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兵穿越3:狂妃倾天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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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武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野北冷若冰霜的眼,终于稍稍多了一丝笑意。
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冷硬,容不得李武愿不愿意。
跟着转身走到楚华身边,弯腰垂眼查看他的脸色。
确定楚华在那些药物和她的心头血救治后,已经不会危及生命,野北心里更是轻松许多。
回眸,看着皱眉站在门边的李武,噙笑开口:“这一次来的人,你们在不在旁边,都没有意义。”
南宫楚歌,你敢伤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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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珊
野北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起身走到窗台旁,抬手将窗页推开。
闻着和着夜风一起吹拂进来的初秋干爽气息,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夜里的新鲜空气。
放眼看去,整个府衙都沉浸在明媚月色中。
秋的夜,总是干爽宜人!
此时楚华已经被野狼军带到了外面暂时避开隐匿,少了那些野狼军巡逻时的脚步声,这样的夜,更显得清凉如水!
寂静的庭院,除了偶然一阵夜风拂过树枝带来的树叶婆娑声,就静得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晰无比。
一片微黄落叶,在秋风扫过时,从庭院树枝上飘然坠落。
野北环抱着双臂,懒洋洋的倚在窗边,目送着那片树叶在风中来回转折,无声的落到庭院泥地中。
这样寂静的夜里,心思却是澎湃如潮。
要是她没有算错,那些急着取回魔泪的人,今夜必定会有行动。
只是,这一次来的又会是谁?
是如昨天那些人数众多的高手,还是那武功高深到让人无法置信的月姬?
想到月姬的身手,野北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
从昨夜那一战,她发现魔泪的确有着和它名字相同的魔力。
那些图案让她提升的,不仅仅是如何用招,更是在突然之间,她似乎可以莫名其妙的看出别人招数之间的破绽。
更甚者,她可以在对方还没有变招之前,不需要像原来那样费心猜测,就会下意识的判断出敌人下一步,或者更下一招的意图,在对方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借着这个能力先发制人。
有了这一份能力,就算是对上如南宫楚歌这样的高手,虽然不敢肯定赢,但也能确保自己性命无忧。
但是
月姬却不同!
虽然从魔泪中她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处,对上月姬,到底谁生谁死,野北发现自己依旧没有半点把握。
那女人身上的真气,几乎脱离了人的极限。
思量中,野北听着今夜中隐约的一声叹息声,心,突然加快跳动起来。
先不说她对自己的听力向来有十足的把握,就算是没有,她也永远都不会听错这个人的声音。
南宫楚歌,你敢伤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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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她对自己的听力向来有十足的把握,就算是没有,她也永远都不会听错这个人的声音。
心跳时,野北的视线也准确无误地挪到了院墙一角,目光和出现在墙头上的南宫楚歌对上。
“是你?”
轻轻的一句话,流露出野北心里的复杂。
看着南宫楚歌那张略显得苍白的脸,野北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在之前,她心里最想的就是见到南宫楚歌。
但现在见到了,惊绝对多过喜!
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今夜来这里的人,会是南宫楚歌。
而且
是他一个人来的。
这样出乎意料之外的情况,似乎和她最后的猜测,又有着不同的变化。
心境,随着南宫楚歌的出现不断变化,野北却是沉默不语。
一直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了现在她却不想追问。
静等着,南宫楚歌自己把所有的一切告诉她。
“是我!”
听着野北的询问,南宫楚歌停顿了一下,才是低语回答。
身上一袭簇新白袍,衣角随着夜风往后不断翻飞。
却不再是野北叫人帮他准备的那一件,而是做工更加精致的另一件。
说完之后,南宫楚歌又沉默下去。
好一会儿,才是从墙头上飘然落下,在野北静静的注视中,缓步走到窗边,隔窗看着她。
在身形站定的瞬间,南宫楚歌的眉峰也皱了起来。
抬臂,修长的手指往野北的肩膀探出:“他们昨夜伤了你!”
隐约的话里,有着无法抑制的怒意。
听到南宫楚歌的话,野北无声的勾唇笑笑。
隔着窗户,透过明媚月光,她已然看出虽然只是短短一天,南宫楚歌的气色和昨天午间她离开时,已经好了很多。
月姬的药,的确不错。
而且,南宫楚歌休息的似乎也很不错!
最起码和奔波烦乱了一夜,到现在依旧安然入眠的她比起来,不知道好了多少。
这个念头,让野北眼里骤然出现了丝丝嘲讽。
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神情,被南宫楚歌收入眼底,手指在距离野北肩膀还有一寸的时候,骤然一停。
南宫楚歌,你敢伤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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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神情,被南宫楚歌收入眼底,手指在距离野北肩膀还有一寸的时候,骤然一停。
之前满是柔情的眼眸,在手指停顿的时候,也逐渐变得决然起来。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的是为了什么!”
好一会儿,南宫楚歌轻声开口。
和之前带着怒意的声音比起来,这一句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半点感情都没有。
没有怒意,也没有情!
这样的平静,让野北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怒意,反手,从袖子里取出用红绳系着的魔泪,举到与肩齐平的地方。
直视着南宫楚歌,冷冰冰的开口:“你来,是为了这个?”
“是!”
听着南宫楚歌毫不犹豫的丢出的一个字,野北反而一愣。
这样的他,变化是不是太快?
快到让她一时之间竟有些措手不及。
稍停了停,野北才是再度轻声开口:“只是为它回来?”
这一次,南宫楚歌的回答却是好半天都没有回答。
一直到野北觉得已经等得太久,南宫楚歌的唇都始终紧闭着,不否认也不承认!
看着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神情逐渐冰冷的野北,眼里,深邃复杂。
就在野北耐心即将耗尽,南宫楚歌才是用力抿了抿唇,一字一句,清晰的开口:“这个东西,我必须要拿走,所以”
“若我不给,你又会如何?”
不等南宫楚歌的话说完,野北冷冰冰的声音,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直视着南宫楚歌的眼,亦是说不出来的怒意。
“如果你不给,我只能是凭本事拿!”
这一次,南宫楚歌没有迟疑。
在野北话音落下的时候,清楚明了的轻声回答:“我的武功已经完全恢复,所以我劝你还是把它交给我的好!”
静静的听完南宫楚歌的话,野北因为怒意紧抿着唇,缓慢的往上勾起。
似笑非笑的笑意中,说不出来的嘲弄。
这个嘲弄,却是对着自己而来。
一直以为南宫楚歌会为了她改变,但现在
就在南宫楚歌回答之前,她还真的想不到他的答案会是这个!
南宫楚歌,你敢伤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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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南宫楚歌回答之前,她还真的想不到他的答案会是这个!
其实,这样的答案本就是南宫楚歌一贯的强势,只是她以为在那么多事情之后,他对她会有所不同而已。
自嘲的笑话着自己之前的自以为是,野北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开口:“既然这样,你就凭自己的本事抢吧!”
音落,捏着魔泪的手指一紧,将魔泪大力攥入掌心。
魔泪坚韧冰冷的菱角顶得掌心隐隐作痛的时候,野北的心也有些刺痛。
转身,再不看南宫楚歌一眼,直接往房间里的桌子走去。
到了一半,身后传来的风声让野北眼眸骤冷。
这样的风声实在太熟悉,也太过于凌厉。
南宫楚歌,还是对她动手了!
“对不起!”
听着夹杂在风声中的话,野北有些麻木的勾唇一笑,垂在腰际的手臂快速翻转。
冷霜刃滑落到掌心的同时,带着十足怒意毫不犹豫的往后劈落。
手臂到了身后的时候,手腕上却是一紧。
南宫楚歌的手指,已经紧紧抓住野北的手腕。
野北这一刀,夹带着的是怒意,不是杀意。
不管在任何一个时空,她练得都是杀人的武功,少了那一份杀意,南宫楚歌自然可以轻易避过,顺势禁锢住她那没有杀气的手。
野北也不做任何挣扎,只是转身静静的看着抓着她的手腕之后,也再无反应的南宫楚歌。
握着魔泪的手掌,依旧紧攥成拳。
近距离看着南宫楚歌,野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是轻声开口:“你真的对我出手?”
这句话说完,野北自己反而笑了出声。
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废话。
事实,就摆在眼前。
只是
野北怒意凛然的时候也有些悲哀的发现,她居然还是不相信南宫楚歌只会为了从她这里取走魔泪,对她动手!
“把它给我!”
在野北嘲讽的注视下,南宫楚歌有些心烦意乱的微微蹙眉。
挪开视线,避开野北的眼,看着她紧攥着魔泪的手,低柔出声:“不论如何,我今夜都必须要将它从你这里拿走!”
南宫楚歌,你敢伤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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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开视线,避开野北的眼,看着她紧攥着魔泪的手,低柔出声:“不论如何,我今夜都必须要将它从你这里拿走!”
野北满不在乎冷笑一声,朝自己攥紧的拳头抬了抬下巴,冷冰冰的丢出三个字:“剁了它!”
“你”
简单明了的回绝,让南宫楚歌一时气极。
深吸了一口气,抓着野北的手指一松,快速往她握着魔泪的手腕抓去。
野北看着南宫楚歌的动作,连闪避都懒得,手臂依旧举在原处,嘴里冷声开口:“南宫楚歌,你敢伤我!”
话音落下的同时,南宫楚歌的手指也到了野北手腕处。
指肚传来野北肌肤的温热时,南宫楚歌微微一怔,手指却是下意识的加力收紧。
灌注着真气的手指下,野北手腕顿时一阵剧痛袭来。
说话时,野北握着冷霜刃的手,却是半点不动。
之前被楚玉捏裂,在那一夜救治南宫楚歌时,莫名其妙自己恢复大半腕骨,更是一阵剧痛传来。
紧握成拳的手掌,也不由自主的松开。
魔泪在掌心张开的时候,悄然落下,半空中被南宫楚歌修长的手指一把攥入掌心。
一拿到魔泪,南宫楚歌抓着野北的手指立即松开。
视线触碰到野北手腕在自己那一阵大力下已然变得红肿一圈的手腕,呼吸顿时一涩。
虽然没有抬眼看野北脸色,却也从感觉中,清楚的感应到野北看着他的眼,已然冷冽。
紧抿了抿唇,在野北的注视下,一言不发折身快步走到窗台边,抬手在窗台上轻按一下,纵声跃出,消失在夜空中。
野北亦是在那一声之后,一言不发。
静静的看着南宫楚歌消失后,才是缓慢的收回视线,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肿。
嘴角无声的缓慢往上轻扬,笑颜如花,却更似无声哭泣。
她不会流泪,就用笑将心里的说不出来的压抑全部发泄掉。
从看到南宫楚歌动手开始,她就没有打算再留着这个魔泪。
那魔泪的确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但,那绝对不是野北强行留下它的原因。
南宫楚歌,你敢伤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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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泪的确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但,那绝对不是野北强行留下它的原因。
在当时她根本就没有把握打过那几个人的时候,让她不顾生死决意留下魔泪,只是为了见到某一个人!
现在,她要见到的人已经见了。
而且
他既然过来亲手将那个魔泪取走,她留着又有什么意思?
野北咽了一下喉咙,把胸腔里翻涌的酸楚咽下去,缓慢走到桌子背对着窗户坐下,伸手取过桌子上的酒壶,慢慢的斟满一杯,一口饮尽。
这个酒,本来是她太过于疲累,让李武在离去前帮她准备着,在等待敌人到来前打发时间用的。
现在却不知为何而喝了。
有些呛鼻的酒,顺着喉咙而下,也让野北本来不会流泪的眼,也呛得有些发红。
疲累厌倦的将自己的身子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野北在黑浓的夜里无声勾唇一笑。
早知如此,她昨夜就应该把这个魔泪丢出去,根本就不需要为了见某一个人强行留着了。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相信南宫楚歌。
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野北脑海里却又不自觉的浮现出南宫楚歌那一天在阳光下,缓步决然往她走来,在千万人面前决然跪下的情景。
想着,野北缓慢的闭上眼,心里嘲弄着自己在这个时候想起的情景。
一个能够以死布局骗她的人,那一跪,又算得了什么?
突然间,疲累,厌倦,全部涌上心头。
不过也许这样更好,野北苦涩的笑笑。
从在悬崖上遇见开始,她和他就是从打斗杀戮中伤了对方,两个本就注定了是敌人的人,实在没有必要再往下斗下去了。
‘笃’
一个硬物和桌面发出来的撞击声,让野北本能的快速睁开眼。
看着桌面上犹自有些颤动的东西,野北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房里,没有点灯!
但是借着窗外洒落进来的月色,她已经清楚的看到桌面上的,正是南宫楚歌刚刚从她这里抢走的魔泪。
晶莹剔透的玉质,在黑暗中折射出月光投射过来的莹润光泽。
南宫楚歌,你敢伤我【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