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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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不管僵在原地的小师傅,也不理会跟在她身后的萧子游,直观带着青儿跑到廊下从萧子墨与乔未离待的那间房左边开始,往左,一间一间的推开房门。
当所有的房门大开,没有人。
她稍微慢下了脚步,往回走,走到萧子墨与乔未离密会的那间房,放在门框上的手极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她似乎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猛的一个用力,推开了房门。
88锦帕(八)
阳光肆无忌惮的落了满屋,萧子墨一个人坐在桌旁,手上有一大片红色的烫伤痕迹,左手无名指与中指之间竟然还烫的起了一个大泡。
脚上的鞋子脱在地上,脚面上也有几个亮晶晶的水泡。
“子墨,你怎么样,你还好吗?”她飞跑上前,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面前,眸中凝聚着深重的心疼。
这个萧子墨,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站在门外的萧子游忽然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转过身,目光绕过长廊,往左边那些房门大开的房间看去。
“六王爷,您来帮帮忙好吗?王妃昏倒了,王爷受了伤,怕是走不了了。”青儿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来,萧子游不甘的收回目光,快步走进了那间房。
“怎么了?”他有些不耐烦。
“王妃看到王爷伤成这样吓晕了过去,王爷脚上也有伤,怕是走不了路了。”青儿大惊小怪的说着,脸上极力表现出紧张的样子。
萧子游又回头看了看左边那排房间,之后之得扶起萧子墨,青儿扶着兰君,四人一行从城隍庙里走了出去。
此时,已在最左边房内的乔未离长舒了一口气,快步从房内走了出去,沿城隍庙后门,悄悄回了六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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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三王府的马车上,兰君执起萧子墨的手,放在自己面前:“三王爷对自己下手还真是狠。”
兰君有些不以为然的瞥了萧子墨一眼,当真与那个乔未离奸、情深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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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有些不以为然的瞥了萧子墨一眼,当真与那个乔未离奸、情深厚啊……
“是你比较狠心才对吧,编什么慌不好,非说本王被香灰羹烫伤了,害的本王受这等罪。不过你够聪明,本王没有看错你,如果换了别人,阿离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萧子墨抿起唇摸了摸自己手上起水泡的位置,对兰君解救乔未离的方法表示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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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游回去的时候乔未离早已在府里泡茶,见萧子游一脸的黑色,她上前迎了他。
“子游,我泡了你最喜欢的大红袍。”乔未离一脸懵懂的样子,看着萧子游气喘吁吁。
89锦帕(九)
他的速度,怎么可能与她相比,她打小跟着父亲习学武功,是北疆有名的燕子飞。更何况,她先他一步抄近道回府,他根本不可能发现任何形迹可疑的地方。
萧子游挤出一个笑脸上前,接过乔未离手中的茶,她转身的时候他赫然看到她的裙角破了一块儿。
“阿离,你的裙子?”他皱着眉头反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方才去拿茶叶的时候不小心挂破了,还没来得及换。”乔未离镇定的对上萧子游疑惑的眸。
“那你赶紧回房换掉吧。”萧子游松开了扣在她肩上的手,继续喝自己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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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府内,兰君又忙活着给萧子墨包扎,自从成婚以来,他们可真是大小事不断。
二公主萧云罗当日的一个心眼儿,竟然引来了如此多的连锁反应,这皇家的人如此之多,如果再多一些人想要算计他们,可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能力招架得住。
“谢谢你,兰君,不用包了,我没事。”红肿的部分已经涂了些药膏,这种伤,对他们这些刀里来剑里去的人,根本不算什么,倒是兰君一直一脸紧张的样子。
兰君看了看他:“其实为了幽会乔未离,你纵是丢了命也活该,替你解这样的围,根本不在我的任务范围之内,以后我不会管你了。”
明显的带着不满和怨怪的口吻,还有几丝委屈。
“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里。”半晌,萧子墨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兰君脸上一红,也不管他还有伤,匆匆从房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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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府内,萧子游一边喝茶,一边分析,为什么阿离的衣服会破了一个洞呢?他开始回想城隍庙的情况。
兰君最先打开的房门,是萧子墨那间房左边的房间。之后一路向左,他都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每打开一道门,他都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没有任何疑点。
只是这会儿才想起来,从最左边的房间往回走的时候,所有房间的前窗都大开着。
想来是兰君故意从他们藏身的那间房左边开始开门,他本来就不知道萧子墨与乔未离到底在哪一间房,必然会跟着她。
90锦帕(十)
这样她便顺利的将他引开,那个青儿在他们后面,顺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窗户打开,而后,她每打开一道门的时候,乔未离会利用他往房里看的空挡从房内跳出来,然后从青儿打开的窗户,跳到左边的房间。
她身手很好,想完成这样的动作,根本就是很简单的事情。这帮人,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嘛。
那她的衣服,定然是在翻窗户的时候不小心挂破的,思及此,萧子游放下手中的茶,飞奔往府外,向着城隍庙而去。
他想要的证据,他一定要找到……
*
回房后,兰君从怀里拿出一张锦帕,小心的看着,忽然就觉得很委屈,眼泪不由的打湿了那帕子。
当年那个怪脾气的小牧童,让她孤寂封闭的宫廷生活有了一丝光亮,那个漂亮的眼睛看不见的小牧童。
那个跟她说,你就是哭了,你骗不了我,盲人的嗅觉是很灵敏的小牧童。
如果盲人的嗅觉真的很灵敏,为什么萧子墨闻不到她流血了呢。
他念叨的,只有乔未离,他烫伤自己解救乔未离,茶盏落在地上摔成好几瓣,她为了让那场戏看起来更逼真,就装晕,生生的倒在了那些碎片上。
手臂上不知道被割了几个口子,背上的伤好了又裂,裂了再好,好了再裂,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却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什么盲人的嗅觉都很灵敏,小牧童哥哥骗了她,他们都是骗子,全部都是。
她没有注意到,青儿走了进来,看着兰君的眼泪,青儿眉头皱了皱,赶紧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兰君一惊,将锦帕收进衣袖,就在那一瞬间,青儿看到了锦帕上面绣得很漂亮的‘三郎’二字,脸色不正常的暗了暗。
看来,不止王爷有旧相好,王妃也有啊。
“青儿,有事吗?”兰君努力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乔小姐的衣衫被挂破了,在城隍庙窗上。”她拿出手里的碎片,还好她看的仔细。
“好险,你赶紧给她送去。”兰君起身,握住青儿的手,一脸紧张。
91锦帕(十一)
“王妃,她是王爷的旧相好,您这么紧张她做什么?难道您根本就不在意王爷看重的人是谁吗?您都受伤了。”青儿心疼的看着她衣衫上的血迹,试探兰君的口风。
兰君唇角抖了抖,避过青儿的眼睛,始终没说出话来。
如果乔未离因为这件事而被萧子游责难,从而露出了马脚,萧子墨会一辈子怪她的,她不想这样。
但是站在她的立场上,她已经仁慈的救了他们,她根本没有义务再救乔未离一次。
乔未离的命运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她的命运却紧牵着自己家男人的命运,在这样的事情上,最终妥协的,还是她而已。
从一开始,妥协的就是她。她输给自己的太顾全大局,她输给自己的太不肯放过每个细节,她输给自己一定要百分之百帮萧子墨做好每件事的心思。
她给他百分之一百,他又给了她多少呢?这一刻,她开始计算了,在这场用爱情编织的皇家阴谋里,她在他心里,到底有多少分量呢!
青儿走后,兰君在房里想着萧子墨那句话,‘今晚,我去你房里’,‘今晚,我去你房里’。
其实听起来是极好听的话,但是在她听来,却有些刺耳。
他来她房里,只是为了感谢她让乔未离安全的撤离了吧,连在回来的马车上,他对她的赞许,都只是说,若是换了别人,阿离定然不能够安全脱身。
他眼里心里,全都是乔未离,甚至,连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没有给她。
萧子游并没有拿到他想要的证据,败兴而回,乔未离早已拿到青儿送来了那一小块儿裂锦,自然有备无患。
这一天过的惊心动魄的,两人都折腾的十分疲惫,晚饭没用就睡下了。
而此时的三王府里,兰君却睡不着,月色旖旎月光却寒冷,一丝丝从天际洒下来,笼罩着三王府。
她坐在院中的青石凳上,想这些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关于爱情,关于以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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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锦帕(十二)
萧子墨来的时候她正托着脸蛋出神,远远的,他就闻到了独属于她的气息,抿抿唇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去。
“夜深了,怎么还在院里,会受凉的。”他躬身将她从石凳上抱起,漆黑的眸在月光照耀下蕴藏着一个谜一样的深潭。
他的怀抱温暖的让人沉迷,带着醉人的香。
*
他关上房门的手完美的不像话,他笼罩在月光下的脸,也完美得不像话,而兰君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她垂着首,一副赌气的样子却没有半分赌气的话。
“怎么了,今夜我来,兰君不开心吗?”萧子墨上前捏着她的下巴,细声问道。
“在你心里,我只是等你宠幸的弃妇,你的阿离才是心心念念的爱人。你不必因为感激我而来履行你宠幸的义务,我不需要。”她挥开他的手,冷声到。
曾经因为他整日在大雪纷扬的院里等她而心痛,曾经为他瞬间的温言软语而心动。或许当年父皇就是用这样的手段俘获了母后的心吧。
她想起那个冷宫里病入膏肓的女人,她绝对不能做第二个姜姒,绝对不做第二个母后。
“兰君,你怎么了?”萧子墨伸出手抚摸她瘦削的脸颊,她却别过头去躲开了。
“你走。”她冷冷的对上他漆黑的眸,分明看到那眸中燃烧的怒气。
他大手上前一捞,兰君狠狠的撞进他的胸膛,他紧紧抓着她的胳膊,让她无法动弹。
“兰君,学会抗拒了是吗?想从我身边逃开是吗?这些事,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你只有一条路,就是陪我走下去,从你在乌蒙国选择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再选择的资格。”
苍劲的手捏疼了她的手臂,午后青儿为她包扎好的伤,此时又流出血来。
“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机会,当初,也不是我选的你,是你将我从雅岚图身边夺走,你打乱了我所有计划。”
兰君颤抖着闭上眼睛,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的确是他,成了她生命中最不可思议的意外。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也真的千里迢迢,随他从逐月国来了西陵国。当初,把所有希望放在一个盲眼少年身上,这个赌注,的确是她下的太大了。
93锦帕(十三)
萧子墨皱了皱眉,她说的对,可是他不会承认,也不愿意承认。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半晌,他闻到眼泪的咸和着鲜血的甜,味道怪异,他始终没开口问她的伤,手掌外翻,一个用力,她狠狠的摔在了床榻上。
“记住你对我的承诺,在你我的约定没履行完毕以前,你不会从这个三王府离开。不走,我们赌赢了,或许不会死,若胆敢走出三王府大门,本王向你保证,你一定会死,还有你的阿布,你母亲的旧部,都会客死他乡。”
他知道,在西陵,除了逐月国那几个对她忠心不二的部下对她有些分量外,别的,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得了她。
那是他的杀手锏,也是他为留下她做的最后的挣扎,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方才,他知道她受了伤,可是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向她低头。
走出门的时候,他停下了步子:“今日父皇叫人来过,明日宫宴,你随我前去。众位王爷均在邀请之列,你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别再跟我闹情绪。”
说罢低垂了眸子,关上房门,转身而去。
翌日风和日丽,萧子墨早早的就带兰君前去皇宫,在锦绣罗帐红木为顶的马车内,萧子墨往兰君的方向靠了靠。
兰君觉察到他靠近,就不停的往外挪,他就继续往外靠,直到他伸出手将她揽进了怀里,两人双双倒进马车。
兰君别过脸去不看着他,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却出卖了她。
“再往外面靠就掉下去了。”萧子墨颀长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俯首在她耳边说着,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放开我。”她伸出手去推他,却被他抬手按住,两人齐齐的撞在马车壁上,鸾轿晃了晃,外面跟随的仆人面面相觑,还以为两人在里面做些什么别的事。
“快放开我啊,外面都是人。”兰君双手被她按着,只能无奈的把口气放软了下来,这一声里,仿似带着滴滴的哀求似的。
“方才抱你被撞倒了,腰很疼,好像撞断了,我动不了。”萧子墨一脸严肃的看着兰君。
94锦帕(十四)
“你有那么脆弱?”兰君对上他的双眸,想在他眸中看出半丝说谎的痕迹,可是那一片幽黑的深潭里没有一丝波澜。
“真的很疼,你起来帮我看看吧。”萧子墨侧身给兰君让出了一丝空隙。
兰君起身伏在他身边,在他腰上按来按去,他却一直摇头说这里不是,那里也不是。
“到底是哪里?”她有些生气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很疼,你帮我解开腰带看看吧。”萧子墨皱着眉,一副痛苦的不得了的样子。
兰君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心头一软,便轻轻解开了他的盘龙流金腰带,他却一把抢过那腰带,顺手一甩,腰带稳稳的挂在了马车帘子上。
“你在做什么?”兰君看着躺在那里的萧子墨,哭笑不得。
“好了,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在里面做什么,你可以安心的跟本王在马车内呆着了。”萧子墨伸手一拉,兰君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兰君闪躲的看着马车侧边的金桩:“你不是腰疼吗?”从来不知道,这个萧子墨如此没羞,竟然刻意让外面的人误会他们在里面亲热。
“是很疼,你摸摸这里,真的好疼。”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斗志昂扬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