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女友-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生也不会疑心。至于今后,有第一次那就可能有二次,慢慢来。如果我开口就要军装,黑衣套装,那可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至于他对这次慷慨奉送的几套试验服,最后是如何的懊悔不已,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早饭过后,我照例在房间里锻炼一番身体,然后看看他们提供的无公害小说和垃圾小报,一边打发时间一边为将要发生的事情激动不已。对中午的临近充满了迫切又有些慌恐,这倒让突然我想起了一个词,可惜是形容女人的,还有点小黄,叫做“半推半就”。
突然“咚、咚”的敲门声,把我吓了一跳。打开门,陪我散步的两个黑衣人按照惯例已候在门外。
我向他们微笑致意,然后又像温顺的猫咪一样夹在两人中间向阳光处走去。
这两个人是那种经过严格训练、不苟言笑的类型,但近一个多月来跟在我屁股后面,而我又自始至终一付书生模样,没给他们任何表现暴力的机会,估计他们也觉的单调了。所以越到后来,两个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像早先那样时刻盯着我的后脑,偶尔有几个漂亮女兵走过,目光也会自动漂移。
等走进篮球场,我心中不由得一阵失落,没想到这个中午,球场上竟然有如此多的军人在活动。我一想到那张纸条上的字,苦笑连连。心想最好是对方另辟蹊径变出一架飞机来,否则就眼前扎堆儿的军人,挤都能把我挤死,更不用说什么劫机了。
眼看日头慢慢运行到中天,阳光也越来越强,但因为处在山腹中,而且四周到处都是冷气出口,球场上的人不见得少,反而在陆续增加。
三个人就这样贴着球场的外边沿缓缓而行,而我则时刻注意着诺大场地上的一举一动,甚至巴不得立刻冲出几个热血军人把我劫掠而去,但随着正午12点的临近,我的激情之血正变得慢慢冷却下来。
就在我的希望的小火花即将熄灭的时刻,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头顶急速传来。所有的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呆了,纷纷抬头观望。
只见一架直升机正从头顶的洞口处盘旋而下,白白的机身上面有一个红红的十字,竟然是一架医疗救援直升机。
飞机卷起巨大的风浪,篮球场中央的人纷纷咒骂着向四周疏散,四周顿时变得人仰马翻,拥挤不堪,就连我与两个黑衣人都被几个粗壮的大汉给挤到了周围的墙壁处。
这时从四周扬声器传出一个声音,在这中空的山腹里嗡嗡回响
“大家不要慌,请疏散并注意安全,飞机上有病人,请大家让开通道。”
我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万万没有想到,还真有飞机落了下来,虽然只是一架救援机,但它也不该落到军事基地里来的啊!
好像怀有疑问的还不止我一个,四周一阵嘈杂,挡在我前面的一个军人已经开口询问了
“哎,怎么回事,这架飞机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落到这里来了”
“肯定是大人物,要不就是大人物的亲属”旁边的一个似乎有些军衔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第一个人问
“涉及到大人物的医疗基本都是在军事基地,他们的健康等同于国家机密。”
第二个人回答完,接着道“好了,别乱问了,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原来跟在我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显然也听到了前面军人的谈话,也好奇的不时拿眼瞟着就要着陆的直升机,此时我们三个人都被挤的靠在墙上,我刚好站在两人中间。
“咦,里面有个女的”我突然开口,周围的人闻言都几乎同时把目光集中过去,那两个黑衣人也不例外。
所谓机不可失,我左手捂住左边黑衣人的口嘴,右手的那枚祖传的戒指已经刺入了右边黑衣人头部的一个穴位。
只见右边人顿时一动不动,而左边人先是习惯性抓我捂住他口鼻的的手,等反应过来要摸枪的时候,我的戒指已经有时间戳进他的脑袋了。
这一切都在电火雷石的一瞬间完成,两个人没来得及发出一丝声响就着了我的道,倒不是这两个家伙无能,而是我一直拌猪吃老虎,放松了他们的警惕。估计我自幼习武的情报当时还没传到他们的系统。
而我所戳中的穴道乃是祖上的不传之秘,原理不是很清楚但效果却很明显,只要掌握分寸,一般不会致死,却能令人瞬间失忆,无法活动甚至思考。
在爷爷传授给我的时候,还特意让我亲身体验了一把。那种情景如果真要形容的话,有点类似于电脑的突然死机,只不过被击打者的生死和失忆时间的长短取决于击打者的内劲,而这种力道与击打者的修为迫切相关。就因为家里人怕我修为不够,一出手就致人死命,所以才把祖传的戒指让我一直带着,戒指上有一个针刺,可以伸长和缩短,通过调节长度就可以控制打击的效果。
当时,被我偷袭的两个黑衣人就处于那种失忆的状态,呆呆的站在那里目视前面。我预计他们要一个小时后才能恢复过来,怕引起周围人的怀疑,双手并用,把他们的身体特意挪了挪靠住墙,这样只要不是有人侧推,他们就会一直稳稳的站着。
这时,直升机已经降落,更多人的目光都集中的将要打开的舱门上。我趁这个功夫,摸了两个黑衣人的枪,沿着外围悄悄移动了自己的方位,这样即使有人发现了两个人的异常,也不可能立刻把我从人堆儿里找出来。
舱门打开,从飞机上先跳下来一个青年,一脸刚包扎过的血污痕迹,紧接着从基地里出来8、9个医护人员,抬了两副担架就跑了过来,看来似乎病人不止一人。两旁的军士立刻让出一条道来让医护人员通行。
这时候,我灵光一闪,福至心头,从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向中间挤,一边挤,一边大声嚷嚷:
“请让一让,我是医生,我是医生………。。快让一让”,
周围的军人一听,再一看我一身的白大褂,头上还带了一顶小帽,低着头就向前冲,还真以为我是正赶着去动手术,赶紧让我过去。
其实即便我昂首挺胸的往前走,他们也未必能反应过来。平日里我散步时他们未必记得我,即便是有人留意过的,事出突然,反而会把我当成熟人。因为我相信不是所有的军人都有资格知道我的身分。
但谨慎起见,我一直低着头,就势几步就冲到直升机舱门前,立刻动手帮忙往担架上抬病人。从直升机上抬下来两个人,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另一个是二十七八的小姐。
紧接着从机舱里又下来两个人,看样子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护士。
“什么状况?”我假惺惺的问那个貌似医生的人
“车祸,老人的心脏起博器受到影响,只能来这里更换,小姐只是皮外伤”那个医生看我面孔陌生,略有些诧异。
“好,情况请进去细说,里面已经准备好”我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个医生带着护士跟在担架后就进了基地的一个门。
我见他们匆忙离去,一闪身就上了飞机,也不理会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立刻关上了舱门。飞机的驾驶位上有两个人,很明显一正一副。
我坐到他们身后,冷冷的道:
“立刻起飞!”
“是”驾驶位上的人似乎习惯性的回答,而副驾驶位上的人愣了一下,突然回过头来说
“不对,不是邱医生,你是什么人”
我一手一把枪,顶住前面两人的脑袋
“它,你总该认识吧。立刻起飞,否则我一枪崩了这家伙给你树个榜样”我一脸的阴沉,后句话是对惊讶回头观望的正驾说的,说话的同时,用枪点了点副驾的脑袋。
我凶神恶煞一番,结果效果很好,飞机在一阵轰鸣声中缓缓上升,这时我才想起考虑该往哪里飞。我总不能告诉这两个家伙我没有目标,让他们给商量一个。
“你是哪里人,说”我又拿枪吓唬副驾,因为我想起一件事来
“高雄”那小子有些魂不附体,立刻回答道
我一听,一切都豁然开朗。在基地呆久了,早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因为这个基地里搞研究的都是外国人,看他们的眼睛就可以知道,而军人和黑衣人则大部分都是中国人,只是偶尔才出现几个外国军官。
我所说的中国人当然不是指大陆,政府肯定也不会对我这般大费周折,再说也是大学就入了党的,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自然是老老实实、有问必答的。因此我当时猜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雇佣军,二是台湾军方
这时直升机已经飞出了山顶的大洞,而基地里似乎还没有察觉。
从直升机上向周围望去,我发现不远处竟然是一个很大的城市,不由得一愣,我记得华生说过,基地在一个海岛上,但台湾哪一个海岛会有如此规模的城市呢?
“这是哪个城市?”我继续对副驾驶疾言厉色
“台北”这家伙倒也爽快。
我一听,心中一阵暗骂。华生这个混蛋,说什么海岛基地,我还纳闷会是哪个岛屿,弄了半天,竟是诺大的台湾岛,这也叫“海岛军事基地”,这家伙也真能忽悠。
既然知道身处何地,接下来就好办了。
“飞大陆”我直接命令道
“我们的燃油不够”正驾驶位上的家伙声音有些发颤。
“飞到哪儿算哪儿”我闻言一脸的寒霜,既然有人安排救我,那总该有所表示,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两个家伙不敢多言,径直沿着航线前行。
平静的飞行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后,警觉的左顾右盼的我心中开始有些奇怪。像我们这样大摇大摆的从台湾上空飞过怎么会没有人过问,更没见有战斗机拦截,难道某个大人物为了救我把台湾的“国防部”给炸了或是黑了?我有些胡思乱想了。
“你们怎么飞到基地去的?”既然百思不得其解,不如审一审两个家伙。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两个其实都是平民,家里有老有小……。”
“少啰嗦,捡重要的说”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一句话把正驾驶也吓得哆嗦。
“是,是,我们是金门的医疗救援机,有个大人物的家属在金门出了事故,先送到金门医院。但缺少器械,所以才飞来台北,计划飞往松山机场,中途收到命令,给出坐标,让直飞基地,再之后您就上机了。”副驾被我一阵暴喝,几句话就说的一清二楚。
他的话说完,我又是一阵谢天谢菩萨。怪不得飞行的如此顺利,弄了半天这架飞机就是从金门岛方向飞过来的,而现在我们飞大陆的方向就是飞金门的方向,估计只要华生没发现我劫了机,就算我飞到金门也不会有人管我,说不定军方的雷达一直判定这架救援机正在返航。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隐约看到金门岛了,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大半,突然一架IDF-II战斗机的影子从我们上空一掠而过,我心中顿时感觉不妙。因为按时间算,差不多是我去实验室当裸模的时候了,华生肯定知道我跑了。
果不其然,直升机对讲机里传出了华生的声音
“BK117;BK117;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请机上的木子易先生通话,请机上的木子易先生通话”
这时候,两个人都同时回头看我,我抬手就给了正驾脑袋一巴掌,
“看前面,你看我干什么”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把心一横,接过了通话器。
“我是木子易,走得匆忙,你就不用道别了”我故意奚落了几句
“木先生,明人不说暗话,刚才我已经跟飞机所属航空公司的地勤确认过,机上的燃油是绝对飞不到大陆的,我劝你还是降在金门,我们一切好商量。”
“行了,你就别悲天悯人了,你把我给劫来的时候,也没见的跟我商量,这次我掉到海里,你也不用来捞了,再见吧。”
说完,一扯就把通讯线给扯断了,这样也省得那个家伙蛊惑驾驶员,动摇军心。
“直飞”我在两个驾驶员面前扬了扬手里的枪
“可是,飞机确实要没油了”,两个家伙异口同声道,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怕什么,没看到你们的海巡船都开出来了吗,他们就等着飞机掉下去来打捞你们呢”
果然,两个家伙顺着我手指的方位,也发现了极远处几艘海巡船正离港。他们看我手握双枪,抵着他们的脑袋,看架势知道我是铁了心等着油尽坠机了,纷纷忙不迭的做坠机的准备工作。
我毕竟是没有开过直升机的,浑然未觉驾驶员作了手脚,等我发现远处的一个机场一直没离开我视线的时候,才发现直升机一直在金门外海迂回绕圈。我心中大怒,枪顶住驾驶员厉声怒吼:“搞什么鬼,你现在就想死啊”
驾驶员却是满面泪流:“这位先生,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家中还有妻儿老小,既然燃油不够您回大陆的,您就不要再让我们向前飞了。前面可是深海,飞机真落在那种地方,当局也未必能搭救我们。”
说话间,副驾驶也已然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我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有些不忍。驾驶员说的也对,我既然注定飞不回去,又何必拉两个无辜的人垫背。看样子这两个人也不是坏人,而干的工作也是救死扶伤。
“算了,阴差阳错,让你们赶上了这倒霉事,很抱歉。降到那个机场去吧。”说完,心中已有了决定,反正我对劫持人质的事也不擅长,随手把枪从飞机里扔了出去。拍拍两人的肩膀,示意他们回去。
两个人一听这话,又见我把枪也扔了出去,知道已经死里逃生,顿时忙不迭的称谢,又是一番感激涕零。
副驾驶也不紧张了,重新把解开的安全带给系上,而正驾则调整方向,向着机场直直的俯冲过去。
而我脑海里想的却是华生再见到我时,不知是怎样一副嘴脸。
突然,飞机发出哐当、哐当的几声异响,紧接着就再也听不到螺旋桨的轰鸣声。
“不好,没油了,要坠机”正驾驶惊慌失措
“抓紧”副驾声嘶力竭。
在一阵呼天喊地的惊叫声里,飞机一头扎进了海里。
我隐约感觉到,在坠机的前一刻,驾驶员打开了前舱门。但到飞机触水的那一刻,我才想起没来得及系好安全带,结果一脑袋就撞在机顶上,弹回来又一下撞在舱门上,紧接着就是海水漫灌,直到最后晕了过去。
最后一刻我在想“真不如死在月球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