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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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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菡萏 第五十九章 表白

    第五十九章 表白

    皇甫惜歌才不管萧孟朗的惊讶。她低头寻思了片刻,又抬头问萧孟朗:“我倒是从来不信什么福命富贵命之说。因此我初从远馨表妹口里得知上官恪还活着,倒没想多余的。”

    “没哪个神仙定过规矩,说这个叫上官恪的平民死里逃生了,亲王与亲王的公子便得活着。”

    “我记得大哥说过,那上官恪被刘家救起来之前,在海里抱着个硕大的船板?我父王与二哥可都是有一身好功夫的,还有个好水性。那上官恪却很是文弱。”

    “他能跳海抓得到船板逃命去,我父王与二哥便抓不到?保不齐那船板就是他早就备下的逃命法子,他早就知道要出事。”

    萧孟朗被她一连串的分析与问号惊呆了。惜儿还真是注意这种不起眼的细节!他与皇甫竞当时可是没留意船板那事儿,如今叫她点出来了,还真是羞愧。

    他忙示意妻子接着说。这分析很在理,万万不能打断。

    皇甫惜歌喝了口茶,“若说我父王与二哥也是与上官恪一起落到水里、又被海盗掳走的,这还情有可缘。可他说,父王与二哥根本就没落水,是在船上直接被海盗抓走的,他是趁人不注意跳的海。他根本就没提沉船的事儿!”

    “沉船之事是大哥之前出海便打听出来的,京城里的谣传也都这么说,说谨亲王的西洋船队遇上了大风浪,船尽沉,人尽亡。上官恪却为何只字未提?他为何要隐瞒沉船的真相?难道是沉船之事见不得人?”

    “还有个事儿很奇(…提供下载…)怪,这海路父王走了若干年了,还没有哪伙子海盗是他不熟悉的。该打点的该结交的可哪样儿也不差啊,为何突然平白出来一伙子海盗,趁他沉船之际掳人?”

    “因此这事儿的来龙去脉便是,刘家得了某人授意与海盗相勾结,或许下重金,或许下招安的诺言,这个可比父王的打点重出许多,海盗们本就是见利忘义的玩意儿,因此一拍即合。”

    “又提前买通了上官恪,叫他将行进路线透漏出来。”皇甫惜歌分析到此时,可是恨死了这上官恪:“也许,他上船时便带了信鸽一类的玩意儿。海盗们得了信儿,便选了个船队必经之路在夜里埋伏了,凿船掳人。”

    皇甫惜歌越想越是心惊:“且不管他如何传递消息了。再说回刘家,方才那么一琢磨,若真是这个路数,他们那谋略可就更深远了,要将姑娘给大哥做侧妃可不仅仅是拉拢这么简单了。”

    “你是说,他们欲对大哥下手,至少不能再叫他顺利的走那海路,顺利的找到你父王与二哥?”萧孟朗也纳过闷来,旋即便被这想法吓到。

    之前的这些年也好,还是上一世也好,萧孟朗得到最多的评价便是:勤奋好学,稳重踏实,坚忍柔韧,有一点心肠软,又极重亲情。却很少有人说他思路敏捷聪明异常。

    他知道自己没那个天分。尤其是转世投胎到了这个时空后,依然记得前世之事,他更是决定不要去耍小聪明,只做最踏实的那个便好。都说勤能补拙,那就再勤奋些。

    十几年前母亲便早早去世,他也早早尝遍人间冷暖。大宅门里是非多,于是他也学会了装冷漠,装无情,装不羁,却总会在最亲近的人前暴露真的自己。更不要说那聪慧敏捷,是他永远都学不会的东西。

    如今,上天怜他,竟赐予他这么一个聪明又强悍的小妻子,是为了弥补他上一世的缺憾,还是可怜他今生自幼失母?嗯,不管是为了什么吧,这世一定要护好她,也护好自己与她的亲人吧。就算我萧孟朗不够聪敏,做些力所能及的总可以吧。

    “若真是如此,不如下次我替大哥出海?” 萧孟朗问皇甫惜歌。他想也许刘家能瞧在他是刘家表亲的份儿上,对他网开一面。至少得将谨亲王与皇甫晟找回来才好,到那时,海路不要了也罢。

    皇甫惜歌佯嗔的望了他一眼:“想什么呢?一样的法子既然被咱们琢磨的差不多,刘家想再用一次可没那么简单了。回头你与大哥商议下,叫大哥拿着这话去跟刘家撕破了脸去。我就不信话都摆到明面上了,刘家还敢明目张胆的再勾结海盗,再凿一次船。”

    “我是怕,若大哥纳了刘家的姑娘,从此后都出不得海了。每次欲出海前便令他不是拉个肚子就是发个烧,不是很简单的事儿?”

    萧孟朗大笑。同样的阴谋只要不被揭穿,完全是可以使上一辈子的。可若被戳穿并就此翻了脸,刘家还就真不敢再用这下三滥招数了。

    而后面那两句,虽被惜儿说得很是小女儿心态,却极有可能。毕竟这样做比那勾结海盗再次凿船掳人容易得多,好实施,成本低。

    萧孟朗笑罢,轻轻执起妻子的手,低声说道:“我终于知道你怕什么了。”

    皇甫惜歌强忍羞怯,一样低声问道:“我怕什么?”

    “你一怕亲人受伤害,二怕夫君对你不忠,三怕被最亲近的人出卖。”萧孟朗一边说一边望着她绯红的脸颊,顿了顿语气又说道:“我不予与你说些什么海枯石烂我心不变的誓言,我只告诉你一句,我萧孟朗,平生最恨移情别恋薄情寡义的男人。”

    呃,这是怎么了。怎么迫不及待的便表白了?萧孟朗都被自己的话语惊呆了。若我的情与爱恋不在她身上,何来移情别恋之说?短短的一个月,我便爱上了她?难道我的心底不再是老气横秋、而是重新年轻起来?我如今是真正二十岁的萧孟朗?

    皇甫惜歌听罢他这一番话,心底有处软软的地方在拱动。随后便似乎有股温暖的泉水流将出来,满心里润泽又甘甜。

    那三怕,为何被他看得如此清楚?那一句表白,也如他所说并不是什么海誓山盟,为何却令她心头如此悸动?难道说她真的喜(…提供下载)欢沉稳踏实温润如他这般的男子,而不是像过去遐想那般、爱恋上哪个潇洒如风聪敏似狐的公子哥儿?

    皇甫惜歌并没有爱恋过哪个。她自小儿身边便都是那些人精儿似的堂兄堂弟们,那些家伙又方一长成便个个玉树临风,于是,她想当然的觉得,只有那般男子才是女子的最爱。

    于是她愈加的怕。那些脸庞太妖孽了,那些眼睛太桃花了,那些心思太飘忽了…她抓不住。姑姑们也说,越是那样的男子,便越容易惹下风流债。

    皇甫惜歌自小儿便有个毛病。用王妃的话说,这孩子怎么这么无欲无求的不上进不争先,是不是什么都不缺给养坏了?谨亲王却满是称赞的口吻,说我们惜儿这是随我啦,这叫不爱强求。

    有时候进宫去,瞧见别人有的新鲜物什她却没有,她从不会哭喊着说我也要。哪怕再喜(…提供下载)欢的玩意儿,丢了就丢了,不闹也不找。两个哥哥经常会逗她,说惜儿你要不要这个你要不要那个,她倔强的撇嘴道,给我就要不给拉倒。

    “我给你讲个我小时候戒奶的事儿吧。”皇甫惜歌轻轻开了口。

    萧孟朗微笑的点头。表白了后却要给他讲故事,必有用意。

    “你知道,小孩子小的时候,戒奶都很难的。整夜整夜嚎啕大哭、哭哑了嗓子也是常有的。”她低声又轻柔的叙说,仿佛说的并不是自己的故事。

    “我小时候有两个奶娘,奶水又足又好,将我喂养得白白胖胖。可长到了一定时候儿,总得戒奶不是?”

    “我快两岁的一日,母妃给两个奶娘下了严令,说打那天晚上开始,再不许喂我一口奶,就算我哭死也不能喂………其实我从来都不嚎啕痛哭的。仿佛没有能令我大哭的事儿。”

    这话萧孟朗绝对相信。不是说谨亲王的噩耗传回来,她一声都没哭便倒了,一病就是几个月?

    皇甫惜歌继续她的讲述:“没戒奶时都会吃着奶入睡的。那天晚上洗好了上床,陪我睡的却是两位姑姑。我问妈妈们呢,姑姑说,妈妈们都喂不了惜儿吃奶了,奶变臭臭了。”

    “于是我点点头,掀开被子进被窝儿睡觉了。姑姑们整宿都不敢睡,轮班儿的守着我,就怕我夜里大哭着醒来要奶吃。守到天亮,我也没吭一声。打那以后,再也没提过我要吃奶。”

    这小孩儿,真有性格。这是萧孟朗听完她的讲述后想说的第一句话。皇甫惜歌斜睨着他微笑,一脸的桃花般颜色:“你想说什么?”

    萧孟朗郑重的想了想,正颜道:“对于要戒奶的小孩儿来讲,奶就是命啊。你这事儿告诉我说,你是个不要命的。”

    皇甫惜歌将刚喝进口的茶扑的一下都喷了出来,连连抚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笑:“萧孟朗,你能不能正经些!”

    这话一出口,她的脸红得像虾子酱。他怎么不正经了?若被丫头们听到这话,可如何是好?

    萧孟朗一边给她抚着背顺气问好些了没,一边用眼角瞥着书房外。这西稍间与西次间由圆光罩相隔,西次间与明间也只隔了个八扇屏。若被流苏她们瞧见,会不会以为他欺负惜儿?

    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微低头贴近了妻子那粉红得几近透明的耳廓,低声道:“惜儿,以后我主动些好不好?”

    皇甫惜歌被他猛然靠近的男子气息熏了个陶然,耳廓旁又猛然袭来股热气,身子微晃间不觉有些发软,全然顾不上答他的话了。

    ………*………*………*………

    白天要出去,也许没办法加更,我尽量早些回来哈~~

第一卷 菡萏 第六十章 拥抱

    第六十章 拥抱

    萧孟朗瞧着小妻子坐在椅子上却摇摇欲坠的样子,忙将她抱了个满怀。暗暗自责方才有些太急切了,岂不吓坏了她?

    皇甫惜歌还真是被他接二连三的莫名动作与话语吓住了,尤其是这个拥抱。她不敢动,任他立在一旁抱着自己的背,两个人默默的静止住了。

    不知过了有多久,萧孟朗觉出胸前那颗小脑袋动了下,他方欲放开手问上两句,却不想那小脑袋继续往他怀里拱了拱,似乎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般。

    皇甫惜歌以为自己不过是拱两下换换姿势而已,萧孟朗却被她这一拱拱出了满腹的柔情。要不为何有人讲,两个看似离得很远的人,只差捅破窗户纸。皇甫惜歌的小动作与萧孟朗之前的表白,便是捅破窗户纸的那个手指头。

    两人就这么相拥良久。皇甫惜歌听得到萧孟朗那宽厚胸膛里咚咚的心跳,每一声都那么令人踏实。而萧孟朗俯视着小妻子满头的乌发,说什么也想不出这小脑袋瓜儿里装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那顽皮刁蛮下又掩饰了多少聪颖慧黠。

    萧孟朗伸出手轻抚妻子的发,“惜儿,可是困了?回内室睡一会子可好?”

    皇甫惜歌惶惶的打他怀里抬起头来:“可是将你靠累了?你快坐下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也睡不得了,不如晚上…”

    她才说出这话便觉得不对,忙掩了口。什么叫不如晚上?自小儿大李姑姑便教导她,女孩儿家家说话可不能随便给人以遐想,说什么就是说什么,万万莫留白。或者不该说的干脆就别开口。

    大李姑姑的话她一直记得牢,并且很少犯这个错儿。为何一到萧孟朗面前,却像瞬间卸了盔甲般?方才那个拥抱,便叫自己溃不成军了?

    萧孟朗瞧着她这一下午都没褪去的满脸羞红,也自责的松了手跌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惜儿无论如何还只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就算再急切的想叫她信任自己是可以终生依靠的,亲密之事还是慢慢来才好,毕竟两个人的共同人生才刚刚开始。

    小两口面对面的懊恼着,西稍间里寂静得可怕,只听得到座钟的滴答声。不知过了多久,皇甫惜歌首先纳过闷来。

    他这是后悔不该与她表白呢,还是觉得方才那举动太亲密了,正在自责?若是后悔那表白了,岂不是太不可靠太易变?还没等想明白,却见萧孟朗再次近前来拉了她的手:“惜儿,我觉得太主动也不好,容易吓到你。”

    皇甫惜歌彻底娇嗔了,大喊道:“随你吧!”

    明间里的流苏听到动静儿,匆忙绕过八扇屏侧身站在圆光罩外:“主子,可是有要吩咐奴婢的?”

    “没什么要吩咐的,只是我生爷的气了。”皇甫惜歌嗔笑道。流苏是她最贴身贴心的丫头,没必要隐瞒。

    流苏根本没听出来主子的笑意,听罢这话心底有些忐忑。怎么回来住对月第一天就吵了嘴?忙微抬了头观瞧主子与姑爷的神色,却不想这两位都是一副窘态外加满脸红晕,主子的衣衫与发髻还有些凌乱…她有些明白了。

    流苏这丫头虽然是个老实的,毕竟之前王妃也特意交代过几个陪嫁丫头一些该留意的细节。每每轮到她值夜,却从没在夜里伺候过主子用水更衣换被褥,她便以为姑爷不得意主子,可没少暗自揪心想法子呢。

    直到主子后来私底下和她说了,流苏才得知元帕上的红梅是姑爷怕主子难堪才弄上去的,两人其实还没圆房。当时可是把流苏急坏了,任主子怎么说是她自己提议又得了姑爷的首肯,都未曾真正放下过那揪得越来越紧的心。

    外头可是传言姑爷好男色啊…虽说这一个月来没听说过更离谱的传闻,没圆房总不是个好事儿吧,若被叶妈妈或者白梅绿萼知晓了,又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去可如何是好?

    今儿见到西稍间里这状况,流苏终于有些安心了。也许真的像主子当初说的那般,叫什么水到渠成?流苏想到此忙屈膝退下,一边走一边笑着低声道:“这事儿得主子与爷私下商量,奴婢帮不了忙儿。”

    皇甫惜歌最怕遇上不顶针儿的人,流苏的不配合令她彻底没了脾气,也没了继续发挥萧孟朗的余地。便对萧孟朗撒娇般说道:“还想叫她帮我打盆水洗洗脸再理理妆容,她却跑了,爷得帮我叫回来去!”

    得,爷也成了传话儿的了。萧孟朗却不觉得郁闷,妻子本来便该男人疼宠的,何况惜儿小他那么多。于是二话不说便喊流苏:“还不来服侍你主子更衣净面,归置完了便得去王妃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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