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天宫情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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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要给你交待。”良久,库太夫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般说出句话。
“来人,将显缘给我关到后楼里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把她放出来!”
“祖母!我将是皇后!瑞沛根本不会叫我库家起势,他恨库家,圣上,圣上才是正统!大胆,你们敢碰我!”显缘狠狠推开仆妇的手扑在库太夫人脚下,可库太夫人根本不看她。
“瑞沛只不过是庄王的——”显缘大喊着,啪的一声,瑞沛狠狠给了她一耳光,很快她被拖了下去。
三房的夫人开始哭泣,瑞沛看了看显郁,显郁吓得立刻库哭了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是姐姐挑唆了睿姐姐弄死敏姐姐去当王妃,也是姐姐教我去告诉大娘,倾姐姐是大娘弄疯的,我没想过嫁给你,真没有,姐姐要我进宫跟她做伴儿。”
库太夫人听到这里大嚎一声家门不幸,终于昏了过去。
瑞沛这才看见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惜心。他眼中一见一片红中,那人依旧淡定无波,只是多看了几眼,却觉得有几分新鲜,她着嫁衣确实美。
“你可看够了!”惜心恼怒。
“不够又怎么着?”瑞沛嬉笑着:“现在她们可都嫁不成我了,莫非你穿这样儿不是想嫁给我?那就是想嫁给巫马家啰?哼,你可休想我娶你!”瑞沛带着人绝尘而去,惜心怒而道“怕不是人家说准了,你可是庄王私生,我好兄弟!”
瑞沛一个趔趄绊到门槛,回头,眼神里有风暴一样的愤怒。
凶猛勾结
瑞沛在夜里悠然入梦。营帐外是士兵们的篝火和马匹的响鼻,库家的事因内耗而再无有女可嫁,只是瑞沛亲自立下血书,登位后库家执掌西北爵位世代相袭才令库家释然,但库家再不以瑞沛母家为傲,库太夫人心中难堪又懊悔,已然一病不起。
四家的兵马齐聚之时,显缘在偏院里被悄悄处死。显倾并显郁都送到了远方高山名刹修养,陈夫人与三房夫人都跟了去,领西侯一封休书压在巫马夫人床头,但保证绝不将她送回巫马家,从此她自个在那院子里孤独度日。
一切都向着瑞沛预计的方向发展。此时守护南方的威武大将军突然起兵要清君侧,誓杀庄王,他家的女孩子原本在宫中为一宫主位,却被庄王以狐媚惑主而绞杀,生生忍了多年,如今也成了瑞沛的后盾。
一团红雾遮盖了他的前路。瑞沛发觉什么也看不清了,不知道要往哪里去。转啊转的,楼台出现,池水清澈,柳树桃花,鹦鹉锦鲤,怎么?竟然回到了宫中?他又见到了母亲的睿妃的羡霞殿,在水边风亦清凉,迷雾散去,红莲一片,他看见的是母亲在水边,执着双面绣杏花的纨扇,脚踩绣牡丹凤头鞋,双眼含情地望着那边,他狠命地拨开那雾气,想要看清那人是谁。
是谁?是谁?到底是谁?
可惜没有看见那人的脸,贤穆皇后来了,惊掉了母妃手中的纨扇,那玉坠子掉在地上碎得令人心伤,母妃被贤穆皇后冷冷那一哼吓得花容失色,是多么的可怜无助,她的花簪掉在地上,珍珠滚落水中,就那样被拖了下去。瑞沛不敢喊不敢哭,就那样在栏杆后偷偷地看,偷偷地哭泣。
“我知道那人是谁。”一个声音插…进…来,瑞沛一下置身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一盏小小的灯慢慢带来光亮,一个浑身黑衣的女子背对着他。
“惜心?”瑞沛惊讶,怎么是她。
“我在你的梦中呵,四王爷,你看到的一切是我为你准备的点心,你可受用?”惜心转过身,一身黑衣上隐隐约约的花纹,腰间光亮无比的游龙绞,还有高高发髻上那金环,遗天宫宫主的装扮。
“你这巫族的头领果然霸道,本王的梦都敢闯。”
惜心的手像藤蔓一般穿过黑暗缠在他身上,那如蛇般的恐怖触感将睡梦中的瑞沛惊得哼哼出声,“不是我闯进你的梦,而是你在我制造的梦中啊,我的王爷。你想看那人是谁么?”她笑了:“给你,看个清楚!”
突然房间一片明亮,地上是睿妃被缢死后痛苦的尸身,一个男人做在一旁。瑞沛惊叫着:“父皇!”
那个身着明黄朝服的男子头上的金冠闪耀,不是皇帝是谁?“睿妃,委屈你了,若不是本王叫你去见庄王好叫我抓他把柄,你怎会被皇后所杀——皇后,也是对朕一片忠心啊!唉,你去吧,瑞沛朕定保他性命。”
瑞沛目瞪口呆,竟然是父皇,竟然是这样,继而便是无端的愤怒,“季烯心,如果不是庄王他野心威胁皇权,我父皇母妃如何会如此结局?”
“你该高兴啊,”惜心嬉笑着,“你是他们之子,不是庄王之子,不是我这巫族妖人的兄长,你如何不高兴?”
哈哈哈哈哈,瑞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是,我该高兴,我一定毫不手软杀了庄王!你也该高兴!”
“瑞沛,我不要做什么女将军,子孙封侯,也不要什么庄王的家产,我要皇后之位,只要这个名位保我巫族长盛不衰,其他随你去。”
“我若不许?”瑞沛冷冷一哼,“你可来取我性命?”
“我巫族与皇族有约,不犯龙血,但——若我不是皇后,你今生休想有后。”
“好,但你与巫马氏的婚约却要你自己解决去。”瑞沛气得牙痒痒。
惜心收回了手,咪咪笑着打量着他,瑞沛突然就觉得身上寒冷,只见惜心那张美若天仙的脸上带着恶作剧一般的神情,可爱又可恨地只离他才那么一尺地。
“你,身上很好,白嫩——可口!”瑞沛吓了一跳,听闻巫族也曾食人!
但惜心哈哈笑着,笑得腰肢扭动,瑞沛又看呆了,那如藤的手缠过来,往他脖子上一掐,狠狠地疼。
迷糊中,外间人声鼎沸,他听见了有人大喊着:“奸…夫淫…妇!”“你们别拦着我,那是我的女人!”“别,别,大少爷,消消气,这事怎么可能?兵营中哪里来的女人?您搞错了,王爷可要生气的!”
“滚!”伴随着拔刀和哎哟的声音,有人大喝:“老子找的就是王爷!”
瑞沛张开了眼,恼怒地发现竟然是有人要闯进自己的营帐内,他伸手,突然发觉身边竟然靠着个人儿,吓得一激灵,那人抬头对他一笑又睡下,竟然是惜心!!那,那,他一低头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不敢看此刻惜心身上是怎样,但那门外的人一定不能,绝对不能叫他进来。
“你。。。你!你?”瑞沛都口吃了。
“你不是叫我自己解决么?”惜心裹着乳白的绣花长巾,脖子上的曲线优美,女子的芬芳满屋,“瞧,待会就能解决了。”
瑞沛慌忙急着找衣裳,惜心撑起半身,胸口起伏,长发妖娆,瑞沛又看傻了,“瞧,”她那戴着牡丹缠枝镶宝金镯子的手腕钩起了瑞沛的衣裳,“在这里!”
“快给我!”瑞沛低低道,门外的人就要撞进来了。他冲过去一把扯住那衣裳,惜心轻轻用那脚将他一勾,手上一扯,好大的力气,瑞沛就那样如一头可怜的小鹿,撞在了惜心的怀抱里。同时的,门帐被撞开了,巫马家的大少爷,巫马真诃双眼通红地看见自己那妖媚绝代的未婚妻正被瑞沛压服在床上,面色红润媚眼如丝,那赤…裸在外的脚踝正叫人发狂磨蹭这瑞沛,而瑞沛的手正在动作着。
巫马真诃提着剑就冲了过去:“我杀了你们!”
可惜还没走两步便被什么绊倒在地,头正砸在香炉上,顿时昏了过去,进来的瑞沛心腹看到那床上的一双和地上的一只差点没吓着,低着头把人给拖了出去,再把门帐给放好了,高声道:“统统给我后退十米,不得打扰!也不许人进前半步,违者杀!”
里面的瑞沛听得几乎崩溃,而惜心却低低地笑着放了手,瑞沛拿着那衣裳气得扔在地上,正要开口骂,惜心一个翻身立在他面前,手指一点他就说不出话了。
“四王爷,我巫术已经回归,巫族现在归我统领,你若从我,自然好说,若是不从,哼哼!”
惜心笑:“今日事,巫马家不会善了,你可有后招便使出来,不然,我便回去,嫁给你兄长,那密旨本是给我的,只不过叫我送给了显缘。”瑞沛死瞪着眼。
“瑞沛,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了,即便你不喜欢我,但那又如何?”惜心笑着将身上的长巾缓缓地拉开来,瑞沛的眼开始发昏,那一片白皙柔软叫他迷了心神。
“谁叫我是庄王的女儿,你可以恨我,或者——合作。”
瑞沛的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你在勾引我。”
“不!”惜心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一点点往下:“我在勾结你——今夜。”
………………………………………我是纯洁的分割线,晋江严打………
瑞沛醒过来,枕边尤留下淡淡的九媚花香,他伸手扯过了那沾染她身体的薄被嗅了嗅,突然又厌恶地扔开。庄王,他恨,本来他想叫她活着,但巫族图谋太大——皇后就皇后吧,只要他能将庄王的血都放干,但以后,惜心,你能不能活下来?
休以为我就是好色之人,你这夜恩情不算什么,真的什么也不是!瑞沛狠狠将枕头扔在地上。
惜心将发上的金环摘下,长发瀑布一般拖曳。我不会喜欢你,伊齐,高云意,邬永兄弟,我没有爱上,更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疯子,我们相互利用,这夜后,我们更相互厌恶,你厌恶我的淫…荡,我厌恶你的虚伪。
这一夜,对世人眼中淫…乱的巫族不算什么,我们的肢体美若白玉,我们的唇似娇花,我们眼若繁星,我们的传奇是血肉堆就,不是你能懂,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一定会活着的,瑞沛,你杀不了我,因为——我一半的命给了巫族,还有一半藏在山间云下,永远陪着伊齐。
我发誓,我不杀你,但你——永远别想伤我!
皇权征途
瑞沛只定下了几个侧妃,戈家的一个女儿,督家的一个女儿,巫马家也送来一个女儿,算是对瑞沛通…奸惜心的补偿,至于库家以瑞沛母家为名,许诺的是异姓王,已经昭告天下,他瑞沛要除掉被庄王当作傀儡多年且绝嗣的兄长瑞泓,如今大军开发之日已定,与威武大将军夹角之势,锐不可当。
大军开发之日便是惜心嫁给巫马真诃之日,惜心冷笑着将瑞沛送的东西全扔在宝绵手中,“如他所愿,即便我嫁给巫马真诃,他也躲不过去,尊使何在?”
历孤风从阴影中走出,“将魅鬼送回宫中安葬,大军开发之夜,就是巫马真诃的死期,我倒要看看瑞沛还能将我嫁给谁?族中各人可俱到位?”
“只等宫主令!”
“好,换掉各家得力的大将心腹,我且要这天下一半在我手!”惜心笑了笑,手里将庄王送来的一封信看也不看就烧掉。
库芝贤在佛堂前祷告:“菩萨,他们父女到如今竟要相残了,可我真不愿看到,不愿意——”惜心在窗外听见,苦痛地向屋中跪下磕头,心中默念,对不起,娘,不要怪我狠心。
库芝贤闭上了眼,“你走吧,我只求你给他个全尸,把他送到我这里,也不枉我与你母女一场。”
惜心再拜,转身,游龙绞在手,往树上一抽,轻灵地越过了屋顶,飞跃在夜空中,在她身后飞舞的是黑色的裙裾,在远方的山下,巫族众人在等着她,今日起,她要带着他们去夺天下!
…
沙场点兵的雄壮,西北豪族的大军开拔前,瑞沛将郑郭民杀了祭旗,正式与皇帝瑞泓决裂。同时巫马家大公子在大军前迎娶庄王家的那位小姐,红妆与武装交相辉映,那一刻巫马真诃想起瑞沛床上的那细白的腿,即激动又伤心。他牵过惜心伸过来的手,透过那摇曳珍珠的盖头什么也看不见,他懊恼着,看我晚上如何对你,庄王竟然养出这样的女子。
手上使劲,拉着新娘直奔洞房,众人大笑着,酒杯斟满军歌嘹亮。山头的黑影一晃而过,红妆下的手冰冷似雪。
“好娘子,同饮此杯,今后你可不要想别的男人了,哈哈哈,今夜叫夫婿我好等!”巫马真诃笑着捉过那手,将杯子往手里一递,推着就往惜心口中送。不一会,面色潮红的惜心姿态柔媚撩人,巫马真诃冷笑着吹熄了蜡烛,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帐外听得声响的巫马也笑:“庄王小姐那烈性怕我孙儿吃不消,怕误了春宵一刻,备下那春…药一定是厉害得叫他们只能见到明日的月亮!早日生子早日事定!”瑞沛在一旁面色无波神情如常:“巫马大人还是多想想如何迎接皇兄的先头军吧,来来来,我帐中已经备下了地理图。”
黑暗中有人冷冷一笑:“□?明日的月亮?恐怕以后的月亮那巫马真诃都看不到!”
夜深,军营在黑夜中开拔,四家的家长并家中善战的男丁都领着队伍打着瑞沛的旗号向京城进发,不出意料迎头将碰见皇帝的亲兵。剩下的营帐里,巫马真诃的春…宵夜,一声声浪语哀嚎,账外守候的人都听厌了远远躲开,巫马真诃将留在后方做粮草供应。此时他压着那温热柔软的女体,一直硬生生地往里闯荡,每一下犹如撞钟一样沉着有力,那双腿间的利剑得到了最大的摩擦,快活得要迸出火星。但女子唉唉的哼叫声却是真的疼痛,仿佛每一次动作都在割裂她的肌肤和生命,最后,随着巫马真诃嘶嘶吼叫着再度砸下来,她尖叫出身,凄凄切切地喊了一声:“疼,疼啊!”
巫马真诃得意地笑了,“是爷比那四王爷强得多吧?哈哈哈哈。”
“疼,疼——唔唔。。。”女子扭动着身躯,“你可真矫情,瑞沛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