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戏天下-第9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生这么可怕,怪不得舞煌那么害怕自己的太傅呢!
数学课之后,他们又上什么教洋文的课。黑板上又是一连串我看不懂的东西,身边的几个人还跟着念着津津有味。那个教书先生让我起来念书,我立刻哑了口。结果依旧如此,我又被罚站了半堂课。
洋文之后,便又是什么化学课。比起洋文课,化学课似乎更加令我头痛。这已经不是我听得懂或是听不懂了,而是我压根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办才能不被罚站。黑板上的一堆东西我更是看不懂,以前在杂志和电视上也没见过。21世纪的学生为什么要钻研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其实我想说,我为什么必须要来这里上课呢?该不会是仲施故意耍我的吧!
瞅着手里不明材质的笔,又没有羊毫,笔杆也不是竹制的,很是奇怪。而且它不沾墨就可以写出一排小字,很神奇的样子。
拧开笔的尾部,我拆出了很多小部件,玩得颇为欣喜。可是把这笔拆得七零八落之后,怎么把它装起来却成了难题。
“无聊的东西!”一时气不过,我随手把笔丢向了窗外。
不用质疑,又被教书先生给盯上了,继续我的罚站半节课。
一上午下来,我算是跟几个教书先生都结下了梁子。中午外面那个铃一响,管理这个班的先生就把我拉去做单方面谈话了。
毕竟这么多年我都在舞刀弄枪,突然又让我抓回笔杆子,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就算光是咬文嚼字我还能应付一番,可是他们现在教的东西我完全都不懂。听说这个学校采取的淘汰制,如果考试长期地不通过,我就有可能会被这学校赶出去。倒是别说成苑和染如了,就算连冯双双也见不到。
怪不得仲施要让我来到这个时代,他一定是在等着看我如何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之路。这个赌,他赢得胸有成竹。
经过一中午的折腾,下午的课又开始了。
被折磨得双目无神,只是一上午,我已经对冯双双她们起了敬意。这些学生究竟是靠着怎样的毅力才撑到今天的?我堂堂神主,竟然也会有生不如死的一天。
第一节课,语文。看到书上的文章,我今天第一次……笑了。
印在他们课本上的不是别的,正是一个我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当初随口拈来的打油诗,竟然被印在了后人的课本上,真是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现在大家把这首绝句念一遍。”教书先生扶扶眼镜,支着身子认真道。
“远看一座山,近看一座山,要问何处美,美在彻骨寒。”数十人齐声带有感□彩的朗读,让我差点笑出声来。
放眼看去,那打油诗竟然被人冠上了“远眺”这个名字,而且作者印着“麟渊禛”三个字。不敢想像,当初我微服参加武林大会的事被多少人知道了。
被折腾了一上午,我到此时似乎才找到了成功的契机。没有人比我更懂这首用来调侃那些虚伪文人做的诗,看来我可以在语文先生这里混个好名声了。
“在讲这首诗前,我们先来了解一下作者。麟渊禛,你们有人认识吗?”那女先生直起了腰,环视了一下我们。
一个男生站起来道:“四国时代的一个皇帝。”
“还有呢?”
另一个女生连忙举手,经过先生示意后,女生站起身来答道:“老师,我看过很多穿越,里面都有写到她。她是个特殊的皇帝,自幼生长在民间,后来当上皇帝才不久,就离宫到外游玩去了。后来她回来做了历史上最年轻的太上皇,只不过一阵子后又没了踪迹。很多都说她和自己的凤后去了一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了。”
“这东西还是少看,未免耽误学习。不过你说得也不错,大致是这样。你们都坐吧,大家把书翻到第二页。”先生满意地笑了笑,翻起了书。
我倒也想找个世外桃源隐居,可是历史的结局却是紫藤被仲施害死,我还来到了这个时代去想方设法勾搭自己的夫君们。一个不留神,宝贝们的魂魄就全被仲施给毁了。
“这首诗乍看上去,像是一首随口提起的打油诗,可是细细品味,就可以看到其中奥妙的所在……”
奥妙?这其实就是随口提起的打油诗啊,什么奥妙?(作者汗:净白去渍……)
“首先看首联‘远看一座山’,生动形象地描绘了山的位置,同颔联意义一样,诗人能将山的远近描绘得如此淋漓尽致,的确不同凡响。由一个‘看’字,就解决了所有问题,可谓惊世骇俗的创举啊!”满目激动的教书先生,此时已然感染到了在座的每一位。“颈联‘要问何处美’采用了设问的方法,尾联‘美在彻骨寒’以一个‘寒’字巧妙收尾,也顺带着点名了中心主旨……第二组第三排这个女生,你在做什么?”
霎时所有的目光都聚在了我身上,尴尬地握着已经被我揉成一团的语文书,我缓缓起身解释道:“没什么。”
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教书先生扬起头问道:“那你告诉我这首诗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情感,说不上来就把这首诗罚抄二十遍!”
随手扔掉手中的纸团,我装作不屑地闷哼了一声,笑着道:“当初作者写这诗的时候,她在山上去看武林大会,可是碍于攀比,周围的江湖人士耐着性子纷纷作诗以展示自己所谓的‘才华’。作者受不了那些人的酸诗,于是就随口做了首打油诗来讽刺那些歌咏山林的江湖人。依我看,这诗狗屁都不是……”
“听说这老师是麟渊禛的天字第一号追随者,你当心她故意整你。”同桌的冯双双忽然小声提醒我道,惊得我立刻打起了精神。
天字第一号追随者?
我连忙改口道:“这诗乍一看狗屁都不是,其实包含着作者对卖弄文采者的极大讽刺,堪称经典,经典啊!”一边说着违心的话,我的冷汗也顺着后背流了下来。
听了我一番话,我原以为那女人会气得用粉笔丢我,可是没想到她红着眼睛盯着我,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
下课铃刚一响,这女人就摘掉眼镜把我带进了她的办公室。
刚一进来,她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后来还火速冲下楼去给我买了两瓶果汁,这才安心坐下来跟我对话。
我茫然地喝着她的果汁,周围其他教书先生都在偷瞄我,让我很不自在。
激动地拉过椅子就扎了下来,她激动地道:“这首诗的渊源我查了很久才知道,你一定对麟渊禛很熟识,对不对?告诉老师你还知道些什么,老师以后给你测评全打优秀,保准你过了每年的语文会试,好不好啊?”
徇私枉法的事,她竟然还好意思嚷着声说出来,想必这里的地方官在管理上一定十分松散,才会造成人员的腐败吧。
“老师要知道些什么呢?实不相瞒,我也很喜欢麟渊禛。”俯下身子,我挑了挑眉。
她思索了片刻,啃着指甲盖转了转眼珠子,立刻道:“她是不是真的跟里面写的那样,是天上的神主转世?”
“刘芳啊,你是不是真看看多了,跟你学生讲这种话也不怕被笑话啊!”一旁的一个男老师端着水杯调侃道。
原来她姓刘,好一个可爱的刘老师。(作者汗:可……可爱?)
“我们谈我们的,别理他。到底她是不是神主啊?”刘老师看来已经被荼毒得病入膏肓了,似乎到了无可救药的境界。
我也理解了天字第一号追随者的意思,感情大家都是因为看了才认识我这个人的。到底是什么会写到我,它的作者会是谁?
见我愣了半天,她立刻补充道:“难道你没看过凰戏天下》吗?”
“谁写的?”我直接问道。
“看来你真没看过,我有它作者的Q号,我追追了三个月了呢。”刘老师自得其乐地还掏出了手机,把里面的记事本打开,向我展示那什么Q号。
我装作不在意地瞄了一眼,实则是有心计地把Q号全部记在了脑子里。这个作者一定有问题,看来找到这个作者,我赢仲施的几率或许会大一些。连我是神主都晓得,这作者一定与我熟识得紧。又或许是上界我所认识的人,一定。
下午回到宿舍,我直接就占上了宿舍的电脑,在网上查起了这的作者。在晓得了作者的笔名之后,我又连忙申请了一个QQ用以加这个作者聊天。学了三天用电脑,果然没有白费我的一番功夫。因为电视上常说,不会电脑的人等于半文盲。
自我放逐:你是?
去你的网名:你是谁!
自我放逐:你加的我,好不好?
去你的网名:你是凰戏天下》的作者主木青,对不对?你叫什么名字?
自我放逐:个人隐私,无可奉告。
去你的网名:你公的母的?
自我放逐:公的…………#
去你的网名:伪君子!
自我放逐:伪小人!
去你的网名:你。。。。你难道是青花?
自我放逐:只是,你激动什么?
去你的网名:姑奶奶没看过你的!你肯定是青花,你到底在哪里?我是贺兰啊!
自我放逐:不要用我的来戏弄我,好不好?结局是所有人都死光了,你还贺兰什么?连载了这么久,点击还总上不去,尽由你在胡言乱语。省省吧!
去你的网名:死光什么,姑奶奶还活着!你肯定是青花,不然你的笔名怎么带了个“青”?
自我放逐:都跟你讲了,只是。
无奈之下,我只好打开了视频,他也接通了我。调整摄像头,屏幕上便出现了一个模
糊的身影。随着信号的加强,剪着短发的青花立刻出现在了我眼前。
我就知道自己不会错。真的是他。而且能写出我的故事,他一定有着前世的记忆!
有了他的帮助,还看我赢不了那个变态大叔?(作者汗:写到这里,我已经变态了)
“凰”粱一梦
头胀得发痛,总觉得手腕在被人乱扯。
揉揉眼睛,我一个侧身,正对上了一双黑豹般的眸子。吓得我倒吸几口冷气,立刻坐起了身子。
熟悉的摆设,我竟然在自己的凰穴!
“因为妖气太浓,你或许是受不了所以昏倒了。没想到你睡觉都不安静,一直在说梦话,什么赌约什么扣扣的,你究竟梦见什么了?”仲施牵起我的手,埋头轻吻。
我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厌恶地用被子擦了擦,“你说我在做梦?不可能,你明明跟我打了赌,你说让我……”
“你在做梦。”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我的话,我也被他的那双眼睛所震慑到。
不再言语什么,我心里竟然没有任何失落感。是啊,假如他们都忘记我,那疯掉的可是我。噩梦,都是噩梦。
站起身子,仲施走到了门口,转身道:“要不要见你的女儿?”
我立刻打起了精神,跳下床就奔到了他的面前,像雨点似的连连点头,“你终于良心发现啊,难得难得。”
“看起来你挺乐观的,我没有良心发现,只不过是贺兰明凤和贺兰麟易答应被我封在千年冰穴中,来换取你的小命。”他装作不在意地抛了这么一句话,腾起云雾便向天际飞去。
我……我听到什么了?他们换我?流风傻也就算了,哥哥怎么会那么傻!仲施放我,他还不是要禁锢着我吗?换与不换都一个样子,根本没区别啊!
连忙腾起云雾,我紧追上他的脚步。漫天的妖气让我着实有些喘不过气,远眺着远处的神殿,真觉得是极大的讽刺。
我们俯冲来到了下界的范围,没等他继续在前面磨蹭,我轻车熟路地就超越他一步来到了皇宫。发疯似的四处寻着舞煌寝宫的位置,我已经乐得忘乎所以了。
落在她寝宫的门前,我正准备冲进屋子却被仲施拉回了原地。
“你用你现在的样子冲进去,也不怕吓坏你的女儿吗?”一边说着,仲施一边化为了凡人的模样。
赭色的长衫依如往昔,如果丢掉这些日子的记忆,我也许真的会喊出“聂尘拓”这个名字。他是一个独特的男子,时而阴狠时而温柔。不论何时,他总是孤身一人在为自己打拼着。万年之前如此,万年之后亦如此。
假若他没有杀害紫藤他们,或许我真的会一不小心……喜欢上他……
收回自己可笑的想法,我转身变回了麟渊禛,大步踏向了舞煌的寝宫。推开那扇门,似乎是我期待已久的那一刻。
屋子里很是干净,唯独不见舞煌的身影。青色的衣衫正偎依在软塌上,单从背影我就看出了那个替我照顾女儿的好兄弟。
踮着脚向前走了几步,却被他露出的那只小臂给吓得够呛。狰狞的棕色疤痕已然扭曲,他真的连着自己的皮肉就将那花钿割了下来。为什么要这么待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花钿而已。
本想给他一个惊喜,只不过我因为太忘形不留神就被椅子腿给绊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也顺带着把青花吵醒了。
缓缓转过身,迷惘地低头瞅了瞅我,没有惊讶,而是满脸的倦容。他悠悠道:“你回来了,嗯,很好,我先睡了……”
揉着发痛的膝盖,我灰头土脸地冲着他呵呵地傻笑了一阵,随后又拧着眉毛转头白了一眼正蕴着笑的仲施。
手臂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拉起,仲施替我揉揉膝盖,轻声道:“他为了伺候你的宝贝女儿,已经两天两夜都没合眼了。前一阵子你的女儿发高烧,他可是操心坏了。”
“舞煌是被他从凤京带回来的吗?”我拨开仲施的手,一瘸一拐地扶着柱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被我拨开的大手尴尬地停留在空中,但片刻之后,那手又掖进了衣袖。仲施点头,但却没有再言语任何一个字。
“你也别生气,你好歹是跟我母尊一个辈分的,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成不?没事的话你帮我看看舞煌去了哪里,看过她没事之后我就跟你回去,怎么样?”我掀开裙角对着可能淤青的膝盖动用了神力,这才没了那疼痛。
没有再撂下任何不中听的话,他竟然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这里。
谁知他刚一走,青花就细着嗓子道:“都以为你在上面吃苦,没想到又勾搭上一个男子……他就是魔尊仲施吧!”
“哟喂,你小子还活着啊!按辈分我还得叫仲施叔叔呢,勾搭个什么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