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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名医童养媳-第248部分

小说: 名医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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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嘴――”慧宁公主拍着轿凳呵令慧平公主,语气中隐含暴怒。

    若不是因为御亲王诈死,又有卷土重来之势,而慧宁公主和皇上都摸不清御亲王现在的实力,不得不用姻亲拉笼,达到牵制的目的,慧宁公主怎么会逼沐元澈娶福阳郡主呢?事到如今,没人理解她的苦心,却弄得她里外不是人,她能不生气呢?她知道沐元澈的个性,就算她气得吐血身亡,有些事仍不能勉强。

    “皇姐威呵我有什么用?你若真有本事,就应该管好自己的儿子,别让我的福阳受委屈。皇上已颁下指婚的圣旨,你们母子却在宫门口上演这样的戏码,是纯心让我难堪吗?”慧平公主冷笑几声,满脸不逊的神情,又说:“皇姐可别忘了我们说定的事,若这桩婚事有反复,皇姐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慧宁公主咬牙说:“慧平你放心,只要他是我的儿子,这桩婚事就不会反复。”

    “那微臣就不做公主的儿子了,公主的恩情我用这条命去偿还。”沐元澈的语气透出义无反顾的绝然,说完,他拨出侍卫的剑,刺向自己的心脏。

    ……

    质子府,气氛沉寂宁静,几阵热风吹过,沉闷的气息有增无减。

    高长史几经严谨措辞,才写好给西魏皇上的奏折,又检查几遍,才松了口气。

    之前,西魏朝廷一直是左天佑摄政,皇上如同傀儡,内阁、军机处等机构形同虚设。朝廷上下,不管涉及哪一方面,都要听左天佑一人之言。凡否定或质疑者都被左天佑一派打压,根本抬不起头来,有的干脆被罢官,甚至丢了性命。

    前年,西魏发动了誓要吞灭大秦皇朝的战争,没想到却以惨败告终。左天佑因此被几派政敌和皇上合力压制,才不得不卸掉兵权,赋闲修养。但他的党羽并未被剪灭,仍握有重权,在朝堂兴风作浪,等待左天佑东山再起。

    如今,左天佑就是能再威威赫赫,施威的战场也换成了另一个世界。西魏朝堂会重新洗牌,左天佑的各派政敌定会蜂拥而起,此时的朝堂正值混乱之际。

    这时候,左琨做为份位最重的皇长子要求娶大秦皇朝的贵女,定会在朝野掀起莫大的风浪。做为随身伺候左琨的长史官,高长史很担心因此影响左琨在朝野的名望地位。娶一个异族女子为正室,得不到岳家支持,还会遭臣民指责非议。

    虽说西魏讲究血统纯正,储君要求皇后嫡出。但若嫡出皇子声名太差,皇上和群臣也会另择有威望的皇子养在皇后膝下,承袭皇位。左琨远离家乡亲人到异国为质,受尽苦楚冷遇,若因他迷恋福阳郡主而毁掉这一切,也太不值了。

    左琨执意而为,若规劝不起作用,只好把魏统领的下下策提到计议上来。除了奏折,高长史还有西魏皇后写了一封密信,说的就是魏统领的计策。

    高长史拿着奏折到书房,请左琨过目盖章,又跟他讲明朝堂的局势。左琨淡淡一笑,没出声,仔细看完奏折,盖好印签,那神情似乎成竹在胸。

    “我给母后写了一封信,你也一并附上,找专人递送到宫中。”

    “是,大皇子。”

    左琨知道高长史担心西魏朝廷的局势,想宽慰一番,刚要开口,就听小厮禀报说沈蕴来访。他把信交给高长史,嘱咐了几句,就匆匆去迎接沈蕴了。

    沈蕴跟随左琨走向书房,边走边询问彼此的身体状况。两人因昨日醉酒,今天都没去上学,互相安慰,嘻笑玩闹,倒象是有说不完的话。

    “你怎么还不去送折子?”左琨见高长史仍在书房,纳闷询问。

    “奴才……”高长史瞄了沈蕴一眼,欲言又止。

    “有话就直说,程智是我的至交好友,这件事我本也打算告诉他。”

    高长史点点头,说:“大皇子,奴才认为您要求娶福阳郡主之事暂且不能声张,若通过大秦的驿站转递奏折,驿官会开封查看,此事就会泄露。无论此事是否能成,现在就闹得人尽皆知,奴才以为会影响您的名声。”

    “什么?你要……”沈蕴听说左琨要求娶福阳郡主,颇为震惊,他也是聪明之人,话问到一半,他就明白了左琨的用意,不禁连声叹气。

    “找魏统领,他有办法。”

    魏统领出身飞狐营,与西魏某些人书信来往,根本不需要通过大秦的驿站。

    “是,大皇子。”

    高长史犹豫许久,在左琨一再追问催促下,才把魏统领那番话告诉他。左琨见沈蕴表情怪异惊恐,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就让高长史出去了。

    魏统领是左占的人,左琨很清楚,他也知道左占的打算。在众人眼中,他是柔弱沉默的性子,从未过问朝堂之事,但出身皇族,有些心机与生俱来。

    “程智,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左琨表情平淡,好象一个看透世情的智者。

    沈蕴注视左琨,忽然感觉左琨令人很陌生,好象不再是西魏那个柔顺沉默的质子。他感觉左琨好象一下子长大了,又流露出一种置身高处的威仪,让他叹服。

    “我没什么可问,就是觉得……唉!谢谢你。”沈蕴早就知道左琨对沈妍有心,也知道左琨并不是爱慕福阳郡主,而是想为沈妍和沐元澈扫清障碍。

    “你不用谢我,其实我该谢谢你,也该谢谢……谢谢妍姐姐。”左琨释然一笑,又说:“你别被魏统领的话吓倒,我既然打算求娶福阳郡主,就没打算抬一副灵柩回国。她能不能母仪西魏,要看她的福泽和造化,还有心术。”

    “我明白,你心意已决,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姐姐……”

    左琨眉头一蹙,忙说:“先别让她知道此事,她不是打算去花朝国吗?也快要起程了。等她回来,此事已成定局,她前路清明平坦,我心足矣。”

    沈蕴心里忽然萌生出想落泪的冲动,他咬紧嘴唇忍住了。一场宿醉,今日的左琨与往常大不相同,就似乎变了一个人,连往昔的影子都好象随这场醉生梦死消逝了。沈蕴知道,在生命旅程中,这种变化他也会有,他期待快点到来。

    “我想去看看姐姐,你……”沈蕴话未完,就突然打住了,因为一把长剑破窗而入,架到了他的脖子,森冷的剑光浸透暑热,令他不由周身颤抖。 


第一百八十四章 交换



    沈蕴和左琨站立在窗前,保持很近的距离,面对面说话。一个灰衣男子手持长剑破窗而入,长剑架到沈蕴的脖子上,直逼左琨的咽喉。突发惊变,两人都惊骇恐慌,不敢出声,一动也不敢动,等待不速之客开口提条件。

    “据我所知,左天佑到达大秦京城第一站就是质子府,还以一个侍卫亲属的名誉在质子府留宿了一晚,那一晚他住哪间房?可留下什么东西?”

    左琨听到问话,故作镇定一笑,身体试探着后退了一步,“侍卫的亲属在质子府借宿一晚,无须禀报我,住哪个房间我更不知道。阁下对西魏朝廷的状况稍有了解,就知道我是被左天佑百般打压之人,他有保密的东西怎么可能留给我。”

    沈蕴见左琨语气平静,也松了一口气,脖子稍微动了动,错开剑锋,目光顺着长剑向持剑人瞄去。看清持剑人,他微微皱眉,想笑,心里刚放松,又突然收紧了。他与持剑之人见过面,看到持剑人左臂残废,他就知道此人的身份了。

    持剑人是老程,沈蕴听说过老程的故事,从沈妍的只字片语中也猜到他是沐元澈的父亲。沈蕴是少年持重之人,知道其中的利害,从不和任何人吐露过。

    老程持剑相逼,威胁他们,要左天佑的东西,主要目标是左琨,而沈蕴只是被牵连者。只怕激怒老程,在下一个瞬间,成为被灭口的对象。

    左琨的话极有道理,侍卫的亲戚留宿质子府,肯定要避讳主子,怎能让左琨知道住在哪里?左天佑把左琨当成不谙世事的孱弱皇子,又是被打压的人,有秘密也不能告诉他。可若左天佑没行机密之事,千方百计混进质子府做什么?

    这段时间,除了左琨,老程查遍质子府上下,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左天佑死了,有价值的线索若是都因此断掉,沐家的冤案又会石沉大海。一想到几代人的期望又要落空,老程心如刀割,甚至萌生一死了之之心。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西魏皇室欠下的血债你也有份。”老程的剑从沈蕴脖子上错开,满满架到左琨的脖子上,只要左琨一动,就会血溅当场。

    “别、别,你……”沈蕴见老程逼近左琨,目露杀机,他又急又怕又是担忧惶恐,他想搬出沈妍,求老程放过左琨,又怕惹来更大的麻烦。

    “他、左、左天佑留下了一封书、书信,不、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僵持了许久,左琨满脸惊惧,嚅嗫开口,眼底却凝聚着镇定与狡黠。

    “拿出来。”

    “你放过我的朋友,此事与他无关,他平安离开质子府,我才会把书信交给你。”左琨边说边给沈蕴使眼色,示意他赶紧这个是非之地。

    沈蕴觉得自己此时若丢下左琨离开很不仗义,犹豫着不知是去是留。左琨一再催促他,并保证自己能安然无恙,他才重叹一声,出去了。刚到门口,左琨又叫住他,嘱咐他尽快回家,不要叫惊动侍卫,也不要把此事告诉任何人。沈蕴不明白左琨为什么不趁机求救,考虑到左琨的安危,他只好点头答应。

    老程目送沈蕴离开,见没有惊动侍卫和小厮,才放下心,他回头看到左琨一脸不以为然的神色,心里很不舒服,冷声质问:“书信呢?”

    “左天佑武功高强,狡诈善谋,他的手下个个精明机敏。而我身为质子,又体弱多病,他们之间就是有书信来往,那些信也不会落到我手里呀!”左琨神色轻松,语气淡定,说话头头是道,根本不把老程的威逼放在眼里。

    “你……”老程意识到自己被这个瘦弱少年骗了,很气愤,长剑压向左琨的颈部动脉,“我本来不想杀你,你竟然耍弄我,就别怪我下手狠毒了。”

    左琨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丝丝辣辣的疼痛,也知道火候到了,赶紧抬手摆出投降的姿势,“别、别下手,我能告诉你一些秘事,可你依旧不能为家族雪冤。”

    “你知道我的身份?”老程觉察到自己低估了这个少年,脸上密布警惕。

    “我、我害怕,刀剑无眼,要是你一不小心用力,我岂不就没命了?”左琨缩了缩脖子,慧黠的目光打量老程,寻找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机会。

    “你既然什么都清楚,就提条件吧!”老程冷哼一声,收起剑,又说:“你再提交换条件之前,要让我看到有价值的东西,否则……”

    “有价值的东西没在我手中,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秘事。”

    “什么秘事?”老程知道左琨很狡猾,他双手紧握长剑,神态机谨。

    左琨冷嘲一笑,说:“左天佑来质子府借宿一晚,留下了两样的东西,分别让两个人来取,其中有一个是你们的皇上。我猜到你就是在津州杀死左天佑的江湖侠客,就知道你的身份了,沐家的灭门惨案我在西魏时就听说过。左天佑给你们皇上留下了东西,这其中定有隐秘,你还能依靠你们皇上为沐家平叛雪冤吗?”

    老程的身体轻轻颤抖,左琨的话很有道理,左天佑给当今皇上留下东西,且不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想依靠当今皇上为沐家洗冤平反就成了奢望。

    “来取东西的人除了当今皇上,另一个是谁?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另一个人是谁,我也只是猜测,不便于告诉你。左天佑留下的东西他们并没有取走,他们取走的是两封书信,是我仿左天佑的笔迹写的。”左琨见老程惊诧他的话,摇头一笑,说:“西魏自建国就和大秦皇朝说一样的语言,用一样的文字。但西魏有一种皇族和贵族通用的文字,不常用,却一直流传至今。左天佑和那两个人通信,肯定会用西魏的文字,我就代他写了两封,把那两个人打发了。”

    老程在质子府探查多次,常见左琨,知道他的身份,见他很孱弱,走路连头都不抬,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没想到左琨竟然这般诡诈,且善于隐忍。

    话又说回来了,出身皇族、长在深宫的人能没有心计吗?没心计能存活长大吗?就算是白纸一张,在一个大染缸里浸染十几年,不变质变色才怪。

    “左天佑留下的东西在哪里,想必你也知道,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老程顿了顿,又说:“你知道沐家惨案,也知道我的身份,就清楚什么比我的命重要。”

    左琨拿出一只皮制小瓶子,挤出药膏涂到脖子的伤处,边涂抹边说:“我现在还想不出跟你提什么条件,要不,你给我杀三个人,不,还是做三件事吧!做事需不需要杀人由你来定。我把左天佑留下的东西找出来,交给你,还能助你报仇雪恨。可我不相信你的承诺,你必须拿沐家列祖列宗发誓,不能哄骗我。”

    “好。”老程没有犹豫,按左琨的要求发完誓,刚想说话,看到天空响起金翎卫的紧急信号,他丢下一句“后会有期”,就离开了质子府,飞奔而去。

    左琨轻哼一声,摇头冷笑。左天佑执掌西魏政权,西魏皇后娘家一族一直被打压,在宫里,他和皇后倍受皇上冷落。皇后是有心善忍之人,搜集了左天佑很多罪证,经常讲给他听。那时候他嫌烦,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左天佑死了,西魏的政局依旧很复杂,能为自己争取一个人,关键时刻就能成为一份助力。

    高长史敲门进来,说:“奴才在门口碰到沈公子,见他走得急,说话含含糊糊,奴才还以为大皇子有什么事呢,就赶紧叫小厮们一起过来看看。”

    “没事,程智竟然忘记了一份功课,我告诉他了,他怕夫子骂,就匆忙回去做功课了。”左琨说话的语气平静坦然,任谁也听不出他撒了一个大谎。

    “哦,原来是这样。”

    左琨点点头,问:“还有事吗?”

    高长史犹豫片刻,说:“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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