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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大胆妖孽-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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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个人不让他接近冬冬,他只好跟那个人打架。后来,冬冬告诉他,那个人叫尹龙泽,就是她要找的人。雪白姐姐不见了,现在只剩冬冬和他,他要保护冬冬。

而那个尹龙泽,他很不喜欢,每次冬冬跟尹龙泽见面后,好像总是担忧的样子。他还让冬冬哭过,病过,他都听说了。而且,他总觉得,叫尹龙泽的人阴阴的好可怕的样子。

可是,冬冬好像很喜欢尹龙泽,他坐在房顶看他们时,他能感觉到,冬冬的眼神很专注,她愿意跟尹龙泽说话,愿意跟在尹龙泽身边,就像他对冬冬的感觉一样。

他更不喜欢尹龙泽的原因是,冬冬让那个家伙亲她,却不让他亲。

冬季最寒冷的日子已经快要过去,他常常想,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呢,他一点也不喜欢这里。他不明白,为什么冬冬就非要留在这儿呢。

而且,冬冬陪着他时,常常会有些心不在焉,莫名发笑,或者莫名发愁。他虽然不会说,但是他脑子里有,他知道,这一定是因为那个叫尹龙泽的人。

那一天,本来和冬冬玩的很开心,尹龙泽的突然出现,却打断了一切。他悻悻的离开,却不明白为什么冬冬一副很怕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放心,他便在外面候着,果然,没一会儿便听到了冬苏的声音不对劲。

撞开门,他看见尹龙泽在欺负冬冬,他恨不得冲上去咬他挠他,可是他知道,面对尹龙泽这样的敌人,他必须要用更高明的打法。

他知道他也许不是尹龙泽的对手,他见识过这个男人的实力,可是即使死掉,他也要带冬冬离开才行,不能让她再受欺负。

奇怪的是,尹龙泽并没有全力阻止他带冬冬走,就仿佛……就仿佛是猫对老鼠,本身存在着一种相信老鼠不可能逃出自己手掌心的自信,所以带着玩闹的心思,逗着老鼠,让老鼠逃,看着老鼠逃。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他仍然努力的跑,离开这个营地,离开尹龙泽,他还可以逗冬冬笑,还可以跟冬冬一起快乐的生活,他要带着冬冬去找雪白姐姐,到那个据说有很多很好吃的东西的城市里。

到了崖边时,他愿意回头拼死一战,为了冬冬,他不怕受伤,也不怕痛。

当冬冬将他叫回身边时,他并没有想过退缩。他想,冬冬总是很聪明,她也许有办法让尹龙泽放他和冬冬离开。可是万万没想到,她是要他站在她身边,方便她替他接那一剑。剑尖穿过她的身体,刺进自己胸口,微微刺痛,他看着冬苏立即变的苍白的脸,想要前冲一下干脆让剑也刺进自己胸膛,她却猛力的将他向后推去。她突然那么大力气,突然那么决绝,冬冬不笑了,再也不会笑了。

当身子腾空时,他又哭了。雪白姐姐早就骂过他不止一次,说男孩子不许哭,但是冬冬的身影在眼中越来越小,他看到她渐渐下顿的身体,知道这一刻,他失去了那个会笑着教他笑,教他说话做事的人了……

妖孽相关 (139)涅盘

(139)涅盘

冷风如刀,初春的北愈山仍旧毫无暖意,仿佛这里四季如此,草木枯黄,山石冰冷。沙石在地上翻滚,偶尔卷成漩涡在地皮上擦过。

这里大小山无数,一处斗崖下高树张扬,几处高树后隐藏着一个洞室很多的连环洞。最深一处洞室内,漆黑一片,却有人声。

“他……那个人在外面还好吗?”陌生的语气,声若稚儿,似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娃娃的声音。

“每日吵着要见你。”这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强调有些沉,略显沙哑,语气里却带着种领导气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命令般的感觉,让人不舒服。

“你有告诉他——”稚儿的声音带点担忧,语气里是那种有点歉意的畏缩语调。

“什么都没跟他说,只是告诉他,你的样子会不一样,声音会变些。”苍老的声音里有了些不耐烦。

“可是我已经不是——”稚儿的声音刚送出来一般,便又被粗鲁的打断。

“他那个样子,这种话怎么告诉他?”

稚儿的声音没有再开口,似乎是陷入了无限的忧虑。

“过一阵子你可以见风后,便送你到外面的洞室内,现在你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是服药几个月,样子和筋骨都会有所变化。”苍老的声音稍微温和了些,安抚着稚儿声音拥有者,“别想太多了,你现在太虚弱,既然只能躺着,便多睡一些,重复的休息才能快速的好起来。”

“恩。”稚儿的声音轻轻的叹了一气。

随后便是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在环绕的甬道中轻踏。

“又在这里守着,唉。”接近外面洞室处,光线已经射进来不少,虽然仍旧昏暗,却已经可以看清人影。苍老声音拥有者身量并不高,面上皱纹极多,发也已尽染白。他看着蹲在洞口位置的男子叹口气。

这个位置,是他允许这小子走的距离稚儿声音者最近的地方,这小子便天天不好好养身体,蹲在这里守着,像一个不被妈妈喜欢的哀怨孩童。

“跟我出去。”老人命令了一句,见小子一脸的不情不愿,怒道:“在如此不听话,我便不医治她了。”

臭小子立即站起来一副举世最乖模样。

老人摇着头将臭小子带出洞室,走到最外围的洞室处,这里光线最好,生活用品也最为齐全。站到一张石床前,老人指了指石床,臭小子立即躺了上去。

可是躺了没一会儿,他的眼睛就又忍不住朝着里室望去。

老人看着他的动作,每次都忍不住摇头而笑。一个多月的生活相处,他已经将臭小子当作了自己的儿子一般,虽然他又笨又蠢,话说不全,又执拗跳脱,毫无礼数,但是心却极纯,他便是看中臭小子这一点,才愿意救他,愿意救那早该入土的女娃娃。

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不断的给臭小子讲故事,过往传奇,英雄故事,生活中该注意的一切礼仪传统,反复的说,逼迫他学说话,逼迫他背经诵典,每次他耍赖要发火时,只要淡淡的说不救那女娃娃,就算是最难背的东西,他都愿意去背。

回想一个月前,他突然喊叫着从天而降,落在最高那棵树上,掉下来时,骨折多处,伤了内脏,口鼻耳都流着血,甚至神智也已经不清。被他从树上扯下来时,却仍旧大喊大叫,一副要爬上崖顶的架势。

命在旦夕,却执意崖顶。臭小子命也不要的这份执着打动了他,让他对崖顶的什么‘冬冬’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待他终于到了崖顶,将那只剩半口气的女娃娃带下崖底,竟发现臭小子拼着毅力没有晕倒,只等着他带女娃娃下来。

现在想想,他连话都不会说,什么是喜欢斗不懂,却已经陷入了如此深的情感之中,真是神奇的孩子啊。

那时女娃娃被剑穿了身体,本已不活。他试着告诉臭小子,女娃娃要去了。臭小子却一直哭喊着要冬冬,要冬冬,要冬冬……

他指着女娃娃问臭小子:“你要她起来跟你说话?”

臭小子拼命点头,弄痛了伤口也要点头表示自己的意愿。

“你要这女娃娃活,可是她的神魂早已不在,即使救活也不过一具空壳啊。”

臭小子却不明白,他只是摇头又点头,嘴里叫着“冬冬。”

为了让女娃娃能继续跟臭小子说话,他甚至将自己锁在流星坠内,一直陪自己说话讲故事的游魂也用了。他知道,日次将那缕游魂投在女娃娃身体里,只怕将来就留不住那游魂了,恐怕臭小子要跑,游魂也会用了女娃娃的身体,跟着臭小子一起跑了。

这深山孤寂,再无说话之人。

但即便有了如此担忧,他还是救了女娃娃。

十几年未见如此入眼的孩子,他也不愿再守死不变,就让他们年轻人随了心愿吧。

救活女娃娃,将流星坠内封印的神魂投进女娃娃只剩空壳的躯体中,女娃娃虽然救活了,意识却已经不是臭小子口中的冬冬,而是流星坠内陪他说了几十年话的丫头。

他给了臭小子一个会跟他说话的女娃娃,也给了流星坠内的神魂一具身体。随了两个孩子的心愿,他也觉得自己是结了良缘。

只是不知道,那丫头是否能骗了臭小子,让臭小子相信她便是‘冬冬’。

摇了摇头,他能做的,也都做了,后面的事情,就让孩子们自己去做吧。

调了调药,扭头看向仍痴迷瞧着洞室内口的臭小子,“臭小子,你有没有听我的,按照那些方法调息?”

臭小子收回目光,立即点了点头。

老人点了点头,在臭小子脸上打量了一圈儿,他调的药对养身疗伤虽有奇效,但却有一个没办法控制的副作用,服药者身体各处都会日积月累的发生变化,无论是长相还是声音,甚至肤色和骨架都会有所变化。他常年食用自己调制的药物,每一个月的样子都不一样,自己都早已忘记了自己原本模样,独自一人在这深山之中,他也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

“冬——”臭小子突然开口。

老人立即扭头道:“冬冬再过几日便可出来,你老老实实的等着。即使她出来了,也不许成日烦她,她现在身子还虚,不可能时时陪你说话。”

臭小子却不管冬冬是否会陪他说话,他需要的是看见冬冬,确定她或者,看着她就行。听到老人的话,臭小子立即满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老人跟着无奈的也笑了笑,这一个月来,就是臭小子的面目也发生了些微变化。

洞室外寒风常常吹的干树枝噼啪作响,躺在床上的年轻人听着声音朝外看去,外面荒凉颓废,他心里却还是美美的,绝望后,冬冬还在,满足。

……

外室内有老人捣药的声音,洞室外有属于大自然的春的声音。而在最深的内室内,那黑暗中,却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匀称,虚弱。

老人家使的阵法,他以为就是将她的灵魂放进一个空容器,她也一直以为是如此,当初听到可以重新拥有身体,拥有自由,她是多么高兴,即使此刻,她仍觉的是那么幸福。只是,老人不知道她经受了怎样的磨合痛苦。

这具身体的灵魂也许走了,但是记忆却留存在大脑中。她没办法用科学来解释这一切,如果老人知道她磨合一个月后,完全的拥有了这具身体原来主人的记忆,大概也没办法解释他的杰作了吧。

她叫罗夏,这好像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自己了。这一个月间,她有时会觉得自己是冬苏,有时会觉得自己是那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罗夏,有时会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吊坠中被老人练出灵性的孤魂。

可是时间久了,罗夏的意识到底还是比较强势。罗夏最终取得了胜利吗?她却没有这种感觉,她早已和冬苏融而为一,早已分不出你我。

她至今仍能感受到来自冬苏情绪上的悲伤和绝望,冬苏不恨那个杀了她的人,她好似早在认识他时,就知道了今天会有的结果。罗夏不能认同冬苏的冲动与做法,但是她喜欢这个女孩儿,带着古代女孩子特有的一些傻气,感情专一的一塌糊涂,却又因为家人的放纵而生了一些冒险精神,敢于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最终却总不过是走向了悲剧了。

罗夏同情冬苏,这个社会,男人永远不可能真的将女人看的那么重,即使是21世纪的那个未来社会,虽说男女平等,但实际上男女是否平等,大家心知肚明。

罗夏不是女权主义者,可是她还是替冬苏感到不值。怨念在心,但夜夜环绕的那个梦里,冬苏不断的在她耳边诉说着那一个执念:她希望给尹龙泽幸福,愿意做那个即使受伤也要疼爱他的人。

罗夏怎么可能不被洗脑,在她的感情里,已经融入了冬苏对尹龙泽的喜爱。她不知道见到尹龙泽后,自己会不会改变,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审美和意识和冬苏是绝对不一样的,但是……爱屋及乌,谁知道呢。

她愿意为了冬苏再去会一会尹龙泽,待伤好后,她会去做的,可是是否真的留在尹龙泽身边去爱他,焚烧自己的幸福去给另一个不懂得爱的男人幸福——她不会去做那种傻事,她愿意尝试,但绝不会遵从宿命的去毁掉自己的生活。

尹龙泽是个偏激阴暗的不可能真正得到幸福的人,罗夏从不真的觉得自己见到尹龙泽会改变什么。虽然记忆里有尹龙泽曾经的一切,但她仍觉得尹龙泽更适合被扔进精神病院,而不是放生自由的在世上祸害民众。虽然记忆里有冬苏的爱,和冬苏与尹龙泽在一起时真实的快乐,她却没有真实的觉得这个男人有可爱之处。

也许是现代社会唯我幸福意念太过强烈,为自己而活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吧。

抛开冬苏的情绪的话,她更愿意带着洞室外那个老头口中的傻小子,冬苏记忆力的小虎离开北方,回到胤阳城,给小虎幸福,替冬苏对瑞父尽孝。

叹口气,脑子又开始晕了,她现在精神总是没办法长时间集中……

妖孽相关 (140)小虎的笑

(140)小虎的笑

不知睡了多久,罗夏再睁眼时,老人已经等在旁边。

“醒了?”

“恩。”罗夏扭了扭头,“今天可以出去见风了?”

老人点了点头,随即想到暗黑的洞室内女娃娃也看不见,才开口道:“出去吧。女娃娃,那崖顶上我做了些手脚,那些要杀人的即使回来也会以为你已经死了。以后你病好了,就算见到那杀女娃娃的人,他也不会认得你,你若出去,就跟着臭小子一起离开这边吧。”

“伯伯,我们将来如果身体好了,离开这里,你怎么办?”罗夏是想着带着老人家一起走的,但此刻听他话,却似不愿离开这山谷。

“我一把年纪了,更不愿走。何况,只有这北方山脉间才有我所需药材,一旦离开这些药物,我能活几天,都是有限。即使这北边苍冷孤寂些,却总能活命,我也习惯这边单独一人,到了闹事,反不舒服。”老人家摸了摸罗夏的头发,“你比臭小子脑子灵活,出去后,你要顾好他,因为他,我才放你出了流星坠,你莫要忘记他是你活下来的因。”

罗夏听着老人的声音,突然说道:“伯伯,我陪你有十几年了,你教我的,几乎及得上上一世中我父母老师所教。如今你给了我重生,也便是我是父亲,待我们伤好,带上一些药物存起来,我们一起下山吧,这山谷寒冷颓败,本不适合养老,我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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