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孕帝宠:疯女皇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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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沫在屋子里沐浴,外间只有筱夫人守着。
张望了空荡荡的屋子,福婶这才知道,秦杨夫妇和兰玉姑娘没回来,平时最热闹的院子,这会儿冷冷清清的。
几个月,她和这里善良的人对出了感情,得知王妃的国丈爷爷去世,福婶哀怨的叹了,说了几句宽慰话,筱夫人和她说着……渐渐没了心思。
“阿筱,你这是在等什么?”
筱夫人伸头总在看屋外,福婶跟着她一起看——
“这……玄卿是一起回来的,都一个时辰了,怎么不见他回来水云居?”筱夫人担心的是这个。
玄卿做事稳重,他时刻跟在公主身边的,不会跑得无影无踪啊!
筱夫人这一提起,福婶后知后觉,道:“哎呀,刚才老齐和几个年轻人像是把谁关紧柴房了——我急着来给殿下送点心,没来得及看上一眼是府上谁犯了错,该不会是玄卿公子吧?”
“什么?!”筱夫人惊大了眼睛!
她耸身站起,两手揉在一起,琢磨着……摇摇头自我否定这个说法。
“不,不会的——王爷怎么会关了玄卿,他做错了什么?”
“不知道,听说王爷很生气,在外头谁给他受气了?公子做错了什么?王爷好端端的责罚到他身上去了?”
你们差的,岂止一点点(3)
筱夫人张了张嘴,心里暗咐:王爷在计较道上的流言蜚语?王爷以为公主跟着玄卿有染?王爷因为嫉妒迁怒玄卿了?
“这……这……怎么办?”她急得团团转!
这会儿回来的只有她们,秦杨不在,梅朵不在,最爱帮忙的文杰也不在……玄卿被王爷关起来的,真是叫天天不应的,谁来帮帮她啊!
“阿筱你别急,先问问公子是怎么回事吧?”反正问王爷,王爷只会一瞪眼的吓人问不出个所以然的。
“问了能有什么用?”筱夫人急得想哭,要把人放出来才好啊!“我……我先去找王爷!”
“别别别……王爷那脾气,气头上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福婶给她拿主意,“按我说的,我们先去看看公子那边,如果没事呢,关就关着呢,我们在外多加照顾就行,等丞相他们忙完丧事,肯定很快就回来了!”
“梅朵他们……”筱夫人想想也是……
梅朵最关心公主的,卫鸢风如今也只剩下公主一个亲人了,他们不会在云洲耽误很久。
“那……我先去柴房看看?”
“我和你一起过去,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守门的,我和王府里的仆人们熟络,我帮你说说情。”
“也好——”正要走,里间又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筱夫人转头去看——公主还在沐浴呢……
公主不清醒,没个人守着她,她会不会乱跑?会不会一个人做傻事?
玄卿那边的状况不明,公主这里……她又脱不开身。
好不容易等龙沫出浴披上了亵衣,筱夫人过去和她说:“殿下——嬷嬷和福婶出去一趟,殿下独自留在水云居,可好?”
“不……”她淡淡地拒绝了,“本宫说了会去清风小筑……”
他……在清风小筑等着的。
“那……嬷嬷先送殿下去王爷那里。”
“不必了,本宫认得路,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
“殿下……”
发什么疯!先穿衣!(1)
“本宫不会乱走,就去清风小筑。”
筱夫人抿唇,说不上这感觉了——公主有意识的学会了拒绝,公主不要她的跟随。吩咐了几句,龙沫都一一答应了。
“那……殿下先去清风小筑,嬷嬷明早再来接你。”
龙沫没有应——
呆立在铜镜之前,半湿的长发披在背后,没有束起,没有挽起,镜中漂亮清秀的少女衣襟微微敞开,露着雪肤迷人的锁骨……
镜中的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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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夕阳染红了半爿王府的花草——
轩辕夜晓回来了,王爷一回来又打人又关人,看着可怕。
花匠们不敢懈怠,王爷出门有半个月了,王爷最爱的花园必须好好打理,不然王爷一生气大家每人领了拳头再去关柴房——
橘红色的余辉落在娇艳的牡丹花上,红色的更艳,白色的更娇嫩,透过花丛的小径……
一袭白衣的身影从他们的眼前经过!
园子里的花匠和附近廊下的仆人看到了,如遭雷击,扑棱着双眼!
狗眼碎了一地……
长发披散,紧着亵衣的美丽女子,披着一身橘红色的光……慢慢往清风小筑去。
恍恍惚惚良久,他们才收回出鞘的灵魂,终是认出了那个美人是谁——王爷娶的疯王妃。
时不时的在王府里做出诡异的举动,只因为她是个疯子,龙沫此举,他们惊讶过后又归于了平静,他们似乎可以理解王妃此次发病的原因:
云洲的老国丈死了,公主这次去云洲不就是去见她的国丈爷爷吗?
生离死别之外,他们的王妃怕是又沦陷在自己的哀伤里了。
见惯不怪,他们一眼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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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沐浴过后的轩辕夜晓站在寝屋里,桌上的菜没碰,酒倒是喝了一半——
屋子里散发着他最爱的酒香。
发什么疯!先穿衣!(2)
等着龙沫过来一起用膳,他站到墙边取他的宝剑:不到秋季练兵,不到战场杀敌,他不会带上他的“九重”。
手一用力,拉着宝剑出鞘,犀利的锋芒毕露,莹亮的见面上映着鹰隼般犀利的一双眼……
盯着自己的眸色,夜晓自己问自己:为什么?
白玄卿的那些话——是不是有道理?
那样的仇恨……可以恨道骨子里,可以不惜一起的报复?
对卫明远固然如此,那么他自己呢?
夜晓呆愣着:白玄卿报复卫明远的手段太狠,换了他未必能狠心,那么……他娶了龙沫,夺了白玄卿的所爱,姓白的男人又会怎么对付他?
他不怕他——只是,他和龙沫的姻缘有一道坎儿!
沐浴的时候,他看着屏风后面的文房四宝才想起来:休书!收在卫明远那里的休书!
卫明远死之前……有没有交待卫鸢风收好?
应该有吧?
那么……是不是等卫鸢风回来,就找他要回来?
想着,夜晓不禁冷嗤!
文杰会笑死他的没骨气吧!不行——不能亲自找卫鸢风要,既然卫明远临死前把龙沫的手交给了他,卫鸢风不是傻瓜,他能理解老国丈的意思,卫鸢风会把休书主动给他的。
他这么安慰自己。
眼波一动,剑如明镜,映着他的眼,还映出了走进他屋子里的人。
敢直接闯进清风小筑的,只有龙沫。
轩辕夜晓想也不想,手腕一推,九重宝剑回鞘——
他转身面对龙沫:“你回……来……了……”到了最后一个“了”字,他呆若木鸡,嘴巴张得大大的!
白衣,黑发;雪肤、红唇——
他的目光紧紧盯在龙沫的身上,惊讶的神色马上转怒!
又发疯,她居然穿着亵衣一路走来他的清风小筑?从水云居过来……不穿鞋袜,光裸的一双玉足正在白色亵裤下勾引他的视线……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4月24日。果然……卡在了最关键的这里,晓哥连摸都没摸上沫沫……洞房……等明天……】
发什么疯!先穿衣!(3)
“你——”握拳!
夜晓闭了闭眼,他告诉自己:卫明远死了,龙沫又发疯情有可原,索性沐浴过后的她没有光着身子从水云居一路走来——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嬷嬷呢?”他问她,筱夫人也真是的,就她一个人照顾龙沫很困难么?
由着她这么走过来?
夜晓记得另一头的寝屋里还有一套龙沫平日穿的一套男装——
经过她的身边,静默的少女幽幽地说起:“救救云洲……”
轩辕夜晓仅是瞥她一眼:“先穿衣服!”
“救救云洲……”她依然重复这句话……
心里忐忑不安的。
街道上那番讥嘲和讽刺像汹涌的海浪,冲击着她的内心。
天色半昏半暗,身后的男人径自在衣箱里翻找她的衣服——
那张床榻……她恍若看到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将她的手……交给了“他”。
等轩辕夜晓拿着她的衣服再转身时,他赫然看到龙沫身上最单薄的一层蔽体衣物正从她的手中脱离……白衫从玉指间滑落,连着下身的亵裤一并……落在她的脚边。
夜晓手里的衣服一翻,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玉体横陈……
雪脂般的肌肤,从肩胛散开的美丽曲线,完美的似神女的无暇身子……
她走来,撩人的阴柔龙涎香开始蛊惑他的感官,看在眼里的晶莹剔透像似一把火灼烧他的四肢百骸里的热血,沸腾着、叫嚣着……血气方刚的男人谁受得了女人在自己面前脱光光的,并且……还是禁/欲很久,曾经流连女色不断的“轩辕夜晓”。
阴柔的身子就在自己面前,龙沫在他面前垂着头,她重复着她的担心:
“救救云洲……”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喘着粗气,情/欲的火已经烫红了他的双眸!!
“知道……”
“快点把衣服穿起来!”逼着自己做一回可耻的“君子”,在理智崩溃之前,轩辕夜晓咆哮着命令!
罗衫尽去,此夜不悔(1)
穿起来!
他可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在他眼睛里能发光的身子,自己身下的反应诚实地背叛了他嘴上的话。
她不接受他的“命令”,她只知道:不给他……他会不要她……云洲会灭……家园不在……会死更多的人……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龙沫盯着他透着粗喘起伏不断的胸口,一手搭上了男人的腰带,费力的为他松解……
男人……最想要的,不是女人的身子吗?
她能给的……只有自己。
这是她最后可以利用的价值——她想要换的却很多:云洲的安定,云洲的百姓……再也不想看到至亲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再也不想看到云洲的大地染上刺目的血。
单手脱他的衣衫,很费力……
轩辕夜晓僵硬着身子站着,动不得,身子越来越热,不用龙沫做更多的,从她赤/裸的站在自己眼前开始……哪怕夜渐黑,仅是她的声音仅是她的体香,都成了最无解的催/情毒药!
“你又在发疯。”哑着嗓子,轩辕夜晓嗤嗤一笑,不知道是笑他自己崩溃的理智还是嘲笑龙沫的主动献身,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掌心的薄茧厮磨着她娇嫩的脸颊,顺着肩胛一路摸下……龙沫一身的雪肤魔力十足……拉着他不断走入她的温柔乡。
“王爷……不喜欢疯女吗?”
她垂着眼,始终不看他……
轩辕夜晓有片刻的呆愣,温温顺顺的龙沫,扣上她的下颚逼着她抬眼看自己,那双无神无韵的眼瞳……眼前的女人像似一具木偶。
他一再给她机会:“你在发疯——你会后悔的——”
“不会……”
“你会!”
他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看尽眼前美丽的女人,手已经不听使唤地游走在龙沫的身上,抱着她在怀里,他忘情地低下头啄吻她的肩头……
很痛的一下,还有他的大掌所到之处席卷开的麻麻痒痒……
罗衫尽去,此夜不悔(2)
偎缩在轩辕夜晓的怀里,她战战兢兢地嗅着男人身上的麝香之气:那一夜的梦,他在梦中的索取,都会……变成真的?
——轩辕夜晓?神战榜第二?皇兄后面的高手?
那是她问的。
——对!那个声名狼藉的混蛋,他轻薄你?全天下的男人只有他配不上你!
她还记得皇兄愤怒的贬低。
怎么办……她好不容易从门里走了出来。
深夜,爷爷的死,只是暂时撬开了层层的心门暂时放她自由,莫名强大的力量还在慢慢将她拉回去……她站不住,她说不出……找谁求救?
梅朵不在、秦杨不在……玄卿也不在。
爷爷不在了,云洲局势会愈发动荡,在她彻底逃出那么多心门之前……她只能求轩辕夜晓保全云洲。
能换给他作为交易的……只有他最喜欢的“女人”。
强势的力量已经将她压到了床上,背脊厮磨在充满他的味道的床第,男人粗重的气息喷驳在她的颈项里,陌生的感觉笼罩着全身,她害怕男人的摆弄……却不可以拒绝。
和怀里的女体拉扯纠缠,束冠的长发披散在自己的肩头,轩辕夜晓喘着,明知不想停下来,他还妄图做该死的君子:“不后悔?”
“不……不悔……”
只要给你你想到的……可以换云洲的安定。
轩辕夜晓伏在她的身上苦笑,女人的体香让他上瘾,尊贵不凡的龙涎香,阴柔至极的龙涎香,他已经将龙沫含到了嘴边,只待舌尖一卷……将她整个儿“吞下”肚子。
她是不悔——但是,他这一挺身,秦杨肯定会拿剑砍了他——
白玄卿也会……不,不对……白玄卿早就想用过你的……
夜色跟着他一起缭乱在床第间,轩辕夜晓恼怒地看了看身下娇态中的少女,龙沫生涩的反应不知为什么让他憎恶她的虚伪……不管真疯还是假疯,随随便便就能把身子交给男人的女人,他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