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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绝色大唐-第32部分

小说: 绝色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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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灾乐祸?”宇文拓一愣,这话从何说起?“我看婵儿刚才的表情甚是可爱才发笑,如何说是幸灾乐祸?”

听到这话,宇文婵像吃了个苍蝇似的难受。搞了半天,是自己在瞎生气。本来嘛,人家宇文拓老老实实的在门外站着,哪里知道你们在屋子里说了什么,又怎么会幸灾乐祸?

“恩,那个,我要沐浴了,你先出去嘛。”宇文婵把脑袋垂的低低的,不敢抬头。看她消了气,宇文拓不再坚持。恋恋不舍的在宇文婵颈间落下一吻,转身退了出去。

宇文婵在极度不爽的心情下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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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整齐出得房门,凤锦正候在门外。看她出来,行了个礼,带着小厮进屋收拾。宇文拓还是站在门口为她撑伞,搞的宇文婵有点不好意思。当两人来到水榭时,众人已经团坐在饭桌旁,就等她过来开饭了。

“子都,你这一脚可真够重的,也不怕把你大哥我踢个好歹的!”张愔龇牙咧嘴的揉着胸口,没好气的抱怨。宇文婵一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恨恨的说道:“我也真是心软,怎么没把你踢的下不了床呢?!”要不是因为他这个‘大麻烦’,她也不会和宇文拓闹个大乌龙。

宇文婵气哼哼的坐下,拿起筷子便吃,她可是饿坏了。众人看他俩斗嘴,都是一阵窃笑。张愔无奈的撇撇嘴,本来嘛,他调戏人家侍女,理亏在先。

吃完饭,张愔想拍拍屁股走人,却被宇文婵叫住。

“大哥,爹说把你交给我看管,以后你就哪里也甭去了,老实呆着吧!”宇文婵懒懒的靠在乐翼怀里,吩咐道:“张启,今日起,派两名侍卫看着大少爷,不许他踏出凝红居一步!”他是这两天,第二个被宇文婵软禁的人了,众人不禁有些汗颜。

“什么?!你竟然……”话说到一半,愣是让张愔给憋了回去。因为他忽然想起刚才在院外挨得那一脚,现在可是谁的拳头硬,谁是老大啊!那边张启应了一声,吩咐两个侍卫站在张愔身后,让张愔一阵气闷。他的温柔乡啊!他的赌坊啊!再见啦!张愔在心里哀叹。

一众人看到张愔气闷的坐在水榭角的落里,又是一阵窃笑。连那一向面无表情的张启,都翘起了嘴角。对于这位大少爷,他小时候可吃过他不少苦头,这叫一物降一物吧?

悠哉的欣赏着云虚的琴艺,宇文婵拉着乐翼开始制请柬。这次她打算一下子一网打尽,除了把三大瓷户请来之外,把那个知县孟宪也请来,以做公证人的名义,然后一举擒拿!

正待宇文婵等人忙着制请柬的时候,拱门外翩翩然行来一人。他伫立在亭边默默的注视着水榭里那清丽的人影,脸上尽是苦意。这边宇文婵与乐翼讨论请柬的内容,忽觉有视线射来。转头一看,亭边站立一人,正是那几天不曾露面的大哥,武元衡。四目相对,武元衡立刻隐去苦意,换上温和如春的笑颜。朝她点点头,缓步迈进水榭。

“子都,几日不见,一向可好?”武元衡还是那样儒雅,风度翩翩。

“大哥快坐,正想着这几日怎么不见大哥的面呢。”宇文婵有些过意不去,刚才那苦涩的目光虽然隐去的很快,依然被她逮个正着。

→第七十章 说者无心←

自从她与乐翼成婚以来,几乎不见这位大哥的面了,也不知他忙些什么。宇文婵不大敢打听他的去向,只怕再引出什么情债。只可惜这情债她是躲也躲不过了,早就在武元衡的心中生根发芽……

“自从子都成婚以来,我就被叔叔抓了差去。录事参军李大人告病在家休养,我便代他录事之职。现下接近年末,事物及其繁杂。这次回来是为子都的户籍而来。”武元衡一边说着,一边收起油伞,旁边站着的凤乾赶忙上前接过。随后,踱步过来跪坐于矮几旁,从袍袖中拿出一叠文书搁与几上。“子都递的册子忘记注上年岁,本来想找叔叔讨问,谁知他却不在。”那边,凤锦端上热茶,武元衡随手接过小酌一口,连连点头。

“年岁啊”宇文婵看向身旁的乐翼,“老公,你应该是22了吧?”乐翼笑得跟花似的,点头称是。一边报上生辰一边递过手中狼毫笔,给武元衡登记。

“子都多大年岁?”武元衡的字迹很漂亮,正如他人一样潇洒俊逸。

“18”宇文婵声音甜甜的,听的武元衡一阵心颤。

“生辰?”武元衡抬眼看过来,宇文婵尴尬的拿起茶盏挡住脸,“我只知道是七月初三,嘿嘿……”我可不知道是什么年份,能跟你说我是21世纪新新少女么?宇文婵心里嘀咕。

武元衡一愣,“也罢,我自行算来便是。”接着,他又问起宇文拓的年岁。

“16,生辰不知。”宇文拓的回答很干脆。

武元衡又是一愣,这要怎么写?

“就写十月十二吧。”宇文婵双颊微红,娇笑着看向宇文拓。宇文拓的俊脸也升起酡红,看向宇文婵的眼神像含了蜜。想起那间地下室内疯狂的一晚,心跳倏然加快。水榭里一众人看到宇文拓的表情,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天啊!这张美丽的冰块脸何时学会这种能让人融化掉的表情了?

“哇!武大哥来啦!好想你哦!”一片明黄扑过来,依坐在武元衡身旁。被她这么一扑,搞的武元衡手中笔一颤,几滴黑墨溅在文书上。

“哎!唉!莲儿,女儿家要稳重!”武元衡叠起英眉,看来这文书得重写一份了,唉!

“切!武大哥还是老样子,跟老夫子似的。怪不得婵姐姐……嗯……”莲儿急忙掩住小嘴,躲到一旁去了。这边宇文婵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心里愤愤,这小妮子还是那样多嘴多舌!

“伯苍哥,近来可好?”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张如双颊微红,很淑女的坐于莲儿刚才坐的地方。

“恩,小如比莲儿知书达理的多,这才是名门闺秀之姿。”武元衡干脆放下笔,专心聊起天来。得到武元衡的夸奖,张如头都抬不起来了,小脸通红的低喃:“伯苍哥谬赞了……”

“武大哥好,姐姐好。”灵儿很乖巧的走过来坐在宇文婵身侧,两只灵动的黑眼睛瞅瞅这个,瞅瞅那个。

“恩,灵儿也甚是乖巧。多大年岁了?报一下生辰。”武元衡又提起笔,不管怎样,先登记完再回去另写一份。

“灵儿13岁了,生辰没听爹爹说过……”灵儿想起爹爹,一脸预泣的模样。宇文婵心痛的将她揽进怀里,轻抚她的黑发。看灵儿的可怜样子,一众人都是摇头轻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姐,姐姐好……伯苍哥好……”张意小脸红红的挪过来,心不在焉的问着好,眼睛一直瞟着栏杆边垂目而立的凤乾。听到张意的声音,凤乾微微抬起美目,瞥了一眼几乎已经快挪到他跟前的瓷娃娃。眼中瞬间即逝的浓浓情意,把注意着他们两人的宇文婵刺了个正着。

唉!宇文婵心中低叹一声,“凤乾,带小少爷回房温书吧。”很牵强的理由,但是由她嘴里说出来,没人敢质疑。凤乾柔柔的答应一声,很自然的随手拉起张意的小手,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水榭里,一众人除了宇文婵等几个知情的,剩下的人都是一脸惊愕。他们俩这是……然后同时转向宇文婵,眼中都闪着三个大字:为什么?

“咳!”宇文婵干咳一声,“我抢了小意的心上人,现在补给他一个……待时机成熟,再迎娶过门。”

‘吧嗒’武元衡手里的狼毫笔掉在矮几上,膛目结舌。张如倒是一脸没所谓的样子,她弟弟的秉性她最清楚不过了。宇文拓和乐翼习以为常,云虚直接当自己是隐形的。凤锦更是对她哥哥了解的通透,老老实实的候着,没什么反应。莲儿捂着小嘴,眼睛大睁,惊异的瞅着宇文婵,仿佛看到了ET。角落里的张愔则是‘嘿嘿’的乐了几声,“这小子可真有艳福啊!本来我还考虑……”话没说完,看到宇文婵想杀人的眼光,立刻变成哑巴。

“行了行了,不要再谈他们了,快些干活。”宇文婵催促着,“对了大哥,既然你代李大人做录事,可知这掌管市集的官员有哪些?”

武元衡被宇文婵的问题拉回了思绪,他神色怪异的重新拿起笔,边写边说:“寿州掌管市集的市令都由从事监管。但各行立有行官,由各行商户自行推举。子都问这作甚?”

“哦,我后日准备请瓷市的三大商户过府议事。所以想打听负责掌管瓷市的官员,到时一并请了来,我要与他们做笔买卖。”

“哦?子都准备做商贾的行当?”武元衡终于写完了户籍,忧愁的看了看满是墨汁的书页,吹了又吹。墨洒上的太多,不好干那!

“是啊,不多挣些银子,怎样养活我这一家老小?”

宇文婵这句话就像按了暂停键,在场所有男士全都停止了动作。

自古以来都是男子养家,女子相夫教子。虽说大唐时期的女子的地位已是很高的了,但依然会让在场的男士们感觉羞愧。

→第七十一章 美男们的尴尬←

诡异的寂静在水榭里蔓延开来,抚琴的云虚停止了动作,抬起细目扫视着宇文婵的两位老公。

乐翼默默的揽过宇文婵的纤腰,心思连转:自己这大管家是否该找个人代替了?如若老婆想做生意,自己倒也能帮上忙。凭自己在红尘中打滚这些年,对经商之术还是有些见地的。想到这里,乐翼扬起笑颜,心中安稳不少。

而端坐于宇文婵另一边的宇文拓,此时的脸色就相当难看了。这个问题他还从未想过,他不是没有积蓄。作为曾经的北司第一杀手,在他打定主意脱离北司之前,已把全部身家藏了起来。至于流落奴贩之手,则是一场意外。他这样优秀的人才,窦文场当然不会任他逍遥在外。本想不为所用便杀之,谁知负责执行此事的朱华却因看上宇文拓的美色而把他私藏起来。宇文拓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在被灌了媚药以后依然伤了朱华。朱华恼羞成怒,用铁钉脚镣钉穿他的四肢,卖与奴贩。扬言既不愿从他,便让他沦为娈童侍宠,尝尝被轮虐的滋味。

宇文拓低垂着眼帘,双拳紧握于身侧,心中暗暗思量:是不是自己应该走一趟长安,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给心上人用度,以免落人口实。

看到因自己一句话引起了这尴尬的局面,宇文婵有些忐忑,特别是自己的两位老公。乐翼的才能她是知道的,等有了自己的一摊生意,少不得需要乐翼操持。但宇文拓……

至今为止,宇文婵仍没有过问过宇文拓的出身,但是种种表现以来,她也猜测到宇文拓的背景不简单。只是众人和她似乎有着同样的心理,就是尽量避免接触宇文拓以往的经历。有点逃避的味道。可事到如今,宇文拓的身世问题似乎被她一句不经意的话给抬上了桌面。

宇文婵缓缓栖到宇文拓身前,白玉小手抚上他紧握的双拳。宇文拓慢慢抬起眸子,对上面前的黑蓝美目。他能看到心上人眸子里的莹莹情意与担忧,“婵儿……”宇文拓深情的唤了一声,反手将宇文婵拥入怀中。

水榭里静悄悄的,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嘿嘿……子都真是艳福不浅,竟能获得如此众多的美色倾慕,大哥我可是羡慕的紧那!”正在这即诡异又温馨的气氛蔓延不住时,角落里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一众人的目光被这声音全都吸引了过去。只见张愔一脸坏笑,吊儿郎当的斜倚在栏杆上,冲着众人晃悠着二郎腿。

看到角落里的张愔,武元衡一愣,道:“原来愔兄也在……”没待他把话说完,张愔咧嘴一乐,打断了武元衡:“伯苍兄眼中只怕只有我那子都妹妹吧,还容得下旁人么?”一句话,说的武元衡俊脸通红。他迅速收拾起几上的文书,也不管墨有没有干。倏然起身说道:“伯苍还有诸多公事要忙,就不搅扰了,告辞。”说罢,匆匆拿过油伞,疾步而去。一众人对着得意洋洋的张愔怒目而视,当事人则毫不在意的哼起小曲。

“带大少爷去后院厢房休息,没有我的话,不许他踏出房门一步!”宇文婵靠在宇文拓怀里阴阴的说。此时的她真想抓住张愔狠揍一顿,可他毕竟是老爷子的大儿子,不能随意处置。

“切!小气!”张愔貌似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懒懒的站起身,被侍卫押着离去。

“我去鹰园看看”宇文拓放开宇文婵,默默站起身往外走。

“拓……”宇文婵微皱眉头,仰面看着宇文拓的背影,心中好不难受。宇文拓听到叫唤,顿了顿身子:“我没事”接着,撑起油伞步出水榭。也不走正门,直接一个跃身,消失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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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书房内,张建封双目低垂,坐在主位上默默的喝着热茶。下首的太师椅中,端坐两人,正用疑惑不解的目光互相传递信息。刚才用膳时还谈笑风生的顶头上司,这会儿怎么这样沉默?

张建封放下手中茶盏,脑子里反复回旋着宇文婵说的那句‘他将攻陷汴州’。看她当时的反应,很明显是说漏了嘴。难道武元衡所言非虚?她真的有可能是道坚禅师所说的‘奇人’?如若真有其事,那么她曾说过自己明年将大展宏图也是真的?记得宇文婵曾多次提到天子乃正统之皇,终究不会有大碍。如今再想起来,味道截然不同。

张建封并没有因为宇文婵的‘未卜先知’而欣喜,反而眉头紧锁。道坚禅师所言‘奇人’之事,知道的人为数不少。如若宇文婵真是‘奇人’,那她的南泉山之行堪忧!

如今京城巨变,天子处境甚危,各路藩镇群起争雄。如若被叛逆得知宇文婵的身份,必会不择手段把她据为己有。是否要阻止她南下呢?

不禁又想起自从认了干亲以来,宇文婵的行事做为。此女性格刚柔并济,才智过人,不是那种可被他人左右之人。而武元衡之所以迟迟不提离去之意,也是惦念着借南泉山一行确定宇文婵的身份。虽然也想到此去南泉山可能会有凶险,但就算是自己,也很想知道道坚禅师见她之后会有怎样一番说辞。难办啊!

“大人,有何忧心之事?不妨说出来,我等也好为大人分忧。”

张建封闻言,抬起眼来看着对面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贺兰元均。如今他也三十有二,长年的军旅生涯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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