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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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天暗香打了秋月?”耶律楚随处捡了个位置便坐了下去,乌黑的发半遮着冷漠的脸孔。
“太子,是我不对,你不要怪公主!”暗香维持着我,生怕他对我不利。
“太子,今天上午便是这丫头打了秋月,秋月名义上是我的丫环,但我们的感情却如同姐妹。还请太子为秋月作主!”白流苏语气不善,直指暗香。
“不怪暗香!”我轻放下针线,语气却是十分冷然,“太子若要责罚就责罚臣妾。是臣妾的不是,臣妾以为太子无论怎样也是个明晓事理的人。”
“大胆,你竟然暗指太子不明是非?”贤妃冷笑着,自以为逮到了我的小辫子。
我冷冷一笑,“我并未暗指!”
“你这不是暗指是什么?”秋月叫嚣道,“你刚才明明说,‘是臣妾的不是,臣妾以为太子无论怎样也是个明晓事理的人’,这话里的意思,不明明指的是太子不明是非吗?”
秋月还想火上加油,强调着。
“你都听见了,我并未骂你不明是非,骂你的是她俩!”我轻笑看向耶律楚,他的脸一如既往的深沉,“明明好好认错的一句话,在她们嘴里就变得不一样了。我刚才是说,若要责罚就责罚臣妾,是臣妾的不是。臣妾以为太子无论怎样也是个明晓事理的人,不会偏听那一边的话,是不是,暗香?”
“是!”暗香走到耶律楚的面前,低垂着头,重复着上午发生的事儿,“今天上午,秋月先口伤人,然后又出打我,不信,你问秋月。”
“是这样吗?秋月!”耶律楚的冷眼扫去,秋月先前的嚣张气息顿灭。
“太子,你不是说要替秋月讨个公道吗?”白流苏护着秋月道,“你看,秋月的左脸被打肿成这样,难道还是假的?”
“公道自在人心!”我朝秋月轻轻地走了过去,若未记错,暗香可没有下过这样的毒手,她只是气势下吓退了她们而已。
“你真狠心,对自己下得了手!”我淡淡道,眼里已经有了笑意。如此的把戏,从小生在宫中的我并未少见。
“我……”秋月还想狡辩。
“不是你,难道是贤妃打的?”我慢慢地走向贤妃,轻摇了头,“想不到贤妃有如此的爱好!”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耶律楚明显的发怒了,他手一拍,红木桌便被劈成了两半,“谁不说真话,就如同这桌!”
“呵,不要在这儿发怒!”没想到,经过这一闹,先前不甘的心得到了弥补,竟觉得如此有趣,“你看,我这儿东西本就少,你还将这桌子击坏,真是太可惜了!”
“慕容吉,你……”耶律楚气得站了起来,或许他已经从白流苏她们的表情里获取了真相,甩了甩袖,便大步离去。只有白流苏和秋月仍不甘地留在哪儿,狠狠地瞪着我与暗香!
“暗香,送客!”我不客气地下起逐客令,不再理会那怨恨的眼神。
第90章 暗影
等她们走出房屋,暗香便卟地笑开了,“公主,看贤妃和秋月气得那样!”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与她们为敌!”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今日的强硬到底会不会留下什么祸根。只是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让我不能再软弱退让下去。
“公主,天晚了,明儿个再缝吧!”暗香见我又拿起手旁的衣服,忙走了过来,一把收起衣服道,“也不急着这一会儿,要是把身体熬病了,可划不算!”
我轻笑着起了身,任暗香伺侯着我梳洗歇下。
小窗未关,从木架支起的小窗向外望去,月色如水,如夜般微凉。不知为何,身体很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
披上衣,在月色中摸索着点灯,然后又拿起暗香收好的未成形的衣衫缝了起来。
夜越来越凉,有风从小窗挤进,觉得一阵凉意。
我缓步直了过去,想关上窗,却觉得眼前黑影一闪。
“谁!”我探出头去,警觉地叫了出来,风中摇摆的新叶发出簌簌的声音,在月色下幻变着光影。
但我却确定,那确不是树叶儿的倒影,也不是其他小动物的影子。那影儿虽快,在眼底一晃而过,但却是如此真切,是一个武功高超的黑衣人不会错。
听到我的声音,浅眠的暗香忙赶了过来,急急道,“公主,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我刚才见到有人闯进园子!”我指了指那黑影消失的地方,有余悸也有疑惑。
“我出去看看!”说罢暗香便想飞身而出,却被我止住,“不要追了,现在出去人也没影儿了。何况……何况那人武功极高,你不是他的对手,你还是不要去了。”
“难道是上次那个人?”暗香香疑惑道,然后感到事情不妙,“公主,要不与太子说说,让他多派些人手?”
“好,明天一早你便去找太子,让他拔些人过来!”思忖了一会儿,我终于接受了暗香的提议,因为现在的我不是一个人,我不可以拿孩子的生命开玩笑。
“那今晚?”暗香仍有些担忧。
“今晚应该没事儿了吧!”我轻喃着,然后看向暗香,“要不,你陪我睡。这样彼此有个照应,也好安生些!”
正说话间,便听着有叩门声。
“太子妃,你没事儿吧!”
“没什么事儿了,竹叶,你歇着去吧!”我与暗香相对一视,看来我问那一声‘谁’的声音还真不小,竟把隔着几间屋子的竹叶也惊醒了。
第91章 护院
第二天,暗香早早地便去见耶律楚,让他拔些人手过来护园。
但没过多大一会儿,她便折了回来。
“怎么,他不拔人手来?”我很失望,甚至有些生气,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腹中的孩子。我以为他无论如何也会念在孩子的份上答应这个合理的请求。
“不是,太子昨晚便出去了!”暗香摇了摇头,解释着。
“昨晚?”昨晚不是被人请到我这儿来主持公道的吗?
“听总管说,昨晚太子离开这儿后,便出了府!不过这事儿,我已经告知了总管,总管已经同意拔人过来护院。”
“那就好。”
总管行事速度很快,不大一会儿,便有几个年青的汉子被派了来。竹叶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园子里不复以前的清静。
邬天齐不知何事悄然钻进了我的屋子,待我进屋便见着他翘着个二郎腿,悠闲地倚在椅子上。
“公主,他!”暗香被屋里的他吓了一跳,指着他半晌未说出一句话来。
我示意暗香不必大惊小怪,转身关上门,对他笑道,“看你呀,就像一个贼胚子,老是喜欢偷偷摸摸地进来。”
“我可不是偷摸着进来的!”邬天齐坐直了身子,面带些许笑意,他正儿八百地指着门道,“我可是从这门光明正大的进来的,只不过你们那时正忙着,没给你们打招呼罢了!”
听他这一说,我总算明白了,他原来是趁我们在给那些护院安排住处的时候溜进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真有些心寒了,这么活脱脱的人在他们眼皮底下走进来,他们竟没有发现,那么说明他们的功夫也不过如此。
“这儿很热闹了啊!”邬天齐道,“以后我想溜也难溜进来啊!怎么突然一下多出来这么多的护院?”
“这园子里有人随意闯入,已经发现过两次了!”我如实答道。
“有人随意闯入?”邬天齐轻拧了秀眉,“这是太子府,虽说这地方有些偏,但里里外外也有那么多人守护着,有谁敢如此大胆?”
“我也不知道,所以更加害怕!”
“别怕、别怕!”邬天齐轻握起我的手,轻轻安慰道,“我再向耶律楚给你要些高手来,这些个一看都只三脚猫的功夫,连我这么进来也都没发现,我还真不放心让他们来保护你!”
“咳咳!”暗香轻咳着,提醒着邬天齐男女授受不亲。
邬天齐微收了手,脸上并无尴尬。他直起身来,微抖了衣袍,对我道,“走吧,与我一道去见耶律楚吧!”
“先前他没在府中!不知道他回来没?还是,你帮我转告于他吧~”其实即使他在,我也不愿意见到他。
“呵呵,他昨夜来找过我,然后便回了府,或许回来的太晚,其他人没注意!走吧,以前什么性子,现在竟能整天呆在这个小园儿,也没见憋出个病来!”说罢,他轻指了暗香道,“暗香,把你们家公主叫上!就这些个人手,你也放心让他们保护?”
第92章 原来如此(一)
在邬天齐与暗香的坚持下,我只得于他们二人一道去向耶律楚索几个高手来。
他带着我们在府里穿梭,不知绕过无个弯,方才觉得眼前的景致熟悉,这才想起这便是耶律楚的书房。
门紧闭着,我疑惑着他是否在里面。
“他就在里面!”邬天齐肯定着,然后笑着抬起手,轻叩了门页。
“进来吧!”里面传来冷冷的声音,是耶律楚的没错。
“进去吧!”邬天齐打开了门,伸手请我先进。
我略迟疑了一会儿,他冷漠的声音让我有些心悸,我不知道他是否会答应我的请求,因为昨晚他对我的忍耐似乎已经达到上限。
“进去呀!”邬天齐不解我的踌躇,只是催促着。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向书房瞧去。
正对门的书桌前,他正拿着本书翻阅,即使是听到邬天齐的声音也并未抬起那冷然的头。
不过便是他这副模样,倒缓解了心底的不安,心道,我的要求正当合理,况且为了孩子,他也不会反对。
于是,我便轻抬腿走进屋子。
“有什么事儿吗?”他仍未抬头,似乎有些不耐烦。
邬天齐指了指我,示意我与他说。
“太子,可以拔几个护院过去么?”话一说,便恼恨这句话怎说得如此低声下气,这样的情境下,向他要人,不应该是请求,而该理直气壮地向他要人保护好我。
他轻噢了一声,并无其他的反应。屋里的空气冻结在尴尬中,半响才听得轻呼的纸张的摩擦声,是他用那修长的手指翻一页书页而至。
我与他相隔得不近,看不清他看的是什么,但从他的表情看来,内容一定很精彩,精彩得不愿放下它,好好地听我说话。
他的漠然使我愤然,他不是威胁过我,要好好地对待腹中的孩子么?难道腹中的孩儿与他无关联?
压住心底的火,这个人不值得为他动怒。
“其实并不是我小题大做。在一个月前,便有人闯进园中点了暗香的穴,但觉得来者又没什么其他的恶意,便未让暗香向你传报。但是,昨晚我又看到了黑影,我怕来者真的对我们不利!其实,若是平常我也不会怕,但现在我多了个孩儿,你不是让我要好好对待他吗?我岂敢有所疏忽。”我半嘲半讽地道。
“管事儿的不是拔了几个人手过去的么?”他淡然地道,眼不曾离书。
“你都知道?”就那几个连邬天齐大摇大摆闯进都未发现的人手,是经他同意调拔过去的?想到此,无名怒火涌上心头。
“是啊,是我让老赵调拔过去的啊!”他轻放下书,揉了揉太阳穴,抬起头来看向我,悠悠地吐道,“就拔这几个人都很容易,你要知道现在府里差缺人手!”
“耶律楚!”不知为何,不怒反笑,“你这人太过无情了,你放心,我慕容吉即便是死,也不会再求你分豪。”
“耶律楚,你到底怎么回事儿!”邬天齐也看不下去了,道,“就那些饭桶,怎么能保护吉儿他们的安全!”
“吉儿,也是你叫的?”耶律楚蓦地直起身来,眼冷得足以冰冻任死人,“再怎么着,她是我的妃子。若不是看你是我的朋友,我早就与你翻脸了。”
他的身影向邬天齐移去,逼迫邬天齐向后一步步退去。
第93章 原来如此(二)
“耶律楚,我与吉儿不过是朋友!”邬天齐好脾气地解释着。
“朋友!我和你是朋友,”耶律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后手指向我。
“而她是你朋友的妃子!”他的额上青筋隐现,提示着他此时的盛怒,“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可你们……”
“我们怎么了?”我冷哼一声,理直气壮地道,“我与他清清白白,绝无半点苟且!”
“绝无半点苟且?无半点苟且,会在夜半与他幽会气得晚纱哭鼻子,会与他醉饮,毫无半点羞耻地倒在他的怀里?”他轻哼着坐回椅上,语言里尽是不屑,“我在那时就应该清醒,你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去爱的。可是,我仍纵容你,直到我无法忍受。”
说罢,他眼一冷看向邬天齐,“那次慕容吉被人所劫,你用药将我药倒,是想着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吧!而后来,你又趁夜一次一次潜入慕容吉的园子,你们说你们到底干了些什么?”
原来他一直都没相信过我,原来他一直在妄自猜测,直至自己被那猜测压得透不过气来。
“干了什么?”我仰起脸,轻笑道,“你不相信我倒也罢了,但你却不相信你的朋友,耶律楚,你到底是不是多疑?他邬天齐一心一意帮你的心,你难道体会不到?”
“我当然了解他,正因为顾及与他的情谊,所以……”耶律楚冷笑着看向我,然后转过身冷冷道,“我如此对你,已经是够好了。”
我轻点了头,明白了,他并没有将我与邬天齐的奸情昭告于天下,所以,我应该感他的恩,不应该对他有埋怨,有要求。
“如此说来,我真要感激你了!”我轻抿了嘴,平复好心静,努力一笑,“感激你顾及了我的颜面,为我提供一瓦一檐。”
“你明白就好!”他淡淡地道,然后又轻掬起桌上的书独自看了起来。
“你不说点儿什么吗?”邬天齐的态度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他至始至终没有反驳过耶律楚一句。
“我要带走她!”未想到半天未说知的邬天齐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