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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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晓,他希望继承王位吗?”“这不是他希望不希望所能决定的。”“我可以见见他吗?”王妃思索一下,点头默许。
夺妃
第二章:似是故人(4)
第二章:似是故人(4)
你为什么不解释? “那你为什么要故意让王妃误会?”我不想成亲。“你该知道王妃让你成亲的意思。”我比谁都清楚,可是正因为我清楚,所以我不希望婚姻成为一件工具。“可你以前是同意阿”人的思想总是会改变的。“可是你给我的感觉不是容易变心的人。”有些事,不一定凭心去做的。“那你打算怎么做,不能拿我当借口一辈子吧?”不知道。“对了,我哥呢?”你晚上就会知道。风晓放下笔,把我们交谈的那些纸张撕碎放在火盆里烧掉,然后拍了拍手,有俩个丫头端水进来,他牵起我的手,一起放进盆里,我正挣脱却被他抓的更紧,我瞥见门口有一双眼睛在看,就干脆任他洗了,擦净,再带到餐桌前。他挥了挥手,丫头退下后,便松开我的手,若无其事的吃饭。我却食之无味,走到书桌旁,要找本书看,却瞥见书桌的一幅画,墨汁还未干,想来是风晓刚画的,便拿起端详,画中是一女子,优雅美丽,笑靥如花。突觉房间一下子静静的,我回头,对上风晓干净的眸子,他默默的看着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但又像不是看我,好像是透过我去看站在我身后的某个人,让我有几次冲动的想回头看看是谁在哪里。。。。。我面色微红的低下头,发现画中还题有一诗: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让他垂泪到天明的人是谁。但一定不是我。我忍不住叹口气,心头一阵隐隐的酸楚,我闭上眼摇摇头,放下画回到饭桌上。饭后,何翔来了,风晓递给他一纸条,他看了说“紫谨,我先送你回去,改天时机成熟我再带你去看你哥哥。”我一怔,是他,抓我进王府的人是他。他见我狐疑的打量他,道“我是王府总管但也是少主的私人管家。”他带我走过极偏僻的小路从后门出了韩王府,走街上溜达了一会,确定没有尾巴,才带我乘上一辆早以备好的马车。※※ ※ 弄月楼。青楼?我吃惊的看着他,他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带我从后门进入弄月楼的后院,这里相比前庭百花斗艳,清静了许多,他带我穿过一条极长的走廊来到一座小屋前。他轻轻地敲了敲门,开门的竟是哥哥。我扑到哥哥怀里,“哥,我终于找到你了。”“紫谨,是你?”“是我。”“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你。”“我也是。可是哥,爹娘他们。。。。。。”“我都知道了。来京城后不久,我就听说那出事了,回去一看,那里全变成了废墟。现在我们兄妹团聚了,爹娘也该放心了。来,别难过了,这些日子你也受苦了,日后哥哥会好好照顾你。哦,给你见一个人。”他拍拍我的肩膀,从身后拉出一人,我一看是哥哥的那位然小姐。“哥哥,你真的得偿所愿了?”“是。 我也没想到我和然儿真的可以在一起。”“可是,你们怎么住这?”“这话说来话长。” 哥哥叹口气,转向何翔“何总管,少主还好吗?”“赵兄,放心,少主一切安好。这次少主有话要我与你私下商议。”何翔与哥哥进了里屋,然儿拉我坐下,柔声道“其实,是因为,我家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就逃了出来,现在到处有人在找我,不能出城只好躲在这里。”“私奔?你真够勇敢的。”“曾以为我们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不会再有联系。没想到老韩王过生日,我与父亲前去祝寿,竟与他再次相遇,才知道他千里迢迢,来找我,他都不知道我住哪里,叫什么还敢来?那一次我认命,这一次我不想失去了,想把握住这幸福。”“你家里为何不同意?”“因为,家里早把我许给别人了。”我一怔,惊讶的看着她,脑子了闪过一个画面,她与风晓画中的女子眉宇之间那么的似曾相识。。。。。。“我以为你家里是嫌我哥出身低微呢。”“我家里还不知道辰的存在,我不敢说,怕我爹伤害他。”“你爹很厉害吗?”“他是宰相,怎容忍女儿与人私定终身。”她就是风晓要成亲的对象?我瞠目结舌。怕暴露哥哥的踪迹,不到一盏茶时间,何翔就带我离开了。出了弄月楼,何翔说“少主不会娶她的,这你放心。”“你的意思是,他拒婚,是为了我哥哥?”“这是少主的事,我不好说。”“那我哥哥有危险吗?”“宰相府把然小姐逃婚的事对外保密的很严,就连王妃都不知道。”“那该怎么办?”“现在要做到必须打消王妃要少主娶然小姐的念头。”“这就身入豪门的弊处,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说了算。”“你也许觉得韩王妃很专制,近乎缺少人情味,但是她很疼少主的。逃婚这件事靠少主一人的力量很难。少主心里有很多苦闷的,不知何时才能遇见一个真正懂他的爱他的好伴侣,让他不再受伤害。”※※ ※ 游子吟的饺子逐渐被人们所接受,加上我们的卡片宣传和客人的口头相传,生意越来越好,我们几个根本忙不过来。我有心想请哥哥来,青楼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很难被人想到里面会藏着宰相的千金小姐,但毕竟是个不光彩的地方,传出去,有损他们的名声。可是,又担心给含新惹来麻烦。含新为了扩展生意,前些日子和附近的酒楼达成协议,为酒楼提供生饺子。这俩天把目光投向附近的工地,很多劳力都是郊区的,一日三餐都要在完工时自己想办法,含新打算包下他们的一日三餐,根据他们的饮食习惯,加了几样家常小菜和馒头。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帮手,都要他亲自去,整天忙里忙外,人都瘦了好几圈。不能麻烦他。“姐姐,姐姐。”小坚边扯我的衣襟,边小声道“有客人结账。”哎呀,我又失神了, 手忙脚乱结账,客人走后,不好意思的冲小坚笑笑。这个小坚年纪虽小却懂事明理,有着不同于年纪的成熟,奇怪的是他叫含新叔叔却叫我姐姐,问他,他说叫姐姐比较亲。他咧嘴一笑“叔叔说,姐姐笑起来时最好看。”“含新,说我?”“是啊,奶奶说,我要赶快长大,以后要照顾小弟弟。”“小弟弟?哪里来的小弟弟?”“你和含新叔叔的啊?”奶娘,你怎么可以误导小孩子呢?也就奇怪了,我怎么老被人误会啊?这不是个好苗头,有时间得和奶娘解释一下。“紫谨。”含新笑呵呵的走进来,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做自己的事,他凑到我面前“怎么了,我今天可是相当的确定我没惹你阿?”“叔叔,姐姐是害羞了。”小坚不知死活的道,我气急败坏的要捶他,他抱头跑开了。“害羞?”含新拉住我,看了看小坚,几分会意,打趣道“真没想到,你也有害羞的时候。”我转身要打他,眼睛余光瞥见含新身后闪出几个熟悉的身影,我忙推开含新,定眼一看,是哥哥,然儿,还有风晓。要不是哥哥做个嘘的手势,我差点惊叫出声。“你们怎么来了?”哥哥看向风晓“我和然儿都是他请的帮工。”我激动得抓住含新的胳膊使劲地摇晃“难怪这俩天你总神秘兮兮的,早出晚归,原来是在忙这件事啊。”含新又委屈更可怜的看着哥哥“无论我做了什么,只要她开心或难过,我就总是这么被受蹂躏。”我瞪了含新一眼,拉然儿在深处的桌子旁坐下,其他人跟过来。问,“你们会一直留在这里吗?”哥哥略一思索“我想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况且,我们把篓子捅的这么大,估计无论如何,宰相大人与老韩妃都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然儿握住哥哥的手,给他一个温暖的微笑。那目光仿佛在说,要么同生,要么共死。风晓脸色瞬间黯淡下来,眼里写满了受伤,似乎发觉我在看他,轻吸口气,看向我时又是一如既往的友好的微笑。我报以微笑“风晓,谢谢你,你成全了哥哥和然儿,可是自己还要独自面对那么重的压力,希望你坚强。” 他无所谓的笑笑,起身往外走。哥哥要追,然儿拉住他,对他摇摇头。我一愣,忙追了出去,“风晓。”他停下,却头也不回。我走到他身后把我的猜测说出“遇见你,我总是有很多疑惑,现在总算有答案了。第一:你当初去我们那,不是偶然的出行是特意去见我哥哥的,想知道然儿喜欢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你见了我哥哥,你理解他和然儿一样对彼此痴情,你就带他来京城,撮合了他们。第二:你给我玉佩,是觉得给不了爱的人,不如随便送人吧。”他的身子一震,不等他回头,我转身离去。茉莉花?风吹起他的衣衫,传来淡淡的茉莉花味。我一时有些失神,等我回过神,风晓已经没了踪迹。※※ ※ 哥哥他们先回去了,留下我和含新打扫店里,打扫完,我有些腰酸背疼,索性坐在门口唉声叹气,叫苦连天。含新锁好门,好笑的看着我,然后在我身边坐下,帮我揉肩“紫谨,你找到你哥哥了,以后再没什么心事了吧?”我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紫谨,我想我能猜出你在想什么。可是我不希望你搅如这场华丽的贵族之争,纵然你哥哥掺合在里面,但你必须要理智,想清楚。这是他的选择,不是你的。”“我知道。”“可是我有预感,你还是会卷入进去,甚至最后成为他们的牺牲品。”“怎么会?”“紫谨,我只有你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能过着你想要的那种平静安康的生活”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心里腾起一种诡异的感觉。他看了看四周,大多店铺都打烊了,他在我面前蹲下“我背你吧。”“不了,你也怪累的。”“少抬举自己,你几斤几两,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么说,我就心安理得的让你背吧。”我把头趴在他肩上,望着天空,没有月亮,只有几颗星星,相比人间的万家灯火显得孤单可怜。 我想起儿时娘哄我睡觉常唱的一首歌,轻声哼起:总是徘徊在人海,总是执着在心底总是幻想在未来幸福总像星星一样若隐若现手心握着晶莹的微笑,手背写满了坚强多少思念在黑夜,多少失落在角落多少唏嘘回首间人生就像星星一样飘浮不定有时会闪亮一片天空,有时也会消失不见 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属于我的归宿那里会有红色的花朵,绿色的叶子和永远不打烊的快乐
夺妃
第二章:似是故人(5)
第二章:似是故人(5)
几天后后,含新果真拥有一座酒楼。游子吟。最大的特色是当归酒。是薛老太医提供的,以药材当归为主,酒不在酒力醉人,而在于里面包含了天下所有和薛老太医一样为人父母,子却游别他乡,念子当归的情意与期望,此酒补身也安心,是薛老太医多年苦心研制的。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炫书)历丧女之痛之后,头发彻底白了,他得知蝶衣留在尘息谷照顾父亲时,更心寒意冷。在酒店开张的前晚他找到我们提出要拿出当归酒做酒楼招牌酒,以此表达思女之心。含新开始想拒绝的,毕竟他曾以权谋私帮助蝶父逃脱法律的惩罚,但看见他苍老的脸上满是哀求时,便答应了。他曾已辞官在家,但他医术高明,很多高官权贵遇见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还是会请他,视同神人。他肯对含新低头,没有一丝傲气与官气,只是一位老父亲。开张当日,我们在酒楼最好的位置设宴款待张大哥和他老娘,老太医,及为酒楼开张出力的朋友。哥哥和然儿怕人多,自己生面孔,会节外生枝不敢一起赴宴。 我端了几个小菜给他们送到房里,他们负责账目和日常的开销,含新就特意给他们腾出一间客房。然儿接过,满脸忧虑的说“听小坚说薛老太医自己说,以后他会经常过来喝酒。”“当归酒是他提供的,来这里喝酒是他唯一的条件。怎么你怕他发现你们?”人越老越孤独,老太医虽然衣食无忧,但妻子和爱女先后离世,下人个个敬他,也怕他,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里的厨师跑堂开始也畏惧他,但相处几天见他没有官架子,本性也再关不住了,都薛老爷子,薛老爷子喊他,空闲时挽起袖子给他炒几个特色小菜,与他喝喝酒,聊聊天。厨师跑堂的大多没读过什么书,常年和各种人打交道,嗓门大,说话有时不成逻辑,颠三倒四,老太医总乐呵呵听着。“他认识我,我曾生过一场大病,父亲带我找他看过。他与韩王府的关系非同一般,有一年他奉命去边关给战士治病疗伤,打仗时不慎给敌军抓住,是老韩王拼死把他救回来的。他辞官后,很少给人看病,很多达官贵人花重金都请不动他,那次风晓受伤,他二话不说就答应救治,还把珍藏多年的千年人参拿出来做药引。” “我知道了。”我拍了拍然儿的手,出去了。老太医正和含新对吟,见我坐下道“小丫头,我为我过去的错误向你们全家道歉。”他说的同时,含新向我拱了拱手。我一想,老太医,把我父亲是赵书名的事告诉含新了。老太医叹口气“唉,我多年来也为此事耿耿于怀,悔不该答应雅致,不该去求韩王,要不然,含新一家冤案不会那样不清不楚的解了,你父亲也不会罢官。” “都已经发生了,您不必再自责,自责也无济于事。”“我一时糊涂啊,毁了半世英名,打那我就借病辞官了。”“老太医,我有件事请你帮忙。”我决定背水一战,不理会含新递来的眼色“我知道您和韩王府很要好,可是,我哥哥和然儿是真心相爱,他们不容分开,否则再多当归酒都挽救不了心碎。所以请你帮帮他们。” 他面色一紧“他们真的在这里?”“你有猜到?”“我在韩王生日宴会见过你哥哥,他那时是二王子的伴读,长的一表人才,口吐不凡,很难让人不注意他。而他与然儿在王府花园私会,不幸被乘凉醒酒的我看见了。还有,那间客房阳光充足,却闲置不用,大白天关的严严的,只见人进不见认出,我能不怀疑吗?”他早就知道了,我们还自以为处理的圆满。“这不是我能成全的了的事,这事牵连重大。可你肯把他们藏身之地告诉我,也无非怕是我发现告诉宰相大人和韩王府。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