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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夺妃-第90部分

小说: 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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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身上散发出的微薄热气。翠儿追出来,为我撑伞,被我赶回去了。不知为何心里,乱乱的,理还乱,在这凉中倒也能清醒几分。花子阁的花园虽不比王府的大,但也幽美。走了一会,见几位姑娘陪着几位公子哥在花丛中玩弄着迎雨绽放的花朵,我拐身向深处走去。花园深处竟有一座小湖,湖上架着一座大理石桥。我走到湖中央,趴在栏杆上俯视这一湾清水,湖水清澈见底。突然,水草中光影一闪,一条红色的小鲤鱼猛然游出,渐游渐远。。。。。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鲤鱼消逝的影子,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乞儿姑娘,好雅兴啊。”我愣了下,方缓缓回头,那天的男子站在桥头,与我遥遥相望。我微抿着嘴角笑道“公子,不也如此吗?”他含着笑道“我很喜欢这个地方的。”“这么说,公子是花子阁的常客。”“我只是来赏花,但不采花。”“这很奇怪,难不成这里的花都入不得公子的法眼?”他笑道“你见过最好的花,还会在意别的花吗?”“哦,竟有如此美妙的花,让公子如此刻骨铭心,不知是哪一朵?不妨告诉小女子,小女子可以向她讨教一二。”他微微迟疑了下道:“好花不常在。”我心下有点说不清楚的感觉,默默的看着他,他却又补了句:“不过姑娘如今就是花子阁最好的花。”我低头抿着嘴没有说话。“姑娘,似乎有心事?”我垂目微微思量了会儿,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些琐碎之事。”“是吗?”我舒口气,笑道“昨天见公子,对我似乎很漠然啊。”“你很像我一位故人,我看见你,就好像看到她,所以不敢看你。”我抿着嘴笑了下,“难不成就是公子口里的那朵最美的花?”他微颔了下首没有再说话,我犹豫了会儿,道:“看起来公子才是心事忡忡。”他笑了一下,“那我们会不会是同病相怜?”我笑笑,不禁想起早上的事,风晓吻着我,如痴如醉,都有些意乱情迷时,我的耳环猛的扎了下他的手,然后他愣愣的看着我,我也呆呆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然后他迅速跳下床,走到门口歉意的看了我一眼,便掩门离去。 ※※ ※  “乞儿,乞儿。”身后的呼唤声渐大。我思量了一瞬,蓦然回头,是风绪,而那男子已经离去,他脱下披风披在我身上“你没事吧?”“有。”“怎么了?”他一脸焦急。“被你叫的别扭。”他哧哧的笑道“真不明白你怎么会起这个名字?”“不是说起个贱名能有福气吗?”“那你怎么不叫阿猫、阿狗?”他笑嘻嘻道,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吱声。他敛起笑容,盯了我一会问“昨晚你、你和二哥--怎么度过的?”“和衣躺了一晚。”他一喜“真的?”我皱着眉头“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因为,因为,今天晚上我要包你。”“什么?”“二哥还有别的事。”我的心瞬时跌入谷底,呆愣了半响,推开风绪,走回岸上。“尘鱼。”风绪低声叫道。我回过头,看着他。他蹙眉看着我,眸子中带着惊异和不解,但更多的是心疼和怜惜!然后茫然的伸出手去接渐大的雨滴,可是无论我怎么并拢手指,雨水总能从指缝溜出。我突然咯咯的笑起来,怎么这么傻呢?该失去的终究留不住,况且本来就没有得到过。我转身时,不想踩到裙摆,摇晃了一下还是无可避免的跌进水里。风绪飞身扑过来,伸出右手欲拉我上岸,但只抓到我的裙带。风绪毫不犹豫的跳进湖里,捞起呛的直咳的我。上了岸,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被水一浸,薄薄的衣服全贴在了身上,我忙抱住自己道“不许看。”不说还好,一说他反倒注意起我的窘状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道“挺诱人的吗?”我刚要驳斥他,但转眼一想,边妩媚的笑着,边贴到他身上,“真的吗?”“你想做什么?”我笑而不答,胳膊像条蛇一样缠到他的脖子上,趁他诧异时,悄悄竖起肘子竭尽全力的对着他胸口砸下去。他被我这么一撞,身子猛的向后仰去,扑腾一声倒进湖里。我调动全部面部神经,笑得楚楚动人“我就想这样。”说完,匆匆回到屋子,翠儿看见我跟落汤鸡似的吓了一跳,我对给她一个安抚的笑“你帮我打点热水,我要洗澡。”不知算不算洁癖,无论被尘土吹过还是淋过雨,我必须第一时间洗澡,否则难以忍受。我'炫'舒'书'服'网'地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闭上了眼睛,真是惬意。翠儿边给我擦身子边道:“姑娘真是好命!”“怎么说?”“有那样一个有钱又英俊的公子肯为姑娘一掷千金。”翠儿羡慕的道,我略带讽刺的的笑了一下,她没有看到我表情,继续道“就连佑怡姑娘活着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么好的主。”佑怡?那个被吊死的妓女。我道“你以前服侍过佑怡姑娘?”“我从七岁就被后娘卖到妓院,当时佑怡也只是一个小丫鬟,后来梅姨看她越长越漂亮,就叫她接客。记得当时好多人为了买下佑怡初夜差点打破头脑,最后一个有钱的沈公子花四千两买下她。那公子与佑怡一见钟情,还说要娶她。后来,沈公子的家人找来,把公子带走了。公子临走前要佑怡等她,说会回来娶她。佑怡就真的等他,不再接客,梅姨很生气,说如果那公子三个月内再不回来,就拉也要把她拉到床上。”翠儿道“佑怡一心觉得那公子会回来,可是两个月后,佑怡收到了沈公子的绝情信。”又是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故事。“那后来呢?” “佑怡躲在房里哭了三天,然后出来对梅姨说她要接客,从那以后她就像了个人似的,虽然笑的比以前更欢了,可是我总是觉得那笑里藏着绝望。再后来,佑怡就被杀了,到现在还查不出凶手。”说到这,翠儿红了眼。“她死前有没有特别的举动,或者接见过什么人没有?”“没有,那天她早晨起来就头疼,说要休息一天,等中午我给她送饭时发现她就。。。”翠儿哽咽着说不出话,我对她挥挥手要她下去了。翠儿出去后,我换了姿势,任全身散掉的骨头开始慢慢往一起收拢。只听门吱的一声,然后风绪道“就你身上的灰尘多是不是,我都洗完一个时辰了。”我听到此处,再顾不上享受什么热水,急匆匆地胡乱擦洗着,穿上衣服出去。风绪斜靠在矮塌上道:“出浴美人啊。”“你有这戏弄我的兴致,去研究一下采花贼该有多好啊。”“我要是去研究采花贼,就该别人调戏你了。”我在他对面坐下道“可是总得留点机会给采花贼啊。”“你对自己还挺有自信的吗?”“好歹我现在也是花子阁的第一红人啊。”他噗嗤”一声把口中的茶尽数喷出,一手扶着几案,一手端着茶盅,低着头全身轻颤,手中的茶盅摇摇欲坠,道“这浓浓的胭脂非但没有遮住你容貌,还助长了你的脸皮。”我瞪了他一眼,拿起点心吃起来。过来一会,他道“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我想也不想刚要说不,他又道“我可以把你哥哥和李然送到西域,那里对他们可是相当的安全。只要,只要你和我合作。”我想了下“什么交易?”“你帮我查明风晓的身世。”“你都知道了?”与其说疑问,不如说是肯定句。“京城是有权有钱人的地盘,这里没有权和钱做不了的事,也没有永远的秘密。”游子吟每天出出进进那么多人,而李然又姿色出众,难免引人注意。想来,宰相有八九也知道了。至于为何还没有采取行动,宰相可能是也想打草惊蛇,在等待时机。毕竟这事闹大了,传出去不仅丢他的人,也会拆穿先前的谎言,到时就算风晓不答应,王妃也不可能容忍一个与人私奔的女子做媳妇。如此得不偿失的事,宰相怎么能做。“你是怎么怀疑风晓的身世的。”他想了一会,不仅不慢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子上,我打开一看,吓了半天说不出话,竟是一块骨头,上面还沾着血迹。 “血是风晓的,遗骨是我父王的。”我捂住嘴巴,以免吐出来,“你变态。”“我知道,这样对父王不敬。可是,我必须要查清。”他道,看我没有吱声,接着道“其实不用你,我也可以查到,只不过我不想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太多人知道这事。”我瞅了他一会道“我现在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了。”唉,真是白费了爹娘的一番苦心。娘说,八月出生女子聪明,我不足九个月就可以牙牙学语。而,爹更是煞费苦心,从小在别人家的女儿学女红画眉时,便教我读<史记>,<国策>背<诗经>,<汉书>。。。。。。他说,女儿在体质上可以输给男儿,但是在脑袋上不能输,虽不坑蒙拐骗,起码也要保证不被人骗。可是,比起,这帮从小就在心机里滚打跌爬的具有丰厚实践能力的家伙比起,我这点头脑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夺妃
    第四章:青青陌上(3)
 第四章:青青陌上(3)
 上午来了几个富有的客人,非要我陪他们喝酒,梅姨为难的看着我。几日相处下来,我竟和梅姨处出了感情,没事时竟凑在一起琢磨下棋。关于,棋艺,她半斤,我八两,这样的两个人下起棋旗鼓相当,有时还相互吹捧几句或讽刺。我却笑道:来者皆是客。我一向滴酒不沾,但为了把妓女这个角色演绎的逼真,只好豁出去了。三五杯下肚,我已经脚软头晕,而那几个客人仍没放过我的意思。酒顺着薄薄的酒杯沿倾入口腔,辛辣刺鼻,我强怕自己吞下去,酒在齿间打转涌入胃中,翻腾。一个大胡子道“听说乞儿姑娘琴艺了得,不如弹唱一曲,给哥几个助助兴。”“好。”其余几个连声附和。我嘟着嘴,皱着眉头,走到琴前,眼睛一阵刺痛,翠儿递给我一碗解酒茶,我端起一仰而下。喘了几口气,刚要弹奏,听有人道“可否允许我来为姑娘弹奏。”我抬起头,是那个男子,他站在楼梯处,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也不知保持这个姿态多久了。我想了一下,起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在一旁立着。他笑着走来“不知姑娘唱什么曲子?”“唱《白头吟》。”大胡子抢先道。我无奈的看了男子一眼,点点头,心想你们连附庸风雅都不会,不过也亏你们能相处在妓院这种露水情缘的地方听《白头吟》。他低头默默看着琴,一动未动。几个客人有些不耐烦起来,正欲出声,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立即收敛了神色。半晌后,男子才双手缓缓举起。优美的琴声从他纤细的手指里流出,如同破冰后的泉水,我愣了一瞬,直到梅姨咳了一声,我才想起唱词: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一曲歌毕,众人轰然叫好,我微欠了下身子表示谢意,道“多谢公子。”他微笑着点点头,缓缓起身,然后拉起我就向外走。梅姨欲拒绝,被我摇头阻止了,安静的任他拉着,他的手看似该是温暖的,接触才知道微凉,如月下的湖水。他拉我来到湖边,才放开我,默默的看着湖水,我几次想开口打破沉默,又不知说什么。突然,胃里一阵恶心,几步扑到树下吐了起来。湖里那样的清,若吐上污秽之物,就像老鼠掉进汤里。他边轻拍我的肩膀边道“你应该离开这个污浊的地方。”我用绢子擦了擦嘴,不解的道“为什么?我在这里生活的挺好的。”他有些微怒的看着我:“你怎么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你不是也在这里流连忘返吗?”我道,被一个男子质问有没有羞耻之心,面子难免有些挂不住,先前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但看他一改初见的温和, 冷冷的看着我,我终于受不住他眼里的寒意,嗫嚅了几下嘴,移开了视线。 他默默看了我半晌,“你说的没错,我也不是什么干净之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每个人都有每个的生存方式,所以选择的生活环境也不同。”他叹口气,语气恢复了平和,道“不好意思。”我笑道“没关系,你也是为我好。我的名字,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呢?”“我姓沉,单字一个和字。”※※ ※  沉和?我默念。“姑娘,梅姨找你,”翠儿气喘吁吁的跑来,看见沉和急忙俯身作揖,沉和笑笑示意她起来,然后提步而去。翠儿盯着他的背影,道,“这公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不是他出入花子阁太多了啊?”“可能吧。”翠儿收回目光,道。“梅姨找我做什么?”“不知道,她在你房里等你。”回到房里,就见桌子上摆满了水果、点心,都是我爱吃的。就连小南瓜也分得一杯羹,一只爪子摁着骨头,一边奋战着。听到我的脚步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埋头啃起来。我笑道“怎么梅姨发财了?”“还不是得于你,这两天京城都在流传花子阁的乞儿姑娘,说你才貌双全,又风格独特,都争着看你,肯花大价钱要你陪夜。要不是,我怕你不愿意,我会赚更多的钱。”我捡了一块小点心,丢给小南瓜,骨头吃多,也该换换口味了。我道“你开始体谅起我了?”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抢得着不如抢不着的。这些男子有的娇妻在怀,有的三妻四妾,却不得安分,心永远是野地里的杂草。“你肯为我解围,我自然也会为你着想,毕竟我们要相处配合,才能赚的大钱。”梅姨也丢了一块点心给小南瓜道,“待会我让人把佑仪的房间收拾出来,那屋子宽敞,光线也好,你要是愿意就搬给去。”我摇摇头,“我还是住在这儿吧。”“那也行,不讨那晦气,我下午就找人拆了,改成大厅。”“我想进去看看。”梅姨狐疑的看着我“看什么?”“都说佑仪是花子阁的奇葩,我不能见得人,见一下她生活过的地方,也算了了截心事。” ※※ ※ 推开被封条封住半月的大门,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我环视四周,床头放着一盆茉莉花,绿色的枝桠,纯洁的花朵。我想起一句诗“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不禁为这个可怜的青楼女子悲哀起来。翠儿道,“佑仪和姑娘一样很喜欢茉莉花,衣服上总是有淡淡的茉莉香。”我心里一怔,似乎想起什么,却又说不上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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