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舞翩纤-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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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趴到地上去
了,跺了一下脚,甩了一下手绢,还是走过去,扶起他时才发觉他脸很红,这酒,还真没少喝,边把他扶到床上,边忍不住开始碎碎念。
“喂,喂,干嘛,想酒后乱性啊,我警告你哦,在不放手,我可真扁你了!”把人给扔到床上后,苗喵喵刚想出去,叫人把他随便哪个老婆给找
过来照顾他,却被豪格一把给抓住手腕,使力朝自己身上带过去。
“豪格,你知道我的性子,你也知道我心里头装的是谁,我扶你只是出于朋友关心,你可别有别的想法”手忙脚乱,连踢带踹,苗喵喵企图把已经
压到她身上的豪格给踹下去,要怎么说这好人没好抱呢,死豪格,当她年纪大了,腿脚就不好用了吗,我踹死你我。
“豪格,算我求你,别把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也给带走”由始至终,豪格都不曾开口,只是力道越来越大,她越说,豪格压的越紧,抓住她胡乱挥舞
的手,抽下腰带捆住,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压下她乱踢的双腿,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到这会儿,苗喵喵才发觉,他没有跟她闹着玩,这回
是真的想要强要了她,苗喵喵有些慌,几年前的一幕又要重演吗?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她自投罗网。
“豪格,咱们夫妻八年,就算有名无实,可也终究算是朝夕相对了,我把你当成家人一样,求你,不要让我连想他的权利都没有”看到豪格身上
一震,停了手,苗喵喵赶紧趁机游说。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豪格眼睛嗖的一眯,手上的动作更快,他是醉了,但是让他冲动的不是酒,是苗喵喵的话,她每说一次多尔滚,他耳边
的声音就会越来越清晰,'肃亲王爷,十四爷已经有足够的证据把你给打进大牢了,你何苦还死抓着人家的宝贝不还呢,你到底是真爱她,还是只
是为了跟十四爷呕气?守了这么些年,您得到了什么,到头来,您连她的身子都要不来,既然这样,不如早些放手吧,或许还能有翻身的机会,不然
死了都不值啊'。
苗喵喵的话让这声音不断在他的体内发酵,酒精让这声音点燃了体内的那团火,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去想,碎裂的棉帛飘下床,情欲赤
裸裸的写在发红的眼睛里,任身下的人如何挣扎,他都不再理会,膝盖顶开紧闭的双腿,欲望一冲而入,就算她会恨死他,这一刻,她是他的,谁
也抢不去,疯狂的摆动,肆虐的进攻,得不到心,就要她的人!
身体被贯穿的疼痛,不及心被贯穿的疼,身体被一下一下的撞击,顶的好象散了架,从他进入体内的一瞬间起,她身上的力气都消散了,咬着唇,不
发出一丝声响,睁着眼睛,冷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就算要流泪,也不会再他面前流,灵魂好象被抽空,飘在半空中,寻找着能让她坚强的身影,
小多,你在哪儿?来救我好不好,让我脆弱一次,让我依靠一次好不好?
没人来救她,因为是她自找的,灵魂在半空中对她叹气,它找不到她的小多,原始的欲望不曾熄灭,疯狂的律动越来越快,忍忍吧,一切都会好的,
什么黑暗你没经历过呢,这次还是要靠自己呀,一切都会好吗?当她什么都不剩的时候,她还会好吗?她忍过一次又一次的黑暗,可她的黎明呢?
好象是每次黎明过后都更黑暗啊。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窗外已经是繁星点点了,一个略带愧疚的声音再耳边响起。
“没关系,就当是被狗咬了”魂魄被拉回身体,手上的腰带已经被解开,身上也由里到外换了行套,看了看坐在窗边,恢复成人模狗样的豪格,
苗喵喵慢慢的抽出自己被他握在手里的手,挑起抹笑,那样潇洒,那样满不在乎的转身走出去,就算哭,也不要在他面前哭!
下雪了呢,前儿刚停,今儿又下,这天气可真是说变就变啊,当苗喵喵踏出肃亲王府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雪花,一个人走在街上,任雪花飘飘
撒撒的落了一身,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觉得不想留在肃亲王府,那会让她所谓的坚强统统变成碎片,雪地上的脚印一直延伸,延伸延伸
到寂寞的黑夜里。
紫禁城的慈宁宫里,也有一个人在雪地里,很悠闲的漫步,偶尔嘴角会微微挑起,挂上抹轻蔑的笑,好象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的确是满好笑
的,慕容云的嘴角再次挑起,想起今天在太和殿的事儿。
“云儿,你怎么会在这?”范文程的眼神有些惊喜,又有些疑惑,看着捧着食盒走到他面前的人,宫女在宫里是不许随便走动的,她又不是御膳房
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人手不够,奴婢来帮忙”低声的回道,边把食盒里的菜摆到桌子上,慕容云没有抬头看人,声音也平板的就跟所有宫女一样。
“云儿,你还在生我的气?”虽然有多尔滚在,范文程也没敢大声说话,毕竟是在众人面前,失仪之事,可大可小,但是语气里满是焦虑。
“大人说笑了,奴婢什么身份,敢生大人的气?”迅速摆好酒菜退出去,慕容云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缠。
所谓宴无好宴,表面是给众将士庆功,底下等着抓别人小辫子的人,可是大有人在,捧着另一个食盒进来的慕容云,这次是送去肃亲王豪格那
一桌。
“云儿,你跟肃亲王说了什么?”酒过三巡,已经有人不胜酒力离席了,但是一向海量的豪格,行色匆匆的离席,范文程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缘故,
从头到尾,除了看到云儿曾跟他说过几句话外,豪格没有跟谁说过话,只是自顾自的喝酒,所以范文程直觉的认为是慕容云说了什么。
“奴婢能说什么,不过就是太后交代的要他忠心护主的话而已,难不成,大人认为我会出卖十四爷不成?”在太和殿外等候吩咐的慕容云,被范文程
唤到一边后,一直垂着头,直到听到他的问话,才猛然抬头,不满的说道。
“云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今年还不出宫吗?”看着慕容云已经有些脸谱化的平板表情,范文程心里一疼,暗暗责怪自己,云儿是为了
自己才答应留在宫里的,自己怎么反而要猜忌起她来,为免慕容云不高兴,急忙转了个话题。
“十四爷的事儿,还没个头,我当然不能出去了,怎么不想等了?没关系,没谁一定要等谁一说”又把头垂下去,语气里满是落寞。
“我会等你的”看到太和殿陆续有人出来,知道是散席了,范文程握了一下慕容云的手,把自己的心情传递给她,扔下一句话后,匆匆走了,因为
走的匆忙,没看到慕容云眼底的冰冷。
真是好笑啊,明明就已经娶了别人,还要在她面前充什么痴情汉,当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是吧,她对肃亲王说了什么?她不过就是想帮十四爷
早点抢回喵喵而已,顺带着同情了肃亲王那么一下,至于酒里的春药,她是真的不小心撒进去的,停下脚步,看了看已经一片凌乱的雪地,轻轻
的抚摸着左手臂,衣服下面,一个恨字已经烙进心里了,咱们大家就一处熬着吧。
缘灭2
大冷的天;还下着雪,搁谁谁也不会有什么闲情逸致出来散步,冻个半死不说,黑漆麻乌的不小心再掉哪个坑里去,还是老实在家呆着吧,所以街
上见不到几个人影,偶尔闪过一两个,也是急着往家赶的人,惟独巷子口晃过来的这个人,脚步慢的跟乌龟爬一样,落了一身的雪,冷眼一瞧,跟
个雪人差不多,爬到摄政王府门口就不动了,傻愣愣的瞪着紧闭的大门,不去敲门,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只那么静静的站着。
“哥,这回咱们能把他给”没把那个字说出来,手在脖子那做了个抹的手势,摄政王府的书房里,多铎眉飞色舞的连比划带说道,几个火盆
把书房给熏的暖烘烘。
“为何非要他死呢,我与他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瞧瞧手里密函,多尔滚漫不经心的一笑,他把豪格只当作政敌,可没当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意
在扳倒他,可没想过要他的命。
“开什么玩笑,夺妻之恨你不在乎?!你到底把那丫头当什么啦!”咻的跳起来,刚刚还满面笑容的多铎,这会儿就跟个炸弹似的,一把拽住多尔滚
的衣领子,他要敢说一个不中听的字儿,多铎的拳头,马上就招呼他吃一顿免费大惨。
“我几时说过不在乎了?但那是先皇指婚,要恨也该是恨八哥才对,至于那丫头,她是我唯一的妻,你说我把她当什么?”垂眼看着地上,多尔滚轻
轻拨开多铎的手,三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是分不清是非呢,豪格也不过是被他阿玛利用的一颗棋子儿罢了,犯的着恨他什么吗。
“可是可是”十四哥说的对,但是他着急啊,豪格不死,这俩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呢,难道要等到头发都白了,牙齿都掉没了?
一生看似很长,也不过就那么几十年,他们到底还要浪费多少时间,怎么皇帝不急,偏要他这个太监急呢。
“小十五,我不会再等了,这一次,她一定会回来,你等着喝酒就是了”依然没抬头,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多尔滚慢慢的,无比清晰的轻声说道,
四年了,他横扫了大半个中原,但是心里始终却了块角,让他无法开怀的去笑,也感觉不到半点喜悦,回首时才知道,越飞越高,只会离她越来
越远。
“呃?可是”就算十四哥现在是权势滔天了吧,可是那丫头是别人的老婆耶,你说抢就抢,不怕别人抓你把柄吗?
“没有可是,大清的江山已经很稳了,她也该知足了”四年前她不允他的要求,是为了她儿子,如今局势稳定,踢走郑亲王,豪格又将失势,还有
什么理由来拒绝他,倘若这次还要拒绝,可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说的也是,我说啊,你们两个当初就该私奔,也用不着浪费这么多时间,我也就不用咦?什么味道?”正摆着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再眼前
臭德行,准备好好过一下教育别人的瘾,就觉得空气中有股怪味儿,正刺激着他的嗅觉,多铎使劲的抽了抽鼻子。
“着了”继续研究他手里的密函,多尔滚眼都没抬一下,嘴角一勾,笑道,早在多铎蹦过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一粒火星溅到多铎的长袍上,
本来想提醒他一下,谁叫他要那么粗鲁,就当是小小的教训好了。
“什么着了啊啊啊,十四哥,你还真会记仇”直到感觉腿上热热的,才会意自家哥哥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猛一低头,果然,一簇小火苗
正在袍襟底摆处欢快的跳跃着,赶紧抓起桌上的茶碗,把剩下的茶水给泼过去。
“嗯,知道就好”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他总觉着心里乱乱的,很烦躁,好象那丫头出了什么事儿似的,或者他该去肃亲王府
一趟吧。
“知道了,又要说什么悄悄话是吧,走就是了”瞄了眼墙上的画像,冲着画中人挤了挤眼睛,这俩傻子真能走到一起去吗?不管了,死丫头,爷我
就在一边看着,这回你可别跟着我十四哥一起犯傻了,不然爷我可真就要抓心挠肝的,后悔当年没把你给抢走,推开书房的门,一股冷风夹着雪花
灌进来,多铎缩了下脖子,随即就大步走出去,什么时候他能不为这俩人再操心呢?
摄政王府的大门口,一个人站了有半个时辰,动都没动一下,头发,身上都是雪,呼出的口的白气结成霜,挂在睫毛上,她来这里做什么?向小多
哭诉一下自己的悲惨遭遇?然后问他还会不会要自己?这好象不是她的格调。该哭的时候都没哭,这会儿哭个什么劲儿,她是谁,她是皮厚到一
定境界的苗喵喵,就该恶狠狠的对小多说'反正就是这么一回子事儿,你看着办吧,不过,要是敢不要我,我先撕了你再说话',对,没错,就该
这么做,但是她的脚怎么移不动?
“丫头?疯了吗!站了多久了?”吱呀一声,紧闭的大门打开了,迎面走出来的人,不经意的一瞥,马上愣住,随即火烧屁股一样的蹦过来,心疼
的掸去她身上的雪,气急败坏的吼道。
“啊哈哈哈,今天的天气好好哦”被人挡住视线才回过神,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大脑一时程序错乱,回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外带一个自认是阳光
明媚的豪爽笑容,由于面部神经冻的都有些麻木了,所以苗喵喵的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出什么事儿了?”胸口的火,一下子被她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给灭了,一向心急性躁的多铎居然也会压下火气,轻声细语的说话,只因为他嗅到
这丫头身上不同于平时的气息,夹着疼,带着痛,压的他有些喘不上气儿。
“呵呵呵呵什么事儿?”眨巴眨巴眼睛,干笑两声,苗喵喵把脑袋给别到另一边,不去看那双过于专注的眼睛。
“是爷在问你”没有把那颗固执的脑袋给扳回来,双手抱胸,定定的看着她,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跟她耗。
“没什么事儿呀真的,没什么事儿,我就是出来逛逛,逛着逛着就逛到这来了,然后吧,我就觉得特别累,就站了一会,真的没什么事儿
真的”苗喵喵冲着墙,机关枪一样的连声说道,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好象是在自言自语一样,感觉脸上扎的慌,抬起有点不大灵活的手,胡乱的
抹了一下,才发现湿湿的。
“走”拉下她的手,把她的脸给扳过来,多铎愣了一下,马上拽着她朝摄政王府里走,他今儿非要揍十四哥一拳不可。
“干嘛啦,我要回去啦”站的时间太久,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本来想说一脚把他给踹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