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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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你别得寸进尺,本王犯险来救你,不是听你这般羞辱的,你救我是为我也罢为你自己也罢,已然救了,说句软话,会死吗?”
锐利的眸,像冷箭的锋,直直刺进她眸中,她不敢直视,便别开眼神,瞧着地上斑驳的影。
萧子墨气极,手腕一用力,将她摔直榻上,后背撞上床板,响声甚大,她警惕的看瓦上,房内若有半丝大声响,瓦上那帮人也不是吃白饭的。
果不其然,瓦檐传来一声轻唤,“兰姑娘,兰姑娘你没事吧!”
兰君推开萧子墨起身将半掩的窗栓实,只从窗纸内回话,“没事,房内暗,我不小心撞了屏风。”说罢回身怒视萧子墨。
萧子墨上前将她抵在墙上,双手钳住她的脑袋便要吻下去,却有泪落至掌心,灼了他的手。
“为何叫我说软话,你说句软话,会死吗?”兰君推开他一人上榻裹着棉被假寐。
他上前将她揽入怀,“此次来,我就是带你走的。”
他向来不会甜言蜜语,诸如我多在乎你多心疼你多焦急你的话,打烂了嘴也定说不出半句。却只这一句我是来带你走的说的最实在。
兰君本上涌的怒气登时被压了下去,乌蒙宫中孤立无援的酸涩袭来,她转过身将头埋在他胸膛,纤弱的手死死揽住他的腰身。
自打北狄大营的事儿出了之后,再没了这般静待在一处的时光,往日仗着他瞧不见自己,脸皮也磨得城墙般薄厚了,往他怀里缩是习惯使然。
有多久没这般亲近了,他复明了,她倒不敢接近他,也不敢正眼瞧他。那一双眸,天地间再寻不出第二个的风情,直叫人一眼便羞,还是不瞧为好。
有两瓣柔软流连遍她的脸颊,最后来到唇上,含住她的唇,将舌探入她口中死死纠缠。
耳鬓厮磨的温度逐渐温烈起来,气息急促不稳,脸颊像被火烫了,烧的厉害。
她将手握拳放在胸前与他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这里是寺庙,不可以……”
PS:小鱼这两天感冒了,更文不是很及时,亲们,请谅解!
身孕(十六)
说罢她侧过脸去,拉拉被他蹭的滑落肩头的内衫,并将他不停在她身上探索的手拉下。
萧子墨却一笑,玩味的瞧着她,“不可以什么?”
那一丝笑,仿佛含了众多的戾气,直盯的人心都要跳出来。兰君有些颤抖,将手更往胸前护了一些,“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呀……”
萧子墨却伸手轻刮点她额头,“女子似乎不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话里有话,言不尽道不全的模样叫兰君只想狠狠的给他几拳,奈何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此刻有些不好发作。
“这里是佛寺,是你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兰君回嘴,瞥他一眼。
“哦?你怎知本王在想什么?本王知道这里是佛寺,本王是觉得,亲吻、抚摸,是彼此渴望的表示方式,并没有想要完成下一步工作,如果三王妃你想,您本王也便遂了你的意。”
萧子墨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眼不眨的,兰君只蔫蔫垂了眸,不再回话。
萧子墨翻身躺下将兰君过来趴在自己胸膛上,面对着面他闭上眼,“睡吧,就让我这样抱着你,抱着便好。”
这话极其轻柔,像是一团棉花,暖烘烘的,烤得人心都要绽放。
兰君顺势往上挪到他颈间,俯首在他耳边轻语,“你不走吗?明早雅岚图回来叫我礼佛。”
“不走了,他来就叫他来吧。”萧子墨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房处,暗叹了一声,将她揽紧了些。
兰君虽有担忧却未再言语,只靠着他浅眠,源源热流从他胸膛处暖着她整个身子,一时竟似回到沁兰居的日子,她竟迷迷糊糊睡熟了。
翌日天明时分,门外响起雅岚图的声音,伴着推门声,“兰君,半个时辰之后便是吉时了,你醒了吗,门栓了,本皇进不了!”
兰君被此声惊醒,往枕边一看,床榻那一侧早已空空如也,萧子墨,走了?
兰君被此声惊醒,往枕边一看,床榻那一侧早已空空如也,萧子墨,走了?
慌忙下榻应了声道,“你先去罢,我过一会儿便来,你叫敬子在外面候着,过会儿给我领路便是。”
身孕(十七)
雅岚图蹙眉,瞟几眼精神抖擞的守卫,“嗯,那本皇先去看看皇后,等会儿你快些来,错过吉时便不慎好。”
雅岚图前脚方走,萧子墨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一张俊脸在她颈上轻蹭两下,还带着凉气。
“你去哪儿了?从那里进来的?”
兰君回身拉住他,这才敢抬眼看他,他似乎是带着笑的,“找你妹妹去了,从你不知道的地方进来。”
“兰嫣?”
兰君大惊,还好他来得快,雅岚图不正是要去看兰嫣的么?
“是,莫非你不想与我走了?要带你走,可还得你那妹妹多帮衬着,雅岚图带的亲卫不少,上次在嘉兴关有老九帮忙,才将你掠了回去,否则,本王也没胜他的把握。他一国之王,哪就这般容易对付。”
萧子墨侧躺在榻上直视兰君,青丝垂下,自成倾城之色。
兰君随即走向屏风处取了外衫穿好,又将昨夜披着的披风拿下,外间有风,窗纸被吹的呜响。
萧子墨一直侧躺着,将她这一串动作看在眼里,她回过头来正对上他那双眸,“你怎么还不走,敬子还在外间等着呢,我还要去礼佛,祭天怕就在晌午。”
“谁说你要去了,那敬子正好在外间,你只说身子不适,叫他去报给他家乌蒙王,这祭天,你去不了了。”
萧子墨说的理所当然,从榻上起身将兰君拉到怀里,手中一枚褐色药丸,似带着荷露香,放入自己口中之后俯首将兰君的唇含住。
一颗药登时入口,裹杂着他口中的涎液被他一个深吻推入腹中。
“给我吃了什么?”兰君气息不稳,脸色潮红,被他这一吻,早已方寸大乱。
“不说你身子不适吗,你若好好的,怎么就得这么个借口。”将她抱在自己膝上,以额相抵,他笑的灿烂。
兰君压住怒火才没发作,又对她用药,嫌她死得不够快吗。
朝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外走去,身子却有些不稳,这该死的萧子墨,下手还挺狠。
开了房门眼前已是一片朦胧,她强撑了笑意,“敬子,你且与你家陛下说,兰君身子不适,这祭天仪式,去不得了。”话还未说完人险些倒在地上。
身孕(十八)
朦胧间还在咒萧子墨这药用的烈,敬子已上前扶住她,那双手正好握住她的。
虽说敬子是内侍,这兰姑娘的手,却还知道是碰不得的。惊骇之下慌忙松手兰君却直往前倒去。
他这才顾不得尊卑,一把扶住她轻唤,“兰姑娘,兰姑娘?”
兰君到底未醒,他这才叫苦,“哎呦我的小姑奶奶,这可怎么办才好。主子叫你来祭天就是要将你列入宗谱的,你倒好,这会子病倒了,可教咱们这做奴才的如何交待才好。”
远瞧着那边走来一个侍女,便招手叫她过来,“丫头,把兰姑娘照顾好了,公公我去前院与陛下说去。”遂又遣了守门的去寻随行的太医来,疾步往前走去。
那丫头倒是激灵的紧,扶住兰君便往房内走,恭恭敬敬的样子甚是可靠。
内室里,兰君被抚上榻,头沉的厉害,努力睁开眼瞧着面前的丫头,她清醒了许多。
“青儿,青儿你怎么在这儿。”手抓住她的衣袖,心中有惊惧,亦有感动。
“方才主上给王妃吃的,并非什么毒药,只是叫人睡过去的药罢了。王妃毋需担心,雅岚图此次叫你同来祭天,正是要将你列入宗谱,主上不允,故施此计。”
“这药是师傅耗了数个日夜亲自提炼而成,对王妃身体无伤,颇具修养功效,雅岚图身边带的那些个御医,是瞧不出所以然来的。王妃你只管睡罢。”
说罢一抚兰君睡穴,从后窗跳将出去。
雅岚图来瞧时兰君睡的熟,叫也不醒,随行太医跪在榻下,他抱了她,腕上悬着丝,给她诊了脉。
那太医也只说是身子弱,未诊出什么所以然来,开了养血的方子交给房里的丫头,叫好生伺候着也便下去了。
雅岚图眉皱的很紧,眉眼中染上怒色,将兰君放在榻上盖了被子,这才绕到屏风前方瞧着立在当下的小丫头,厉声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兰姑娘的,一个晚上就能照顾到昏迷不醒?”
丫头们慌忙跪地声音直颤,兰嫣却推门进来,“陛下,吉时快到了,切不可怠慢了神灵,这边的事儿,祭天过了再来问罪不迟。”
身孕(十九)
雅岚图正欲发作,瞧见兰嫣来脸色终是好了些,拢拢衣袖起身上前扶了兰嫣,“嫣儿所言甚是,本皇与你一道礼佛去。”
跪在地上的丫头这才松了口气,抬头瞧着兰嫣,脸上带着怯怯的笑,似是感激。
兰嫣也朝她瞧了一眼,那一眼,却是别有深意,只那丫头未曾察觉罢了。
………………
因雅岚图一行是便衣前来,寺内并未戒严,上香祈愿的还颇多,一时人多事杂,那些个内侍丫头们也暂顾不上兰君。
萨迪弩便提议,“主上,何不此刻便救了王妃,我等也好速从乌蒙离去,西陵王叫你戍守南疆,是刻意为难于你,若叫镇南王拿了把柄,免不得又得生一通是非。”
萧子墨在瓦上坐着,目光渺远,只瞧了守在寺外的侍卫一眼,并未言语。
若父皇当真是刻意为难于他,那他纵不犯错,他也能给自己安个罪名,若他不过想对他略施惩戒,这点事,就算镇南王知道了,也必不会真的报到京上。
况,他已与兰嫣有了交易,若此时带兰君走,且不说那寺外的一干侍卫不一定就打得过,这是在乌蒙境内,雅岚图调兵遣将,是小事,他若生事,这事,便上升到西陵与乌蒙的邦国关系上。
到时,若搅乱了局,怕两方都不好应付……
这是在乌蒙境内,雅岚图调兵遣将,是小事,他若生事,这事,便上升到西陵与乌蒙的邦国关系上。到时,若搅乱了局,怕两方都不好应应付。
见萧子墨没上前,阿布瞥了萨迪弩一眼,眸光深沉,暗藏戾气,萨迪弩自是瞥见了这一眼,未再言语。
青儿在一旁侍茶,见阿布那一眼忙将茶杯放下,两步退将出去。
日头渐高,不知道兰君那边情势如何,房内憋闷,众人苦无良策,便也退了去,独留萧子墨在室内。
午时三刻,雅岚图与众妃礼佛祭天,兰君沉睡未醒,来这云来寺,他是恪守规矩的人,外邦女子想入乌蒙王宫,若未经云来寺洗礼,定不成立,他心中虽有执念,却不好勉强。
身孕(二十)
太医只说是无事,他便想在寺里多留一两日,待兰君醒来,再行洗礼不迟。
众人虽有意规劝,却到底被驳回。
兰嫣在房内踟蹰,雅岚图为一国之主,滞留寺内不回宫中定会惹众臣猜忌,当然,她不光想这些。
若他执意在此等候,那萧子墨总不能每日给兰君服那嗜睡之药,服药,也终究不是长法。想了些时候,心生一计。
酉时末,兰嫣那厢只一个劲儿叫肚子疼,雅岚图在陪兰君,听她似乎病的不轻,便也移驾去瞧她。
一进屋便瞧见兰嫣躺在榻上,一身的汗,脸色红的异常,上前一握她的手,如火烤一般。
一室的丫鬟手忙脚乱,床前床后的伺候着。
太医见雅岚图来,慌忙跪地,面有难色。
“娘娘怎么了?”雅岚图冷声问,调整了因快步走来而不稳的气息,上前在榻沿坐定。
“回皇上,宫外气息混杂,娘娘有孕在身,身子本就比之常人易染病些,这会儿怕是病了。”太医哆哆嗦嗦不敢抬头。
王子皇孙,若有个闪失,叫他如何交待,皇帝身边伺候的,都不是好差事,倒不如在民间开间药房来的清净。
“还愣着干什么,开药呀。”雅岚图摆摆手叫他起身,丫头们慌忙磨墨铺宣纸,个个面带惧色。那太医起身却并未往案几旁走,而是低头立在原处。
“皇上,娘娘身子娇贵,民间药材,不敢乱用,唯今之计,即刻回宫方为上策。”
那太医眉尖一挑,说出心中所想,若在这宫外乱用药材,治好了倒不打紧,治不好,那是灭九族的大罪。
雅岚图脸色一沉,没有发话,兰嫣见他面色不好,一手抚额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方才她穿了宫内最好的轻裘,在云来寺最大的焚炉前烤了足足半个时辰,身子都几乎烤焦了,又叫了轿子将自己抬回来,身子不热才怪。
只是未曾想热的这般离谱,似有愈演愈烈之势,如今半真半假的,倒也晕了过去。
雅岚图心里再想叫兰君入宗谱,也断不可不顾皇后性命,若他当真不顾自己性命,想云来寺住持也不会同意将兰君写入宗谱。
警告(一)
这一步棋,怎么下都是自己赢。
未几,雅岚图咬牙吩咐,“敬子,叫大队准备,即刻回宫。”
敬子应了声是,退出门去。
………
“主上,雅岚图打道回宫,王妃便被带回宫中,我等要救人,岂不麻烦更甚?”
青儿侧首瞧着萧子墨,云来山腰的一个小山头,他们众人立在此处,亲见雅岚图大队往回宫的路上走。
“只待他回宫,本王才好堂皇向他伸手要人。”萧子墨唇角一勾,眸光犀利如觅食苍鹰,众人虽不解,亦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大队在脚下,如蝼蚁般,缓缓行移。
青儿瞟一眼身后的阿布,见他目光深邃,似一直凝着那女子身处的鸾轿,一刻未曾移开,心内有些悲凉,她躬身在萧子墨身侧,“主上,青儿先回船上打点。”言罢转身匆匆而去。
萨迪弩见青儿离去,旋身走到阿布身侧,一拍他肩膀道,“小子,我们九丫是个直性子,不会拐弯,你还不追去?”
阿布皱眉瞥萨迪弩一眼,对他此举颇为不屑,殑迦却从身后给了句阴沉沉的警告,“今早听九丫说,乌蒙河上有家客船被一个公子包了,那公子出手阔绰,相貌亦是不俗,巧在他看上了咱家九丫,与九丫说好了,午后在船上饮茶。”
殑迦此话方毕,阿布已如闪电般没了踪影,萧子墨瞧着殑迦,忽而一笑,眼底都是明媚。
嘉达与嘉诺还在暗打嘴架,并未参与到这帮人的谈话,萧子墨回神,听着崖底风声萧萧,心内忽然很是宁静。
被殑迦一说,他倒对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