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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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下唇,女人恨恨,怪不得,她和吕书辞倾尽所有,用尽全力,所有可能的地方都遍寻不到,原来,他们根本就是“找错”了人!
一年又一年,他们不断地改变要找的孩子的年龄,从十四岁,一直找到如今,十九岁。
可是,唯一一种可能,他们不曾考虑过,那就是,这孩子,也许从未再长大过。
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床上的人儿睡得颇香,一点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轻儿,是我的轻儿么……”
黎倩半跪在床边,垂泪轻语。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忽而起身,取来全套银针。
无论如何,不管是不是她的孩子,她都要救她!
盘膝坐下,手执银针,顺利刺入朵澜身上的七八处穴道。
大概是针刺进穴道,有了些感觉,被点了睡穴的朵澜,轻声呜咽了一声,却并未醒来。
黎倩俯*,轻轻地揉动她微微跳动的太阳穴,靠近她的耳畔,低声道:“朵澜,叶朵澜……”
朵澜早已被那具有安眠醒脑的熏香带入沉睡之中,那是一种深度的昏迷。
她的眼睛,在听见声音后,艰难地张开了一线,神智却仍然是游离不明的。
催眠!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轻轻柔柔的嗓音响起,叫人如沐春风。
“叶朵澜……”
她扭了扭脖子,似乎极不舒服,却是飞快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是么?你确定,你叫这个名字么?”
她被这新的问题弄迷惑了,张开一线的眼睛,露出黑色的瞳孔,骇人地转了转。
身子猛地抽…搐起来,原本交叠在胸前的一双手,也开始乱舞起来,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
“不对……我叫什么?不是……我想不起来了……啊……”
原本低低的回答,忽然变作尖利的嘶吼,少女猛地半坐而起,差一点打到黎倩的身上。
这种温和的诱导,本该是既有效又不会伤害到病人的,怎么会这样?
黎倩变了脸色,避开叶朵澜挥舞的双臂,飞快地将手中隐藏的两枚银针刺入她耳后的穴道。
终是安定下来了,朵澜软软地倒下,呼吸重新恢复了平和。
左思右想,她困惑之际,却忽的想起了什么。
手探入脑后,果真,有坚硬的金属物!
那是人最重要的穴道。
妄动,只有,死!
她触到那封脑的金针,变了脸色。
汲望月,你好狠!
她拥住少女,忽然涌出心酸的泪水:望月,汲望月,你可知道当年……
卷四 花凋 087
广宋山上张灯结彩,一片火红喜气。
已经夜深,吕家的姑爷,同时贵为王爷的第五鹤,被灌了好几坛上好的女儿红,早已口齿不清,身子打晃了。
狠狠推开欲搀扶的小厮,自己摇摇晃晃地离席而去。
男人如同一只悄无声息的豹子,逼近那漆黑一片的别院。
来到床侧,他靠近那熟睡中的,仍有些冰冷的娇躯。
握住那一只不小心滑出被褥的小手,男人慢慢抬起低垂的睫羽,凝视着她的睡颜。
“澜儿,我好想你……”
那夜他因过度欢愉而沉沉睡去,没想到醒来后遍寻不到她,他简直要疯了!
而那早就注定的婚礼,却不能取消——他要用这场婚礼,来固宠。
唯有成为天子,他才能和自己心仪的女人,牵手终生,铲除一切障碍!
其实,她是醒着的。
从他进门,那熟悉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她便不可能再睡着。
紧闭着双目,叶朵澜不知该怎么面对第五鹤。
恩怨往事,爱恨情仇,难道往事便真的无法随风而逝。
重逢的喜悦,抵不过心头那一抹哀伤。
他轻叹一声,浓浓的酒气。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不醒来么?”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他已经成亲了,为何还要来招惹她?!
有温热的液体滑过嘴角,她偷偷伸出手捂住嘴,无声地抽泣起来。
她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呵!
见她终于不再装睡,第五鹤轻轻脱去鞋袜,上床拥住她冰冷的身子。
“怎么还是这么冷……”
他喃喃,心疼至极——这泪,可是为他而流的么?
这个女人,只有在怀中,只有逗得她浑身颤抖时,才会热情起来,不是么。
照着她细嫩的脖子就是一口,唔,好吃,他先前空腹饮酒,此刻便愈发觉得饥饿。
“哎!”
朵澜没有防备,被他困在怀里,生生挨了这一口噬咬,睡意全消。
“我好饿……”
喷着浓重的属于他的男人气味,第五鹤的大手,带着一股略显灼烫的温度,摩挲起她的脊背。
唇齿间,原本重重的啃噬,竟然逐渐变成了令人酥痒轻柔的*。
“这么香,你抹了什么?”
不仅是熟悉的她的淡淡体香,她身上,还有一股药膏被吸收后,残留的清香味道,让他心里痒得发慌。
感官被调动起来,手上的动作便有了不纯的目的。
她噙着泪花,满心都是薄怒,挥手想要拍开他作乱的手,却反而被他反剪在身后,挺起胸来。
“你想干什么?”
她大惊,收住眼泪,黑暗中,不得不对上面前男人含笑的细眸。
“你!当然是你……想干……你……”
他故意说着粗野的话语,不理会她脸颊霎时飞起的红云,低头便咬着她。
隔着衣料的摩擦,那感觉又真实,又虚无。
猛地推开身前那颗头颅,朵澜护住前胸,然而怕惊醒别人,只好压着嗓音怒道:“第五鹤,你太放肆了!这是你妻子的娘家,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轻薄我?!”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微怔住。
好一会儿,第五鹤才环住自己的臂膀,不怒反笑,低声道:“是啊,原来你知道这里是我妻子的娘家,那你为何又在此?难道不是守株待兔,知道我会陪新妇归宁,才在这里等着我同你幽会?”
那邪肆的话语,猛击向朵澜心头!
原来,他竟是这样想自己的?!
“啪!”
一记清脆的脆响响起,划破夜的宁静。
未干的泪痕重新湿透,两行清泪扑簌簌落下,她抑制不住浑身的颤抖,哆嗦着开口:“第五鹤,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这一下她用了全力,冷不防被打了一记耳光的男人,因为意外并没有躲开,很快,第五鹤俊美的一侧脸便微微肿起来。
森冷的眸光,霎时要将人撕碎一般,蛰伏在他体内的那股阴邪,破体而出一般。
“你敢打本王?”
声音冷了三分,第五鹤不自觉地眯细了眼,带著危险的气息,他忽然笑了。
笑得有些狰狞,他伸手,冷不防,攫住她小巧的下巴。
“从来没有人敢打本王,就连父皇也不曾,你还是第一个……”
盯着朵澜有些瑟缩的眼睛,男人的视线里,只剩下残忍,方才那片刻的温柔,消失殆尽。
这世间几乎再没有知道,第五鹤,早已不是曾经的第五鹤。
他有着过去的记忆和认知,却更有着全新的秉性和脾气,他活在两种不同的人格里,每每这不同的脾性,互相争抢,要将他撕碎一般……
“你……我不是……”
刚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胸前一凉,原来,第五鹤大掌下施力,已经用浑厚的内力,将她的贴身衣物震碎!
“小野猫,本王就先拔了你的爪子和牙齿,看你怎么挠人 ?'…'”
看见她胸口和右肩连绵的地方,那一道已经变浅的伤疤,男人冷笑着,用力在她的乳与腹中间的地方猛点了几下!
“呕……”
朵澜一歪头,强烈的甜腥涌上喉头,推开他,扒向床头,她呕出一口浊血来。
“滋味儿不好受吧,澜儿,你本来内力就浅,我这一下,恐怕你要个把月不能动武了……”
性感的低音响起,男人缓缓从后面圈住她,用一种全然占有的姿势,将她纳入怀中。
“小野猫这下说什么都逃不掉了,以你目前的身子状况,根本下不了山,不到一刻钟,就会被广宋山漫天的大雪给冻死……”
第五鹤像是说着笑话一般轻松自若,这边的朵澜已经满心凉透。
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夜要趁乱下山?!
这男人会读心不成?
见她不说话,只是眼中盛满泪水,他看得浑身一紧,是啊,他太久没尝到她的味道了。
就像是一种可怕的药物,一旦食用,便再也戒不掉。
那种甜美的,被全然包裹的味道,是除此之外任何女人无法给予的。
片刻之间,他已经含着恶劣的笑容,毫不避讳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布满伤疤的精壮身躯。
掰过她的下颌,第五鹤笑得云淡风轻,“女人,看着我……你欠我的,我要加倍索回来!”
垂死挣扎么?
虽然她的武功一向不如人,可是到底可以防身,如今毫无还手之力,她就如同任何一个娇弱无力的女子毫无二致。
极少有人知道,媚术,也是以自身凝结的气场才能收放自如,这股气场,其实和习武之人的内力没有多少不同。
她刚要提一口气,那纷乱四窜的乱流一般的真气,就仿若一把把尖利的刀子,割着那被第五鹤击中的穴道。
此刻,她只能看着他,被抓过纤细的脚踝,将她向床里的方向拉扯。
她好恨!
她用自己的身体,杀了那么多贪色的男人,可为什么,一遇到周围这几个男人,连自保都做不到,更别提杀人 ?'…'
难道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
“第五鹤!你放开我!我要叫了……”
她挣扎着,胸前反而甩出美丽的景致,一*纹路,看得男人口干舌燥起来。
他果然停下了动作,她松了一口气——他还是有所忌惮的吧……
“你叫啊……新姑爷喝多了酒,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寄住在山庄的身份莫名的女人,顺势勾引了权势滔天的小王爷,你说……这个版本是不是很逼真……”
第五鹤笑着,一字一句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地启唇。
“你!”
不顾她的气急,他轻易地将她拖到自己的身下,一双大手擒住她的两只如玉的皓腕,扣在她的头上。
他无赖般的话语,倒也是提醒了朵澜,这回,她死死咬紧牙关,死也不想发出一点声响。
见她明白过来了,第五鹤冷笑,俯身叼住她。
“真软……好吃……”
他口中啧啧有声,不断发出令她羞愧难当的声音。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形状和温度,濡湿地来回移动着,叫她欲罢不能,生死一线。
“脑子还不清楚么?我要你,不管你有过谁,谁也想要你,那都是不可能的,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你的身子,只能有我享用。”
第五鹤故意用一种无比性感的粗喘,用低低的发哑的男音诱惑着她,口中手上动作不停。
狂妄的话语,令朵澜皱紧了眉,咬住唇畔不语。
只能有他么?
好笑,这算是情话么?
好像,有好多男人,在她耳边这样宣布呢——那她到底是属于谁的?
她是他的,是他的,还是他的……
她想不清楚了……头好痛……
朵澜的分神,令第五鹤怒意更炽。
她一定是在想别的男人!那汲家的两兄弟,还有那生死未卜的小道士吧。
呵,她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殊不知,他第五鹤的眼线遍布京城。
他不急着抓她回王府,是因为,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动他的女人。
其实,骨子里,他也有一丝不确定——若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真的爱上别人……
他不敢想了!
趁她有些恍惚,他猛地飞快出手,抓起他刚才胡乱解下的*,手一翻转,竟然捆住他方才抓住的她的一双手腕。
“第五鹤!你松开我!”
朵澜乱蹬着,双手不断地挣扎。
“第一,这*是用上好的蚕丝织就,你就算拧断手腕,也撕不裂;第二,这打结的方式,出自皇宫大内,专门用来捆绑那些不守宫规的女子,除非我愿意放开你,否则,你是解不开的……”
他完全颠覆了曾经的清雅,那种公子如玉的感觉,不知道世人若是看了他此刻的模样,是否还会赞一句:闲云野鹤。
他是堕入地狱的天使,翅膀已被染黑,脸上满是*。
他的手,沿着她细嫩的肌肤往下*,“恨我也好,总好过心里没有我……是不是……”
她在他的*下颤抖,嘴上却不顺他的意,咬牙道:“第五鹤,我不恨你,因为,你在我心里,早已死了!”
是的,死了!
眼前的男人,根本无法和记忆中的影响重叠。
一身白衣,凤眸灼灼,宠她纵她,许她温情。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黑亮的眼中,一丝悲痛稍纵即逝。
“你想激怒我?澜儿,你的算盘,似乎打错了呢……”
两只腿被大力分开,白色的贴身亵裤“滋啦”一声裂开。
那*虽是上等的冰丝蚕织成,然而在朵澜反复的扭动摩擦下,还是将她原本雪白的手腕磨红,最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血丝来。
“乖,我不想伤了你……”
男人用挺直的鼻尖蹭着她的小腿儿,一寸寸向上攀沿。
你不想伤我,可还是伤了我,你伤了我呀……
闭紧眼睛,叶朵澜恨自己,最近自己的眼泪,好多,好廉价!
压住她不断动弹的腿窝儿,第五鹤腾出手来爱抚着身下的人儿。
动作好轻,好像是怕弄疼了她,带着一种顶礼膜拜似的温柔细腻。
热,冰寒的身体再次热起来;痒,彷佛已经好久没有水润感觉的身体再次痒起来。
“魔……魔鬼!”
她想要骂他,可是最后出来的嗓音,那样的娇,那样的媚,那样的柔,那样呜咽一般的嗲吟,好像是她对他的鼓励,对他的呢喃。
“骂得好哇……本王就愿意当魔鬼,当你的魔鬼,可好?”
第五鹤轻笑,伸出手指,在她的唇畔边搔弄着,她一个不防,被他将手指纳入口中!
“你……唔社么……”
变调的话语,她被他的手指搅弄起丁香小舌,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
无法合上的牙齿,叼着那一根频频翻弄的手指,只能顺他的意愿,发出“呜呜”的声音。
朵澜愤恨,在他得意地大笑的同时,编贝似的小牙齿,用力扣上!
血的味道霎时蔓延在口腔,她咬得用力,两行牙狠狠嵌入手指上。
“解恨了么?”
第五鹤并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停下动作,认真地问。
她愣了——这男人,没有痛感了么?
似乎看穿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