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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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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性极烈,本是为日后施针做准备,为安全起见,我还得封住你的目窗穴,另外还要封住你的天柱穴,一同封住嗅觉和触觉,你忍一忍。”伊吾说罢从腰间拔了几枚银针出来。

那银针细细长长,足叫兰君心中一骇,向来不知萧子墨这眼疾竟牵动了如此多的穴位,如今治起来,仿佛也颇为麻烦。

伊吾唰唰几下,萧子墨便失去一切知觉,静坐在池水中,仿佛外界与他丝毫没有关系。

兰君恋恋的回了好几次头却依旧被伊吾拉了回去。

临睡前,他才从挂着佩剑的屏风后打开一个小小的玉质机关,机关竟是连着床榻的,床头一个小小的匣子自动上升凸了出来。

伊吾上前,将那莹白如玉散发着点点清香的药丸拿过来,递给面前的兰君,“这是你的保命药,吃了它。”

“保命?呵呵,你弄错了吧,我没病,也没中毒,吃你这保命药作甚?”兰君好笑的瞧了伊吾一眼。

“你天生有心疾,虽非不孕之症却终生不能孕育孩子,否则生命堪虞。能治你病的药,世上只此一颗,且过了今晚,这颗药便会烟消云散。要不要吃,你自己拿主意。”伊吾将药丸放在案几上,一个人出了大帐。

天狼星越发明亮了起来,他微叹,自己明明将世上仅存的药都给了她,为什么她的本命星却越发弱了起来呢。

天狼星的光芒,似乎已有吞噬她的本命星的趋势。

帐内的兰君细细回想着伊吾那话,她不能生孩子?萧子墨知道这事吗?他当日选择不要孩子,是出于他自身的考虑还是为了她的身体。

伸出手将那枚莹白如玉的药丸放在掌心细细端看,却未看出任何端倪。

心上的揪痛滚滚而来,几乎淹没她的意识,她开始回想着那几日,她初生病时萧子墨每日来看她的神情。似乎是恍惚的。

还有那一日在王府的石室里,萧子墨欲言又止的模样。

不知道伊吾的话是不是真的,可这数日,她确是时常胸闷心悸,既是如此,那便先服下这枚药丸吧。

拒绝(十六)

将那药丸送入口中,和着不知为何流下的泪水,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若果真是她误会了萧子墨,那再见他她一定要问一问,他是不是为了她的身子,才放弃了那孩子。

兰君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之后,在北狄的国境之内,她再也没有能见到萧子墨。

伊吾透过帐帘的小缝瞧见了她这动作,想既是给了她药治她心疾,也算是对得起萧子墨了。

与此同时他看向天际,兰君的本命星却闪烁了三下,之后越来越暗,这是预示着消亡的迹象。明明已经把药给了她,她也已经吃了,那为什么还会死呢。

伊吾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日夜间,看兰君似乎恢复的很快,掌心那么深的伤口竟然一夜之间愈合了,他给她号过脉,心疾也似乎好的很彻底。

可他也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说人死的时候,是不会带着伤的,若非是利器致死,人在死之前,身上的伤口都会愈合的特别快特别完好。

他不知道兰君此次伤好了,验证的到底是那种说法,想要观星,可是兰君的本命星已经暗淡的肉眼无法瞧见了。

“你是要去瞧萧子墨吗?带我去吧!”帐内,兰君抬步走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

“不行,此后你不可以再见他,直到他复明为止。”伊吾不允,怒气冲冲的闪身走远,移形换影的速度,兰君自是追不上的。

她对着伊吾离去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自己徒步往前走去,她今日一定要问一问萧子墨,当初放弃孩子,到底是不是为了她。

她要问一问,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位置。

昨日与伊吾一起,大部分路,她还记得,只是行到一处分岔路口的时候,泛起了难,两个岔路竟然一模一样。

但想起来,昨日似乎并没有这样的岔路,她记得伊吾是直往前的。想罢抬脚往前走去。

她未曾想到,前方有一个巨大的陷阱在等着她跳进去,山间的风卷过,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极了鬼怪。

兰君双肩一抖,身上起了一层粟子,心脏仿佛都长了毛,直愣愣的竖起来拨的人心生惧意。

拒绝(十七)

可是为见萧子墨,为了弄清楚她想要的真相,就算是鬼门关,她也得闯一闯。

定了定神,她继续往前踏了一步,却未曾想,当真是这一步,叫她迈向了鬼门关……

定了定神,兰君继续往前踏了一步,却未曾想,当真是这一步,叫她迈向了鬼门关。

才刚迈出一步,八卦阵瞬时被启动,兰君当即愣在原地,四周风雪肆虐,以不似方才模样。

她警惕的看着在周身裹卷的飞雪,北狄人擅五行八卦,几乎人人懂得秘术阵法,方才两条同样的路,正是有人放出的烟雾。

可她知晓,这人不会是伊吾。

在伊吾阵营里,她仔细的探究过伊吾的阵法,大都是阴毒狠辣出手必杀的阵势,而这个阵,看似更柔和一些。

漫卷的雪打在身上也不疼,可见内里并无刀兵利器,她试探着又往前走了几步,没有暗器,再往前,还是没有。

可是雪却丝毫未散去,甚至有几瓣爬上足踝,她未曾留意,又往前走,那雪花却缠的更甚。

又艰难的前行了几步再不可迈动步子,脚下不稳直直往后跌去,只在暗夜里望了一眼,并看不真切,迟迟未曾觉得坠落在地的疼痛,耳边似有风声呼呼而过,兰君大骇。

这莫不是,万丈深渊吧?

未及惊呼,身子被风卷的翻转过来,空气仿佛并不割面,倒有几丝柔意。

她错愕的睁眼,只见万丈蓝光腾然而起,蓝光中心似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叫人不敢逼视,一眼即晕。

她慌忙收回目光,不知身子随这阴风白雪落了多久,身下已是一片茫茫雪原。

沙漠中不乏雪域,她早听闻过,只是没想到自己这般命好,竟能落在雪原之上,还免了命丧之险。

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积雪,方才惊觉,自己是一身女子着装,这雪衣愈发趁的容颜姣好了起来。

抬头借着雪幕往上看去,已不知是有多少丈,自己竟坠了这么久才掉下来。

竟然没死?看来这阵法,也不怎么样嘛?北狄人,怕就是空有其名罢了,兰君眸中漾起一丝不以为意,抬步往前走去。

拒绝(十八)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叫她打破了北狄人空有擅五行之名的想法,无论她如何走,那一道深蓝光晕始终在她周遭,旋绕着不能散去。

疑惑使她伸出手去碰那蓝光,身子却一个不稳,直直往后跌去,巨大的冲撞将肺脉里的血激出来,沿着口鼻而下,疼痛森然刺骨。

她索性不再挣扎,挖来几捧雪洗去脸上的血迹,盘腿坐在大雪地里,等着有什么人经过。

她知道,大凡这种阵法,不是为困兽,便是为困人,猎人们约莫十天半月会来瞧一次,只祈祷那猎人上次来瞧已隔了许久,否则她在这里,被困死,被冻死,被饿死都是极有可能的。

唯一不可能的,就是走出去,她又冷又惧,腿也僵硬了起来,伸都伸不直。

山洞门口,伊吾并不诧异,兰君没跟上来,本就在他预料之内,在他的意识里,他那已学到炉火纯青的移形换影,像她那般笨拙又没有一丝武功底子的女人,定是看不出半分,更罔谈能认路识徒。

眉间似乎漾起得意,他抬头一看,却见兰君的本命星忽然消失了,天狼星巨散的锋芒夺目光耀,似乎将一切吞噬。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可是来路上他并未曾见什么足以致兰君命丧的物什,况,有些个挡路的,他也都制住了,她怎么可能凭空不见了呢?

大步向洞内而去,萧子墨已在洞里整整一日一夜,想必身体各处血脉已被药材浸透,是治眼睛的时候了。

到沁凉的泉壁旁,他衣袖轻动,银针已被尽数收回,敛入衣内锋芒不露。

萧子墨似长舒了一口气,没听到他身后脚步声,他只随意开口问,“兰君被你绑了?”

唇角翘起的弧度似是了然,更似是诘问。

“你怎么知道?”伊吾虽心中有气,却不好发作,只反问他一句,不承认,也不否认。

“照她那性子,怎可能叫你独留她一人在帐内,她若不曾跟来,只有两种情况,病死了,或被禁了。”萧子墨右手放在左侧肩胛骨上,耳后的痛有些尖锐。

伊吾小声嘟囔了一句,“你倒是深知她的脾性。”随即看萧子墨从泉水中露出的大半臂膀,匀实有力,却也白皙如玉。

拒绝(十九)

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手臂,漂亮的有些像女人。

脸微微一红,他别过头去,见他这姿势,开口询问,“耳后是否疼的厉害?”

萧子墨只一声轻微的回话,“嗯。”之后便不再开口。

伊吾将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脸上有些尴尬,“这是给你备下的衣服,前几日我刚叫人做的,还没穿过。你是自己来,还是我为你更衣。”说道此处,他话语已经低的有些听不清楚。

萧子墨冷汗直冒,忙摆了摆手,“放下罢,我自己穿便好。”

半晌没听到伊吾回话,他清清嗓问道,“莫不是怕我偷跑了,我答应过你,若你肯救兰君,必叫你医我眼疾,不会反悔,况,兰君还在你这里,我也走不了。”

萧子墨以为伊吾怕他穿好衣服便走,遂解释道,好叫他安心。

伊吾尴尬的放下衣衫,移形换影的出了山洞,这偌大个洞窟,只为医萧子墨他耗人力耗巨资耗时日修建。

如今不过一日一夜,日后便与这伊吾迷林终年作伴,不被人察觉了,想是有些可惜,只未曾想到,日后,这池子,还当真又派上了用场。

萧子墨穿好衣衫后也用移形换影出了山洞,只是这一日一夜,骨头都泡酥了,使起功夫来着实不甚利索,他微拢了拢衣袖,在伊吾身侧站定。

“回吧。”轻声说了一句,径自往前走去,山间薄雪未能沾染他半分,这般绝世内力,也仅只萧子墨一人。

伊吾又抬眼看了看天狼星宿,却始终再也未曾探得兰君的本命星宿,这还着实是个难题。

若萧子墨回去之后未能见到兰君,岂会叫他医治眼睛……

一路上,伊吾都跟在萧子墨身后,未敢多说一句话,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既然他已认定他囚禁了兰君,那便认定吧,也省了他再解释,多费唇舌。

回到大营后没见兰君,萧子墨显然不悦,眉头紧皱,似是有怀疑。

伊吾却上前截了他的思绪,“兰君我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主上有旷世武学在身,你若想走,纵使带上你家娘子,也定逃得掉。

拒绝(二十)

为保万全,我只得将她藏起来,待几日后你眼睛好了起来,我叫她见你便是,再说你那娘子虽甚少言语,却着实是个尖牙厉爪的女子,主上你以为我动得了她么。

我以人格向你保证,她没事,这样你总安心了吧。”

“人格?”萧子墨眉峰一挑,转身来正对上伊吾的方向。

那是什么东西,千魔窟出来的人,有人格吗?他微抿抿唇,这才觉察到数十年的分离,他们着实有些不同了。

想了一会儿,他端坐在原地,低声与他说了一句,“这次且遂了你,我眼睛好了之后,望你能退兵,不再滋扰西陵境。”

萧子墨说的极轻,伊吾自是没听到过这般语气,浑身一怔,半晌才转过身去,“你凭什么如此要求我。”

他不做糊涂事,有自己的算计,怎肯为萧子墨一句话就领军西去,纵使他自己愿意,于北狄王室,他曾许诺的攻下西陵境又该如何。

北狄人久居沙漠,早有进军中原之意,那富庶之地,又怎可能独叫西陵享盛世繁华。北狄人好战,嗜血,漠视生命,这仗,并非他说不打,便能不打的。

若不能几方斡旋,他也不过是为人臣者,怎可能保全自己。

萧子墨沉声半晌,随即开口,“你觉得凭什么,便是凭什么。”

仿佛吃定了伊吾会遂自己之意,萧子墨并不掩饰他的成竹在胸,倒是伊吾的眸光,愤怒了起来。

“未曾想嚣张狠辣的主上,这些年也学会了那些个市井无赖的功夫,说话这般恣妄。”伊吾一甩衣袖,与萧子墨对面坐下。

那漆黑的眸中,始终一片黯淡,仿佛根本不介意似的,随他如何说去,对他丝毫无甚影响。

他果真变了,依旧静默如水的那张脸下,却是一颗早已沸腾的心,早已因为沈兰君沸腾的心吗?

伊吾冷笑,并未说话,空气滞留在两人之间,仿佛不再流动,安静叫人狂躁,两人却都沉默着。

许久,萧子墨才伸出手,放在伊吾膝上,“伊吾武功绝世,姿容绝世,谋略绝世,胆识绝世,定有不少姑娘青眼相加。北狄贵族大家,竟没有一人能叫伊吾心动么?”

送粮(一)

伊吾视线落在自己膝头那双修长的手上,眨了眨眼,“主上既如此说,那自然知晓,我既是武功、姿容、谋略、胆识都堪称上乘,怎可叫那些姑娘染指了去,定要寻个与我匹配的才可。”

缓缓伸出手,牙一咬握住了萧子墨的手。

萧子墨叹了一声,将手抽回,“我听说玛吉将军的女儿,是北狄难得的音容绝世的女子,难道还配不得伊吾?乌鲁一族也有心化解当年恩怨,伊吾这般倾城之姿,那乌鲁一族的小姐,尚没婚配的,也有几人登得厅堂下得厨房,倒与你互为补缺,极其相配。”

萧子墨赶紧谈政治,将方才被他握住手的事情暂且压下,毕竟是他要伊吾日后退兵,还是闻声软语一些较为妥帖。

“主上你莫不是要为我做媒来了吧,那些个女子,有哪个可以与我相比,若是看美人,我自己照镜子便好了,何必找一个不如自己,也无用的摆设放在家里碍眼。”伊吾回答的极其干脆,也极其笃定。

萧子墨暗叹,这小子,可真不好劝解。

“主上,若你眼睛好了,最想见的人是谁?”伊吾避开他方才的话题,倒问起了后事。

萧子墨以手支额,轻轻一笑,想见谁,自然不言而喻。

“是她吧,你爱她吗?”伊吾怎能不懂他的意思。

“爱?她与我以命相托,我俩有约在先,必为对方之左膀右臂,你若像我这般,瞎了十数年,如能复明,难道就不想看看自己的左右手么?”萧子墨这话回的好,他向来不在伊吾面前说假话,最多便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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