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只为他:我的小小坏老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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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臭小子,现在只有臭小子可以帮我!”我匆匆忙忙的向外走去,也不理睬绿依姐的叫唤。
巧遇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机关:
机关里的人不一定要一本正经,心机重重的。(反正我知道的人,就是个例外)
人也是很难改变的,本性这个东西很难随着环境而变化。可能有所变化,但还不至于完全改变。
咋咋呼呼的人做事情不一定咋咋呼呼。
总认为一个人既然来到了人世间,那么她可定是有她可以立足于人世间的优点,咋咋呼呼有时候不一定就是缺点哪。(欠扁的言论)至少自己活得开心那!
那个我在第一章的时候就说过,其实这里的人在现时中都是有原型的,当然不否认有夸张的成分在里头。不过感觉上还是相差无几的。(嘿嘿,又欠扁来着——)
其实这个故事的灵感也来源于我们打牌间的闲聊,闲聊的话题当然就是“穿越”!
穿就穿吧,我来实现大家的愿望,呵呵——
可惜文笔差了点,故事老套了点,不过我会努力的,尽量写好——
好难啊,最近写得脑子突然空空了,不知道该写什么,不该写什么,好迷茫——
连说话都语无伦次,逻辑混乱那——
最后再次重申,“开坑容易,守坑难。看文容易,写文难!”
急糊涂了!急得糊涂了!
出来才发现,我来皇宫才第三天,除了去过太后的寝宫外,我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啊。
这下好了,一个人出来,又像无头苍蝇一样七逛八转的,又迷路了,这可怎么办好。
唉!回也不是前进也不是。
正在踌躇之际,远远看见一条熟悉的身影,那是——那是老深!
“老深——”我高喊,音调高亢得可以,像似要传达到月球上。表情夸张的像是在沙漠里遇到绿洲般。
“啊——花姑娘!”他显然也有点喜出望外。快步迎上我。
花姑娘?!呃!我的名字听着怎么都这么怪!清妃是化妆品。花姑娘?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这个是在抗日战争片里才会出现的用词啊!
“老深,你怎么在这里?”
“今日皇上宴请各国前来贺喜的使臣,皇上命公子作陪——”他指着他身后的庭院,“公子身体不适,刚才忘了带解酒的药丸了,所以我特地给他取药丸的——”他一五一十的解释着
他?他也来了——
我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汹涌澎湃起来,像打翻了五味罐一样,不知是何滋味。
只要听到他,或有关他的事,心就不听话的疼痛,以至脑中只有他那温柔的笑容与冷酷的话语。其他却什么也顾不上了——
我还是无法忘怀——无法释放自己沉痛的心——
“哦——”我低下眼脸,不想让老深看见我眼中闪烁的苦楚与狼狈。
“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哦,我想找臭,找皇上,可是好像迷路了。”我恢复意识,抬头苦恼的解释我的来意。“老深,可以带我去吗?”
我期待的看着他。我是在为难他吗?怎么他脸色这么难看。
“姑娘,这个,属下——”
“不可以吗?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人命关天的——”
他看了看我,犹豫了会,然后点点头。
“谢谢你,老深!”我欣喜若狂,兴奋过头的握着他的手表示感谢。
发现老深表情古怪,我知道我又做错事情了。
我这个马大哈又忘记我现在在古代,男女授受不清。
呃!我马上放开他的手,不好意思的满脸涨得通红,这个我不是故意的。
要是臭小子肯定又要说我在勾引他了!幸好,是老深——
“小姐,刚才是你在叫老莘吗?你认识老莘?”不知道何时一个美丽的头突现在我的眼前。
好美,雍容华贵、典雅脱俗的容颜,却不失少女的灵气,一双明眸如同一湾幽深的清泉,即透彻又深不见底,她是妖精和天使的结合体,是水与火的结晶吗?
身材火辣性感,撩人得可以让女人一头撞死,男人直流鼻血。气质高贵得让人高不可攀,像尊贵的女王,笑容却如无知的纯情少女,她真是个妖娆和清丽并存的尤物!
“嗯!”我看得傻傻的点头。
“你会唱歌吗?”她继续问,双眸充满了欣喜和期待的光彩。
“嗯!”我继续傻傻的点头。
如果她不嫌弃我唱得难听,那么我算是会唱的。
“你会唱什么?”
“相亲相爱!”我脱口而出,在大脑处于秀逗状态时,我脑中便只会有这首歌!
“啥?”她激动得抓住我的手,还很用力。
虽然女人的手劲没有那么大,但是在精神极度亢奋时,这个力道是难以估摸的,而此时眼前这位美女她正处于精神高度亢奋中。
我很痛苦的看了看我的手,想抽抽不回。
“那个,相——相亲相爱——”我苦笑着回答。
她瞪大了双眼,像是要把我完全装入她眼中似地。热切的兴奋劲儿布满了她的全身。
“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套用一下时下最流行的肯定答案。
“哦哈哈——”她不合时宜的大笑起来,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
有必要嘛!不就会唱个歌而已嘛!干嘛这样啊!
“我决定了,我要你!”她指着我,认真的说。
“啊?”什么情况?说清楚先!
难道我献歌的丑闻像瘟疫一般流传开来了?
什么叫她要我?难道她是玻璃?
呃!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不对,她这个说话的方式,她这个语调,很熟悉啊!
可是,是谁呢?
谁呢?
我这死脑子,想用它的时候老派不上用场。
“你是?”我试探性是问着,并不停的在她脸上搜寻着什么,希望能找到刺激大脑回忆系统的催化剂。
“你不要管我是谁,我要你,就对了!”她一脸得意的笑。模样高傲却不失可爱。
她怎么和我一样的莽撞,也不问清楚我的身份,难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她要就能要得的吗?如果她真能要得到我,那我还真要把她当佛一样拱着,保证每天三炷香烧到她喊停为止。
我疑惑的看着她。这个女人的神情真的很熟悉啊!
“走,现在就跟我去!”她不经我同意就一把拽着我,一路小跑式的进了庭院,我无奈的求助与老深。
可他也是一脸疑惑,而且明显的他对这个女人没有办法。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庭院里,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人,有的如松般的站着,有的正交头接耳说着什么,有的则正来回徒步走着。
而殿堂里面却是歌舞升平的逍遥景象。
我被这名女子,硬生生的拉进了殿堂。
殿堂中央,舞女们正在翩舞。所以坐在席上的那干人等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到来。
堂上臭小子坐在首位,他一脸不正经的轻浮样,和昨晚判若两人,他正和人说笑着什么,还时不时的耍弄着手中的酒杯。他右后方站着大白兔,一本正经的让人只能联想到柱子。
堂下右侧,则是我心底深处触及不得的人,萧吟风,他正与边上的人谈笑风生。他似乎消瘦了很多,可能是因为那一次风寒,脸上仍然是他那招牌式的笑容,亲和温柔得足以融化任何女人的心。
“她只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冷酷的话语又回荡在我耳边,心又开始闷闷的沉痛。要不是亲耳所听,真的难以把这样的话语与他联系在一起——
我收回视线。看向左侧。
左侧,一桌子上坐着一位贵气凛然的男子,他正是臭小子说话的对象。他旁边的桌子上则坐了一名男子——冷着一张俊脸的男子,眼光犀利得可以杀人。
这些人大概都是各国的使臣吧,看上去都很高贵的样子。
这里好像是很不适合后嫔来,怪不得老深犹豫着不带我来。
那冷脸俊男正朝我们这边看来。
那美女把我拉到他的身边。她在那男子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因为外界声音太响,也因为她们说的太轻。只见那男子听了以后双眉一皱,用他那似可以洞察一切的犀利双眸瞟了我一眼。
我精神紧张得差点打哆嗦,脸部勉强挤出一丝丝笑颜。估计也是比哭还难看的那种。
我马上撇开眼去看向别处,萧吟风似乎没有发现我,他仍然和人说笑着。倒的大白兔好像发现了我,他正和臭小子说着什么,而臭小子正看向我这边,却仍然酒不离手,仍然一副浪荡公子的调侃样儿,和晚上的深沉达不上边的模样。
他好像并不惊讶我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个时代,后嫔是可以出入这样的宴会?
他对大白兔交代了几句,大白兔就退回了原位。
“朕,敬各位使节——”臭小子忽然举起杯子,语气中的酒意显然而见。
他一口而干,使节们也陪着一饮而尽。
“来,为朕斟酒——”他醉意十足的叫喊着。
可是宫女为他斟酒时,却被他挡了回去。
“你,来为朕斟酒——”他指向我,满眼流气,让我感到心慌慌,他这是在干嘛——
因为他的一指,我顿时变成了大家瞩目的焦点,萧吟风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也迎了上来,但随即柔情似水便成了一潭冰水,冰冷到我心底直冒寒气。
要是能学会萧莘的“选择性记忆”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不记得那些伤心的往事——
选择性记忆!萧莘!我顿时明白那个女人像谁了,像萧莘,萧莘没错。
我忘记了所有人正在注视我,我忘记了我们的国王正在要求我为他工作,我猛然回头,看向那女人,她正焦急的对着那名男子挤眉弄眼。
刚才急糊涂了,没有理清她话中的意思,现在回想来,她说的就摆明了她就是老莘。
“快为朕斟酒——”臭小子耍起了脾气。
我看着老莘,明明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苦啊!
我不情愿的走向臭小子,还不忘一步一回头的看向老莘。
老莘也很不舍的看着我,好像我此去就不会再见面了似地。她还不停的催促着那名男子。
男子仍然冷着一张脸,眉宇也仍然微皱着,他抓住老莘的手,拉她跌入自己的怀中。
老莘抗议无效,撅着性感小嘴,气鼓鼓地瞪向他。
冰冷的脸上反而爬出一屡笑意。
她们,她们是情侣?嘿嘿,老莘这家伙,果然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很有魅力,不过她好像不喜欢冷峻的男人的啊?
正想得出神,我也被人一把拥入怀中。
“呀——”这死小子想干嘛!我抬头迎上他炙热的双眸。
这家伙,这家伙是不是酒喝多了,干嘛要这么看着我?让我,让我心跳得厉害,脸也早已染满朝霞。
“想我了?”他在我耳边轻语。
臭小子没一句话中听的。
我无语——
“芾水没有告诉你,不能来这里吗?”话虽像似在责备,可语气却像在调侃。
不提芾水还好,提起那个芾水,我差点把来了这里的正事给忘记了。
“我,我,绿依姐,那个——”我该怎么和他说?难道我要说我逞能快要害死绿依?还是说绿依为了我快要送命?
太后毕竟是他的母亲,难道要我说她母亲可能要害我?这不是挑拨离间吗?
而且他现在只不过是个傀儡,我这样说,不正增加了他的负担?
真的发现,虽然我已经二十六了,想事做事还像小孩一样的欠考虑。
可是绿依姐,怎么办?怎么办?
“为我斟酒。”他举起杯子,命令。
我笨拙的拿起酒壶,为他斟酒。
“我——”我想救绿依姐,不管他是不是傀儡,把绿依姐放出宫去,这点权力总有吧!
“回去再说——”他毫不犹豫的打断我的话。语言坚定的让我吃惊,脸上却仍然一副纨绔子弟的轻浮样。
我听话的不再多言,现在也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边为他斟酒,边观察着堂下的人。
贵气凛然的那位公子,正玩味的看向我们这里,目光中的得意劲儿了然与表。他似乎很有看好戏的架势,奇怪的男人——
那冷峻男子也正扫视着我们,他面无表情让我无法分辨状况,看他时而微皱的眉,应该在审视我和臭小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吧!
可怜的老莘,鼓着嘴巴,正很气馁的看着我,她放弃要我了吗?
刚才和萧吟风说话的是个老沉的稍上年纪的中年人,他眼中□裸得表现对臭小子的轻视。
我们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很不容世俗?一个君王在外国使臣面前就好不忌讳的表现自己的轻浮,是不是够昏君的?
想到臭小子被人别人鄙视,心中隐隐不爽。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他却不容许,拥得更紧,我们就坚持着这样扭扭捏捏的不雅举止一会。没有办法挣脱,放弃。
我泄气再看向他中年人,他愈加放肆了,居然还带有讥笑的轻视。
难道,我们刚才的举动在他们来讲属于打情骂俏型?
想来,这根本就是打情骂俏嘛!冤命,我真不是一般的败事有余!
我偷偷的瞄向吟风,他没有在看我们,只是一个人闷闷的喝酒。
我果然只是他的一颗棋子,看到我们这样,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不由又悲伤起来,被人耍弄,这样的耻辱比被人抛弃更加悲切上百倍——
不再孤独
枯燥无味的宴会,比起我们单位开的什么党政廉风会议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从古至今,只要和官粘上边的都很形式,很无聊。
我看向老莘,她也刚好在看我,我哀怨的看着她,像在说,“好无聊啊——”
她也回我一个,“好无聊啊——”
“像在开会——”
“同感呐——”
“——”
“——”
我只能这样和老莘眉目传情,来表达对方的思念与痛苦。
还好有老莘,这个讨厌的宴会终于在我和老莘不遗余力的眉目传情中结束了。
老莘没有开口要我,他的情人也没有要我。
我也明白,他们也不可能开口要我。我现在终于明白臭小子干嘛要那样做,他是要告诉人家我是他的。可是人家也没有和他说人家要我呀?再说,宫里多的是美女,我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男人果然占有欲比女人强。
我依依不舍是目送着老莘,就差没掉眼泪了。没等老莘他们走多远,臭小子不知道为什么就迫不及待的粗鲁的把我拉上他的马车。
上了马车,我抗议,依然不舍的掀开窗帘,追寻老莘的身影——
突然,身子被一重力猛然牵引,我实实得靠在了某