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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与劈腿男一起穿越:王爷争妃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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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柳茵茵现在在面前,他非把她揪过来好好问问,是不是又在耍玩她。


     说完,才想起萧晢并没有见过柳茵茵,又解释道:“是个懂医的女人,之前琳琅的病都是她治的。她说,如果现在要给琳琅的病治根,就必须要血参才行!”


     血参是奇物,一般人只怕听都没有听过。


     这个叫柳茵茵的敢说出要血参才能治琳琅,听起来倒也有些见识,倒是宁可信其真的好。


    萧晢担心琳琅的心不会比高陵骏少一分,立刻道:“这样吧,这血参确实是世人只听其名未见其形。让这些士兵去挖,他们也挖不到。不如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想办法找找大环山附近采药的村民。”




邪物血参(3)

南朝,萧晢自然是比高陵骏熟多了,关于血参,高陵骏一筹莫展,现在见萧晢肯帮忙,笑道:


     “那就麻烦你了!”


     心急如焚。


     萧晢当下就去了洪波城附近的村子,战火连天,村子里人迹荒烟,多方打听,才找到了村民口中,传说已经在大环山上采药五十多年的药师王老。


     那是个老的满脸都是皱纹的老头,住在一间破败的草屋子里。


     村子里但凡年轻力壮的,都带着家人逃难去了,他却神色淡然地在小院子里晒草药,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萧晢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翻晒,来了人,看都不看,仍是做着自己的事情。


     “老人家,晚辈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不好说明身份,又是有求于人,萧晢是相当客气有礼。他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随从,但是身上轻便的服饰仍然可以看出贵气不凡。


     王老听到这话,就斜着眼睛瞟了萧晢一眼,眼里似乎有些打量,开口的声音像被烟火呛伤了一样的干涩:


     “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想请问,你在大环山上采药多年,可否有听过血参?”


     “血参?”王老的脸就像核桃一样的皱起来,目光冷冷地,“你想要找血参做什么?看你也不像是将死之人!”


     知道血参是用来救治将死之人,看来这次萧晢是找对人了。


     “需要血参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个朋友!既然王老你知道,那可否替我去大环山上采一支,只要能采到,不管你要多少银两,我都照价而付!”


     那王老就冷笑起来:“如今这大环山,都被北朝占了。洪波城也守不了几日,只怕你不是从城中出来的吧!你们北朝哪个将军要死了?需要找血参,呵,老汉我虽然不能上战场,但是北朝的狗,我是绝对不救的!”


    他说话直截了当,一点都不怕萧晢翻脸。一想到北朝要死人,几乎恨不得要得意地大笑起来。




邪物血参(4)

萧晢也不恼,只是静静地看着王老大笑。


     他也是南朝人,未尝不能理解这些南朝百姓的心情。


     只是世代更替,难免要流血战争。如果不是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不是萧冕将他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他并不想走这条路的。


     等王老笑完,他才淡淡道:“王老误会了,我要救的,并不是什么北朝的将军,而是我的妻子!”


     王老这才正眼看萧晢,他舒朗的眉目,看不到一丝的虚伪与狡诈,静如一面湖水,清澈亦可见底。


     不觉的,王老的神色就缓和了许多,但是还是有些怀疑:“你的妻子得了什么病,竟然需要血参?你可知道血参是邪物,不是那将死之人,吃了不会身强体壮,只会死得更快!”


     萧晢嘴角慢慢地浮现起一丝苦笑,是啊,他连琳琅是什么病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她曾经摔下过山崖。如今,以前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也包括我在内!”


     “摔下山崖?”王老咂着这几个字,“是了,想必是伤了五内。好吧,我老汉向来欣赏有情有义之人。看到你对你妻子一片深情的份上,我就拼上这把老骨头,为你上一次大环山吧!”


     萧晢的脸上刚有些欣喜,那王老又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不过,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这血参,可不是说有就有的!我老汉采药这么多年,也没采到过几株。”


     “还请老爷子尽力就好!”


     如果随处可见,也不叫奇物了。至少,眼前这个人是亲眼见过血参的。


     “这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敷衍你!我并不贪图你的钱,世人贵在一个‘情’字,只可惜,现在有情有义的人少了。”


     王老说着,已经起身走进屋里,过来一会背着一个竹篓出来,看着萧晢殷殷期盼的眼神,只说了一句话:


    “五天后你再来,五天后,有没有,我都会给你一个答复!”




他的一切都熟悉(1)

琳琅醒来的时候觉得特别的不'炫'舒'书'服'网',身体酸软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头沉得像灌了满满的铅。


     不过只是穿上衣服下床,就已经觉得喉头的血腥味浓的可以吐出一口来。


     难道真的如柳茵茵所说,她这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吗?


     琳琅的心里有些惴惴,走去开门想要唤柔兰端药进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箫声,忽近忽远,飘渺轻灵。


     出去循着声音走了几步,转过一个弯,就看到萧晢正坐在假山边的栏杆上吹箫。


     她不懂音乐,只是居然也觉得这曲子有些耳熟。真是奇怪了,她到了古代之后,明明连一点与音乐有关的东西都没沾过,


     “你醒了!”


     萧晢的眼光一扫到琳琅,就放下了萧,微笑着与琳琅打招呼。


     想到他昨天的行为,琳琅心有芥蒂,尽管萧晢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牲畜无害,温柔和煦,让人一见就如沐春风。


     她还是站着并不走近,很是客气地道:“萧将军真是好雅兴!”


     “你听过这首曲子吗?”


     萧晢转着手上的白玉萧,清晨薄雾中的阳光照在上面闪闪发亮。


     浒关早就已经飞雪满天了,大环山南却是四季如春。南朝是个好地方,只可惜,离亡国却也不远了。


     琳琅楞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略一思索,还是诚实地答道:


     “似乎是有些耳熟呢!只是,我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没想到她居然会说耳熟,萧晢的眼睛一亮,不走自主地向琳琅这边走了两步,但是看到她顿时满脸的戒备,也就只能停住了。


     “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相思’。”


     “哦!”琳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看来萧将军在思念你的心上人!”


     他颔首:“以前是思念过,现在却不用了!因为我的心上人,她就在我的眼前!”


     这是在表白?


    琳琅皱眉,想到他的非礼之举,转身就走。




他的一切都熟悉(2)

不知道是不是转身快了一些,眼前的事物像快门一样的忽闪起来。


     琳琅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刚用手捂住额头,萧晢已经快步上来,一把就扶住了她瘦的几乎不堪一握的腰。


     “你怎么了?”


     喉头的血腥味更浓,琳琅闭着眼睛只是摇头,还要挣扎着推开萧晢的手,然而手上软绵绵的并没有什么力气。


     刚才萧晢离她远,又背着光,只看到阳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会走得近了,才发现她的脸色无比的难看。


     白是白,却白的沉重,毫无光彩。


     “今天的药你喝了没有?”


     柳茵茵与安崇要再过几天才能到,但是方子是给了柔兰的,每日的煎药都是她在弄着。


     今天琳琅起得比平日晚,柔兰只以为她累了,并没有来叫她,所以药还没有喝。


     琳琅摇摇头,靠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终于觉得好了些,脸色有些发红地推开他:


     “我没事了,多谢你!”


     可是刚一站直,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幸好萧晢眼明手快,才让她免于跌倒在地上。


     “我抱你回房吧!”


     他也不需要等她的回答,因为若是等,她一定会是说“不”。


     抱起她轻得能被风吹倒的身子,他的心里疼得难受。


     不过才一年多,她就从之前那个没心没肺,除了吃喝睡,就是笑的丫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一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她是怎么流落到北朝的?为什么萧杳告诉他,她死了,难道连萧杳也不知道她其实没死么?


     他的手臂温柔却有力,琳琅恍惚中觉得这个臂弯居然也有些熟悉,难道,这个男人,真的与她不是陌生人这般简单?


     她仰视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线条柔和的下巴,他是个温柔的男人。只是,他看起来,似乎比前几日要憔悴了些。


     琳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敏感地发现这些变化,当他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


    “我们曾经,是不是见过?”




他的一切都熟悉(3)

“你有想起什么了么?”他不答反问。


     琳琅有些怅然若失,苦笑道:“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觉得你有些眼熟罢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告诉她,她是他的妻子,她是他的王妃,也不知道这样突兀的告诉她这些,她能不能够相信。


     但是想到目前的情况,她目前的身份,他还是决定暂时先把这个秘密保守下去的好。


     “我们是曾经见过,不过,也只是见过而已!”他淡淡地说着。


     轻描淡写,似乎他们以前不过是在京城擦肩而过的路人,只是因为彼此的相貌出众,而记忆尤深。


     琳琅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她刚才想到了许多可怕的事情,关于柳茵茵告诉她的,她曾经小产过,也就是说她曾经有过别的男人的事实。


     她差点就要以为,她跟这个萧晢,真的有过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若不然,她怎么会觉得他的怀抱熟悉?那该是多么亲密无间,才会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只是他真的很淡然,甚至连看着她的目光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刚才那种微微的恐惧荡然而逝,琳琅惭愧道:“将军,可否麻烦你去帮我叫一下柔兰,我该喝药了,可是我只怕不能亲自去找她了!”


     “好!”他伸手拉过被子帮她盖好,“你等着,我去叫她!”


     他为她盖被子的动作自然地似乎这就是他应该做的。


     琳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清瘦的背影离去。


     他可真的一点都不像一个将军,将军不都该是像高陵骏那样,肌肉结实,孔武有力,粗枝大叶?


     萧晢却是那样的清然高雅,他不应该上战场的,他应该待在任何一个雅致的地方,抚琴吹箫,让人如沐春风。


     甚至于他刚刚为她盖被子的动作,都比高陵骏要来得自然许多。


     高陵骏以前从来没有心疼照顾过任何女人,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笨拙地,像刚开始学习的孩童。


     而萧晢不。


    琳琅开始有些怀疑,却又不敢去深究,她在害怕,害怕事实会颠覆所有。




色性不改(1)

柔兰已经去琳琅房里看过她三次了,她却一直在沉睡,柔兰不敢叫醒她,只能回厨房守着翻滚的药汁。


     她以前可从来没伺候过人,如今忍辱负重,真是委屈了自己。


     连每日的早起都是那般的受罪,偏偏服侍的还是一个病美人,哎。


     守着炉子,不觉就打起瞌睡来。


     男人重重的脚步声惊醒了她,刚回头去看,就看到高陵骏大步走了进来,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想来是点兵刚刚回来。


     他到了之后,攻打洪波城的一应大小事务就全权由他负责了。


     每日太还未亮,就已经起身,也没时间陪伴琳琅,今天真是难得,居然会来厨房。


     “将军有事吗?”


     柔兰忙起身,但是跟高陵骏说话的时候,声音就不自觉地放柔成了那种邀宠的甜腻。


     高陵骏顿时就停住了脚步,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柔兰的脸上看去。


     她笑得谄媚荡漾,连包裹得紧实的身子都似乎在衣衫中微微地扭动。


     那具身子,高陵骏可是尝过的,味道确实不错,要不然,他也不会在那五个女子中独独挑中了她第一个暖床。


     想的喉头有些发紧,他居然已经是有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过来!”


     他冲柔兰勾勾手指,柔兰立刻贴了上去,凹凸有致的身子确实比琳琅现在的那骨瘦如柴有吸引力多了。


     “将军!”柔兰柔柔地媚声叫着,伸手在高陵骏的唇上摩挲,“奴婢好想将军!”


     欲火轻而易举地就被撩起,高陵骏这会儿可全然忘了,当时答应琳琅不再碰其他女人的话,可是他自己说出来的。


     “哦,想我什么?”


     他一把抱住柔兰的腰,将她更紧地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已经熟门熟路地伸进柔兰的衣襟里上下其手起来。


     柔兰吃吃地笑,手从他的唇上滑到铠甲,轻轻地描绘那坚硬的铁甲,像在描绘他坚实的肌肉。


    “自然,自然是想将军床上的威猛了!”




色性不改(2)

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尤其是高陵骏这样的人。


     男人的虚荣得到巨大的满足,这几天,他虽然夜夜抱着琳琅入眠,却忍得非常辛苦,对他而言,简直就是无尽的折磨。


     既然不能碰琳琅,那拿眼前这个女人来出出火,他倒也觉得未尝不可。


     更不觉得对不起琳琅,他自认自己对她已经够好了,至于什么碰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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