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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媚杀-第44部分

小说: 媚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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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是压抑的低泣,到了后来,她索性放声大哭起来,恨不得将胸中多日来的忧闷,全都发泄出来才好。

汲寒烟却仍是不放过她,步步紧逼。

将轻巧的她一只手提起,重新将她压制住,男人重重的鼻息喷在她脸颊。

“就算你不承认,你也是爱我的,不是么?我记得你的*,你的轻喘,你在我身子底下发浪显骚的模样!嗯?难道你忘了?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就在这儿……”

她小动物般的啜泣令寒烟有些焦躁,而那一直悬而未决的问题,依旧萦绕在心头。

“还是不肯说么?”

他冷笑,看着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不动了。

等了许久的女人,有些不解地抬起头。

强来的是他,不要的还是他,汲家的男人,为什么都这么霸道。

扁着嘴巴,朵澜自己擦干眼睫上沾着的水珠儿,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有一点吧,除了你特别粗鲁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只是赌气的心理,可是真的说出这句话,她竟然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好像是心头憋闷许久的一件事,忽然想通了,理顺了。

难道,原本住着一个人的心,还能住下第二个,第三个……

原来她是这样淫…荡不贞的女人么——

叶朵澜小小地哆嗦了一下,不只是寒烟,还有香川、第五鹤、不嗔……

她吓坏了,脸色比刚才还要惨白。

这边,满腹惆怅的男人阴沉着脸,像是没有注意到,钟爱的女子到底说了什么。

挑起浓黑的眉,“什么有一点?有一点什么?”

寒烟重复着,有丝不解。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蜜色的肌肤上乍现可疑的*,结结巴巴道:“你、你刚才、说了什么……”

朵澜要气晕了,刚要捶打她,无奈扯动了贴合的*,一阵扩散的疼叫她止住动作,改为用眼神怒视着他。

寒烟大出所料,又惊又喜的表情就像个孩子,尤其是在这窄小的空间里,他早就热得不行,两行汗正顺着鬓角淌下来,令他好不狼狈。

“噗嗤!”

她忍不住笑出来,继而哈哈大笑,止不住,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强忍住一身狼狈,寒烟擦了把汗,嘟囔道:“哭了笑,笑了哭,死女人嘴巴真硬……”

忽然想起了什么,朵澜急急道:“那真正的赵裁缝,你把人家咋了?”

寒烟撇嘴,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我叫他先睡一个时辰,一会儿再来……”

“你……”

她咬咬嘴,无语了。

“朵朵,不妨告诉你,有我和香川在这,你就是拜了堂,也进不了洞房,进得了洞房,也上不了喜床!”

男人笑得志在必得,一点儿也没有玩笑的意思。

朵澜的心一紧,还未说话,就被他抵住,送入云霄。

(删除版本,加群:,敲门砖:媚杀删除的部分)

卷四 花凋 092

一柄小巧的象牙梳子穿梭在乌发之中,梳子上作为装饰的一颗猫眼儿石,随着梳理的动作,在有小孩儿胳膊粗细的大红喜烛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为叶朵澜梳头的,是黎倩特意请来的“十全”妈妈——说是请这样生活美满的阿妈梳洗,是会沾染上好福气的。

“这新娘子的头发可真好,又黑又亮!”

妇人口中赞着,不住地念叨着吉庆话儿。

“一梳夫妻相敬如宾……二梳家中多子多福……三梳百年家业兴旺……”

大红的广袖对襟金缎袄衣,连看不见的衬里都是用江南织造最富盛名的月白雪纱制成,身下是同样大红的曳地裙裳,金丝银线,行走间步步生花。

一头青丝终于全部挽起,凤髻高挽,步摇与金簪错落有致,流苏晃动欲迷人眼。

从未有过如此浓艳的妆容,艳丽的脸上更是楚楚动人,额间一片花钿,衬着光滑没有碎发的额头,新妇的姿容叫人移不开眼。

无论是喜服,还是珠宝,在外人眼中,身为“义母”的吕夫人,实在是格外大方些,一切筹备,比先前嫁亲生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妾,不得乘坐八抬大轿,此乃黎倩最大的遗憾,她禁不住美目中泪水涟涟。

“轻儿……委屈我孩儿了……”

朵澜倒不甚在意,都说女儿哭嫁,可她现在没有丝毫想哭的感觉——只是舍不得刚刚才相认的娘亲,还有不敢相认的爹爹。

用丝巾沾沾眼角,黎倩往朵澜怀中塞了两个圆圆的红苹果,不住地叮嘱着可要拿住了。

朵澜天不亮便被拽起梳洗打扮,此刻连饭也不曾用过,只偷着喝了一碗燕窝汤,饥肠辘辘。

黄昏时刻才行礼,此时刚过正午,她已经疲乏不堪,只盼着快点儿到晚上。

“轻儿,可知道要如何伺候夫婿?”

黎倩神神秘秘地把还未盖上盖头的朵澜叫到一旁,欲说还休,好不容易说出口,母女俩都有些羞涩。

“啊?”

朵澜微愣,这才想起自己母亲还当自己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拿着这个,一会儿没人时好好瞅瞅……”

四下无人,黎倩红着面颊,将一本精美的只有巴掌大小的薄册塞入朵澜怀中。

那“画儿书”薄,外人倒也看不出端倪来。

不放心,又掏出来,干脆塞到最里层才好。

“可要好好伺候王爷,你幸福了,娘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眼看着黎倩又要垂泪,朵澜赶紧劝慰她,转身竟忘了取出那“启蒙读物”。

视线完全是被阻挡的,红彤彤的一片,仔细着脚下,牵着喜娘,朵澜走向拜堂的前厅。

好热闹,虽然看不清周围,可那不停道贺的声音和好多的宾客,看起来不像是纳妾,倒比大户人家娶妻还要热闹。

吕书辞虽不大愿意这门亲事,但毕竟是第五鹤亲自同意的,难得这次在吕家*办婚事,自然马虎不得。

高高的男音扬起,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不长的几步路,却好像走了好久。

一直走到两个大红色的蒲团前,她被喜娘指引着停住,跪下。

头上厚重的红盖,随着动作轻晃,周围镶嵌的道道金线,便跟着晃动,她更看不清了。

只看见身边有个人跟着他一起跪下,胸前好大一团红花,有些好笑。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一声声,她随着那声音,不断叩首。

其实,第五鹤是有些屈尊的,虽然只是纳妾,可他还是愿以寻常百姓的礼数,叩拜吕氏夫妇。

这样一来,算是给足了吕家面子,也让那些对小王爷刚成亲便纳妾的种种不良猜忌,胎死腹中。

众人不禁艳羡——小王爷真乃坐拥齐人之福啊,娥皇女英亦是不过如此啊!

“送入洞房!”

伴着无数祝福和问候的声音,她由新郎官牵着,一对新人被簇拥进婚房。

和寻常百姓到底有了些差别,试问,哪个人不要命了,敢去闹王爷的洞房,敢向王爷灌酒?

所以,外面的喜宴,就完全交给了吕书辞和广宋山千余徒弟,自然有他们的不醉不归,把酒言欢。

画眉、解语和铃兰三个小丫鬟,是惯常里伺候朵澜的,早就被黎倩吩咐过多次,要好生伺候小姐和王爷,自然不敢怠慢。

握着如意秤杆的第五鹤,手心微微渗出薄汗,几不可见地在颤抖着。

“请王爷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向前走了几步,在朵澜面前站定,第五鹤深吸一口气,轻轻挑下盖头。

扇羽般的长睫眨动几下,原本一片红的世界终于明亮起来,又饿又累的朵澜,长吁了一口气,看向站定在她面前的男人。

两个人对视,都是微微愣神。

不得不承认,第五鹤是个好看的男人,好看,而且不失英气。

同样是一身红,可是这颜色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格外高贵,有种凛冽的不可一世,气势逼人。

他早就知道她是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那样妖媚的一双眼,却可以盛着最清澈的目光,纯真且楚楚可怜,豆蔻花季的少女最难叫人割舍情怀。

一想到,终于将这个杀人于无形的小东西用媒妁婚姻“困守”住,第五鹤激动起来。

见他眼神过于炽热,根本像是当一众丫鬟于空气,画眉赶紧清清嗓子,唱和道:“请新郎新娘喝下交杯酒!”

说罢,赶紧递上两只斟满佳酿的玉色瓷杯。

两个人同时伸手,手指不小心撞在一处,都有些脸红耳热,缩回手,又伸出手,这才各自擎了杯子。

“娘子,饮下合卺酒,你我同心白首。”

暗哑的嗓音,涌动情潮的眸子,第五鹤圈住她的胳膊,饮下杯中的琼液。

三个小丫鬟,互相对视,窃笑起来。

“咳咳,请新郎新娘就寝,奴婢们退下了,祝小姐王爷早生贵子!”

说完,几个人将远处的烛台熄灭,只余下离喜床最近的一对红烛仍旧热烈地燃着,轻轻退下,掩紧门扉。

刚要说话,忽然朵澜惊叫了一下,“这怎么绞到一起了?”

说完,弯*子去解那个结扣——原来,她的裙裾上有一圈飘带,和第五鹤腰上缠着的*不知怎么纠缠到一处。

单纯只是想解开结的朵澜,冷不防被早已按捺不住的第五鹤猛地抱住,两个人的衣裳扯到一处,借着力,直直滚到床里去了。

这……这洞房,就要开始了么?

香川呢,寒烟呢,不是说会来阻止,可是,堂也拜了,酒也喝了,这两个人怎么还不出现。

她弱弱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刚饮下酒的小脸儿,酡红欲滴。

她酒量浅,一杯下肚,白皙的肤色就会蒸腾起红润,面似桃花,煞是好看。

手指爱恋地涂*的肌肤,第五鹤有些痴醉了。

“真好,澜儿,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了……名正言顺的了……”

他痴痴念着,没有留意到指下人的僵硬。

“第五鹤,等等!”

她急急地唤着他,想尽可能地拖延一下,毕竟,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享受这春宵。

“嗯?叫我什么?”

不悦地瞪着她,男人的眼瞬间眯细,眉峰也高高挑起,原本轻抚她脸颊的手指,也骤然收紧,掐疼了她。

“呃……夫、夫君……”

忽然想起曾经在山洞和不嗔缠绵时,他也最爱她唤自己“夫君”,每每听见便难以自持,要她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

如今,她已嫁作他人妇,可是那清灵的小道士,生死未卜。

心,抽痛了一下。

被这一声甜蜜的称谓取悦了,第五鹤翻身压制住她的娇小身体,大手不耐地解着她喜服上繁琐的双排暗扣。

盘扣的缝隙极小,他的手指又粗了有些,撕扯半天无果,第五鹤额上全是汗,急的,体内的火烧的。

“滋啦”!

还是逃不过被撕碎的命运,他将那一层层红衣撕碎,只留下贴身的衣物。

往床下一扔,他笑着吻住她的小嘴儿。

真是没情调又急脾气的男人,朵澜说不出话来,只好在心中腹诽。

相比于她身上一层层的繁重,男人的衣裳倒是和平时没什么差别,只见他飞快地挺起上身,几下便脱个干净,精壮的身体在烛火映衬下,肌肉结实,骨骼匀称,胸前两点,夺人眼球。

“等一下!”

再次被打断的第五鹤握住她的小手,凑到唇边亲了又亲,这才无奈地开口。

“澜儿,你老是这么一惊一乍,为夫恐怕要被你搞得不举呀……”

她被这话臊得红了脸,却还是嗫嚅道:“熄了蜡烛好不好,太亮了……”

饶是与他欢爱过多次,可是这么明亮如白昼,她怎么好意思。

“亮一点好,我才能好好看清你,看看你的……”

故意隐去剩下的话语,可是暧昧的笑容,早已透露了一切。

说完,他不顾她的反抗与挣扎,一口含住那根根玉指,用丰沛的唾液沾湿,*舔弄,还该死的,将她的手指当做那个东西一样,不断地在自己口中吞吞吐吐,模拟着那羞人的节奏和频率。

“你!”

都说十指连心,那样痒痒的,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从指尖,如同电流一般击中她的心肺,叫她浑身都酥软了。

“唔,好香,好吃!”

第五鹤故意咂咂嘴,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断地夸赞着。

“你……闭嘴!”

拼命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那湿淋淋的指间,满是他的口水,亮晶晶一片片,几缕银线,从她的手指,连接到他的唇角。

看得朵澜有些喉咙发紧,这男人,可怕的妖媚,勾人,她真怕自己沉沦。

他的双眸,璀璨明亮得骇人,一寸寸接近她。

感觉到那温热的呼吸喷上自己的鼻尖,知道躲不过,朵澜犹豫了下,缓缓闭上眼睛。

四片唇终于黏合到一处,两个人都被那软绵甜美的滋味所征服,同时低叹一声。

“甜呢……”

他模模糊糊地赞叹着,一遍遍用*刷着她美好的唇形,将她的唇扫得湿湿的。

汗湿的大手,再也忍不住一般,往胸前探去。

“咦?这是什么,怪硬的,不咯得难受么?”

男人忽然惊奇一声,顿住动作。

好奇地往外一拽,方方正正的小册子“啪”一声摔出来,跌在二人怀中。

“《闺房手札》?这是……”

待看清是什么,第五鹤笑眯了一双狐狸眼,故意问道,还翻了翻,果然,里面图文并茂,生动详细,尽是一对对痴缠的男女,演绎着各种姿势。

燕飞、龙缠、鱼合,翅振……

名目众多,新奇古怪,看上一遍,就真的让人大开眼界。

朵澜习得媚术,对这个倒是不甚陌生,只是在新婚的夫君面前看春…宫,毕竟有些放不开,伸手欲夺。

“娘子真的是精通闺房之乐呀,看来为夫真的是有福了……”

合上小册子,男人开始侵扰起她软绵绵的*来,故意隔着丝滑的亵衣,加重她的感觉。

第五鹤的心思,有些复杂,他自然知道,她不只他一个男人,可是,过了今夜,不管她之前有过多少男人,以后,便只能有他,只有他一个人,能长驱直入她,在最深处给她皇家尊贵的种子!

一想到她来孕育他的子嗣,他便兴奋得轻颤起来,一口含住她,牙齿不断轻咬。

*响起,一声叠着一声。

他忽然觉得体内,有着不同寻常的热流,烧得自己有些哆嗦,原以为是情…欲作祟,可是现在,那股火好像压不住了一般。

俊脸泛起古怪的潮红,后背冷汗涔涔,小兄弟涨得比以前还要狰狞,几乎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那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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