眷进宫恭贺,这毕竟是皇帝的第一子,兴许还是未来帝王,少不得要巴结一番。
席间就属欧阳皇后的笑声最为畅快,她没想到在自己人老珠黄的时候还能如斯风光,还能为子嗣艰难的皇帝留下龙种,这是她欧阳氏对李氏皇族的贡献。
皇帝的脸色不若前些时候那样红润高兴,似乎阴沉了许多,只是众人没能留意到,他看向欧阳皇后的目光就如一把利剑,审视中又想着何时拔剑会更好呢?只是吃不准李凰熙那丫头所谓的证据,所以他很是纠结了起来。
隆禧太后露了一脸就以身子不适回慈宁宫了,众臣都有几分面面相觑,太后娘娘看来似乎不高兴?废话,生出一个要与她亲儿争皇位的孙子,她能高兴起来吗?
这样的窃窃私语声传于耳中,李凰熙只是优雅地吃了一口食物,没有发表什么高见,目光环视一周,李氏宗亲能来的都来了,看来他们对这个孩子寄予了厚望,仿佛看到小皇帝登基梁家大势已去的荣光。
欧阳皇后脸泛红光,但在一个侍女递上的字条后,她的眉拢了起来,朝皇帝笑了几句说要去解手换身衣物还要顺便去看望一下刚被抱下去的皇儿。
“去吧。”皇帝头也没抬地道。
欧阳皇后行礼离去时目光往宴席处扫了扫,然后沉着脸下去,“惠嫔那贱人呢?”
“惠嫔说她正在碧宵宫等您,还说若您不过去,她就将您的丑事揭穿,娘娘去见她要谨慎些,老奴正在想办法将她弄死……”苏嬷嬷皱眉道。
欧阳皇后冷哼一声,居然敢威胁她祸乱宫廷,那个贱人是不知道一个死字怎么写?
此时,她迈着重重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