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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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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这才轻解了衣带,褪尽衣衫,缓步走进了水里。潭水很温暖,兰君只感觉到通身的舒畅,从没想过泡在水中竟有这么美好。

她抬手解开发带,任如丝长发浸入水中,纤指轻抚过如玉的肌肤,顺肩滑下的水珠在氤氲的夜色中裹上了一层妖艳的朦胧。

洗得尽兴,不觉轻笑出了声,突然听见不远的丛林处传来一阵声响,她暗叫一声糟了,正准备起身拿放在身旁的衣物,却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先她一步抓了她的衣衫裹在她身上。

然后一把抱住她朝一边的巨石后滚去,停下的时候,黑影紧压在她身上,一手捂着她的嘴低低说了声:“别出声。”原来是她家相公啊,她心里这才放松了下来。

随后就听见一群杂乱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收索,萧子墨从地上用两指夹了一块小石子用尽腕力朝巨石前的密林深处掷去,只听那人群中有谁叫了一声:“在那边,快追。”然后是脚步渐渐远去的声音。

等到确定那些人走了后。萧子墨才转过头看向正压在自己身下的人。

娘子(九)

此时虽光影暗淡。但练武之人目力极好。只见兰君柳眉清淡如月。瞳眸间水波流转。樱桃小嘴和吹弹可破地肌肤在银白地月色下散发出莹润地光泽。

整个给人一种妖娆魅惑地感觉却又似乎冷得像冰。萧子墨察觉到兰君仅被自己松松地裹了一层薄衣。肩颈绯红地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感觉自己地脸竟有些微微发烫,身体某处也起了反应,他尴尬地咳了咳。幸好兰君看不见,不然可糗大了。

兰君冷冷地盯着他。见他还没有站起来地意思,于是冰冷地说道:“不是不管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不知三爷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起来呢?”

他不耐烦地说:“只是不喜欢听你说死字,以后不要再说了,好吗?你知道的,我受不了。”之后将头埋进她发间。

第二天下起了小雨,颍州郡守一脸的忧心忡忡,萧子墨出言安慰道:“大人,别担心,会好起来的。现在我们就去颖江堤坝看看吧。”郡守仍旧担心地说:“但愿如此。”

颖江地处颍州西北,其间不过半日路程,萧子墨与兰君到达葛江的时候雨已停。

他站在不是很高的悬崖边上,奔腾咆哮的江水就在脚下,震耳欲聋,看得人胆战心惊。然而恰是这险要的地方已决堤几日,成为了威胁颍州城的一大隐患。

另外四处决堤口也和这里的水势不相上下,所以迟迟不能被填上,若任其发展恐怕颖州保不了两天就会被洪水淹没。

兰君仔细察看了周围的地形,发现决堤口刚好在悬崖右下方,堤口两边目测距离最大是三十余米左右,四周峭壁林立,人去则毫无立足之地,他从旁边找了一根木棍,就地蹲下在湿湿的地上边想边画了起来。

萧子墨不是很明白她在画什么,只是上前看着她。画了一会儿后,兰君又命人找来长绳丈量了一下悬崖顶到崖底的距离。

兰君看着丈量的结果,紧皱的眉总算放了开来。萧子墨看着她画的乱七八糟歪歪扭扭的东西,立马展开了笑颜,说:“兰君,你发现了这个方法可以填补这些缺口。

娘子(十)

“你真聪明,看我画的这么难看的图都能想到。”兰君仰起脸看着萧子墨,心里有些甜甜的。

颍州郡守听两人如此说,便赶紧上前:“两位大人,快快献良策吧。下官代表颍州百姓谢谢两位大人了。”

兰君看了看萧子墨,萧子墨上前说道:“劳烦大人命人找几块光滑的木板来,长度尽量取最长的,如果不够可请城内的工匠把两块钉成一块,木块的承重力一定要可以承上一袋石沙。”

“大人的意思是到时在这里把几块木板伸向决堤口,然后从此处再把石沙袋运下去?”郡守问道。

萧子墨望着他赞赏地说道:“聪明。”接着又解释道,“这里地势高于决堤口,以木板为引导,由高至下,石沙袋不需人力就可以到达缺口,我测量了一下,其间的距离用此种方法绰绰有余。”

郡守总算听明白了,他激动地说:“此法甚好,下官立刻着人去准备木板。”

“还请大人叫他们加快速度,照这个天气看,恐怕最近两天内还会有雨。”,萧子墨看了看灰蒙蒙的天,不祥的预感愈发的重了。

郡守没再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匆忙地下去安排。

当天,所有的决堤口都被沙袋填上,萧子墨与兰君也终于送了一口气,预期中的大雨悄然而至,淋湿了整个颍州。

萧子墨要去颖江口看看,兰君却坚持陪着他,大雨冲刷的地面湿滑无比,萧子墨将兰君护在怀里,艰难的在大雨里行走。

颖江口还有一拼修堤的工人没有回来,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快到颖江口的时候浓重的血腥气充斥着他们的鼻息。

……………

萧子墨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他将兰君更紧的护在自己怀里,生怕出了任何差错。

大队的黑衣人开始在大雨中一排接着一排的出现,萧子墨不屑的看着那些人,袖中长剑,已然抽出。

“兰君,抱紧我。”他将兰君的双手绕在自己腰间,在她耳边低喃着。

“子墨,他们人多……”兰君担忧的抬脸看着他。

娘子(十一)

“不要说让我放下你不要管的话,我不可能放下你不管,再说,这些人未必是我的对手,我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娘子,我们要生死与共,不是吗?”

他的眸子闪烁着晶亮的颜色,让人无法拒绝。

兰君重重的点了点头,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要,头埋在他的胸膛。

她觉得有许多血溅在她的后背,那是敌人的血,浑浊,腥甜,而充满了嗜杀的味道。

萧子墨像是杀红了眼一般,死命与黑衣人血拼肉搏。直到一股熟悉的灼热喷洒到她的额头,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子墨。

“子墨!!!”她大声的喊,看到他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上,他没了武功,此时不过用些蛮力与众人拼杀。

“咳咳,叫什么,声音好大,那么吵。”萧子墨不以为意的擦掉唇边的血,脚上一带,剑便从地上飞入手中。

他作势要与前面的黑衣人拼杀,却未曾看到,身后也有一名黑衣人,深黑的双掌闪着火焰,正向他袭来。

“子墨小心。”萧子墨的剑刺伤前面的黑衣人之时,伴着兰君一声惊呼,她已经从他怀里闪身挡在他的后背。

那一掌,正打在她的胸口,火辣辣的疼让她几乎晕过去。

黑衣人见形势不妙,便转身逃走,兰君的身子随着掌力滑出很远很远,萧子墨惊恐的上前抓住她的衣衫,却不料她的身体沿着悬崖,急速的下坠。

没有丝毫考虑,萧子墨纵身一跃,飞速的拉住了兰君的手臂,之后用力将她带入自己怀中,不知所措的抱着,却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坦然。

“你不该替我挡下那一掌。”他轻抚着她的脸颊,神色复杂。

“我爱你。”兰君虚弱的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悬崖好高,耳边呼呼的风声吹的她头痛,可是靠在他怀里的感觉好舒服。

如果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就可以永远跟萧子墨在一起了?

兰君满足的抿唇,唇角的笑意灿烂的像开在荒野的金盏花,美丽的一触即碎。

萧子墨的歉意,潮涌一样的压抑的心里非常难受。

娘子(十二)

兰君在他怀里安静的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呼吸微弱,脸色渐渐泛白。

“兰君,不要闭上眼睛,听我的,睁开眼睛。”萧子墨吻她的唇,她的唇苍白而冰冷。

他紧紧的将她拥进怀里,泪水弥漫。

“子墨,你抱的我好紧,我喘不过气来了,好难受,胸口好痛。”兰君用手推了推她的胸膛。

萧子墨放开了一些,此刻,他竟然不想让她死,她宁愿她回到那个束缚她的京城,宁愿此生都不能再在一起,也不要让她死去。

“恩,我放开了,兰君你坚持一下。”说话间两人双双掉在了一间茅草屋的顶上,最后茅草屋被砸的塌掉,他们两人就摔在了重重茅草上,并无外伤。

萧子墨的头撞在了茅草屋的柱子上,等他醒来的时候,看到兰君已然坐在他身旁,好像并没有伤的太严重的样子。

他拉过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让我看看你的伤。”说着就要去扯她的衣衫。

“不要啊。”兰君赶紧将手放在胸前,制止了萧子墨。

“乖,让我看看。”萧子墨想将兰君的手拉开看看她伤势到底怎样了,可是却无形中碰到了她的伤处。

“啊!”兰君痛呼了一声。

“很疼是吗?看你,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让我看看吧,老夫老妻了。”萧子墨眸中都是浓浓的嗔怪。

兰君这才放开手,让萧子墨揭开自己的衣衫,白色的裹胸布滑落,胸前一个黑色的掌印触目惊心。

萧子墨像是被吓到了,一时间僵在那里。

“怎么了子墨?很严重吗?”兰君抓住萧子墨的手。

“火焰掌。”萧子墨只说了这三个字,兰君也被吓了一跳。

火焰掌是江湖上几乎失传的掌法,凡中火焰掌者每月月中全身冰寒,如临冰窟,如果不能有武功甚高的人运功疗伤,血液都会凝结,从而死去。

“看来我这次死定了,咳咳!”兰君轻咳了两声,竟然有血从喉咙中溢出来。

“兰君不要说话,不要说话,别说话。”萧子墨伸手覆住她的唇,有些语无伦次的颤抖,他无助极了,怕看到她脆弱的样子。

娘子(十三)

他会想起上次他都没有救她,血从她的身体里溢出来,可是他的心却很疼很疼,仿佛要碎掉了一样的疼。

“呵呵,我好开心哦!”兰君躺在萧子墨怀里,唇角带血的笑意非常刺目。

“你开心什么。”萧子墨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我一直想死,可是都没有勇气,我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母亲的恨,你的宫廷之路,嫣儿卿儿的幸福,我从来没想过,一定要为自己活一次。”她喘了口气,靠在萧子墨胸口。

“可能是老天爷给我机会吧,不然我怎么可能丢下这些,怎么可能丢下雅岚图的江山,怎么可能丢下所有呢。呵呵,这崖壁很滑,我看,是一辈子也上不去了,我定是要死在这里的。”

她闭上眼睛,泪水刺痛了萧子墨的心。

“兰君,我不会让你死,不让你死。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大夫医治你,兰君,不许说死。”萧子墨将她抱的更紧,手上的青筋都在紊乱的跳动。

“其实我不想死,子墨,我一点都不想死,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们离开京城,去天涯海角,我们会过上平常人的日子,我们会生一堆孩子。咳咳咳,可是,我活不了了,子墨,我活不了了。”

大口的鲜血从兰君口中溢出,带着粘连在一起的黑色毒素。

“不,我不让你死,绝不让你死。”萧子墨将兰君扶起,开始给他运功疗伤,将火焰掌的毒暂时封住,这样她体内的两种毒才不会相撞,她能存活的日子就久一些。

“不要浪费体力了,子墨,你也受了伤,不要管我。”兰君侧过脸,几缕发丝贴在脸上,更显得虚弱无比。

“你活着,我才活着,若你都死了,那我也就死了。”他的内力源源不断的从体内输出,终于将火焰掌的毒素暂时封在她的后心,之后让她躺在茅草上,自己也疲累的倒了上去。

*

萧子墨醒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乌蒙山间的晚上,与京城是有很大不同的,冬虫悉悉索索的叫着,伴着冷冷的山风,让他瞬间清醒。

娘子(十四)

他往身旁的位置看了看,却没有兰君半点影子,起身撑着酸痛的身子四处张望,也不见她的身影。

他慌了,第一次这么不知所错,失去她的阴影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里面,他想挣扎,却被那种痛苦束缚的更加紧。

心内的焦急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嗜咬一般,痛的几乎撑不住身子。

他趔趔趄趄的往前走,却被杂乱的茅草绊倒,整个人狠狠的跌在地上,口中有鲜血喷出。

“子墨。”从远处的山路上,传来兰君的声音。

他赶紧起身,擦干了唇上的血迹,之后驱散地上的血迹,身上还粘着茅草就往兰君身边走去。

那段细小的山路,好像比他一生走过的路都要长,他吃力的向她走去,在终于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紧紧的将她拥进怀里。

他全身都在颤抖,呼吸乱的不像话,心跳声也很大很大。

“你跑去哪里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兰君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以为你丢下我一个人,我以为你……”

他以为她死了,可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出来,说一个字,他的心就像剧烈的被撕扯一样,痛的鲜血淋漓。

“傻瓜,我怎么会留下一个人呢。”兰君从他怀里退出来,看着他一身茅草脏的像个没有母亲的孩子。

“哎呦,看看你哦,脏兮兮的,哪里像个一国的王爷哦。”兰君将他发上的茅草捏下来,在他面前扬了扬。

“我是一国王爷,可是也是一个很爱很爱你的丈夫。”他再次抱住她,有滚烫的泪水滴进她的颈窝,她全身僵硬了一下,任由他抱住。

半晌他才放开她,风已经吹干了他脸上的泪痕,暮色渐浓,兰君弯腰收拾着地上采来的野果:“你看看你,我刚才采来的野果,都被你弄脏了。”

萧子墨看着她拾野果的动作,忽然觉得这一切都那么的安详,安详的好像就是他一直渴望的那种生活。

“兰君。”最后一颗野果拾起来,他拉住了她的手,“我爱你。”他很认真的看着她。

兰君拿起手上的那颗野果砸在他的胸膛:“肉麻死了。”说着提起篮子往前走。

娘子(十五)

“兰君我爱你。”萧子墨在她身后,双手并拢在唇边,大声的喊。

“萧子墨,我也爱你。”兰君转过身,说完这句话,飞快的往前跑去。

萧子墨脸色暗了暗,他不知道兰君还能活多久,但是他希望,在她活着的时候,他每天都能对她说那三个字。

唇角扯起一个明媚却哀伤的笑,他迈开步子往前追去,那抹素色生硬已经渐渐的跑远了。

“兰君,等等我。”他大声喊着,看着她在夜风中回头,三千青丝随风而起,美的那么不真实,那么一触即碎。

“你来追我啊,呵呵。”兰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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